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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死勁的捶打他,小嘴犀利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那鬨騰的模樣就跟小潑婦似的。

“混球!嗚嗚嗚,我咬死你!”

“混賬!你說,你放我走,是不是因為握著千日醉的解藥有恃無恐!”

撒潑了好一會兒,見孤逸沒像往常把她丟下去,花嬈抬起氣鼓鼓的小臉,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缺德師傅臉上,“你爹個錘子,我問你,你是不是想拿我換懸賞!”

驀地,一個小巧的巴掌紅印出現在左臉頰邊,孤逸額角青筋瞬間凸起,微微眯了眯眸子,聲音出奇的平靜,卻意外寒冷的叫人渾身打顫,“鬨夠了?”

“我要是說沒鬨夠呢!”

“那就繼續!”

“媽了個巴子的,這可是你說的!”

見識過無賴欺男霸女麼?見過沒眼力價亂囂張的麼?

甄風留捂著臉,對於現在不停對孤逸拳打腳踢的花嬈不忍直視,這丫頭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真以為孤逸是個好脾氣的?人家說讓你繼續,你就繼續沒下限的想欺負回去?

你也不想想孤逸是什麼人?那就是披著佛家道德外衣的惡佛,高興的是喜樂佛,不高興的就是無天佛祖,殺人就跟宰小%e9%b8%a1仔似的,你到底是有幾條命!

在眾目睽睽下,花嬈雖然知道惹毛了孤逸自己不好過,但是能讓缺德師傅這麼好說話,擺明了是算計她,花嬈怎麼可能不收利息?

於是乎,小拳頭嗷嗷揮舞起來,隻見其方向瞄準了斷子絕孫的節奏!

咚的一聲,花嬈抽痛的收回拳頭猛呼氣,瞪大了晶亮亮的眸子,仿佛看怪物似的看孤逸,這廝站如鬆的身姿,足以說明這一拳擊打在他子孫根上,人家%e5%b1%81事沒有?

“鐵頭功?”一排問號豎在花嬈小腦袋上,以前見過電視劇裡老是表演什麼%e8%83%b8口碎大石,還有鐵頭功,腦袋都能當錘子使,甭管鋼化玻璃,還是尖端精鋼,就是砸不破!

不信邪的,使出吃奶的力氣,花嬈又是踹出一腳!

肉搏相撞,貫力擊打身體的聲音聽的人牙酸,眾人見孤逸還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淡定模樣,齊齊石化!這位爺,不愧出自高手雲集的神逍盟,這一身功夫,霸氣威武!

花嬈撓了撓頭,歪著頭,邪門瞪著看起來沒說疼,就是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的缺德師傅,她好奇的伸手抓了抓,“真練過?!”

猥/瑣的揉了揉……

手感是軟的。

孤逸:“……”

“不對啊!”鐵頭功是腦袋,這孤逸也不像有特殊怪癖的人,怎麼就鍛煉那?

花嬈不信孤逸真一點事兒沒用,話說她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呢!心動不如行動,小丫頭當即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開始撕巴孤逸的衣服。

扯掉外袍,孤逸表情不變。

撕了裡衣,打赤身這人也是淡漠一片。

直到花嬈伸手%e8%84%b1他褲子,一直淡定的師傅表情變了變,他皺眉睨著一心好奇他身體物件的頑徒,“你到底好奇什麼。”

“好奇你到底還是人麼?”花嬈依舊扯著孤逸的褲子,小臉雖然是獵奇的表情,但眼底卻漾著頑劣的調皮,她就是看不慣孤逸老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想看?”危險光芒閃爍冷眸其中,孤逸忽然笑的溫柔如水,彎下`身,極為*/溺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就那麼好奇為師的性彆?”

“廢話!”花嬈挑釁的揚眉,抓著他褲子邊緣的手還是沒鬆開,反而下巴努了努藍家人那方,“不信你問他們,看看他們好不好奇,你現在還能稱之為男人?”

