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永璜,期望能夠得到誇獎。
“七娑做的很好。”永璜對無麵女的教育表示讚揚。
綿德綿恩眼光頓時漂移了一下,誇獎的對象錯了吧!
永瑆被抱了上來,小他兩個月的永璂也被繼後抱著,就等著永瑆的抓周了。
桌子上的東西很多,永璜想了想,把自己的審判筆的複製品給放了上去,裡麵有一絲絲神力,實現願望的幾率是百分之六。
雖然幾率小,但寫多了就好了嘛!
審判筆,代表抹殺。
永瑆包子哪裡知道,孩子的視網膜在初時隻能辨彆色彩明豔的東西,所以在抓周的時候,很多孩子抓得都是顏色鮮豔的。永瑆手裡抓著紅色的戰帛,這是代表武,軍權和學習。
永瑆抓完了,永璂在坐到上麵去玩了,卻一把抓住了那隻顏色黑暗的審判筆。
有點眼光的小鬼。
宴會很熱鬨,難得乾隆不黑化了,無論大臣還是宗室統統長出一口氣。
你造對付一個大腦回路已經拐到天際的人是什麼滋味嗎!
反正乾隆這兩年腦洞開得略大,加上有著自家大兒子這個牛逼哄哄的外掛,簡直把大清給翻新了一遍!
大炮?有!
大船?有!
大槍?有!
糜爛的八旗子弟?嗬嗬。
藏匿的貪官汙吏?嗬嗬。
危害大清的蛀蟲?嗬嗬。
為了生命安全,請以乾隆的意誌為最高,實行以高宗帝的話為基礎,這樣血滴子才不會找到你家門口。
大清簡直欣欣向榮。[死人臉
百日宴結束了,綿恩綿德早就睡了過去。狌狌抱著兩個小主人,直接和無麵女回大貝勒府去了。
永璜?永璜可不在他們的管理範圍內,永璜要去哪裡,也不是狌狌和七娑能質疑的。
“你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永璜坐在涼亭裡,琉璃和喬娜的行蹤一向神出鬼沒,永璜剛坐下,點心和茶就上來了。擺好了點心和茶,兩個人又神出鬼沒的消失了。
弘晝表示自己快好奇死了。
“老大啊,我好歹是你五叔。”至少禮貌上要齊整。弘晝一瞬間滄桑,永璜的氣場越來越強大,隔個三五天就到大貝勒府上去聽小曲兒的弘晝感受最深。
永璜不語,黑黝黝的眼睛盯著和%e4%ba%b2王。
亞曆山大!!!
弘晝背上的毫毛都豎起來了,跟炸毛的貓似的。
永璜移開了目光,喝茶,看月亮。
乾隆所謂的蓄發而冠其實非常棒!現在美男子的殺傷力成倍上升,雖然有些還是編著大辮子,但永璜絕對是貫徹了自己的作為公正司的發型,一頭烏絲被銀冠一絲不苟的全部束住了。
而現在,永璜披下了長發,就像流水的絲綢,在月光下發著亮。
美貌程度直線上升。
“我說,你頭發怎麼長得啊?”弘晝摸摸自己還紮手的前半邊腦袋,蓄發而冠的條例才真正開始半年,能養出一頭茂密的烏發,現在基本上木有。
貌似乾隆剛有這個意向的時候,永璜的發型卻一天一個樣了吧!
“何首烏。”永璜毫不在意的把日常認識甩到馬裡亞納海溝。
……再也不是好朋友了!
最起碼知道何首烏隻是黑發的和%e4%ba%b2王弘晝悲憤了。
“嚴聖……呃,永璜啊。”乾隆掛著一張笑臉跑過來,禦花園的風景很不錯,看月亮也是很好的選擇。難得應付那幫美人臉蠍子心的後妃的乾隆自然也跑出來透氣了。
看見永璜是個驚喜,看見自家弟弟對著永璜怒目而對就是驚嚇了。
乾隆可清楚的知道這位嚴聖帝君下手不留情的特性啊!
就像前麵的前麵說的,惹到他,隻會直接把你切成片片。
“皇兄!”弘晝立刻站了起來,他就覺得自家兄長從兩年前跟魔魘了似的,女人也不愛了,後宮也不流連了,朝堂上也不追求所謂的讚美了,鐵血手段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要不是確定對方就是弘曆而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占了乾隆的身子,弘晝早就請大師去了。
他大侄子的改變也在兩年前啊!
