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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多斯被這話嚇得後退了兩步。原本滿是竊竊私語的人群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走廊裡一時靜悄悄的,隻有德拉庫教授粗聲的喘熄,這位教授嚴厲的目光在人群裡一掃而過,他沉聲道,“真希望你們偶爾能記住一兩個教訓!”

沒有人說話,德拉庫教授一甩鬥篷,轉身離去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小巫師們這才喧鬨起來。

郝奇帕奇們圍著他們不幸遭受批評的同學,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起來,

“彆擔心,德拉庫教授最近總是這樣,我們學院已經有很多人都被批評了。”

“話說,你們怎麼想到在這裡熬製魔藥的?”

“是我的錯,”一隻姓艾博的小獾擦擦眼淚說道,“我聽說包瑞吉最近和他女朋友在這裡約會,他們倆都擅長魔藥,人還都挺好的,我的生死水一直熬不好,所以我就來找他們幫忙,想,想碰碰運氣。”

另一隻小獾利亞*瓊斯也配合地點點頭,她還很抱歉地看了身邊的拉文克勞平斯一眼,“平斯是我帶來的,我想說,如果沒有找到包瑞吉,他也可以幫助我們。我沒有想到。。。”

梅多斯說,“我真是迷路了才走到這裡,本來想問路的,結果正好碰上他們在這裡做魔藥。”

比爾和艾琳對視一眼,小巫師們這才發現他們倆個也來了。

比爾說,“我們倆剛來,就看到了德拉庫教授。。。。。。”

眾人都長歎一口氣。

隻有艾琳用眼睛掃視一下發生過爆炸的空教室,失敗的藥水已經被德拉庫教授清理一新了,艾琳的眼神在那個已經被恢複如初的舊坩堝上停了一下。

這個動作被一直默默無語地跟在她身邊的沃普爾發現了,小姑娘嘻嘻一笑,說道,“其實德拉庫教授也就是脾氣差一點兒,你看,連你的坩堝他都%e4%ba%b2自動手修複了。”

小巫師們都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隻有梅多斯聳肩道,“我寧願他沒有發現,反正我們也沒人受傷。”

沃普爾被梅多斯噎了一下,眨眨眼,感到這姑娘的思路非常正確,這種不抓到就不算數的想法,簡直太和斯萊特林的胃口了,可她為什麼是個格蘭芬多呢?

沃普爾說道,“咳,你知道,德拉庫教授的侄子正在跟他哥哥的遺孀打官司,他因此心情不好也是有的。”

在場的斯萊特林們紛紛了然,消息靈通的還格外瞟了一旁安靜不做聲的羅齊爾一眼,可是羅齊爾也許是真的長大了,他鄙視回敬了對方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轉身離開了。隻有天生愛好八卦的郝奇帕奇圍了上來,用亮晶晶的眼神期待著後續,

“為什麼呢?他哥哥的遺孀和他的侄子不是母子嗎?”

沃普爾覺得自己的表現欲得到了滿足,她清清嗓子給小獾們講起了一場繼母子之間的愛恨情仇。其餘人做鳥獸散去,看看時間,也到飯點了。

“艾博,你如果需要我的幫助,可以在周末下午來圖書館找我,我和艾琳都在那裡。”比爾告辭前,好意地提醒了小獾一聲。

“好的,我早該想到了,你那麼愛學習!”艾博少年激動地說,他身旁的瓊斯也不停口地道謝,

比爾和艾琳和他們相互告彆,這才向大廳走去。

“真想不到,原來德拉庫教授的暴躁是這個原因呀!”

路上,聽了一肚子八卦的艾瑪忽然來了一句。

比爾卻皺了皺眉頭,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次事故不那麼簡單。

比如德拉庫教授為什麼忽然出現在離地窖這麼近的廢棄教室附近,比如小獾們如何得知他和艾琳的約會地點,而不是到圖書館找人,又比如,如果艾琳和比爾今天早一會兒到達空教室,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思緒紛紛的比爾忽然感受到艾琳有些擔憂的眼神,他對她安撫地一笑,心想,還是好好查一查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生活如此美好,你卻這般暴躁,不好,不好

德拉庫:。。。。。。

☆、不明覺厲的詛咒

不管比爾心裡有怎樣的疑惑,萬聖節依然如約而至。

這一天的霍格沃茲又一次被大大小小的南瓜燈籠裝點的燈火通明,雪白的蛛絲纏繞著扶手,偶爾有一兩個倒垂著的骷髏將小巫師們嚇得哇哇大叫。

比爾和艾琳參加了鼻涕金俱樂部的晚宴,艾瑪則和阿德裡安一起品嘗美味的做成%e8%88%8c頭形狀的焦糖。

就在阿德裡安應對一波又一波邀請他前去喝一杯的教職員工的時候,艾瑪正無聊地用詛咒識彆“掃描”這間辦公室。

“咦?”

“出了什麼事?”阿德裡安咽下一大口熱茶,潤一潤嗓子。他回過頭來,正看到艾瑪兩眼一眨不眨盯著一對兒黃色的水晶珠子。

“高級厄運球——發現詛咒痕跡。”

“恭喜詛咒師識彆出高級詛咒:注定倒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該詛咒針對霍格沃茲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使他們任職無法超過一年。”

艾瑪扭過小腦袋,對阿德裡安眨眨眼,“這是那個詛咒?”

阿德裡安笑著說,“沒錯,就是那個詛咒。”他也把視線放在一對水晶珠上,可這一看,卻讓阿德裡安大吃一驚!

“咦?”

