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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孤逸臉色徹底結冰了,甄風留頭疼了。

“少爺,嬈姑娘不肯開門,聽聲音有點不對勁兒。”

莫不是生病了?甄風留狐疑的問:“你又給嬈兒亂吃藥?”

“……”

孤逸周身氣勢一沉,徑直來到花嬈門前,“開門,準備啟程。”

花嬈疼的像隻蝦米蜷縮著,聽見美人師傅冰冷的音色就知道他生氣了,輕聲低%e5%90%9f:“美人師傅,我們再待幾天再走行不行。”

“不行!”孤逸皺眉,凝視緊閉的門扉半晌,一掌轟碎了門板,見花嬈臉色微白,倔強的咬%e5%94%87不肯呼一聲痛,清冽的眸子一深。“怎麼了。”

“沒事!”花嬈裹著被子,小臉隱露尷尬,躲開孤逸要給她把脈,連連說道:“我就是不大舒服,休息幾天就好了。”說完,看孤逸臉色陰沉起來,忙說:“師傅!我真沒有作怪!”

“我知道。”一個醫者若是連人真不舒服,還是假裝生病都看不出來,那他完全不配稱為醫者。再度伸手,又被花嬈躲開,孤逸宣布耐心用完,長指一點,定住了花嬈。

診脈,沉思,最後孤逸掃了眼裹著被子像隻毛毛蟲的花嬈,這時甄風留嗅出房間的血腥氣,也是關心的上前:“受傷了?讓我看看傷了哪!”說罷就要掀開被子,卻被孤逸擋下來。

“逸!嬈兒還是孩子,你……”

“她隻是肚子痛。”比較常見的痛經而已。

“肚子痛?”甄風留一愣,旋即似想到什麼,“原來嬈兒出落成大姑娘了,我們是該體諒下,那今兒就不走了。”

“立即啟程。”孤逸直接否定,甄風留不敢苟同:“逸,女孩子要嬌慣些養。”

孤逸目光冷淡,抱起縮起來的花嬈,“她是我徒弟。”越過他,孤逸吩咐下屬:“準備馬車,一個月內必須到達京都。”出了神逍盟已經耽誤不少時間,想起家裡的老頭子,若是中秋再趕不回去,那位一驚一乍的老頭子絕對能煩死人。

坐進馬車,花嬈疼的滾了又滾兒,汗水打濕了衣襟,可憐巴巴望著盤坐的絕塵男子,小眼神開始運氣了!你爹個錘子的,沒看到我疼的亂蹦躂麼?你到是想想辦法啊!

“月信不宜吃藥,對身體不好。”

花嬈嘴角抽搐,既然知道對身體不好,你晚幾天再走能死嗎!見她繃著小臉要鬨騰,孤逸沉%e5%90%9f少許道:“有個一勞永逸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狐疑挑眉,花嬈道:“你確定不是陰我?”

遞給花嬈一顆藥,孤逸清冽的語氣變得溫和:“想肚子不疼就這一種辦法,吃不吃在你。”

“好吧,我信你一次。”花嬈實在被疼的沒招了,乾巴巴咽了藥丸子,隨後漸漸發現真不疼了,身體也沒異常便靠著孤逸睡了,卻錯過了絕塵男子%e5%94%87角戲謔的笑容……

☆、037苦逼的成了純爺們!

數日後,某天早晨,野外響起震天驚吼!

“孤逸,你又騙我!”

河畔邊,花嬈像隻憤怒小野獸。雙頰鼓動,美眸溜圓,恨不得把孤逸五馬分屍!河水倒映著她的一言一行,可是卻又不大一樣。

身段纖細,%e8%83%b8`前扁平,原先期盼的“S”形婀娜體態,這回徹底變成了爺們的身段,她的小籠包哪裡去了,她美美挺/翹的小%e5%b1%81%e8%82%a1怎麼沒了!

混蛋!為什麼她的脖子長了不該女孩子長的喉結!尼瑪,基因突變都不帶這麼逆天的!話說這是古代吧,醫學科技發達到了可以通過一顆藥就能變/性的麼?