“你和永璜在這賞月?”乾隆自動忽略了永璜看見他沒行禮的事情,人老了,永璜的一個禮不知道會夭掉他多少年的壽,還不如留下來看自個兒兒子孫子呢!
“對啊。”弘晝招呼乾隆坐下來,給乾隆上了一杯桃花釀“皇兄你就不好奇永璜的頭發怎麼長的嗎?”
他就是青絲三千綺旎一地我也不好奇啊!
“永璜從小頭發就長得特彆快呢。”乾隆笑著說,背景一片盛開的百合花。
啊喂!你畫風不對啊!
弘晝眼皮子抽了兩下,這父子兩,是在合夥忽悠他嗎?他看起來有這麼好忽悠嗎!
“你真想知道?”永璜放下了酒杯,粉色的%e5%94%87染上了酒漬,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此刻永璜認真的看著弘晝,一頭烏絲飛揚,似是要把永璜吹走似的,寬大的衣袍被吹起完美的弧度。
縱使閱美無數,乾隆還是有種被驚豔到的感覺,更何況不是閱美無數的弘晝。
“當然了,五叔的頭發紮手。”弘晝反射回答,然後自己為之不多的羞恥心突然冒了出來。
“用胡蘿卜,菠菜,萵筍葉,杏仁,核仁搗成粉末和成稀泥,每晚把頭包裹起來,第二天早上洗掉就好了。”永璜很淡定,這幾樣東西都是促進毛發生長的沒錯,但能不能那這個方子用,要等弘晝的試驗結果出來。
乾隆拿起酒杯擋住了自己抽搐的嘴角,低斂的眼裡全是幸災樂禍。
和妹紙一個殘暴凶名的魔王是那麼好招惹的嗎!
“這麼惡心?”弘晝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就在說“那麼惡心你怎麼能往頭上糊呢!”一樣的欠揍。
“…加上動物肝臟,魚蝦和蛋類,效果會更明顯。”永璜的動作不經意的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的補充。
這次連乾隆都惡心的撇撇嘴了。
弟弟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那根本不是人類能用的配方啊!
“真的能很快長出來嗎?”弘晝一臉糾結,有永璜這個標本在,那方子也不會有問題吧?關鍵是,那搗鼓出來,到底得有多慘烈啊!
永璜和乾隆的眼神瞬間詭異了一瞬。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永璜卷起了嘴角,笑容漂亮的如同雕刻上牆上的壁畫。
“那就試試看吧!”弘晝糾結半天,然後他果斷跑到了永璜的坑裡。
乾隆也卷起了嘴角。
魚%e5%94%87的嘔豆豆喲~~
夠了!畫風不對好嗎!
第30章
時間唰的一下就過去了。
至於弘晝的頭發……不提也罷,縱使過程慘烈,弘晝現在也擁有一頭飄逸的長發了。
直到一年的木蘭秋彌,永璜終於不打著病弱的幌子了,而是跟著乾隆隨架。
永琪作為被黑化的乾隆重點關照的對象,本來不應該變成叉燒的。奈何人家還就%e4%ba%b2令妃不%e4%ba%b2自家的%e4%ba%b2額娘,搞到最後叉燒的一點沒變。
乾隆看著嫌礙眼,把永琪趕出皇宮建府去了,隻封了個貝子。
永璜現在是郡王了,雖然人家去工部的時間少,但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精品。而且永璜也不在工部了,被乾隆調到兵部折騰那些不安分得八旗子弟去了。
現在八旗子弟的作風不要太好了!
乾隆也難得在木蘭秋彌上看見永璜,知道嚴聖帝君行行精通,可沒%e4%ba%b2眼看過啊!
