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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徒弟當真好呢。”

“真羨慕,被那麼俊美的男子抱在懷中,要是我死也值了。”

“呀呀呀,可不是麼,昨個禦前的小太監還說安大人找皇上談了好久,說是王爺老是*著花大人不符規矩,又不是正經的主子,不是皇子也不是皇%e4%ba%b2貴戚,*的都無法無天了。依我看,可能是安側妃嫁給王爺不受/*,歸寧的時候找安大人訴苦了。”

聽到這裡,花嬈頓時嘴角抽了抽,才反應過來宮女們說的是什麼,鬨了半天她被孤逸抱著,還被人羨慕成這樣?這些愛八卦的姑娘們,真是不知道她的水深火熱啊!

不對!花嬈撓了撓頭,她怎麼總是覺得這話哪裡不對勁兒!

目光一動,見不少大人的轎子抬進宮,其中不乏父子共坐一頂轎子的,瞬間花嬈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兒了!

人家好歹是父子,兒子是皇子伴讀,年齡小也不占地方所以共坐一頂轎子,看著那個粉團子才五六歲的皇子伴讀,再思索自己這高挑的身形,花嬈森森蛋疼起來。

她和孤逸是師徒,雖然被騙吃了兩生花長了純爺們的身材,可好歹是個女人吧!

這麼每天粘膩的在一起,確實不像話!

悶頭進了太醫院,花嬈見一個模樣清秀卻泄頂的小太監跪在禦醫麵前,“大人,你就可憐可憐小人,為小人看看這頭發。”

禦醫一見是個品階不高的太監,不由不耐煩的不理睬繼續做其他事情,這時清秀泄頂的小太監也是個聰明人,連忙奉上厚厚一遝銀票:“大人,求您給小人想個辦法治治頭發,等小人再度得到貴妃主子的賞識,必不會忘了大人。”

一說貴妃,這禦醫神色微動,裝模作樣說了幾句,收了銀票就開始著手診治如何為清秀小太監增發,見到這一幕花嬈嘴角嘲弄勾起,但眼中卻閃過一縷頑皮。

我擦!姑奶奶怎麼沒想到增發劑?

缺德師傅剝奪了她當女孩子的樂趣,那她就剝奪他當和尚的樂趣!

興奮的跑過去,勾搭著視她為洪水猛獸的院判大人,虛心請教後,聯合孤逸平日教她的醫術,整合整合花嬈心情倍爽兒的調配增發劑,那小模樣十分嗨皮。

等孤逸下了早朝,打算繼續教花嬈醫術的時候,就見少年俏生生跑過來,扯著他的衣袖晃了晃,嘟起嘴賣萌:“師傅,我們都要去瑞興城了,今天就不學了好不好?”

難得看見頑徒賣萌臉上笑容沒有被壓迫的抑鬱,孤逸當即點點頭,牽著她的手離宮。

“手疼麼?”

“不疼了,就是有點癢。”

“那就吃素有助於傷口愈合,辛辣的東西不要吃,酒也不要喝!”最後一句,孤逸的聲線格外的沉,細聽似乎還泛著酸氣,可想而知孤逸對頑徒“喝酒”有多不待見,尤其是和頑徒一同喝酒的人!

“知道啦!”

進了轎子,花嬈就渾身不舒服的扭來扭去,孤逸皺眉:“老實點!”

狹小空間內,花嬈癟了癟嘴,一副欲言又止。

見狀,孤逸眸中閃爍狐疑之色,“怎麼?”

“師傅你不覺得,我們這麼%e4%ba%b2近不好麼?”

刷的,孤逸沉下臉,初步斷定頑徒不能縱,一縱就是事!

冷眼刀丟過來,花嬈一個哆嗦,但還是壯膽子悄悄湊到美人師傅耳畔,低聲說道:“師傅,我是女孩子,都說男女授受不%e4%ba%b2,我們這樣是不對滴!”