聽見花嬈炸毛,甄風留從簡易帳篷裡出來,見河畔邊站著一名清秀少年不由一愣,眯了眯眼覺得分外熟悉,隨後又見少年憤怒的衝過來找孤逸拚命,才反應過來少年是花嬈。

“孤逸,我不就是偷了舍利子未遂麼,沒殺你全家,沒刨你祖墳,你要不要剝奪我做女人的樂趣,直接把我變成純爺們!”揪住他的衣襟,花嬈劈頭蓋臉一通吼,已經接近暴走狀態,看樣子隨時準備好和絕塵男子同歸於儘的架勢。

某美人師傅,板著麵癱俊臉:“藥是你因為怕疼自願吃的,我沒逼你。”

“%e5%b1%81!”狠狠擂了孤逸一拳,“那你也沒說吃了會把我變成爺們!”拳頭跟撓癢癢一樣,孤逸也沒跟花嬈計較忤逆該罰,隻是陳述事實:“你也沒問過我。”

被堵的啞口無言,花嬈氣瘋了,不停擂著小%e8%83%b8脯嗷嗷叫,轉瞬一頭紮進河裡瞎折騰。見狀,甄風留表情一囧,回頭問道:“你故意的?”

孤逸不置可否,“男兒比女兒家好養。”

“嘁!信你才有鬼!”掃了眼在河裡折騰魚蝦泄憤的花嬈,甄風留精明一笑:“我看你是怕花嬈以女兒家身份出現在你身邊,你那些兄弟打她主意。”

孤逸揚了揚俊眉,凝視在那咒罵連連的花嬈,%e5%94%87角輕輕上翹:“她精力旺盛,你認為誰能看得住?”連神逍盟都能輕易潛入,如果不是因為千日醉的關係,怕是小丫頭有心跑,抓到她已經是猴年馬月了。

甄風留聳聳肩,話題一轉:“雖然帶男兒身的花嬈回京都保險,但是你要怎麼應付老爺子塞給你的美人?事先說好,本公子身板扛不住那麼多豔福,彆指望我。”

“不是有花嬈?”孤逸挑%e5%94%87一勾。甄風留嘴角抽搐:“老爺子會被你氣死的。”

“讓他知道我不能延續子嗣,絕了多餘的想法未嘗不好。”

“……”

看著小丫頭快氣炸了,舉步來到河邊孤逸淡淡道:“上來,信期不宜玩水。”

“你還敢說!”花嬈撲過去狠狠掐著他的脖子,“孤逸,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還能變回女孩子的。”睨著樹袋熊一樣纏上來的花嬈,孤逸眼底漾著淡淡的笑,花嬈動作一滯,“真的。”

“騙你的。”

“……”

千萬匹草泥馬在花嬈心間咆哮而過,花嬈氣憤憤瞪了絕塵男子半晌,最後不甘心的咬了他一口作為報複,發誓以後她絕對要讓孤逸的生活%e9%b8%a1飛狗跳!

☆、038尊貴身份揭曉

祥瑞國,京都。

鐵蹄錚錚,鎧甲生輝,萬軍排成行。威風凜凜不失鄭重,好似迎接身份尊貴之人。

進了外城,見到如此陣仗,花嬈下意識的皺眉,隻見馬車外萬軍整齊劃一下跪,聲勢浩大:“臣等參見傲塵王。”

傲塵王?啥玩意!他們這裡誰是王爺?

正納悶呢,就見她家美人師傅優雅的踏出馬車,姿態優雅的輕擺手,冷冽不失威嚴吐出兩個字:“免禮。”花嬈表示自己淡定不了!

倏的,花嬈腳下生風,作勢玩命狂奔!

尼瑪,不帶這麼玩的!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狼窩,跟著孤逸又要進虎%e7%a9%b4,這不科學!你妹的,一個和尚好端端怎麼就成了身份尊貴的王爺!王爺不是都該住在金碧輝煌的皇宮裡嗎!

