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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就沒有壓倒她的*呢?

“緋月,我花嬈告訴你,你特麼的敢玩弄我的感情,我特麼就叫大巫弄死你!”

麻痹的,心裡有人就算了,畢竟穿過來誰沒有點情史!最可恨的是,你他奶奶的混蛋到抱著我想著彆的女人,我發火了,還嫌棄我凶!

小家夥發起火來,那股子鬨騰勁兒,外加抽風二貨精神,就連平日孤逸都扛不住要武力鎮/壓,何況是繼承了現代紳士風度的緋月?

一晃,花嬈充分上演了暴力美學,看東西就掄過去抽緋月,見東西就砸,還什麼貴砸什麼,看的緋月那叫一個心疼,最後砸東西不過癮,小宇宙燃燒的花嬈直接縱火!

火油一撒,火折子一吹!

轟的,滿園花費重金移植的梅林,徹底成了火海。

緋月:“……”

哢吧哢吧咬著指甲,妖孽男子疼的小心肝直抽抽,敗家孩子,這麼好的梅林你說燒就燒啊!

視線一轉,妖孽男子的桃花眸子差點凸出來,“靠!花嬈,縱火尿炕你造嗎!”

“緋月,女人不能得罪,你造麼?”

“……”

眼看著花嬈燒梅林已經不滿足,直接要燒房子,這下緋月不乾了!

嗖——

紅衣似火,妖孽作損,皆請回避!

扣著昏迷如月般的清逸男子,緋月黑著臉:“花嬈,給我放下火折子!”

“混蛋!”花嬈不甘心的大吼,當即丟了縱火工具,釋放著強大的陰氣,瞪著妖孽男子:“緋月,你給我把大巫輕手輕腳放回*上去,你還有點出息麼?打不過我,還窩囊的拿傷患來威脅?”

“……”這特麼是打不過的問題麼?哥分明是懶得和小女子動手!

一番鬨劇落幕,花嬈光顧著生氣,臨走還踹了緋月幾腳才解氣的離開。

趁著夜色不錯,積雪被小家夥踩的咯咯響,走到半路花嬈猛地一拍腦袋,“嗷嗷嗷,這臭記性,姑奶奶怎麼把正事給忘記了!”

小腳步火速衝回來,這一進來卻雷的花嬈風中淩亂!

還算清幽的房間裡,大巫安靜躺在金絲檀木的*榻中,接著下方剛剛嫌棄她的緋月特馬地跪的直挺挺,一張張燒的東西,若是沒看錯是冥紙?

尼瑪,這是要乾嘛?

“神鬼,大巫,祖宗!老子求求你趕緊醒過來,把你家糟心的花嬈帶回古塞吧!她再這麼折騰我,哥遲早要變成窮光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燒紙……

我擦你粑粑滴,你居然把活人當死人拜!

小拳頭捏的哢哢作響,花嬈腦中名為理智的神經一寸寸崩碎,緊接著一口氣沒等提上來,就聽緋月又道:“come on baby!你快點給哥醒來吧,隻要你肯醒來,甭管冥紙銀票你要多少哥就給多少,隻要你給哥算算能不能穿回去,或者讓哥知道小壞包到底給沒給哥四處招桃花,也成!”

花嬈:“……”

她這是徹底被嫌棄的節奏麼?

找大巫算一算小壞包招沒招桃花?你妹的,緋月你從頭到尾都在忽悠我麼!

☆、145還是青蛙師傅比風騷癩蛤蟆強(求月票)

深呼吸,再呼吸,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做足了心理建設,花嬈告訴自己,三條%e8%85%bf的癩蛤蟆不好找,四條%e8%85%bf的青蛙到處都是,咱不和這個心裡隻有“小壞包”的男人計較!

拎著把大巫當神拜的緋月,花嬈笑的蕩漾又邪惡,“想大巫早點醒麼?”

驀地,緋月下意識的汗毛豎起,這小表情咋就讓人聯想到一句話:我要狠狠宰你一頓?

