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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羅傑的態度不怎麼樣,但是羅齊爾家族的崛起,至少讓羅傑少了麻煩。但他依然是醫療翼的常客之一。如果說比爾生病出人意料,羅傑生病便在情理之中了。

“哦,那個孩子實在是刻苦地有些過了,你看他的臉色,他有多久沒有見過陽光了。我猜想,他每周唯一活動的日子,其實就是飛行課吧。”這是派伊夫人憂心忡忡的評價,被沃普爾小姐友情轉達。

不管怎麼說,在羅奇爾的風頭之下,羅傑逐漸默默無聞了起來。

事實上,羅齊爾一時風頭無兩,就連奧格登教授都在課上說,

“當然,當然,黑湖裡的水生生物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攻擊小巫師,除非你踩了某隻章魚的胡須。要知道,他們的觸角最敏[gǎn]。”

踩了胡須又被拖進黑湖的羅齊爾硬生生掰斷了一隻羽毛筆。讓我們為羽毛筆哀悼。。。

總而言之,沃林頓的擔憂並沒有成為事實。(為此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隊長韋斯萊表示頗為遺憾。)

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裡一片和諧,因為最愛製造矛盾的人總是因為各種原因請假缺席,於是沃林頓隻好又招募了一名替補追求手。

這讓羅齊爾咬牙切齒,可在他就要爆發的時候,阿布拉克薩斯終於開口了。

“羅齊爾,我猜,你父%e4%ba%b2一直很清楚你在學校的作為?”

羅齊爾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事實上,他的父%e4%ba%b2並不肯定那位大人和他的弟弟真的鬨翻了,所以也一直要求他-千萬-不要-得罪阿布拉克薩斯。

可是羅齊爾在包瑞吉身上擠壓的怨憤已經太深了,他一開始隻是不服氣,後來便總想和他比一比,再後來發現每次挑釁都會莫名其妙的受挫,這股氣在他心裡憋的太久了!

更可氣的是,他如此煎熬,包瑞吉似乎並沒有將他作為一個對手放在眼裡。這簡直是不能忍!好不容易羅齊爾家在站隊問題上終於走在了包瑞吉的前列,馬裡厄斯*羅齊爾自然忍不住想要發泄。

可他貌似有點兒過頭了。他忘記了包瑞吉一向和阿布拉克薩斯交好,難道他無意間挑釁了那位大人的弟弟,使他不快了嗎?

羅齊爾隻感到渾身冰冷,他的那些怨氣都想被戳破的氣球裡的氣一樣走了個乾淨。他一時間沉靜下來。而他的黴運似乎也跟著沉靜了下來。

如此,在阿布拉克薩斯發言以後,斯萊特林球隊的小紛爭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過去了。許多人認為,如果羅齊爾的黴運讓人難以理解的話,那麼沃林頓就一定是個幸運的家夥。

作者有話要說:  ^3^

☆、奧格登

轉眼間,期末到來了。

小巫師們放下了城堡內外的恩怨情仇,開始專心複習,準備考試。就連八卦女王沃普爾小姐也把頭埋進了一大堆書本和羊皮紙裡。

“緩和劑,天哪,我以為這是五六年級要學的內容。”沃普爾發出一聲哀歎,

“可是我們並不被要求製作,我們隻需要知道使用什麼材料。”艾琳眨著眼安慰她的好友,並沒有提她在一年前已經可以獨立成功地製作這種藥劑了。

可是沃普爾小姐並不那麼領情。

“啊哈,我想整個霍格沃茲,恐怕就隻有你一個人樂在其中了,哦,不對,還要加上包瑞吉。”

艾琳笑了,“你太偏頗了,安吉拉,有很多巫師都喜歡魔藥的。”

沃普爾小姐無奈地搖搖頭,她刷刷抄寫了一段話,忽然放棄地抬起頭,“艾琳,可以讓我看看你上上節課的作業嗎?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參考。。。”

“你說曼德拉變形藥水那一篇?”艾琳迅速翻找出一大疊羊皮紙。

“沒錯,就是那個。”沃普爾諂笑地看著艾琳,艾琳從羊皮紙裡找到了那篇作業,遞給她,

“哦,天哪,我真沒想到你寫了這麼長,這有四英尺?”沃普爾真的震驚了。

“四英尺四分之一英寸。”艾琳有些羞澀地說道,

沃普爾用掌心一拍額頭,深吸一口氣,開始閱讀。

一旁的艾瑪把頭埋在一張報紙裡,她看看忙得顧不上說話的沃普爾,心裡想著今天恐怕是不會得到有關羅齊爾新的黴運故事了,所以她隻好低頭看看報紙。

‘無聊,無聊’艾瑪心想,她一點兒都不關心德拉庫在希臘被怪女巫追求不成反而追殺,又在魔法部奧羅的幫助下回到英國的曲折故事,哪怕他曾以傳奇的方式離開霍格沃茲也是一樣。

“阿德裡安?”艾瑪在心裡呼喚自己的男友。

一秒,兩秒,

“我抓到它了!”腦海裡傳來興奮的男聲。

“什麼?”艾瑪問,

“哦,艾瑪,我今天又抓住一條,你知道,那個詛咒!”阿德裡安說,

艾瑪眨眨眼,“你還好嗎,有沒有遇到危險?”

