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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湯,師徒一天的互動宣布結束,各自回到禪房休息。

不過今天有點不一樣,從安家下聘回來,花嬈得知孤絕賞了美人師傅一處奢華王府,知道終於不用成天看著一堆光禿禿的腦袋,她高興的大獻殷勤,後得知孤逸要求把一座賞心悅目的宅子,按照寺廟的規格改建,就氣的差點冒煙了。

你妹的!你是有多愛佛祖?

姑奶奶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是來學如何一心向佛,而是要好好享受花花世界的!

於是乎,看著那些精美建築被工匠大刀闊斧的摧毀,又換上了一尊尊佛祖、羅漢、金剛、菩薩的石像,花嬈就跟吃了炮仗一樣四處噴火,仗著自己渾身都是傷撒潑耍混,強烈要求王府建造的像個正常人住的地方。

最後孤逸被她搞煩了,直接定住她,封住了啞%e7%a9%b4,當雕像關在了禪房。

這不,一喝完毒甜湯%e7%a9%b4道解開,花嬈就覺得滿肚子火沒地方發泄,跳了窗子出來禍害彆人了!

一進了魅魘分舵,銀票一丟:“給我京都皮相不錯,專乾欺男霸女的二世祖公子爺的資料。”拿到資料,就近敲暈了一個二世祖,拖著人就翻牆出來,花嬈累的滿頭大汗,“看著挺瘦,拖起來死沉死沉的。”

大晚上,%e9%b8%a1鳴狗盜者有之,但是如此明目張膽的,卻不見得有。

月緋公子倚在樹上,有趣望著那個俊俏少年,心道這孩子莫不是狂傲之徒,就是時下崇拜俠盜的腦殘粉效仿者。眯了眯眼,繼續喝酒賞月,忽然緋月公子一口酒全噴出來了!

乖乖,這孩子誰養出來的?神經接對了嗎?

花嬈敲開一家棺材店,買了一副上好的棺材,將人丟進去,嘴上振振有詞:“我算對你仁至義儘了,給你買了口好棺材,一會下去,記得跟死鬼說,我想他了。”

咯吱,咯吱,靜寂的街道隻見一個少年自言自語,喋喋不休拖著一口棺材,如此滲人有木有?

來到偏荒涼的地,手起刀落抹了二世祖的脖子,火折子一丟,棺材瞬間起火,俊俏少年脊背挺直跪在一旁,一邊燒冥紙,一邊淚眼婆娑:“死鬼,你爹個錘子的,你到底有沒有心?我燒給你那麼多爺們惡心你,你到是詐屍一把,把我也拖下去和你做個伴啊!”

緋月公子:“……”

“混球,沒有你的日子我可怎麼過啊!”

哭的淒慘無比,冥紙檀香繚繞,若不是%e4%ba%b2眼目睹少年宰了人,緋月公子看他哭的淒涼,一定以為死的人是他的家人,這孩子太缺德了,有木有?

“混蛋!你非要我給你燒個美人,才能詐屍顯顯靈嗎?”說著,說著,花嬈惱了,氣憤的踹了一腳棺材火堆,一雙紅腫的眼睛,流溢著複雜到極致的思念。

這時,由於用力過猛,身體瞬間失衡,花嬈整個人朝火堆裡栽去!

“啊!該死的!我讓你顯靈,沒讓你這麼坑人的顯靈啊!”

眼見花嬈整個人跌進火堆,忽然一道玄色身影淩空而下,一把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輕鬆避免了她的“自焚”。

☆、058不許殺他

身體懸空,一個眩暈,再定神時,一張倍顯豔詭的俊容印入眼簾,眉斜挑,眸含情,%e5%94%87角漾著笑意,配以左邊臉頰金質華麗麵具,這突然英雄救美的男子,透著一種豔色的危險,讓人分不清是鬼是人。

花嬈眨了眨眼,一時間忘記驚慌,反而捏了捏他,真實的觸?感還帶著溫熱,“活的?”略微失望的又嘀咕一句:“居然不是死的。”

緋月嘴角微抽,他看起來像死人嗎?

