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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著自己有些突出磕人的肋骨。

仁王雅治隻是斜著眼一副很不爽好像是自家女朋友正在被人調?戲似的不滿模樣,不過看他這一點也不吃驚的樣子,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不是頭一次出現了。

隻是第一次看到的幸村精市卻是微張著嘴有些目瞪口呆。

就他了解的淺川千秋,雖然不是那種羞澀到被異性摸一下小手就臉紅得不行的女孩子,但是這樣大大咧咧摸一個男人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臉紅還習以為常的樣子……以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難道真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姑娘經曆了什麼大事所以一下子改變了那麼多?

幸村精市微微有些疑惑,也有點類似“你居然摸了一個男人還能這麼淡定”的不太爽感覺。

隻是不管是主動摸人的,被摸的,還是一旁觀看的,都沒有看惡女調?戲良家婦男的感覺,全部很明白淺川千秋隻是摸摸他看他瘦成什麼樣子沒有一點曖昧氣息就是了。

淺川千秋看他這似乎“一切全交由你處理”的小媳婦模樣就什麼埋怨的話都沒了,直接拉著人到一旁坐下,把碗筷放到他手裡,就坐下自己吃飯去了。

仁王雅治撇了撇嘴卻也沒說什麼,畢竟淺川千秋有自己的交往圈子,他也不可能一直把她禁錮著,不讓她自己和其他人交往。而且小野寺律的戰鬥力比較弱,所以他很放心。

早就被喂飽了的幸村精市一個人抱著淺川千秋塞給他的一隻今天剛買的粉色小兔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最中間占據著大大的沙發,遠遠地瞅著那三個人安安靜靜地吃飯。

小野寺律也不是第一次住這邊,更不用談吃飯了,自是沒有最開始的拘束的。既然坐下了,那好好地吃飯,畢竟是個男人,不會小家子氣地杵在那裡因為抱歉什麼都不做。

最早,是小野寺律犯胃病一個人住在醫院裡的時候,因為淺川千秋是他電話裡最後一個通話的人,所以在他昏迷的時候醫院通知了她過來。

自然,這麼大人了還把自己照顧進醫院的某人沒有抱怨的權利,直接被淺川千秋從醫院拎了回來。至於說小野寺家人……當時某人正和家裡人鬨彆扭鬨叛逆呢,不然也不會慪氣,更不會慘兮兮了。

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小野寺律真的是各種彆扭,畢竟兩個人孤男寡女地住著,雖然他性向為男,還有著自己喜歡的人,但也算同居啊。

可一來兩人都認識,二來身為病人也沒辦法,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特彆是淺川千秋真的是很用心地照顧他,方方麵麵都照顧到了,每天不僅按時吃藥萌萌噠,還各種美食的投喂,好了之後就胖了一圈。

之後即便身體好了,淺川千秋一個電話過去,他也會跑來蹭飯,偶然發現他又不好好照顧自己的時候也會把他拎回來照顧幾天再放回去。

這行為就像在路邊看到一隻受傷的瑟瑟發抖的可憐小貓咪,好心的千秋妹子把它帶回家養好傷喂飽之後再放生一樣,隻不過他的體積比較大型一點。

小野寺律自認他是和這種傲嬌又容易炸毛的生物沒有聯係的(雖然在高野政宗麵前的時候他經常不定時炸毛),但淺川千秋貌似不是這麼認為的……真是令人憂桑的事實。

吃完飯,小野寺律就拎著行李走了,仁王雅治被淺川千秋瞪著眼拎著耳朵告誡了一番之後就隻能乖乖地縮起來窩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了……邊瞅著那個抱著小兔子安安靜靜坐著的小不點。

說實話,仁王雅治是不待見這小不點的。

一來,這是幸村精市的兒子,淺川千秋這根本就是給人家養兒子,還是不計成本,全身心地對人家好,投入的感情有點多了。

二來,淺川千秋曾經喜歡過幸村精市,並且現在貌似還餘情未了的樣子,這樣,根本就是找虐的行為啊。每天都看著喜歡的人的兒子,還要好好照顧他什麼的,根本和找虐沒差啊。

三來,有了這小不點,他在淺川千秋心裡的位置又下降了。

隻是因為淺川千秋真心喜歡這小不點,又為了這小不點和他僵持了好幾次,他也隻能委屈巴拉地不能乾點什麼,偶爾瞪幾眼就算是極限了。

反正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通過什麼渠道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早點找到他家部長大人,把消息傳遞過去。

就算把他家部長大人已經有了兒子的事情爆出來也沒什麼,既然他敢做就肯定敢認啊,讓部員知道也沒什麼嘛。多大點事啊。

就算到時候被/操練到全身無力,隻能讓他家比呂士背回家,也一定要把危險杜絕在搖籃裡!

