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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蛇」在聊什麼嗎?”

完蛋了!忘記了要提前回去,自己可以偷跑出來的啊!魏冉鬱悶的很想去撞牆。

而一旁驚住了的哈利,呆呆的看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魔藥教授,又扭頭看了看魏冉,才遲鈍的說道:“沒,沒聊什麼?”

魏冉聽到這句話,哀歎一聲——“這個笨蛋”之後,就把小腦袋縮了起來,一個不知道自己說的究竟是什麼人話還是蛇語的蛇腔佬,居然眼睛看著她然後和彆人說話!更何況他才和她說了很久的蛇語,這句對著自己飼主說的話,可也是蛇語啊!哈利,不要怪我沒義氣了,這可是你自己曝光的啊!

聽到了哈利口中吐出來的這一句發音詭異的話,Snape教授的臉色微微的有些變樣,伸出手把自己的蛇抱過來,沉著聲音問道:“Zoey,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

魏冉乖乖的抬了一下小腦袋,看了看對麵的哈利,然後套上了自己飼主遞過來的魔杖,給出了答案:“很久了……”說完,就垂下了小腦袋,完蛋了,自家飼主這下會不會生氣?

Snape教授的手並不怎麼用力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這條蛇的腦袋,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盯著哈利看了看,這就是這條蛇和哈利波特關係好的原因?蛇腔佬?想到這裡,魔藥教授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忿,最終狠狠地說道:“波特先生,立刻就跟我到校長辦公室來!”

看著一起走去辦公室的兩個人,鄧布利多微微的楞了一下,又開到了自己同事肩膀上那條蛇,立刻就把自己正在吃的甜點收拾了起來,禮貌的問道:“下午好,Severus,還有哈利,怎麼會一起來我的辦公室?”

“我認為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Snape教授諷刺了笑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的哈利波特先生,格蘭芬多的救世主,他其實是一個蛇腔佬的事實。”

鄧布利多從月牙形的眼鏡後麵看著驚慌失措、臉色蒼白的哈利,臉上似乎也沒有什麼驚訝,輕描淡寫說道:“我想,我們或許應該讓西裡斯布萊克先生一起參與這次談話?”

魏冉聽到白胡子老爺爺這句話,微微的縮了一下`身體,難道他還沒有忘記某個成年人其實比在校學生還要容易激動和做錯事嗎?看著鄧布利多隨手就寫了一封信交給了福克斯,魏冉搖搖腦袋,幻想著這隻騷包鳥和那個現在也一樣很騷包的布萊克帶信,然後一人一鳥一起出現的場景……

就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鄧布利多又問道:“那麼,哈利,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件事情的?我是說你能夠同蛇講話的事情?”

哈利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趴在Snape肩上的小蛇,才慢吞吞的說道:“有一次,那條蛇在嘲笑我笨,我聽懂了……後來正巧單獨碰上,我就知道了……”

魏冉聽到這個答案,微微的鬆了口氣,至少他沒有笨到把她幫他作弊的事情說出去,如果自家的飼主知道那件事情,一定會氣到停她幾天甜點的,雖然其實她也有彆的渠道弄到嘴,但是總覺得讓他生氣很不好。

而鄧布利多聽到這個答案,則是微微的揚了一下眉,看了看那條蛇,又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同事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的樣子,才搖搖頭問道:“那麼,你知道蛇腔佬意味著什麼嗎?”

“是的,是斯萊特林的血統的標誌,”哈利戰戰兢兢的說道,“可是教授,我認為我是個格蘭芬多沒錯!因為,因為我怕你們知道了就把我送去斯萊特林,所以我,我才不敢說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安撫道:“分院帽既然決定了你是格蘭芬多,那麼就沒有人能夠讓你更換學院了,所以不用擔心,我想現在我們需要知道的就是為什麼會這樣和這樣會造成什麼後果,不是嗎?”

“是的。謝謝您,教授。”哈利似乎鬆了口氣,而一旁的Snape教授則是輕哼了一聲,然後不屑的看著那個笑得好像白癡一樣的救世主,沒多言語。

正這時,一個高大的男子風一般的衝了進來,一把拉住了哈利,緊張的問道:“哈利?出了什麼事情?哦,我看到了鄧布利多的信,那麼,你究竟出了什麼問題?生病了?”

“西裡斯,”鄧布利多看著那個被布萊克渾身上下檢查,一臉尷尬的哈利,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才說道:“彆那麼擔心,事實上,我認為這件事情並不那麼難解決……”說著,鄧布利多就把哈利是蛇腔佬和他發現的過程說了一遍。

“怎麼可能!”西裡斯大叫,“哈利是詹姆斯和莉莉的孩子,怎麼可能有斯萊特林的血統?不不,你們一定弄錯了。”

哈利尷尬的看著暴躁的教父,“可是,我的確可以和Zoey交談,而且在入學之前我還和一條蟒蛇聊過天……”

“和鼻涕精的那條蛇聊天?”西裡斯挑高了聲調,“難怪上一次我想咬那條蛇的時候,你說那條該死的蛇是你的朋友!”

“你果然想欺負Zoey?”哈利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教父,吃驚的問道:“可是你上次不是說那純粹是我的誤會?”

“我……”西裡斯拍了一下腦袋,為什麼情急之下他會把他自己之前撒謊說過的話全部都忘掉了?

——魏冉縮了一下腦袋,好吧,他們最好還是儘快的結束談話,不然笨蛋和蠢蛋很可能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一一詳細的排列出來,那樣大家都不好過!