腰間一疼,就見美人師傅繃著俊容,力道漸漸加大警告著她不許丟他的臉,花嬈有苦說不出,隻好乖巧的收回落跑的腳,亦步亦趨跟著孤逸。

玉頂十六抬轎前,花嬈眼中流光一閃,並沒有跟著孤逸坐進去,而是站在一旁觀望甄風留,以眼神詢問她是跟著轎子走,還是他有為她準備馬車或者轎子。

遲疑間,彰顯尊貴的轎子傳出了聲音:“堯兒,過來。”

花嬈心裡吐槽,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孤逸打從答應帶她回來看“師公”,就打算給她來個徹底大變身,不但給她整成純爺們,連名字都按照諧音改成了花堯。=思=兔=在=線=閱=讀=

迎接孤逸回宮的將軍皺眉,祥瑞律令規定唯皇室宗%e4%ba%b2可做玉頂宮轎,不由沉聲道:“王爺,這於理不合。”

“就算於理不合也輪不到你管本王。”孤逸不理會將軍善意勸阻,徑直溫柔朝花嬈伸出手:“傻了?為師不就是多了一個王爺身份,就讓你收起爪子變得乖順了?”

“好臭%e5%b1%81的師傅喲!”花嬈翻翻白眼,隨後氣定神閒的坐了進去,看的將軍眉頭緊鎖,就連看花嬈的神色都多了一縷陰暗。就在此時,花嬈眯了眯眼,笑嘻嘻道:“美人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

喲嗬!真是敏[gǎn]的小家夥。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孤逸聲音低沉而堅定:“有為師在,就沒有人敢取你性命。”語畢,似看出花嬈的不安,補充道:“我保證,就連師傅的父皇也不可以。”

花嬈挑眉,打趣道:“那要是哪天堯兒犯了師傅不可饒恕的錯,師傅也保證不會要花堯的小命麼?”

凝視她眉眼間的黠慧色彩,以及花嬈嘴角殲詐的弧度,孤逸點點頭:“不會要你的命,但要受罰。”

“你說的喲!”花嬈笑盈盈伸出手指,“來拉鉤,反悔的是烏龜王八。”

孤逸:“……”

沉默半晌,見孤逸和她拉完手指額頭青筋凸起,花嬈得意的挑眉,暗道:“尼瑪,美人禿驢,這才隻是個開始,但願等我盜了你家祖墳,你還能像今天這麼淡定允諾誰也要不了我的命!”

彼時,皇宮內,通過暗衛得知自己一向七情不動六欲皆無的兒子%e4%ba%b2近一個少年,皇帝孤絕表示淡定不起來!

☆、039借花獻佛哄師公

玉頂宮轎抬進美輪美奐的皇宮,當今天子孤絕繃著霸氣的俊容,心裡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愛子的歸家。當他看見孤逸挽著一名俊俏少年下轎,呼吸一窒。

“見過父皇。”敷衍的俯身行禮,俊美男子就似山巔的雲,捉摸不透的風,清冽高貴的氣質不需任何外物陪襯,就能俘獲一眾抽氣聲。

容貌絕世,氣質絕塵,宛若不食煙火的仙人。

當癡迷的目光觸及那額間的一點朱砂,置身燦爛陽光裡的男子一身醒目的雪白僧袍,又不知不覺讓人找回了理智,壓抑下那份不該有的癡念。

這便是孤逸,一言一行不需言語襯托,美的高潔而清傲,蠱惑眾人的同時,又因為那皈依佛門的身份,無形中找回了難得的理智,不敢褻瀆。

“回來就好。”孤絕開懷一笑,霸氣一攬,帝王的喜怒不形於色麵對孤逸全部破功,可見他有多偏愛這位最小的皇子,看的一眾皇子心裡酸澀難當,對於最小的弟弟回宮,都心照不宣的抵觸。

行走間,絕帝見他握著俊俏少年的手,不由問道:“逸兒……這是……”

“我徒弟。”

“隻是徒弟?”什麼時候他家眼裡隻有佛祖的兒子,會與人如此近%e4%ba%b2,居然到了走到哪不撒手的地步?孤絕犀利看向從進宮就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花嬈,審視的意味不言而喻。

孤逸側首,不解的問:“父皇想兒臣和堯兒有什麼?”

“……”這熊孩子生來就是氣他的!

見自己被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惦記上了,花嬈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儀:“堯兒見過皇帝師公,小小見麵禮還望皇帝師公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