早點把這惹人嫌的小不點帶回去,省得老是留在這裡和他爭寵╭(╯^╰)╮

莫名被瞪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粉嫩粉嫩貌似小女孩才會玩的小兔子,努力克製住自己想把它丟掉的想法,瞅了對麵眯著眼似乎在想什麼壞事的仁王雅治一眼,果斷地扭一扭小%e5%b1%81%e8%82%a1轉身,眼不見為淨。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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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洗白白

明天中午替換(づ ̄3 ̄)づ╭~

幸村精市看著淺川千秋眼裡那明顯到幾乎快滿溢出來的擔憂,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被隱隱地敲擊了一下,些微酥|麻感就這麼慢慢地從中間向四周蕩漾開來。

好像除了國三那一年進了醫院的時候,他從來沒讓任何人露出過類似這樣擔憂的神情吧?

自從他懂事之後,偶爾才有幾次小感冒很快也就好了,除了定期的身體檢查之外都不怎麼去醫院,因為從4歲開始打網球,堅持鍛煉,他的身體也很不錯。

所以國三那年是第一次全家包括妹妹都對他擔心得不得了啊。當然,部員也是。

說到國三那年,好像淺川千秋也是去看過他的,雖然是跟著仁王雅治一起來,然後在仁王雅治特意出去的時候,和他說了一會兒話。

當時,她說了什麼來著?

幸村精市記得那好像是在他知道手術的成功率隻有30,而且手術成功後也不一定能重新站在網球場上後差點心灰意冷的時候。

那時候的幸村精市也隻是一個15歲的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少年而已,麵對手術失敗會癱瘓會死亡的結局自然是會害怕,會退縮,會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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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淺川千秋是帶著一個袋子來的,幸村精市還以為袋子裡裝著的是慰問品,還不由猜測了一下這個接觸不多的同桌給他帶來了什麼。

結果淺川千秋就這麼當著他的麵拿出了一個洗得乾乾淨淨的白蘿卜,和一把……一看上去就覺得很鋒利的水果刀,握著刀的手腕一轉,刀麵上的印著的身影多了一絲涼意。

這人總不是發現他的灰心所以乾脆地來捅他一刀結束他的困難的吧?

幸村精市不由得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樂了,嘴角的弧度向上彎了不少,最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手術,手術會不會成功,手術後的結果等等的煩躁心情似乎也不見了。

不管這人是來做什麼的,他決定暫時先不動聲色地看著。

幸村精市摸不透她要做什麼,結果在他以為她拿出東西後就算意思意思也總要說話了吧?偏偏人家低著頭專心致誌地當著他的麵玩起了蘿卜,好像她根本不記得這到底是誰的病房,她又是來做什麼的。

所以說這人到底是來乾什麼的啊?!

幸村精市立時黑線了,卻還是一聲不吭地就這麼坐在床上看著某人一心一意地玩蘿卜,結果慢慢地他也看出點苗頭了,雖然之前沒見過,但他可以確定她是在雕花。

等他興致勃勃地近距離觀看大廚現場雕花,%e4%ba%b2眼見證了一朵白玫瑰的誕生之後,隻能在淺川千秋抬起頭的時候拍了拍手,並給予了一句稱讚:“淺川桑好厲害。”

說實話,他確實是覺得厲害,這種雕花的功夫如果不是已經暗地裡做過一遍又一遍,是不可能這麼熟練地雕出每一片花瓣都差不多大小薄厚均勻的玫瑰的。

淺川千秋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顯然她想要某人看的並不是這個,不過依舊把那朵由白蘿卜雕出來的白玫瑰小心地擺放在了他的床頭櫃上。

“幸村君,你看,就這麼看著它的話誰也不知道它曾經是那白乎乎圓滾滾的白蘿卜對嗎?如果不是從頭到尾都看著它的製作過程的話。”

幸村精市知道她做完了這些也是時候說正事兒了,所以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說實話,在我真的下手學做菜之前,我根本想不到我如今還會有這樣的手藝。雕花這技術也是去中國學習地道的中國菜的時候學的,那時候每天都需要浪費很多食材,後來不停地不停地雕,手都磨出繭了才出師。”

淺川千秋坐下的同時把一雙手攤給他看,那雙這個年紀應該白嫩的手因為常年握刀握鍋握鏟已經磨出了厚厚的繭子,摸上去都有些粗糙。即使因為後來慢慢地保養處理過,也還是有一些去不了的痕跡在。

“當初其實是因為雅治太挑食了,我擔心他的身體才去學的。從一開始做菜還需要搬個小板凳站著,連鍋都需要兩隻手才能握住的那麼丁點大的人到現在,我根本已經無法想象當初我學做菜時候的辛苦了。”

淺川千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幸村精市的手中,拉著有些不敢置信的他的手摸著自己手上的繭。那繭真的比幸村精市的還多,隻是她臉上的笑意卻顯示她本人根本不在意這些東西。

“現在想想,我都覺得那時候這樣堅持下來的我很不可思議。”

淺川千秋歪著頭看著幸村精市笑得很溫暖,“就和雅治剛開始學網球一樣,我根本想象不到那樣怕曬的他也會有站在猛烈的陽光之下揮灑著汗水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