睨著半靠在他懷中的俊俏少年,隻聽他懶洋洋的問:“麵具兄,你想發家致富嗎?想金銀滿屋嗎?想平步青雲嗎?”

一抹戲謔劃過眼底,“想?你能給我?”

花嬈點點頭,扶著他的胳膊站好,笑%e5%90%9f%e5%90%9f的道:“我有內幕消息,當朝傲塵王喜好斷袖,憑公子如此獨特的美麗,一定能入得了他的眼。”

“所以?”緋月勾%e5%94%87一笑,眼底玩味漸濃。

“如果公子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引薦。”花嬈眉眼彎彎,漾著無害的笑容。緋月凝視她良久,頗為無奈的攤開手掌:“抱歉,我沒興趣。”

花嬈挑挑眉,“那算了。”

突然,俊俏少年纖臂一伸,扣住了豔詭男子的後腦,極具奔放的印下一%e5%90%bb,蜻蜓點水一過,一遝銀票塞進他的敞開的衣襟,“既然公子無意,為表感謝剛才救命之恩,附送香%e5%90%bb諸多銀票酬謝。”

語畢,俊俏少年做出回味的動作抿了抿%e5%94%87,無視緋月公子已經鐵青的臉色,砸吧砸吧嘴道:“真是不識相,做人那麼聰明做什麼,占你便宜,本公子又不是沒給你銀子!”

“放肆!”緋月堂堂男兒被一個少年唐突,頓時沒了先前對他的興趣,惱羞成怒當下動手,忽然腦袋嗡的一下,驚訝的道:“你……”

咚的一聲,緋月公子陷入黑暗,整個人軟倒在地上,花嬈見狀露出一抹賊笑,蹲下`身要去掀他臉頰一邊的麵具,看看他到底長的如何,卻被一隻手攔住。

“你又偷拿我煉的藥。”清冽淡漠的嗓音縈繞耳畔,花嬈立刻蔫了……

缺德師傅來了,這美人怕是看不成了,花嬈收回掀開緋月麵具的手,隨後可憐巴巴望著孤逸,老實交代:“師傅你不能亂定罪名給我,你又沒說你煉的藥不許拿。”

孤逸揚眉,定定注視為自己辯解的小東西,又掃了眼那處還在燃燒的棺材,似乎頑徒一不高興,就喜歡宰惡霸公子祭拜口中那個“死鬼”,並且每次都會捎帶的講一講他如何“虐待”她。

花嬈被瞅的直發毛,“師傅?”

“很晚了,跟我回去。”牽著她的手,孤逸無心計較花嬈偷藥的事情,隻是越過緋月身畔微微一頓,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絲殺氣,花嬈察覺暗叫一聲不好。“不許殺他!”

蓄力的掌一凝,孤逸皺眉:“恩?”這人一看就不普通,花嬈既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若是不處理了,依他正邪難辨的性格,日後被糾纏起來,絕對是一個麻煩。

“師傅,出家人慈悲為懷,殺人破戒你知道嗎?”

眯起冷眸,望著眉眼閃爍慧黠色彩的少年,孤逸散去凝在掌上的力道,邁步前行道:“人是你放的,以後惹來麻煩自己解決。”路過緋月身畔,孤逸嘴角漾著忽略不計的詭異弧度……

☆、059坑人的節奏

師傅二人剛走,躺在地上的月緋懶洋洋坐起,菲薄的%e5%94%87角滿是邪氣,哪裡有被藥倒下的跡象?

少許,數道身輕如燕的高手蒞臨,齊齊跪在緋月麵前,“見過主上。”

“都起吧!”慵懶起身,看向祥瑞京都分舵的舵主,緋月似笑非笑道:“去把華夏古國陵墓地圖找來,就是那個由當時第一風水師諸葛朗台%e4%ba%b2自操刀那個。”

“是。”魅魘京都分舵主,遲疑問了句:“主上,那上次關於祥瑞陵墓圖的生意,我們做不做?”月緋挑眉一笑:“當然做,不然本座讓你找地圖做什麼?”

舵主嘴角一抽,看自家主上眉眼間的“燦爛”笑意,便知道他對這個老雇主有意見,居然要拿假地圖忽悠人,並且這地圖據說還是華夏古國最凶險的陵墓,裡麵不光有驚人的陪葬,傳聞還有很多邪異妖物,這是坑人的節奏?