跟著花嬈出了房間,光頭小少女叉著腰,眉眼皆是一股說不出的怨氣,釋放的陰氣極其強大,媲美亂葬崗那種滲人的氣場,這孩子扮演僵屍,或者主演喪失,絕對能拿獎!

“彆跟我說%e5%b1%81話,現在我們談正經事!”

“……”好吧,誰叫哥心裡惦記“小壞包”呢?等大巫醒了,若是這個號稱算無遺漏的大巫說他不能穿回去,他再花點心思,搞搞浪漫哄一哄這個備胎媳婦。

此時,花嬈根本把緋月列入“不可信”專業戶,甭管他現在想的什麼,日後有什麼追求攻勢,花姑娘表示一律無視!不過現在她還用得到緋月,態度不能轉的太絕!

“給我一份有關拓拔殘詳細的資料。愛好,討厭什麼,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再到飲食起居的習慣跟口味,越詳細越好。”頓了頓,花嬈眉眼厲芒閃爍,冷冷道:“若是能查出他手中到底能調度多少萬人的軍隊,以及星耀朝臣誰在他的門下,那就更好了!”

誒?妖孽男子桃花眸子閃過一絲迷惑,這小丫頭貌似和拓拔殘沒仇吧?怎麼和他一樣,恨死了這個拓拔殘?

“彆特麼的當啞巴,我問你話呢!”

%e8%83%b8口吃了一拳頭,緋月悶哼了一聲,“沒問題,明天我調資料給你,或者我叫人給你送進宮裡也一樣。”語畢,兩人站在已然燒焦的梅林中,緋月若有似無掃了一圈牆上的身影。

看來孤逸可比他老子難纏多了。這些雖沒潛進來,卻爬牆頭保護花嬈的影子護衛,個個吐納呼吸沉綿,絲毫不比他魅魘的高手差,可見孤逸絕不像表麵示人那麼簡單。

喜歡佛祖?他拜的是惡佛吧!

這時,花嬈注意到緋月的失神,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不由拍了拍緋月轉身就走,還小聲嘀咕:“唉唉唉,青蛙就是比癩蛤蟆強,好歹青蛙師傅沒像緋月這隻癩蛤蟆一樣九曲心腸。”

緋月:“……”

我擦!哥長的這麼*,什麼時候像癩蛤蟆了?

翻牆頭,躍房簷,回到清泉宮,折騰一晚上花嬈累的直接撲*上會周公去也!

這時,輕到不能再輕的歎息響在房中,月光從窗縫裡傾瀉而出,交織出一張淡銀色的網,清絕男子步履無聲,來到*前為沒蓋好被子的花嬈掖了掖被角。

熟悉的檀香縈繞鼻端,還沒睡熟的花嬈心裡大大驚訝,顯然沒想到孤逸會晚上當小偷潛進她的房間……閉著眼感受指腹揉搓臉頰,花嬈心裡囧了個囧。她的臉看起來很好捏麼?就連她睡覺孤逸都不忘捏幾把?

“小東西,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落入師傅的懷抱,在外凍了一晚冰涼的身體逐漸傳來暖流,男性手掌仿佛是個泛著熱氣的小暖爐,花嬈清晰的感受到孤逸的手掌沿著自己的後背油走,漸漸整個身體越來越暖和。

柔軟如絲綢的暖流一縷縷溫熱了身體,花嬈一向冰冷難暖的心,隨著男子無聲的動作越來越熱,眼眶漸漸有種濡濕的感覺,鼻子澀澀的,忽然好想哭……

這個凶殘的男人,你特麼忒彆扭了!既然是真的關心我這個徒弟,乾嘛白日繃著冰山臉讓我記恨你,晚上又費力不討好的來關心我?

感覺頑徒身體不再冰冷,清絕男子又為花嬈把了把脈,察覺脈象有細微的變化,不由蹙眉輕聲道:“還是這麼不聽話,是不是不管我孤逸說了什麼,你都一致認為我在害你?”