炮火轉過來,藍家人登時個個膽寒,連忙撇清:“我們不想知道!”話說,我們就是想知道,也不敢說出來啊,嫌命長麼?姑奶奶你好歹有古塞國下一任王和是傲塵王徒弟做護盾,我們可沒有,也沒那膽子虎嘴裡拔毛。

“不後悔?”孤逸笑的更迷人了。

“當然!”

話一出口,嗖的一聲,眾人隻覺得眼前一晃,再看早已沒了那對猥/瑣師徒。

後山坡,無人處。

孤逸打著赤身,就在小丫頭膽顫顫的目光下,慢條斯理褪去了褲子。

“好了,看完了,你還好奇哪?”

絕塵男子身無寸縷,纖瘦精悍的身軀遍布大大小小結痂的傷疤,為他俊逸的外表再添彪悍氣勢,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冰雪氣質,配以七情不動六欲皆無的神情,更衍生了微妙的禁/欲/氣質,看的花嬈小嘴成了“0”形!

看小丫頭呆愣成木頭,孤逸擰眉又問:“還好奇哪?”

花嬈猛吸一口氣,轉身抱著一棵樹背對著孤逸,嘴上念念有詞:“萬惡%e6%b7%ab為首……阿彌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姑奶奶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麻痹的!老天爺,你就賜我個能吃下嘴的男人成麼?

花嬈抱著樹直撓,一不留神把想說的話都禿嚕出來了,孤逸聞言不由訝然了下,才弄懂頑徒在那糾結什麼,當下穿好衣服,站在她麵前:“嬈兒懷/春了?”

“……”這還用得著說麼?

“想嫁人了?”

“……”你說廢話呢?

美顏雙頰鼓鼓,少女沒給孤逸好臉色,一想到自己還是爺們的身段,她對孤逸的怨念就無限放大,你說這人怎麼就能這麼缺德,硬生生剝奪了她女孩子的樂趣,就連撒個嬌賣個萌,都特麼的成了娘炮!

嚶嚶嚶!孤逸你是魂淡,人家恨你!

“嬈兒離家許久,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花嬈翻了翻白眼,“孤逸,你敢不敢不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人要不是惦記古塞國三分之一城池,他會說這些?

“又淘氣。”一把將她從樹上拽下來抱在懷裡,缺德師傅一臉的冷靜自持,“都說恩師如父,既然你心屬古塞國大巫,為師便為你做主,將你嫁於他。”

小身板一僵,花嬈死了一副爹媽的表情,嫁、嫁、嫁、嫁給大巫!

哦,老天,這絕壁是世界上最坑爹的事情!

想當年,她第一次見到宛若月神般的大巫,仗著年幼,天真的當眾宣布日後要做大巫的妻子,可結果呢?

那天是曆代古塞國國師向下一任王宣布效忠的慶典,還記得大巫笑的如月光柔和,一頭雪白飄逸的長發隨風舞,額間鈴佩隨著他彎身下跪,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我的王,我將一生追隨你,輔佐你,愛你,直到生儘。”

宣誓完畢,溫潤爾雅的男子,手起刀落居然當著她的麵揮刀自宮!

那時,她才四歲,因為穿越而來一出生就被現在的皇後下毒,又因為傷了根本,在還沒弄清古塞國格局的時候,從宮女太監大臣口中得知,國師是古塞國權利最特殊的一個人,所以她打著抱大%e8%85%bf的心思,才來了那麼一句,圖的就是找個保命符。

可……

花嬈從未想過,就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大巫會揮刀自宮,更加不清楚曆代古塞國女帝和國師不可成%e4%ba%b2,一切為時已晚,所以一向沒心沒肺的花嬈,來到異世最為在乎的人便是大巫。

但是!在乎大巫,不代表她願意嫁給一個準太監!

“我不同意!”花嬈叫囂反對,孤逸揚了揚眉梢:“那你不想救大巫了?”

額……,想,但是也不用嫁給大巫吧!

