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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魯迪竟然還活著。

真相就是那麼殘忍和現實,十年的恨其實竟然完全是虛假的。

聽著那隻老鼠在那裡敘說著之前發生的事情,聽著自己曾經的堅定被擊碎,明白自己這些年堅持去恨、去怨的,其實應該另有其人。還有,聽著那些人要去申請去把布萊克救出來……

“你們如果願意去救那隻蠢狗就請便!”

我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回到了魔藥辦公室,坐在書桌後麵,拳頭緊緊地攥著,默不做聲的忍耐著、思索著自己才得知的這一切事實。

我知道那個小家夥蹭著我,那種好像安慰的模樣,可是實在沒有那個能力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滿心都是那種被撕碎的痛苦。一直到那個小家夥扭著身體,費力地寫出來了“Be Happy”幾個字……

看到那幾個字的一刻,我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小家夥吐著蛇信子歪著小腦袋看著自己,瞬間心裡竟然有了種溫暖的感覺——它明白自己的心情,還在安慰自己?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把它抱在了懷裡,小小的冰冷的身體現在卻好像給自己莫大的溫暖……

1992年2月15日

從來沒有一個情人節像這一年的這麼糟糕。

除了哈利波特的送過來給小家夥的那個巧克力,實在是讓人心裡不舒服之外,還有費力斯摻雜了佐料的巧克力,整整折騰了我們這一主一寵一個晚上,看著小家夥那種難受的模樣,自己的心理憤憤的決定——費力斯,如果你下一次再這麼做,我一定不會介意讓你——這位拉文克勞的院長大人和你的學生一起來重新學習一年級的魔藥課!

不過一切的不滿,在第二天,當小家夥完美的使用了一個清潔咒之後,都不複存在了。

驚喜之餘,我還是冷靜的要求它又嘗試了其他的幾個咒語,雖然結果不讓人滿意,但是畢竟現在能夠使用咒語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它的魔力已經可以開始運用了?一直讓自己擔心的它的壽命問題,也很好起來了……

不過既然可以使用了,那麼也該有一根屬於它的魔杖了。

在走進奧裡凡得的魔杖店之前,的確猶豫了很久,是不是隨便的就去買一根二手的魔杖就好,畢竟走進一家老店給一條蛇買魔杖這種事情——的確很可能被登上《預言家日報》。

可是,在感到在他走進那家店的一瞬間,懷裡麵的小家夥那種激動的扭動身體的模樣,心裡暗暗有些想笑,它果然很喜歡這個禮物吧……

所幸在這裡,能夠找到合適它的魔杖——八英寸,常春藤,馬人的馬尾。這樣奇特的搭配實在有些古怪,可是奧裡凡得那種激動的模樣,還有提到某種老蜜蜂才喜歡甜食名稱,實在讓人不想留下多問什麼。

一回到魔藥辦公室,就看到這條蛇開始發揮它最新學到的本事,整個辦公室被清理的一塵不染,不過那個小家夥也因為這樣累得睡了過去。我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其實這樣的寵物,比鄧布利多的那隻一天到晚都在展示羽毛的騷包鳳凰強多了啊——小家夥,進步很大。

到了晚餐的時候,我抱著小家夥離開了辦公室,那種驕傲的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努力和進步的心情,似乎和一個期盼孩子能有出息的家長的心情差不多?

1992年3月20日

西裡斯布萊克出獄了。

在鄧布利多的暗示下,什麼都沒有付出的就離開了阿茲卡班,取而代之的則是那個真正的罪犯彼得佩魯迪。可是,他真的沒罪嗎?如果不是他輕易的相信了彼得,輕易把承擔著彆人性命的責任交給外人,那麼她,怎麼會死?

看著那個瘦弱的男人,那個好像完全失去了過去的那種驕傲,我輕哼,可惜過不多久就要變回來了。就在我諷刺著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小家夥頑皮的對著那隻蠢狗用了一個清潔咒,然後好像嫌棄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麵,看著眾人目瞪口呆的模樣,心裡微微的舒服了一些——連一條蛇現在也開始嘲笑你了。

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滿意地轉身離開,這次表現得不錯,可以考慮給它加個水果蛋糕。

1992年6月30日

看著小家夥開始學會利用彆人的弱點來改善自己的生活——幫那些家養小精靈解決了困撓,這種行為,實在讓人看的很高興,至少它不是一個格蘭芬多性格的蛇。

隻不過看到小家夥被哈利波特抱在懷裡還掙紮的模樣的時候,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它現在隻學會了一個魔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危險?於是,從那個時候起,這條經常四處溜達的蛇被我限製了行動,什麼時候它能夠自保了,再出門吧……

本以為這個學期會結束的會很愉快,學院杯、魁地奇杯,不出意料的都會是斯萊特林的囊中之物,儘管對這些並不很在意,但是能夠看過格蘭芬多那些小鬼們失望的臉龐,總是讓人覺得心裡很舒服。

可是,在期末的時候,費力斯和費爾奇見證了神秘人的歸來。

是的,神秘人沒有死,本來隻是以為奇洛自己對魔法石有所想法,現在卻知道,他竟然是個食死徒!也許沒有黑魔印,但是卻是一個至今仍然協助神秘人的食死徒。他身上的大蒜味道、他那個詭異的頭巾都有了解釋,甚至於,鄧布利多會在四樓設置那樣的重重機關,是不是也是因為他知道了什麼?

