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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凱瑟琳娜是一隻畫像裡麵的貓,似乎是因為給她畫像的那個小家夥正是她的主人,寄托的感情很深,於是在被畫進去之後她竟然也一樣活了起來,我們關係很好、很熟悉。

好吧,回到正題,凱瑟琳娜告訴我,她在我們要行動的那一天,看到了有一隻肮臟的老鼠,故意在福克斯出現在走廊裡麵的時候,和同伴提起了這件事情……儘管它的同伴當時就要阻止他,不過似乎還是被福克斯聽到了。

然後這支老鼠又故意把那個要組織它的同伴撞到了樓梯下麵,噢,那隻可憐的小老鼠到現在還沒有清醒!”

魏冉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惡意謀殺?哦,我以為老鼠們都是很團結的?”

“是的,我們很團結!”一隻全身都是雪白色,隻有不過幾根黑色的毛摻雜在頭頂部位,看上去很漂亮的老鼠說道:“但是那隻肮臟的老鼠不是我們團結的霍格沃茨老鼠家族的一員!”

說到這裡,白毛的小老鼠咬牙切齒抱怨著:“那隻老鼠就是來敗壞我們老鼠的名聲的,霍格沃茨的老鼠,沒有他那樣,整日都在主人的床上睡懶覺,不但不合群,還要來惡意的傷害我們的同胞,平時裝得膽小怕事的樣子,到了這種時候,才來進行陷害行動!哦,為什麼霍格沃茨有那樣的老鼠存在?為什麼啊!”

“等等,”魏冉搖了一下腦袋,“既然膽小怕事,為什麼還會做這種陷害的事情?”

白毛小老鼠鬱悶的縮了一下腦袋,解釋道:“因為它膽子太小,於是有人提議讓它做特工先遣隊的成員進行鍛煉……”

這算不算是因為老鼠家族的暴政把那隻老鼠逼迫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他進行的自衛反抗?想到這裡,魏冉又追問了一句:“那麼,那隻老鼠現在在哪兒?被你們處決了?”

“不,它是有主的寵物。”白毛老鼠鬱悶的垂下了腦袋,“而且最近它一直跟在它的主人的身邊,片刻都不離開,讓我們找不到機會去質問它。”

“我們一定要想到辦法解決這個家夥!”全身都是傷,翅膀根本動都不能動的斯巴特克斯這個時候狠狠的說道:“如果連這隻叛徒老鼠都解決不掉,那麼我們乾脆也彆想繼續整治騷包鳥福克斯那個該死的家夥的事情了!”

“我們都同意!”大家互相看了看,點點頭。這個時候,魏冉忽然有一種很特彆的想法,她歪了一下小腦袋,問道:“那個老鼠,不會就是你們之前說的對我們的聯盟根本就存在排斥心理的那個,救世主的朋友的寵物吧?”

魁地奇比賽之前

洛麗絲夫人給出的答案是斑斑,救世主的朋友羅恩韋斯萊的老鼠!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魏冉愣了一下,那個為了隱藏他自己,不惜自斷一指然後假死,變成了老鼠苟且偷生的活了這麼多年的家夥,現在竟然為了救鄧布利多的騷包鳥而成為了整個霍格沃茨動物們的公敵?這太不現實了吧?

可是當證據確鑿的實施擺在了她的眼前的事情,魏冉也不得不開始相信——人類想要繼續生存下去的願望是如此的強大、如此能夠激發他們的勇氣!

因為害怕作為特工隊第一批衝上去而遭到福克斯的無差彆攻擊,於是寧願把自己暴露在他們這群不能和巫師溝通的寵物麵前嗎?畢竟就算寵物們想要整治他,也必須找個學生們不在的時候,隻要它能夠隨時地跟在羅恩的身邊,他們這群動物也的確沒什麼辦法去把它找出來修理一番。

更何況就算真的要出事,他不管怎麼水平怎麼樣,到底還也還是個巫師,雖然不知道他的魔杖還有沒有……不過一個成年的男子,還是要比他們這群體型較小的動物厲害的。而且就算他真的在它們這群動物的麵前變成了人,理論上來說也的確沒有哪個動物能夠去在彆人巫師麵前揭穿他。

當然,這是一般來說,畢竟在霍格沃茨,她可是個例外。想到這裡,魏冉小蛇忽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懲罰那隻老鼠的好辦法……

聖誕節假期過去了,在開學沒多久的時候——也就是調查出了真凶之後的第三天,霍格沃茨迎來了本學期第二階段的魁地奇比賽。格蘭芬多對陣拉文克勞、斯萊特林麵對赫奇帕奇。這這一周的比賽正好就是哈利波特的第二次出場時間。

魏冉原本以為可以坐在看台上欣賞一出彆樣的表演,可是在跟著自家的飼主去過了校長辦公室之後,這個打算宣告破產。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比賽的前一天,Snape教授聽到了鄧布利多的“召喚”,帶著她一起到了校長辦公室。哦,這個要特彆注意的是,那隻騷包鳥這次出現在魔藥辦公室的時候,魏然忽然覺得這個家夥似乎學乖了不少,再也沒有那種試圖要舒展自己翅膀的炫耀感覺,甚至在扔下了信封之後,還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一個很貓頭鷹的禮貌動作。

難不成,這隻騷包鳥知道了自己被大家敵視,於是開始學乖了?還沒等魏冉考慮清楚這些事情,一人一蛇已經走入了的校長辦公室。當然如果能夠忽略“蟑螂錐”這種惡心的糖果名字作為口令的話,那就更好了。

“Severus,關於這一場比賽……”鄧布利多看著眼前的黑衣教授,“你有準備嗎?”