“怎麼了?”艾瑪緊盯著他問,

阿德裡安的眼神一下子嚴肅起來,他戴上一副龍皮手套,將一對厄運球放在實驗桌上,鋪在實驗桌上的詛咒感應紙在一瞬間從銀色變成了焦黑色,

阿德裡安說,“這是去年特林布教授離職的時候,被我封印的部分詛咒。可它現在又不穩定了。”

阿德裡安拿著魔杖認真地盯著厄運球,他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幾道銀光向鎖鏈一樣將厄運球團團鎖住。

艾瑪眨眨眼,她似乎看到水晶珠裡的霧氣猛地抖動了一下。

這時候阿德裡安說道,“可笑我當初還以為這多少會有點兒用,誰知道特林布教授還是忽然被自己的魔咒反彈了。”

艾瑪眨眨眼,說道,“阿德師兄,彆太難過了,不管怎麼說,特林布教授都比之前的好多人要好,前一段時間,他不是給你來信說要去美國了嗎?”

阿德裡安快速點點頭,又說,“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記了,不過我明明布了隔離陣,你又是怎麼發現它的呢?”

艾瑪眉頭一挑,心想,‘難道是因為係統,所以我能免疫這種陣法?可是不對啊,之前我也無聊地‘掃描’過,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難道你的陣法失效了?”

說到這裡,阿德裡安也不自覺皺起了眉頭。他盯著原本用來安置水晶珠的櫃子看了一會兒,發現陣法果然弱了不少,這讓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

難道這詛咒還能腐蝕陣法?

阿德裡安吐出一口濁氣,又從辦公室的小儲物櫃裡拿出一個桃木的木雕來,施加了一個放大咒,一個變形咒,讓這木雕變成了一個木櫃子。接著又重新刻畫了陣法。

艾瑪認真看著他魔杖的杖尖冒出一絲又一絲銀芒,這些銀芒又引動了周圍的魔力,他們不斷纏繞,最後組成了一個五芒陣,將木頭櫃子包裹在中間。

阿德裡安用魔杖控製著兩個厄運球,慢慢漂浮到了櫃子裡,厄運球一接近櫃子的時候,裡麵的霧氣居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饒是阿德裡安魔力充沛,居然都不能再讓他們移動一點兒。

阿德裡安滿頭是汗,艾瑪一點兒不敢打斷他,隻能死死盯著那厄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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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覺施展了這個技能,那些霧氣居然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阿德裡安這才成功將厄運球放進了櫃子。

“謝謝你艾瑪!”如果不是她,剛剛阿德裡安恐怕要壓製不住這對珠子了。

艾瑪咧嘴一笑,順便施展了幾個“中級解咒術”,將阿德裡安上上下下都“消毒”了一遍。

阿德裡安敏[gǎn]地察覺到有魔力在自己身上流動,可因為知道是艾瑪,他強忍著不作出反應來。直到艾瑪滿意地笑了,他才大鬆了一口氣。

“哦,不客氣。這個詛咒真是太可怕了,那些厄運簡直像是有生命一樣!”艾瑪這時候才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阿德裡安心有戚戚然地點點頭,說,“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有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敬佩咱們的幾位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哪怕我確實想了一些辦法來幫助他們,可是一個不留神,他們就被詛咒纏上了。”

艾瑪說,“你儘力了,不是嗎?那畢竟是黑魔王。”

辦公室裡一時陷入了沉默。半響,阿德裡安笑了,“我儘力了。而且。。。。。。”

“而且什麼?”

“不,沒什麼。我是說,我準備了鮮蝦混沌,你要來一點兒嗎?”

艾瑪眨眨眼,心想,聰敏的姑娘不應該給男朋友太多的壓力,於是她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裝作馬上就被混沌吸引了的樣子。

萬聖節就這樣平淡無奇地過去了,艾瑪特意在第二天看了《預言家周報》,發現上麵既沒有命案,也沒有奇怪的生日賀詞,這才鬆了一口氣。

比爾揉一揉有些發脹的腦仁,又給自己來了一劑精力藥水,他看著從報紙裡爬出來的艾瑪,忍不住輕笑一聲。

《預言家周報》自然一派和平,就算是裡奇主導的魔法部,恐怕也吃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矛盾。如此一來,Voldemort悄悄回國,以及翻倒巷裡死亡的黑巫師們便不為眾人所知。

比爾想了想萊斯特蘭奇上周對包瑞吉家的拜訪,想到純血們暗中傳遞的消息。不堪喪失權利的純血正慢慢聚集在一個實力強大的巫師身邊。甚至有人說,那個人正是馬爾福家的Voldemort。如果不是因為阿布拉克薩斯否認了這一點,如果不是一向激進又和Voldemort交好的布萊克不為所動,比爾都要忍不住擔心了。

身形越發挺拔的比爾在鏡子前站定,他熟練地施了一個靜音咒,%e8%83%b8針、袖口、發型和長靴,一切都完美。

“今天是什麼課?”艾瑪問道,

“古代魔文和魔藥課。”比爾答道,

艾瑪慢吞吞爬了幾步,在桌子邊緣處停下,深呼吸,然後一躍而下,她及時給自己施了一個漂浮咒,於是一隻有點兒呆的小烏龜便慢悠悠漂浮在空中。

比爾拿好了書包,一把把艾瑪抓在手裡,

“美麗的小姐,請問您今天是想乘坐我的口袋,還是我的書包?”

艾瑪眨眨眼,“依照天氣情況來看,還是你的書包裡更暖和一點兒。”

“好的,沒問題!”

比爾把艾瑪放在書包裡,艾瑪想了一會兒,又給這書包施加了馬車專用的防震咒。

比爾笑了,“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艾瑪小姐的新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