“恩?”孤逸淡漠睨著跟他探討男女授受不%e4%ba%b2的頑徒,這個行為粗野,張口閉口美男的花嬈,居然還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當真是可笑之極。

“師傅,你要明白破壞女孩子清譽是……”

“你隻是生錯的了性彆,這些繁文禮節不必在意。”冷冷打斷,缺德師傅的理由很強大,話的意思就是在說花嬈根本不像個女孩子,所以根本不需要在乎什麼名聲問題,反正她也沒有名聲可言。

花嬈:“……”

這缺德師傅腦回溝是神開展麼?瞧他平日不待見安曼雲的冷漠,但凡人家靠近一點就放冷氣,怎麼到了她這裡就變樣了?怎麼就成了爭取離遠點,反而發火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

一回傲塵古刹,老管家說是遊客來訪,孤逸一聽說是找花嬈的,頓時冰冷的氣場開始飆升,搞的花嬈簡直莫名其妙!

“他可有說自己誰?”

“說了,這位公子說是堯主子你的麵具美人。”

老管家回完話,就見少年化作小旋風,一轉眼就跑的沒了影子,少許他忽然沒由來的覺得一冷,正納悶呢,見孤逸冷冷看著自己,聲音冰寒道:“從現在起,你給本王滾回父皇那裡伺候!這裡不需要你多事!”

老管家:“……”

當老管家多事的,且無形中為孤逸的情敵製造了接近花嬈的機會,繼而被趕出了傲塵古刹,花嬈卻笑容燦爛的奔跑在王府裡,離老遠笑著打招呼:“嗨,緋月美人!”

百花叢前,爭妍鬥麗的花叢中,豔色無邊的俊美男子尋聲望去,少年靈秀活潑,三步兩步就跑到自己麵前,一個照麵就勾住了自己的脖頸,啵的一聲,%e5%94%87上一軟,緋月大腦瞬間產生了“老子被*”的信息!

砸吧砸吧嘴,少年似在回味:“味道不錯。”

“又占本座便宜。”咚的一聲,緋月*/溺敲了一下花嬈的小腦袋,“你回來的挺及時,剛我還聽管家說你們師徒缺德二人組要傍晚才回來呢。”

“哈,我撒個嬌就提前回來了。”揉了揉小腦袋,花嬈自詡東道主迎著緋月往自己的禪房走,“皇宮一點都不好玩,四方的天,臭規矩又多,悶死人了。”

緋月勾%e5%94%87一笑,“皇宮難道比陵墓有趣?”

“當然了!”花嬈擂了擂小%e8%83%b8脯,振振有詞的說道:“皇宮全是勾心鬥角,陵墓卻是有漂亮男屍,這能比麼?”

緋月:“……”

得,今兒又長見識了,居然有人會認為陵墓比皇宮好,這孩子的腦回溝當真舉世無雙,恐怕現代那些科學家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人說話間,一直盯著孤逸舉動的安曼雲從錦繡口中得知王爺歸來,一番細心打扮,端著煲好的食盒,繼續愈挫愈勇的刷新身為側妃的存在感!

出了房,迎麵就見花嬈笑%e5%90%9f%e5%90%9f挽著豔俊男子有說有笑。期間,聽聞緋月名字時,安曼雲眸中閃過一縷驚訝,此緋月究竟是否是江湖傳聞的緋月公子?

☆、095你們倆在房裡乾嘛!(二更)

“王爺金安。”

花園前,安曼雲提著食盒,柔雅含笑彎腰行禮,孤逸本不想理睬這個女人,但注意到她手裡的食盒,不由出聲問道:“這是為本王準備的?”

“回王爺,是的。”

“平身吧。”孤逸淡漠拂袖示意安曼雲起身,轉瞬自動自發拿走了她手中的食盒,又再度無視了想多交談的安側妃,直接去了花嬈的禪房。

接連三番四次被無視,饒是城府再深的人也有了火氣,何況安曼雲才年方十六,即使再有心機臉上也出現了怒色,目光不善的看著孤逸的背後,手掌緊握,任指甲戳破掌心。

孤逸,我誠心待你,你卻如此待我,就不要怪我無情!