阿德裡安一邊鎮定地給自己的手塗上燒傷魔藥,一邊應對奧格登教授的讚美,心裡還傳話給艾瑪。

“我沒事。再等一等,奧格登教授走了我就去找你。”

“嗯!好的!”艾瑪心裡一甜。

她從一堆報紙旁邊爬過,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忽略咒,然後堂而皇之地在圖書館明媚的陽光下變身成人。

她開始翻找一本《源於血脈的黑暗魔法》,這本書來自禁/書區,比爾早在兩年前就得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簽名,所以艾瑪正好享受了福利。

“長久以來,詛咒的具體內容便很難被定義。有些黑魔法也能在特定的情況下傷害彆人,可是因為魔力的具體形態,他們不被承認為詛咒。事實上,魔力是有生命的,這樣的黑暗魔法一旦誕生,就連創造他們的人也可能被傷害。所以古埃及的巫師會給蜂蜜施加魔法,再添上神奇動物的鮮血和眼淚,企圖用這樣的液體馴養這種神奇的黑暗魔法,如同馴養一個小惡魔一樣。。。”

如此同時,阿德裡安正和奧格登教授說著話,

“什麼?您為什麼這麼突然,我是說,您到現在還平安無事!”

阿德裡安很吃驚,奧格登教授剛剛把幾個年級的考題交給他,並通知阿德裡安自己很快就要離職了。

“哦,阿德裡安,我沒必要等到萬不得已在離開,不是嗎?孩子們已經要考試了,接下來給試卷評分的事情並不那麼需要我。況且,這是我早就決定的事情了。我已經通知了鄧布利多,他也同意了。”

阿德裡安冷靜了一會兒,他看看剛剛被封印起來卻還是不斷翻滾著黑霧的詛咒珠子,也覺得奧格登教授的選擇無可厚非。

“事實上,我已經準備好了這些東西。嗯,你看,教案,對每個學生的評價,考題,階段性測試,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你如果有興趣可以自己看一看,當然,我希望你能替我把它們交給下一個老師,唔,誰知道那會是誰!”

阿德裡安對奧格登教授的敬業頗為感動,他說,“當然好。請您放心吧。”

等奧格登教授離開了阿德裡安的寢室,他又獨自在這裡坐了一會兒,直到他手上的紅腫都消退了,阿德裡安才起身去找艾瑪。

圖書館裡,艾瑪向他隆重推薦了自己新發現的書籍,“你看,這多麼相像,就像有生命一樣。”

艾瑪對照著書中的話,和阿德裡安一起探索詛咒球裡黑霧的秘密。

“的確是,可是這種黑魔法形成的是具有實體的魔力,就像是生物一樣。而我們收集的詛咒則不同,在我們抓住它之前,它沒有一點兒痕跡,仿佛隻是在被抓的一刻,才有了形體。”

阿德裡安說道,“所以我認為,書上這種,恐怕真的不是詛咒。而我們麵前的,確實一種貨真價實的高級,不,甚至是傳奇級的詛咒。”㊣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艾瑪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有道理啊!”她接著歎了一口氣,“我本來還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是嘗試馴養這種東西呢。”

阿德裡安沒有嘲笑艾瑪的異想天開,他也不覺得這個主意惡毒或者邪惡,他隻是說,“無論如何,增長知識總是好的。”

他對於艾瑪最近的刻苦很欣喜,可是有時候又免不了心疼她太辛苦了。

阿德裡安心想,‘我總還是希望艾瑪能在我的庇護下,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而不是因為壓力而不得不強迫自己努力。’

艾瑪在他越發溫柔憐惜的目光下紅了臉。

如此這般,等比爾完成了最後一門古代魔文的考試,奧格登教授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向鄧布利多和阿德裡安辭行。

“我知道,我知道,阿布思,沒有人舍得離開這裡,可我已經做到了我該做的,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你很明白,阿布思。”

鄧布利多長長歎一口氣,阿德裡安忽然發現,鄧布利多長長的胡子裡其實已經夾雜了雪色。

“那麼,你下一步要去哪兒呢?”鄧布利多問,

“去美洲,為什麼不呢?那裡混亂,可卻充滿了生機。”奧格登露出一個平和的微笑。

鄧布利多愣了一下,點點頭,說,“的確如此,我就知道,你會選個好地方的。唔,我很感激你,非常感激。”

奧格登爽快地笑了,“不用謝,誰叫我有一大堆老朋友呢!我會給你們郵寄禮物的。”

“期待再見,鮑勃!”鄧布利多主動和他握手,

“期待再見!”奧格登教授回答道。

阿德裡安陪同奧格登教授走出了校門。奧格登和感情真摯充沛因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個子海格相互擁抱道彆,然後又輪到了阿德裡安。

“哦,阿德,我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這一年恐怕不會過得這麼順利。”奧格登教授是少數幾個知道阿德裡安會封印一部分詛咒的人。

“您太客氣了,您交給了我很多東西。況且,我所做的恐怕也隻是暫時緩解。所以我認為,您其實非常明智!”阿德裡安發自真心地說,

奧格登笑了,他的臉上深刻的法令紋微微顫動,“不,如果你知道我是怎麼接受這個教職的,你一定不會這麼說。”

“那您是怎麼接受的呢?”阿德裡安有些好奇地問,

奧格登教授靠近他,小聲地說,“其實,有些學生或許知道一點兒內/幕,我是和人賭球賭輸了,才主動來霍格沃茲的。”他的目光炯炯地落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