永璜的馬匹踱著步,乾隆開了令永琪就帶著兩個人包衣奴才衝出去了,完全沒想過自己的兄長,中宮嫡子,哪個是他能夠逾越的。
乾隆陰測測的笑了出來,對著福倫一陣冷氣刺了過去。
福倫打了個冷顫,把自家兩個兒子在心裡罵了個狗血噴頭。□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永璜伸出了手,候在一邊的狌狌立刻呈上一張大弓。那弓做的美倫美煥又精致大氣,光看著蹦的緊緊的弦也知道這絕對不隻是百石的大弓那麼簡單。
“永璜要在這裡開弓?”乾隆挑眉,不說遠處是不是有獵物,就是有,那能看清嗎?
“馬累了。”永璜麵無表情。
你不想跑馬也不能用這個借口啊!
後麵諸多大臣嘴角一抽,卻什麼也不敢說。畢竟人家%e4%ba%b2爹乾隆從來不說永璜逾越,就連一句重話都在封貝勒之後也沒說過,反而處處都是誇讚卻沒有傳位的打算。
乾隆的心思不好猜啊。
永璜的心思就更不好猜了,他居然還敢甩乾隆的冷臉,簡直就是阿哥們最崇拜的人,沒有之一!
請自動排除永琪這個叉燒。
“那就在這開弓能打中?”乾隆笑了笑,雖然明白對方的身份牛逼,但奈何這些年沒顯過什麼神通,乾隆就有點開始得瑟的味道了。
永璜沒說話,搭上狌狌遞上來的銀色弓箭,蔥白纖長的手指直接拉滿了大弓。
即使是流星的速度仍不及那隻弓箭速度一二,就在乾隆驚呆了的時候,永璜已經搭上了第二跟弓箭,再度滿弓鬆手。
遠處的侍衛們去追弓箭了,還不等著大臣們討論一二,已經有人抬著一隻熊瞎子和兩隻獐子過來了。
熊瞎子是被弓箭穿透了頭蓋骨,兩隻獐子是被串在一起,一處致命點是心臟,一隻是大腦。
“永璜好箭法!”乾隆才準備好弓箭準備帶人進去呢,結果就看見那兩隻銀箭的獵物被抬出來了,不由驚豔的拍拍手。
“郡王的寶弓可否借奴才一閱?”傅恒接到自家兒子快使抽了的眼角,上前對永璜道。
狌狌上前,接過那張銀弓給富恒。
銀弓名為映天弓,與後羿手中的射日弓同屬一脈。
傅恒上前,擺好了姿勢準備去拿那弓,結果半晌沒拿起來。
“映天弓重逾千石。”狌狌難得開口,但是這的確是在嘲笑沒錯。
至於拉力,狌狌不能說,他和射日弓同屬一脈,拉力可想而知。
傅恒淡定的撤退,我去!“病弱嬌貴”的大阿哥到底什麼時候這麼牛逼的!
乾隆也帶人去打獵了,永璜又開了兩次弓,退說乏了就回帳篷休息了。晚上宴會的時候太醫上報,郡王染了風寒,於是留下了一眾黑線的大臣。
不要侮辱他們的智商!他們知道這是借口!找一個認真一點的借口好嗎!你早上才拉開了千石大弓啊!
“定郡王?”晚宴最熱鬨的時候,富察家的福康安跑過來了,十來歲的少年,跟綿恩綿德差不多的年紀,一雙眼睛少有的靈動。
“瑤林。”永璜都三十多了,這個年齡的男人簡直魅力無限,荷爾蒙就跟不要錢一樣的亂撒。
就血緣關係來說,福康安還是永璜的表%e4%ba%b2。
“我可不可以看看那張弓?”福康安的臉紅了紅,巴巴著眼,一臉期待的看著永璜。
永璜挑眉,點點頭,由狌狌帶著去看映天弓了。
永璜手裡捧著書,琉璃還在邊上泡茶,最近的點心以鹹鮮為主,在帳篷裡蘊著,和著奶茶的味道,更加的美妙。
“定郡王那張弓真好!”福康安看完了,滿臉通紅的跑出來,兩眼閃亮亮的。
“若瑤林有一日能拉開半張,我就把映天弓送給你。”永璜托著下巴,凡人不可能創造奇跡,映天弓的拉力,就算是福康安鼎盛時期,能拉開三分就已經能夠誇讚一番了。
“君子一諾千金。”福康安頓時%e9%b8%a1血了。
“自然。”永璜吮了口清茶,眼中滿是笑意。
晚上幾個兄弟跑過來說打獵的趣事,除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