Snape教授黑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麼看來,你已經有了什麼打算?”

“哦,是的。”鄧布利多這個時候把手伸到了旁邊的櫃子上麵,本想拿出些甜點來享受一下,不過當他的眼睛注意到了魔藥教授肩膀上,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的那條蛇之後,略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收回了手臂,有點兒無奈的說道:“Severus,我想Zoey它的學習任務還是很重的,不是嗎?”

Snape教授撇撇嘴,不耐煩的說道:“我能掌握它的學習進度,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竟然開始如此的關心「我」的寵物了,似乎比起你的那個黃金男孩還要在意了?”

鄧布利多教授默默的看了一眼那條耀武揚威的蛇,不是誰都有這個承受能力能夠一次次的接受自己喜歡的甜點變成毒蛇的美肴佳肴的!白胡子校長尷尬的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哦,Severus,我隻是看它的精神很好。好吧,如果你願意,那麼我們繼續說魁地奇比賽,我想或許,你來做裁判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要讓我騎在那種東西上麵跟著那群傻瓜一起到處飛?”Snape教授說話的聲調開始變高,半天才咬緊了牙根,狠狠的說道:“我以為你已經睡醒了!”

“等等,Severus,”鄧布利多看著要轉頭離開的Snape,站起了身,“我以為你做裁判的話能夠更加近距離幫我看著那個人……”

Snape教授挑了一下眉毛,冷冷的說道:“我更喜歡坐在看台上幫你監視他,而且我覺得坐在他的身邊更容易、也更方便的了解他的企圖。”

“好吧,或許你真的是有辦法的。”鄧布利多的眼鏡往下滑了一下,用月牙形的眼睛後麵看了過來,才說道:“不過我想我會去看台看這場比賽,所以,Severus,我更需要你近距離的幫我保護哈利,畢竟才發生過那種事情。”

Snape教授鐵青著一張臉,瞪著那個白胡子老頭笑眯眯的模樣,恨不得讓自己的蛇衝上去,把他櫃子裡麵的甜點全部吐上毒液!魏冉在心裡其實也是期待著和自己飼主的想法一樣的結果的,畢竟上一次她也隻是“聽說”了自己的飼主拒絕了白胡子老頭,“聽說”了白胡子老頭吃鱉的樣子,如果這次能%e4%ba%b2眼見識一下這樣的鬱悶表情,也不錯啊!

可是在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之後,Snape教授似乎想到了什麼,做了個個深呼吸之後,撇了撇嘴,咬著牙勉強的說道:“一次,我隻做這一次裁判。”⊕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哦,是的,當然。”鄧布利多很“開心”的笑了笑,“隻是這一次的時間比較近,而他正好康複了,我想下一次應該已經解決問題了,你說是不是?Severus?”

“希望能如你所願!”Snape教授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扭頭就離開了。

完了?這樣就結束了?沒有拒絕,沒有嘲諷,就這麼答應了?魏冉鬱悶的看了看自家飼主,又扭過頭看著悄悄的拿出了甜點準備開吃的白胡子老頭,心理相當鬱悶的決定——她遲早要找到進入校長辦公室的辦法,然後把那個櫃子裡麵收藏的甜心,全都吃進自己的肚子麵去,就算考慮到身材問題不全吃掉,也要在剩下的食物上都吐上毒液,不讓白胡子老頭吃!

考慮到自己要在這一場比賽中充當裁判,Snape教授本打算把自己的寵物蛇留在辦公室,不過魏冉不可能放棄她自己計劃的“叛徒修理計劃”的演出的,於是死皮賴臉的把自己纏在了魔藥教授的身上,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麵看戲……

比賽的雙方都不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對於恐怖的魔藥教授的存在在他們身邊的這個事實,相當的不自然,魏冉甚至能夠看到幾個拉文克勞的隊員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白了。而哈利的神情也不怎麼自然,不過他還是在看到了探出腦袋的小蛇的時候,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隻不過,縱然哈利和魏冉都知道他們是對著彼此打招呼的,但是這種情況本身在外人看來就不怎麼正常——一向被Snape教授扣分扣得很凶狠的哈利波特,竟然在比賽之前,麵帶微笑著衝著這位給了他無數痛苦回憶的教授,點頭致意?!

這個世界,開始不正常了嗎?

雙胞胎:真是古怪的遊走球

魏冉見到眼前的孩子這麼乖巧,也很禮貌的努力把探出來的小腦袋點了一下,不過微笑她是做不出來——就算笑了估計哈利也不知道。

Snape教授看到哈利微笑著朝“他”點頭的模樣,有感覺到了身前那條蛇的動作,撇了一下嘴角,抬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自己寵物的腦袋。他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蛇會和格蘭芬多的學生,尤其還是那個“救世主”扯上不錯的關係,現在發生在他眼前的這種相互的禮貌性問候,更讓人感覺到了他們好像能夠彼此交流溝通似的!真的是很讓他糾結啊!

在這樣的情緒下,Snape教授很矛盾的看了看哈利那張很可惡的笑臉之後才木然的轉過回頭,吹了一聲哨子,宣布比賽的正式開始。

格蘭芬多對拉文克勞的比賽,從來都不會有太激烈的對碰和近乎於野蠻的打法。習慣在行動前就用腦子仔細的計劃一番的拉文克勞,非常善於利用自己這方麵的優勢,也因此能夠把永遠都是身體力行的小獅子耍得團團轉。隻不過勇敢的小獅子也從來都不會害怕失敗,在一次次的進攻被對手瓦解之後,仍然鍥而不舍的發動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