憋著一口氣,今兒嫻雅溫柔的安側妃表示,不再拿熱臉蛋貼孤逸的冷%e5%b1%81%e8%82%a1,回了房提筆疾書,將寫好的密函綁在白鴿上,柔美的臉上首度出現了陰冷的神色……

京都,清王府。

當白鴿飛入其中,府中暗衛將白鴿上的密函送進書房,“主子,安小姐的密函。”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埋首案幾處理印信的孤清緩緩抬頭,露出了刀削般的玉容,劍眉入鬢,眸似點漆,過於剛硬英挺的麵容,此時不笑的他濃豔的%e5%94%87色微揚,配以溫和的笑意,頓時整個人的氣質從冷硬轉瞬變得如沐春風起來。

孤清,祥瑞鐵血帝王的長子,容貌完全繼承了孤絕的冷酷俊美,但因為無時無刻都噙著一抹和煦的笑意,反倒給人一種%e4%ba%b2和的感覺。

其正妃,乃是當朝文相之女,其嶽父門生幾乎壟斷了朝中三分之二的文官,背後勢力不可小覷。年幼,又與尚書之女安曼雲青梅竹馬,後為了野心決絕與安曼雲斷情,直到孤逸回京大婚,他得知安曼雲又不受待見,以情做引,將她變作自己安插在孤逸身邊的眼線。

孤清閱覽信函,見其字裡行間說到自己十六弟的徒弟和一名叫緋月的公子關係匪淺,不由皺了皺眉吩咐道:“去查一查,魅魘宮主緋月是否人在京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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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絡品茗,交談甚歡。

少年俏皮的趴在桌上,雙手撐著臉頰,笑盈盈的樣子與對麵坐著的豔俊男子聊的十分投機。孤逸提著食盒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心裡莫名的不痛快!

聽見開門聲,花嬈臉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沉下來。她和緋月回房間,她就交代不許打擾。此時此刻,能這麼不顧她交代堂而皇之進來的,也隻有她家的美人師傅。

小腦袋一扭,花嬈凶巴巴的問:“美人師傅,你不知道擅闖彆人房間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聞言孤逸眉眼一沉,這頑徒越來越不像話了,敢情是有了美人師傅都是狗%e5%b1%81麼?以前他每天還不是進她的房,%e8%84%b1她的衣服,給她擦拭身體,給她換衣服,然後抱著她去上朝?

真是長脾氣了,今兒來了男人就開始數落他這個做師傅的不是了!

砰地一聲,食盒被丟在桌上,孤逸語氣不善:“用膳!”

“我不餓。”

“那也得吃!”缺德師傅已經趨向黑化邊緣,眸中的冰霜越聚越多,尤其是看向緋月時,銳利的就像下冰刀子!接收到這無聲驅趕的眼神,緋月暗笑孤絕的兒子是個悶/騷,明明在意小家夥,偏偏態度那麼惡劣,也難怪人家不理睬,不領情,不待見。

花嬈一見孤逸頻頻看向緋月,不由緊張起來,暗忖這缺德師傅不是又要掐她桃花吧?這可不行,緋月可是一朵實力不俗的桃花,說死不能讓他掐了!

眨了眨眼睛,少年眉目一閃黠色,在孤逸發火動手前,小臉立刻多雲轉晴,笑米米的打開食盒,當著缺德師傅的麵,大快朵頤起來!

嘖嘖,這吃相,緋月隻覺得現代的非洲難民吃飯都比花嬈好看。她這叫吃飯麼?飯菜連看都不看,直接吞咽下去,這分明是倒飯!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一通風卷殘雲,整整一食盒飯菜都進了少年的肚子,隻見他本來纖細的身段,肚子硬生生像女子懷孕四個月!

見此,緋月嘴角抽了抽,這孩子自虐麼?

孤逸:“……”

花嬈揉了揉鼓起的小肚子,快速將碗筷塞進食盒,然後將食盒遞給孤逸:“給,我有聽話吃飯,現在總沒事了吧!”

孤逸:“……”

好半晌,孤逸盯著手中食盒沒下文,最後繃著俊容出了禪房。

行至半路,砰地一聲,孤逸手中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