“花嬈,你那麼聰明,理應知道把古塞國三分之的城池給為師,永遠比給其他人牢靠。”男子嗓音清潤而冷靜,他低頭俯視懷中斂去嬉皮笑臉的少女,“國師的權利是大,但是其他皇子公主,還有獨攬後宮的皇後也不是吃素的,你確定你的大巫在你踏上古塞國那一刻,他有足夠的兵力,鎮/壓幾股力量同時反撲麼?”▼思▼兔▼網▼

大巫的權利太過特殊,而他的態度又太過直白,不可轉彎。

花嬈不回古塞國還好,幾個爭奪那把龍椅的人還能有心思互鬥,一旦花嬈這個正統繼位人出現,不論那些人有多大的籌碼推翻花嬈,都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殺死大巫,推另一個大巫上位。

不為彆的,因為大巫是花嬈在古塞國最大的後盾。

當然,孤逸不排除花嬈有自己的籌碼在手,但是這必然是一場慘烈的收複,遠遠沒有花嬈投靠他來的容易……

孤逸能想到的,花嬈自然也想到了,畢竟她並不如外在年齡稚嫩,在現代好歹是業界翹楚,見過的風浪也是比比皆是,但她就是不爽!

扭著小脖子,哼了哼冷氣,花嬈撇嘴:“孤逸你想的美!”

倏的,絕塵男子眯起冷眸,顯然沒料到聰明慧黠的頑徒會拒絕他的提議,隨後隻聽她正色道:“缺德師傅,你算盤打的太精了,以為讓我在你身上出一頓氣,就想拿走三分之一的城池,還不算我帶頭挖開夏侯淵陵墓那些價值連城的陪葬品,你覺得這筆買賣我會認為劃算麼?”

聞言孤逸挑眉,“你還想要什麼條件?”

“我要千日醉完整的解藥,還有——”

“不可能!”孤逸冷然打斷,頑徒算盤打的叮當響,但他也不笨,給了她解藥,他幫著她平定古塞國,屆時大權在握,說收了三分之一的城池便收了。

花嬈一惱,捶打他一拳,“那我們就耗著,你也彆想以為用千日醉牽製住了我,就等於牽製住了整個古塞國!”

忽地,孤逸笑了,非笑似笑的看向與往日不同的少女,一臉精明,柳眉上挑,美眸熠熠,眉目間的狂妄此刻儘顯,頓時襯托出看似一捏就碎仿佛搪瓷娃娃的花嬈滿身鋒銳。

能忍,擅偽裝,又肯伏小做低,且異常聰明,又精通一手連盜墓世家都望其項背的盜術,這樣的女子是妻,需時時警惕篡權奪位,若是敵人足以讓人寢食難安,因為太過多變,又太會隱藏自己的優勢,讓人無從防備。

但是,她既不是妻,也不是敵,而是他的徒。

所以……

有時該縱的也要縱,該疼的時候也要疼。

“嬈兒,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真想要古塞國三分之一的城池,以你目前的狀況,隻要我修書一封給效忠你的大巫,告訴他你的命捏在我手中,莫說我現在還願意讓你拳打腳踢出氣,就是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你都沒有。”

花嬈:“……”

“現在你是還堅持要千日醉的解藥呢,還是趁我心情好,再提點彆的東西?”

花嬈:“……”

真是太腹黑了,孤逸你特麼的到底是人麼?

你的清心寡欲哪裡去了?你的不戀權勢都是唬人的吧?

氣的捶%e8%83%b8頓足,花嬈憤懣的一口咬住了絕塵男子錚明瓦亮的大光頭,“混球,你除了會欺負徒弟,到底還會乾什麼!”

孤逸淡漠的眸子劃過一抹淺淺的無奈,托著在懷中跟他頭頂較勁兒的頑徒,心裡卻好笑的想,如果他隻是欺負她,何必得知她盜的是十大凶墓之一,急急趕來?

如果他真的沒把花嬈當做自己關門弟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