把玩著孤絕還給他的小木雕,緋月臉上笑意漸濃,聽屬下說這個過分年輕稚嫩的花堯,不但精通喬裝改變聲線,時男時女讓人猜測不出性彆,似乎還特彆喜歡盜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嘖嘖,孤絕啊孤絕,當年老子輸你一籌,今兒老子還不信坑不了你兒子一把!

思緒一轉,緋月掃了一眼下屬,“去查查孤逸身邊的小徒弟。”

舵主深知他的脾性,不由問道:“主上,我們隨便查查?”

“廢話!”敲打一下舵主,月緋低魅輕笑:“忘記本座教你們的宗旨了嗎?但凡能坑皇帝的活,一定要往死裡坑,當然是隨便查查,挑出讓皇帝擔憂的信息就成,記得彆忘了找要銀子。”

舵主頓時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隨後又聽月緋說道:“也彆%e8%84%b1的太久,就半年為期限,一個月送去點有用的消息,沒事讓咱們的鐵血絕帝也沾點凡氣,上上火,食不咽下什麼的。”

“是。”他算看出來了,主上至今還在對於當年玉妃沒跟他,而選擇絕帝耿耿於懷。不過,話說當年如果他是玉妃,也一定選擇絕帝,也不選擇主上,實在是他家主上的桃花債太多了,哪裡及得上癡情的絕帝?

當然,這話他是打死不能說出口。

話分兩頭,三天後,孤絕瞪著深夜來訪的魅魘舵主,臉色陰沉的就差揮軍直奔魅魘老巢,把緋月活剮千萬遍!瞧瞧,他的人送來的信息,什麼叫花堯來自古塞國京都,目前身份尚未明確,還需時間精確確認?

魅魘建立幾十年,消息網遍布整個大陸,以前因為玉妃選擇他,這人沒少拿他臨幸其他妃嬪信息嘲笑他虛情假意根本貪戀玉妃的美貌,魅魘偌大一個日漸成熟的消息組織,連帝王臨幸妃嬪穿了什麼衣服都了如指掌,查一個小小花堯還需要那麼費神?這明顯是敷衍,惡意坑他的銀子!

孤絕看向收銀子的舵主,冷聲問:“查不出他的具體身份,那他給逸兒下聘的銀子從哪裡來,尋找皇家陵墓地圖意欲為何,你們也不知道?”最後一句話,孤絕聲音沉的不能再沉。

這時,舵主也知絕帝動了火氣,也不隱瞞道:“這銀子的出處多是宵小偷盜得來,要這皇家陵墓地圖也是打上了其他王朝帝王陪葬的東西。”

孤絕聞言臉色總算緩和,旋即不耐煩的拂袖示意他拿銀子走人,省的看著生氣!

☆、060委與重任坑爹多

臨近婚期將近,傲塵王爺府改建也將竣工,看著美輪美奐的府邸漸漸轉變成莊重肅穆,花嬈每次跟著孤逸來巡視,都森森的蛋疼。

門前本該放著兩尊威風凜凜的石獅,這回換上了兩尊菩薩,應該迎人的正門口,又給你放了一尊香客敬香的三足鼎,門匾也頗有寺廟的味道,不是雕字傲塵王府,而是傲塵古刹。

花嬈磨牙,跟著下了朝換回僧袍的孤逸進府,望著他宛若謫仙的俊逸身姿,金燦的陽光落在他銀絲交織經文的僧袍上,暈開的淡淡漣漪,那俊美到窒息,空靈絕塵的麵容,永遠都是一副七情不動六欲皆無的表情,額間一點朱砂,當真不食煙火。

這樣美的纖塵不染的人,真是生錯了人家,但性格卻與宏觀佛家背道而馳!

“本王說了,以後府內大小事宜都由本王愛徒花堯來管,所有婢女家丁都不需要。”

一回神,聽孤逸如此說,花嬈立即瞪眼:“師傅!你又虐待我!”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王府,不要仆人伺候,什麼都要她來操心,光是打掃都要累死她!

孤逸驀然回首,眉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