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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毒她怎麼不知道?正迷糊呢,另一隻手又疼起來,她家黑心的美人師傅又給她放血呢!小花嬈登時欲哭無淚,這廝真的不是借題發揮弄死她麼?

“怪蛇數量太多,快速離開!”孤逸高聲一喝,隨後一邊揮灑花嬈的血,一邊扣緊了她的腰,施展輕功離開這個處處透著機關的地方。

策馬奔騰,揮鞭加速,等到了安全的密林,天色已經黑下來,可是在篝火照映下,在大家都將休息的時候,某腹黑佛祖可比天色“精彩”多了!

“你敢違背我!”聲音溫潤,卻出奇的冷冽,甄風留和雲朗一聽頓時知道孤逸動了真火,連忙幫腔:“逸,花嬈年紀小,有話好好說,慢慢教。”

“就是,大師兄,花嬈難免孩子氣了些。”雲朗也走來,順便打趣討喜的小丫頭:“嬈兒,你又怎麼淘……”氣字還沒說出來,已經徹底麵部抽搐了。

湊近才瞧清楚這回孤逸生氣不是沒道理,隻見粉俏的小丫頭正摟著一尊沒了氣息的漂亮男屍,這不是古月陵墓的那個嗎!

“師傅,好歹嬈兒也幫你們下了墓地,多少給點獎勵嘛!”

雲朗頭疼撫額,要什麼獎勵不好,你偏要打死人的主意?這不是明擺著和大師兄過不去嗎?俗話說出家人都慈悲為懷。額,好吧,他們的大師兄往往和慈悲沾不上邊,但是也秉持死者為大的宗旨,又怎麼可能讓你背著漂亮男屍到處亂跑?

瞧孤逸一臉冷色,甄風留就知道這事說不通,勸說道:“嬈兒聽話換個獎勵,這個獎勵真不能有。”

誰知,平時挺機靈的花嬈這時犯倔了,愣是抱著漂亮男屍不撒手,振振有詞:“才不要!”姑奶奶穿越十年就沒睡過幾天安穩覺,如今找到一個這麼好的“抱枕”,哪有撒手的道理!

為花嬈求情的兩人表情一囧,這丫頭究竟是被大師兄折磨瘋了,還是天生興趣特殊?怎麼就和男屍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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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冷酷背後有溫柔

雲朗見孤逸臉色沉的結冰,連忙打眼色給甄風留去奪下漂亮男屍,結果甄風留還沒靠近,花嬈就炸毛的背上漂亮男屍拔%e8%85%bf狂奔,這下想讓孤逸熄火都難了!

拂塵一甩,腰身一緊,花嬈就被卷回來,孤逸見她抱著漂亮男屍不撒手,眸中閃過不耐,冷冷道:“放手!”

“不放!”花嬈傲嬌扭頭,不知何時摸出一把剪子,開始剪纏在身上的拂塵,終於她把孤逸惹火了,長指一點,小丫頭被定住,正瞪著美眸衝孤逸運氣!

“不懂尊師重道,要罰!”

“%e5%b1%81!你都沒有師徒友愛,憑什麼要姑奶奶恭敬你!”

忤逆之言利落回擊,孤逸表情不變,隻是好看的%e5%94%87角搖曳出危險的弧度,目光落在花嬈抓在男屍身上的手,“最後問你一遍,放不放手。”

“不放!”態度堅決,下一刻花嬈發出慘叫,渾身冒火瞪著扯掉她一片指甲的孤逸,“烏龜王八蛋,你除了會欺負……啊……”又是一片指甲硬生生扯掉,花嬈疼的小臉煞白,孤逸冷冷的挑眉:“還不放手?”

噌的一聲,花嬈骨子裡的倔脾氣上來,“不放!”

“很不錯,有骨氣,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孤逸動作不減,也不跟花嬈客氣,眨眼間把其餘的指甲都扯了,隨後又握著剛才花嬈拿著的剪刀,“好徒兒,為師很欣賞你的骨氣,但願在我把你肢解完前,你依舊保留這份骨氣。”

鋒利的剪刀卡住了纖細的尾指,眼看就要開剪,花嬈登時小臉慘白尖叫:“混蛋!你贏了,我不要漂亮男屍了!”