想到這裡,我看著桌子上的那幾瓶毒藥,是才從那個關卡裡麵取回來的,開學的時候取了小家夥的毒液配置出來致命藥劑——如果,沒有這一晚的時間,如果那個家夥真的潛入了進去,那麼是不是那個人就會和他一起被殺掉了呢?

《咒語速成教材》

午後的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內,一場關於阿茲卡班的防禦力量和教父權力的爭辯正在進行著——

“要知道,鄧布利多,”西裡斯布萊克很認真地說道,“我在裡麵的時候,我指的是阿茲卡班這你知道,那個時候,我隻要變成了大狗的模樣,那些攝魂怪似乎就不能夠發現我的行蹤。雖然我不知道那隻耗子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這一點,很可能他一輩子都不知道,但是我想必要的防備是一定的。”

“那隻比你這隻蠢狗還有笨的老鼠如果能發現,那麼我寧願相信狼人也能不咬人!”Snape教授冷冷的諷刺著布萊克,順道還拖上了那條狼。

布萊克果然是個見不得彆人說自己和自己朋友壞話的人,他立刻反%e5%94%87相譏,“鼻涕精,我警告你……”

“是的,都安靜!”鄧布利多坐在校長室裡麵,看著眼前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大聲的說道:“我已經要求了阿茲卡班魔法監獄,對彼得增加看守的力量,防止他因為可以變身逃避攝魂怪的搜索而越獄。我想在增加了這樣的手段,並且已經沒收了他的魔杖之後,他能夠逃跑的機會基本就沒有了……”

“好的,我相信這一點。另外,鄧布利多,我想既然格裡莫廣場12號的房子已經歸還給我了,”西裡斯猶豫的看著眼前的校長,“我似乎也可以從霍格沃茨的搬回去了?”◎思◎兔◎網◎

“鑒於你現在的狀態很好,我想應該沒問題。”鄧布利多點點頭,“不過仍然要注意適當的休息,畢竟阿茲卡班的十年——”

“一隻已經懂得了並且能夠到處勾引小女生的愚蠢色狗?”Snape教授毫不放過任何諷刺布萊克的機會,冷冷的說道:“我不以為他還有任何的健康問題——”

“鼻涕精——”布萊克猛地站起身,抽出魔杖就想要做什麼,不過當他注意到了那條已經趴在自己老對頭肩膀上,張著嘴露出了毒牙的蛇的時候,忽的想起了之前自己的丟人之處,惱羞成怒的比劃了一下拳頭。

Snape教授沒有看自己的蛇,隻是瞪著老對頭對著自己的蛇耀武揚威的模樣,不屑的諷刺道:“原來你開始和一條蛇較勁了,學會了什麼叫做遷怒,真是進步了!”正說著,他還抬起手,輕輕地撫摸了自己寵物的腦袋。

看到那條對著自己張著大嘴一幅凶惡模樣的蛇,此刻乖巧的蹭著自己老對頭的手背開始撒嬌,布萊克無力的垂下手——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兩麵派,都是狡猾奸詐的斯萊特林蛇類!

鄧布利多這個時候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看著那條尾巴上套著一根魔杖的小蛇,謹慎的看了看自己專門存放的甜點的櫃子,發現上麵的鎖很牢靠之後,才微微的笑了笑,慢慢的說道:“我們先不去考慮小Zoey的問題,至於西裡斯你所說的事情,關於你想要和哈利波特生活在一起的事情……”

聽到鄧布利多說到這裡,布萊克也沒有心情再和老對手和他的寵物蛇較勁,連忙追問道:“怎麼樣?我可是哈利的教父!我們生活在一起絕對沒問題的!要知道,格裡莫廣場那裡至少還有家養小精靈在。”

“你確定那些家養小精靈會給你這樣的一個家族敗類工作?”Snape教授反諷了一句。

“哦,是的!斯內普院長,你說的沒錯,”掛上校長室牆上的一幅畫像——菲尼亞斯·布萊克這個時候插話道:“西裡斯布萊克,你真的是布萊克家族的敗類!一個布萊克,竟然去走進了格蘭芬多,哦,我真的不敢相信布萊克家竟然出了你這樣的蠢才,被人誣陷進了阿茲卡班十年?梅林在上——”

“%e4%ba%b2愛的菲尼亞斯,”鄧布利多看著布萊克越來越發青的臉色,微微的擺了擺手,“我想現在是我需要解釋問題,請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菲尼亞斯布萊克輕哼了一聲,有嘀咕了兩句不肖子孫之類的話語之後,才變為了沉默。

鄧布利多看看這位前任校長已經不說話了,才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事實上,關於菲尼亞斯的話我們的確需要確定,畢竟如果隻有你和哈利兩個人——我的確不敢保證我還能在下個學期見到活著的你們,要知道你們要獨自生活就需要自己做飯、打掃房間,而哈利作為一名未成年巫師,並不能夠使用咒語。

而你,西裡斯,我不認為你有學過任何的家務魔法。所以,讓哈利去到他的姨媽家裡住上半個月,等你收拾好了格裡莫廣場的房子,我們再來談這個問題好嗎?”

才被祖輩教育了的西裡斯布萊克,這個時候陰沉著一張臉,不過考慮那幢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人住過了的家裡麵的房子,不確定是不是還有家養小精靈活著在照顧著那裡,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個提議。

陽光明媚,透過窗子照射在屋子裡麵,照在魏冉的身體上,讓她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當然,請忽略一條蛇在進行這個動作時候的滑稽可笑之處。

現在,魏冉正趴在餐桌上,津津有味的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的那本《對角巷XX餐廳,頂級大廚教你十分鐘做出美味大餐》,尾巴上還掛著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