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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結束了。

這時,艾琳不慎失誤,多布斯獰笑著看著泥漿直直衝她臉上撲去,然後被一層珍珠色的防護罩擋下了。

“你這是犯規!”多布斯大喊道。話說少年,你這樣和一個姑娘爭鋒相對,真的好嗎?

艾琳無辜地聳聳肩,“抱歉!”她隻是忘記把比爾送給她的歐泊石手鏈摘下來了,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毫無誠意!多布斯氣鼓鼓地想。

“還繼續嗎?”比爾皺著眉頭問,他不喜歡任何人對他的未婚妻有任何程度的不敬。

多布斯含著怒氣轉過頭來看他,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比爾是誰。識時務者為俊傑,多布斯努力展開一個難看的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棋盤上,這回他有兩個棋子了。

可惜艾琳沒有再給他機會,很快的,她一鼓作氣拿下最後兩枚棋子,贏得了比賽。艾琳輕鬆愉快地站起來,衝著比爾一陣傻笑。

多布斯暗搓搓磨著牙,打算退場,可是波克斯卻攔住了他。她對著多布斯和艾琳說,“多布斯、普林斯,我真沒想到斯萊特林還有你們這樣的高手。你們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霍格沃茲高布石俱樂部?”

艾琳驚訝地和比爾對視一眼,一奇看向波克斯,同時還有目光炯炯的多布斯。波克斯有些緊張,她清了清嗓子才說,

“哦,我是說,和巫師象棋比,高布石很小眾,但是這畢竟是智慧的較量,還承載了我們無數童年的回憶。我們這些真愛高布石的人都應該團結起來。其實不止是斯萊特林,各個學院裡的小巫師長大以後都拋棄了這種遊戲。但是,既然愛是不滅的,我們就不該放棄,不是嗎?”

波克斯滔滔不絕,她開頭還結巴了一下,接著就越說越順暢,“你看,我們的俱樂部提供了專門的座椅,防止有人逃避棋子的懲罰。”說道這裡的時候,多布斯憤憤看了艾琳一眼。

“此外,為了考慮女士們。我們一起研究了新型的棋子。那些泥漿雖然臭哄哄的,但是其實都添加了美容藥劑,對防皺和祛斑有特效。”

波克斯衝著艾琳一笑。然後她轉過頭來對多布斯說,

“男巫們也有一些新的玩法。輸一分的人可以使用魔咒擋住泥漿,但是每次使用的魔咒不能一樣,你可以交替著來,但是不能相同。這樣同時也鍛煉了我們的魔法防禦水平。我是說,你們兩個要加入嗎?”

波克斯的眼睛閃閃發亮,裡麵都是不容拒絕的期待。

艾瑪對她的口才感到驚豔。她忍不住對比爾和艾琳說,“這樣的傳銷人才,千萬彆錯過呦。”

這時候多布斯已經首先回答了波克斯,“我當然沒問題。”接著他挑釁地看了艾琳一眼。

艾琳皺皺小鼻子,猶豫地看了看比爾。比爾被她異常水靈的小眼睛一看,忍不住開口,“無論你怎麼想,我都支持。”

不就是高布石嗎?雖然臭了一點兒,但是畢竟是艾琳的愛好啊。比爾心裡已經在想著開發不臭泥漿的新型棋子了。

艾琳回過頭來看看波克斯,她說,“我需要再考慮一下,下周給你答案,怎麼樣?”

“當然好!沒問題,下周我們在四層的教室有活動,你可以直接過來。”事實上,艾琳沒有直接拒絕,就已經讓波克斯很驚喜了。

眾人這才相互道彆,艾琳和比爾一起往公共休息室走去。

艾琳皺著鼻子問,“我身上還有味道嗎?”

比爾笑著說,“有。”

艾琳忍不住睜大了眼。比爾笑了,

“是玫瑰的香味。”他忽然想到了艾琳的可愛的粉色小水晶瓶。

艾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等進了休息室,她又猶豫地說,“比爾,你會不會不喜歡我玩高布石?”畢竟這個遊戲無論如何都和優雅沾不上邊。

比爾摸摸她垂在耳邊的頭發,說道,“怎麼會?我說過,隻要你喜歡。而且你玩的棒極了。我很為你驕傲。”

艾琳的臉變得紅彤彤的,她和比爾四目相對。

半響,口袋裡的艾瑪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兩人受驚一樣看著她。

“哦,艾瑪,我很抱歉。”這裡是一臉沮喪的艾琳,難道是臭味刺激了艾瑪的鼻子?

艾瑪連忙說,“不,不是的。我隻是覺得鼻子癢。我支持你,你不知道,普通人還洗泥巴澡來美容呢。”

接著又是兩聲噴嚏。

這些艾琳和比爾都皺起了眉頭,“艾瑪,你不會感冒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3^

☆、天涼了

真是一樁奇事!

作為一隻會魔法的烏龜,艾瑪她居然感冒了!