孤逸挑眉:“不反悔?”

一股憋悶哽在喉間,花嬈恨恨的咬牙:“自然!”

手掌一動,玄鐵打造的剪子悉數被震成粉塵,孤逸解開花嬈的%e7%a9%b4道,吩咐人挖坑砍樹立墓碑,然後翻出一本地藏經,盤坐墓碑前,手中撚動佛珠開始念經。

月光如銀,星輝冽冽,絕塵男子七情不動、六欲皆無,額間一點朱砂,渾身透著極儘莊重嚴肅的風韻,如果不是剛才狠心扯掉花嬈十片指甲,恐怕誰都以為如此超凡%e8%84%b1俗的男子是個得道高僧。

誦經完畢,花嬈雙手腫成了小饅頭,看他走來毛都炸開了,孤逸眸光不動,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甜湯,一勺一勺好耐心的喂給她。

喝完毒甜湯,花嬈憤恨的低聲嘀咕一句假慈悲,心裡對孤逸的反感更強烈,發誓等吃完千日毒藥,一定要躲孤逸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

十指連心的疼,先前又放了那麼多血,睡的迷糊的花嬈開始半夜發燒,渾身滾燙起來:“俏兒姐姐,花嬈疼……”

打坐休息的孤逸眉間一動,憶起下墓的一幕幕,又低頭睨著靠在他懷中說胡話的花嬈,渾厚的內力沿著纖細的脊背推送,並將隨身攜帶的靈凝脂喂給花嬈。

“真彆扭!”這廝當初煉靈凝脂可謂稱得上勞民傷財。

回頭迎上甄風留玩味的笑容,孤逸淡淡道:“她是我徒弟。”

“還真疼惜小花嬈,少了幾片指甲發點熱,先不說罪魁禍首就是你,也用不到讓人內力大漲十年的靈凝脂吧?”本公子就不信你身邊沒帶消熱止痛的藥!

孤逸表情不變,淡漠一片:“師傅讓我照顧好她。”

“那我還是你‘心上人’,怎麼沒見你多給我幾顆靈凝脂?”

“你用不到。”

“所以?”

“給你多了也是浪費。”

甄風留嘴角一抽,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毒%e8%88%8c,不過……,看向閉眸不再說胡話的花嬈,或許這個小丫頭會是孤逸生命中的奇跡也說不定……

☆、021師徒的奇葩相處

一個月後,天山神脈,神逍盟。

從古城盜墓回來後,花嬈終日黑著臉不理孤逸,而孤逸則完全把釋放陰氣的小丫頭當空氣,交代功課也不是那些一個人獨自打掃神塔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是抄寫經文。

什麼《地藏經》《往生咒》等等都是超度死人的,每天不抄個十遍八遍的都對不起佛祖,抄寫經文的空擋,花嬈望著外麵其他師叔伯們教導弟子練武,而她卻在這寫一堆她都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抑鬱的回頭,見打坐對著大殿佛像念經的孤逸,花嬈有種自己出家為尼的錯覺,這個整天一句話不說,隻懂吃齋念佛的俊美男子,為什麼會是神逍盟這一代最厲害的人?

他們都是瞎子嗎?她怎麼沒發現孤逸有練過功?到是見到佛像比誰都%e4%ba%b2,超凡%e8%84%b1俗的讓人以為神逍盟是寺廟呢!

念珠撚動,清冽絕塵的男子悠然開口:“都抄完了?”

花嬈衝背對她的孤逸做個鬼臉,又氣憤憤的提筆書寫。隨後,不知過了多久,“佛祖”師傅又發話了:“過來念一遍《往生咒》”

小丫頭嘴角一抽,雖不滿卻也乖巧聽話打坐撈起佛珠開念,沒辦法她惹不起捏著她小命的黑心男人。“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掃了眼似模似樣念著的花嬈,“你懂?”