補課的決定

就在魏冉打算出聲諷刺他們一番的時候,Snape教授冷冷的開口道:“很好,和我的蛇「交流」,還要「欺負」它,難道你這個蠢蛋的腦袋裡麵除了沒有腦子之外,還少了一種叫做羞恥的東西嗎?”

“是你的那條蛇,和你一樣令人討厭!”布萊克刻薄的說道,“一條喜歡嘲諷人的蛇,也隻有你這個鼻涕精會養!”

Snape教授撇撇嘴,反%e5%94%87相譏道:“如果你不是蠢蛋,它也不可能找到能夠嘲諷你的理由!看看,一條蛇都能知道你的愚蠢!”

正當西裡斯打算繼續反駁的時候,鄧布利多擺了擺手,讓兩個成年人的戰爭暫停下來,思考了一下之後,才終於開口了:“好吧,我想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不過就這一點來說,我想我們需要考慮的是比西裡斯欺負Zoey更重要的事情!”

看到眾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甚至魏冉這條蛇也探出腦袋關注他,鄧布利多見到自己得到了眾人的關注,才微微的點點頭,慢慢的解釋道:“很久之前我就想過關於伏地魔的一些問題……”

不意外的,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魏冉感覺到了自己飼主身體的顫動,作為雙麵間諜生活了多年的他,一定曾經%e4%ba%b2身的感受過那個人的可怕吧?那就是代表著他曾經的噩夢生涯,可是現在那個白胡子老頭卻非要當眾的說出來!

喂喂,就算你不害怕,也要體諒一下彆人吧?魏冉很不爽的斜眼看了一眼那個白胡子老頭,然後開始搜索擺在明麵上的甜點,打算去報複一下……

“伏地魔的希望是永生,通過某種手段,”鄧布利多拖長了聲調慢慢的說,“而他,很可能在死前做了最後的掙紮就是把他的一部分,轉移到了哈利的聲音。”

“哦,那麼哈利豈不是很危險?我們有沒有辦法把那些東西取出來?”布萊克激動地跳起來,“我不能想象,那個人的一部分?我是說,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鄧布利多點點頭,“那個傷疤,不僅僅是一個咒語造成的。不過現在的問題不是怎麼取出來,而是……讓哈利不受到那些殘存的東西的影響。”

“會影響我什麼?”哈利認真的問,“我是說伏地魔留在我身上的某些東西會讓我變化?難道說之前我的傷疤會疼就是因為這個?”

“你的傷疤會疼?”西裡斯又一次大叫了起來,“什麼時候?”↘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哦,很久之前,我想最近的一次是一年級分院的時候……”哈利抓了一下頭發,“當時我聽彆人的介紹看向了Snape教授的方向。”

布萊克根本沒耐心多聽,立刻轉過頭看著自己的老對頭,而且開始噴火,大聲地叫嚷道:“老蝙蝠、鼻涕精,你對我的教子做了什麼?”

不過下一刻,他就不能說話了。眾人呆呆的看著那個手舞足蹈,明明嘴張著而且不停的張合卻完全沒有出聲的布萊克和他臉上的錯愕表情,紛紛扭頭看向了魔藥教授。

Snape教授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有些驚訝。

於是,眾人的視線從魔藥教授臉上轉移開,慢慢的下移,就注意到了那條蛇正玩弄著它的魔杖,吐著蛇信子,優哉遊哉的用小腦袋蹭著黑袍男子的臉,好像在邀功一樣的蛇,是這條蛇?這個猜測讓鄧布利多和哈利都驚了一下。

這條蛇,竟然已經可以使用靜音咒了麼?Snape教授伸手摸了摸自己蛇的小腦袋,那輕柔的動作就好像是在表揚一樣,讓魏冉覺得自己的這個咒語實在運用的太巧妙了!

鄧布利多乾咳了一聲,不過似乎他也有些不能夠承受布萊克的吼叫了,於是“故意”忘了他不能說話的事實,平靜的繼續解釋:“我認為,哈利需要的其實是學習如何控製自己的大腦。”

“控製大腦?”哈利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校長,“那是什麼意思?”

“大腦封閉術,”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大腦封閉術是一種抵禦外界精神滲透的魔法藝術,它可以封閉大腦以對抗魔法入侵和影響,也是巫術中冷僻的一支,但非常有用。”

“大腦封閉術?”哈利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好奇的反問道,“那麼,那也是一種魔法?我是說,需要咒語和魔杖之類的魔法?”

“不,不完全是,”鄧布利多慢慢的便要解釋這個魔法的作用,不過一旁的Snape教授這個時候卻沒有了這個興趣,站起身,冷冷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已經有了辦法,那麼再見!”

魏冉也驕傲的一抬腦袋,看著那個依然在“大喊大叫”卻絲毫沒有發出聲音的布萊克,得意地晃動了一下尾巴,然後把頭靠到飼主的頭側,心情十分的愉快。

“哦,等等,Severus,”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因為下周開始威森加摩要有年度的會議,我想是否可以請你作哈利的補課教師?我是指——大腦封閉術?”

魏冉停頓了一下,扭頭看看自己的飼主,那張臉的顏色相當的難看,在扭到另一邊,看到布萊克的表情已經扭曲了,而哈利的模樣也是驚恐萬分。

於是她覺得,如果自己的飼主答應了,那麼就是對他們三方的折磨了……

“老蜜蜂,我以為你的會議隻不過幾個星期而已!”Snape教授撇撇嘴,“我不以為一個已經把問題拖了幾個月的偉大的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