窗外黑壓壓的天空下麵,是淅淅瀝瀝無止無休的雨。天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小巫師們行色匆匆,感冒的人數一時激增。醫療翼的派伊女士不得不征集了數位魔藥優秀的高年級學生,一起趕製提神劑。於是城堡裡隨處可見耳朵噴發熱氣的男男女女。

然後毫無預兆地,比爾也加入了感冒的人群。

艾瑪感到很抱歉,“哦,比爾,對不起,也許你是被我傳染的。”

比爾笑著說,“沒關係,不過是一場感冒而已。”

這是發生在四天前的對話,可是整整四天過去了,比爾才將將止住了高燒。反倒是最一開始生病的艾瑪很快痊愈了。

“比爾一直很健康,所以他生起病來才會這麼嚴重嗎?”艾瑪皺著眉頭問,

阿德裡安拍拍她的肩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最近彆讓他%e4%ba%b2自熬製魔藥了。”

艾瑪憂心地點點頭,不注重保養的魔藥師們很容易受到各種藥材潛移默化的傷害。“威廉之前還說,如果他再不好,那就不得不暫時離開霍格沃茲去聖芒戈治療了。”

阿德裡安安慰她,“已經好一些了,不是嗎?他至少不再發燒了。”

艾瑪這才笑了,“的確,會好的。”

這時反倒是阿德裡安開始猶豫,他不確定是不是要把一個最近得到的壞消息告訴艾瑪,不過想到她一直呆在斯萊特林,等比爾痊愈以後,總還是會知道的。

於是阿德裡安清清嗓子說,“最近,巫師界有個消息。”

艾瑪抬頭疑惑地看著他,“是什麼?”

阿德裡安的臉色說不上好看,“托馬斯香水行被魔法部查封了。因為他們的產品遭受了起訴,有一位夫人因此長了惡癍,正在聖芒戈治療。”

艾瑪努力想了想這個香水行的名字,“就是那個和紮比尼家敵對的香水行?”

阿德裡安說,“不止是紮比尼,事實上,巫師界的化妝品行業一直被斯萊特林控製在手中。香水行的創辦人維克多*托馬斯已經破產了,他的情婦捐款逃離。”

“啊!真想不到,巫師界也有這種事情。”艾瑪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阿德裡安繼續說道,“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托馬斯準備向法律司起訴,他認為自己遭到了陷害。”阿德裡安停頓了一下,“結果沒兩天,他被發現意外死在了家中。”

“什麼?”艾瑪震驚了。

“傳言,”阿德裡安沉重地點點頭,“他死的地方,人們發現了那個標誌。”

“標誌?”艾瑪%e8%84%b1口而出,“是那個,那個‘屍骨再現’?”

“正是如此!”

一時間,艾瑪頭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驚恐多一些,還是疑惑多一些。更甚至於,她心裡冒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仿佛等待已久的靴子終於落在地上。

阿德裡安看看艾瑪失去血色的臉,不忍地將伸出雙臂攬住她的肩膀。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艾瑪,還有一個消息。”

艾瑪深吸兩口氣,抬眼看著他,“還有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馬爾福家的宴會。他,他回來了,還戴了麵具。”

短暫的沉默,艾瑪努力笑了笑,“可這不代表什麼,不是嗎?”

她充滿希冀地看著比爾,希望這隻是一個玩笑。麵具,簡直是笑話!如果他不製作魂器,想來他是不會毀容的,如此一來,Voldemort哪裡需要戴什麼麵具,尤其還是在他自己家的宴會上。

阿德裡安張張嘴,決心將事情一次說清楚,“他帶著他的手下一起去。那些人自稱是食死徒。”

許久的沉默,艾瑪慢慢眨了眨眼,她終於說,“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我也能夠接受,可是這麼久以來,我雖然擔心,可總免不了期待。這個結局其實,其實。。。”

她說不下去了。阿德裡安把她抱進懷裡。這是一個溫暖又結識的懷抱。

“我明白,我都明白。往好處想,艾瑪!隻要他還沒有主動去分裂靈魂。而且哪怕他真的走上清洗非純血的路,我們還有鄧布利多。”

艾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幽幽說,“是呀,還有鄧布利多。”

相擁的兩個人都在心裡想,如今的狀況未必比伏地魔真的製作了魂器要好多少。很難說一個瘋子魔王和一個有理智的魔王到底哪個更可怕。

阿德裡安慢慢撫摸著艾瑪的頭發,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我忽然很認同鄧布利多。”

“什麼?”艾瑪的聲音也悶悶的。

“伏地魔這個人太聰敏、太強大、也太危險了,如果他能懂得愛,能把誰放在心裡,那他大約不會太瘋狂。這個世界也能更加安全一點兒。”

艾瑪眨眨眼,“你說的對,也許還沒有到最壞的時候,不是嗎?”

阿德裡安看著她明亮的眼睛,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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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比爾的宿舍裡也迎來了一位訪客。

“阿布,謝謝你來看我。”比爾靠坐在床頭,對阿布拉克薩斯說。

淺金色頭發的阿布拉克薩斯身材越發修長了,不知道是不是比爾的錯覺,他感到自己朋友的臉色越發蒼白了,而他身上榮光藥劑的味道也格外濃鬱。

阿布拉克薩斯節快速一笑。

“我以為我們兩個不必這麼客氣。”

“當然,你說的對。但臥病在床的時候有朋友來探望總是讓人覺得溫暖。最近這種天氣,你也多保重身體。”

阿布拉克薩斯笑著點點頭,他順著比爾的話看了看窗外。明明隻是下午,可是天已經黑得和夜裡沒有區彆了。

阿布拉克薩斯把視線從窗外拉回來,他說,“的確,天氣太差了,而你也病得有點兒太久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若有還無的沒落,這讓比爾忍不住驚訝,好在阿布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的語氣輕快起來,笑著掩飾了之前的失態,

“真遺憾你錯過了我們家的宴會。”

宴會,這可真是一個好話題,比爾目前最關心的話題。比爾半支起身體,傾身向阿布拉克薩斯的方向。

“是的,簡直不能再遺憾了。”他停頓一下,決定對自己的朋友有話直說,“那麼,確實是Voldemort嗎?”

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