花嬈掀掀眼皮:“不懂。”

“恩?”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敬業。”當的一聲,敲一下木魚,花嬈正襟危坐照葫蘆畫瓢,嗡嗡念起來,因為小丫頭故意咬字模糊,這回孤逸認真傾聽,隨後臉色黑了。

“拉臉照彆害臊,忘詞彆忘調,阿彌陀佛,佛祖莫怪莫怪……”の思の兔の網の

孤逸:“……”

兩師徒誦經完畢,掌門天遙真人走進來,“七天後內門弟子比試,嬈兒做好準備了沒。”

內門弟子比試是啥玩意?花嬈滿頭霧水瞅著麵無表情的孤逸,隻聽天遙真人說道:“神逍盟規矩,門內弟子都要和同輩師兄弟比試,逸兒沒和你說?”

說個大頭鬼!孤逸說好聽了是不沾紅塵,難聽的就是幾棍子打不出一個%e5%b1%81,平時那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要不是見他說過話,花嬈都以為這人是啞巴!

當然,孤逸每次開口都是叫她念經,抄經文。

看花嬈滿臉怨氣,天遙真人捏了捏她的臉頰,“說起來嬈兒輩分算高的,逸兒是天字輩,你是他徒弟屬於地字輩,隻要和你師叔們收的徒弟比試就好了。”說到這,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嬈兒可要加把勁,不然日後你在神逍盟的日子可沒現在舒服。”

這是幾個意思?花嬈一頭霧水,天遙真人拍拍她:“問逸兒去,哪有師徒相處像你們這麼安靜冷淡的。”

花嬈心中比了個中指,靠!她到是想熱鬨,對上孤逸那座冰山熱鬨的起來麼!

天遙真人走後,花嬈還在迷糊那句“日子沒有現在舒服”到底是什麼意思,看孤逸不願吱聲的模樣,花嬈又一%e5%b1%81%e8%82%a1坐下來打坐念經,繼續她的忘詞彆忘調,全把師祖的好意和提醒拋到九霄雲外。

☆、022盛產屠夫和大力士

數日後,內門子弟比試。

第一次參加的花嬈滿臉新奇,在一眾武林高手當中,她的身份當屬鶴立%e9%b8%a1群,原來神逍盟的弟子分為“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八個等級,孤逸天字輩第一等,而身為他的徒弟就降了一等。

環視一圈,花嬈發現天字輩的除了孤逸、雲朗都特年輕不足雙十,其他的都三十往上,中年的也有。再看天字輩的徒弟,有的年紀甚至比孤逸還大,瞧那群都能當她爹的同門師兄弟極為不友好的眼神,花嬈忽然意識到應該問清楚比試後的後果是啥。

“地字輩花嬈出列。”

“地字輩牛慶出列。”

牛慶虎背熊腰,都能裝下兩三個花嬈,施禮的拱了拱手,二話不說就亮出博浪錘,耍的那叫虎虎生風,下手那叫氣吞山河,嚇得花嬈小臉慘白,上躥下跳活似尾巴著火的鬆鼠!

砰!砰!砰!博浪錘砸的地麵石屑飛濺,坑坑窪窪堪比推土機,都能當個異世版莊稼漢,把地麵犁的那叫一個歡快,花嬈滿嘴發苦不迭,現在誰再說神逍盟是個最有同門友愛的門派,花嬈一定撓死他!

重達百斤凸起鋼針的鐵錘擦著門麵而過,花嬈出了一身冷汗堪堪躲過一擊,才偷空喘換氣,牛慶的追命錘又投擲過來,此時躲避已經來不及,花嬈瞪著不遠處觀望的黑心師傅不動如山,便是知道這廝沒打算“友愛”徒弟!

電光火石間,眼看百斤重錘要把小丫頭砸成肉餅,花嬈尖著嗓子:“停!”

牛慶挑眉,拽回連接重錘的鏈子,隻見花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比試了,我認輸。”這種坑爹的比試再繼續,對於從未習過武功的花嬈來說,絕對死的不能再死。

“承讓了。”

花嬈翻個白眼,讓個%e5%b1%81啊!這分明是趁火打劫,典型發國難財,花嬈狠狠鄙視了一把牛慶,接著就聽師祖道:“地字輩花嬈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