額……

花嬈直想翻白眼,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明明是你太凶殘,給人家留下陰影,不然誰能把你的話當放%e5%b1%81不是?瞧瞧,自從拜你為師那天起,你說你乾過一件正經事麼?

下毒,騙吃兩生花,剪手指,最後還缺德待冒煙的,把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剃了一個光頭,你這不是明白著給自己拉仇恨麼?還怪我對你有偏見麼?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拱了拱小肩膀,裝睡的花嬈窩在孤逸懷中實在不舒服,最後無奈的睜開美眸,隻見置身暗沉光幕裡的清絕男子,仿佛做了什麼壞事被抓包,俊容略顯尷尬的移開,惹的花嬈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甜甜圈住了孤逸的脖頸,手腕一使勁兒,帶著俊美男子一同躺在了榻上。

“師傅,身為出家人就算關心徒弟,但是深夜闖入未嫁嬌徒房中,不是君子所為喲!”

“……”孤逸繃著俊容,努力忽視臉上的熱辣,告訴自己,不用在意,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頑徒總會給自己找到“罪名”,解釋反而會惹來頑徒的得寸進尺。

笑%e5%90%9f%e5%90%9f盯著孤逸越發緋紅的俊容,花嬈壞壞笑道:“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嗯。”

“也就是說,其實師傅根本是個六根不清淨的花和尚嘍!”其實如果孤逸不是武力值太高,像這種麵癱稍顯腹黑的美男子,花嬈一向喜歡捉弄捉弄,鬨一鬨看對方變臉的。

餘光掃到頑徒一臉淘氣,孤逸反應過來花嬈是故意鬨他,不由危險眯起冷眸,順勢將趴在自己%e8%83%b8膛上的小家夥扣在身下,“為師遁入佛門開始,還從未破過色戒,你要和為師生個娃,讓為師重回紅塵麼?”

倏爾,危機感噌噌攀升,花嬈渾身僵硬的望著孤逸那張傾世俊美的麵容,小手抵著他的彈跳有力的%e8%83%b8膛,斂眸低垂,修長的眼睫微微顫唞,泄露了她心底的害怕,但嬌羞的少女聲音十分肯定:“師傅雖然缺德,但嬈兒很肯定你不會趁人之危的。”

孤逸訝然挑眉,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花嬈誇他。通常花嬈不是損他就是罵他,冷不丁誇讚了下,孤逸忽然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討好我,可是改變不了你給為師生娃的命運。”

“生就生唄,反正你又不會強迫我。”

“這麼肯定?”

“當然。”

少女燦爛一笑,小腦袋蹭了蹭美人師傅的肩膀,然後可憐兮兮的道:“師傅,你好重,嬈兒好困,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吧?”

見狀,孤逸眸中戲弄漸消,望著她光溜溜的小腦袋已經長出一層青黑的頭茬,清絕男子和衣躺在花嬈身側,小家夥乖巧的,自然而然靠過來,枕上了他的肩膀。

刹那,清絕男子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隨著花嬈%e4%ba%b2昵的靠近,仿佛被填滿了!

撫摸頑徒略微紮手的小腦袋,沉寂許久,孤逸輕聲問道:“睡了?”

“還沒有。”毛毛蟲般的拱了拱,花嬈調整了一下姿勢,聲音發悶:“一直都是自己睡的,現在有點不適應……”

這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注: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若是以前,孤逸若是和她躺在一起,先不說孤逸有沒有其他歪心思,花嬈都會想方設法的把人轟出去,現在居然不排斥孤逸睡在身邊,這是徹底被孤逸折磨出感情了?

她自虐麼?

胡思亂想之際,耳邊響起孤逸清冷的嗓音:“想長出頭發麼?”

呀!花嬈小激動的抬起頭,很不湊巧的磕疼了孤逸的下巴,導致某師傅%e8%83%b8膛震了震,但還是再次問了一遍:“想長頭發嗎?”

“想!”撲棱棱,光頭少女美眸閃閃亮,“師傅,倫家做夢都想!”

“不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