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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而和不隻是正牌還是冒牌岬童夷的人對決,這無疑可以提起他的興趣。總比他殺人要來的好吧,事情是一步步開始的,自己也不能指望他一開始就遠離這個充滿血腥的怪圈啊!並且,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

“那好吧!”出於相信唐晶的話,河無念交代了第一次案發現場和第二次案發現場的細節。實際上有些東西都不用他說,網上的資料有的是。但那種冷冰冰的東西和當事人%e4%ba%b2口所說的並不一樣,%e4%ba%b2身經曆的人總會發現一些在大麵上看不到的事情。

“所以說,你覺得這並不是模仿殺人?”拿著東西回來的唐晶自然是交給了對此很在行的柳泰武,看著唐晶在手機上記錄的東西,他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像是對一件藝術品在進行膜拜。

“當然不是。如果是模仿犯,會模仿的很生硬。比如說我,如果我要嗎模仿岬童夷的話,我會把很多條件都變成和岬童夷案件一樣的條件。比如說下雪,比如說日期,比如說繩結和嚼頭,那是標誌,是必須有的東西。可是,這個在第二次案件出現的凶手卻明顯遊刃有餘的多,可能是他已經殺過一次人所以有了經驗,但更可能的卻是他本身就是岬童夷,根本不用模仿。這第二次的人被塞進了一個巨大的稻草花瓶中,姿勢拜訪的就像是舉著水瓶的少女。而且,如果剛剛學會打魚鉤節的人是不會把魚鉤節係的很鬆的,因為他們就算知道了魚鉤節的作用,也會緊緊的將繩子係好。但是,這個凶手卻顯得要自信很多,河警官不是說在被害者的晚上見到很多掙紮的痕跡麼?這就是凶手留給被害者的希望,當然也是絕望。聽說第九件案子就有幸存者的存在,沒準是岬童夷愛上了這種感覺,甚至就停留在原地,看著被害者掙紮的絕美瞬間呢!”

拿著唐晶記錄的東西,柳泰武滔滔不絕,而心情也比平常的時候暢快的許多。說實話,要不是唐晶每天都在他的身邊,而他又不想再次被世界拋棄,沒準他也會成就一個這樣的屬於自己的藝術品呢!雖然崇拜岬童夷,但沒有人不想超越岬童夷。今天看來,自己和岬童夷還真的好像有一場對決將要展開。瞧著低頭不知盤算著什麼的唐晶,柳泰武覺得這樣的生活感覺也很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自己好變態……呃呃呃,這一定不是我的錯!

☆、岬童夷 第九章

“這麼說就是原版的岬童夷在作案了?”唐晶想了半天怎麼也無法相信。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本來可以低調做人的車道赫為什麼要這麼大張旗鼓?是因為柳泰武沒有作案麼?還是他自己本身都打算來一場紀念演出?

“應該是吧!不過,重複自己20年前的伎倆還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呢!就像一個音樂家總是彈著那一場曲目一樣,讓人覺得乏味。”柳泰武也不太歡喜,雖然欣賞真正的岬童夷對自己獵物最後的藝術布置,但並不意味著他喜歡看到岬童夷真正的出手。因為他所好奇的是能夠阻止岬童夷不再殺人的東西,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除非他死!

“乏味?你這個形容還真是……”光是想著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在自己精心製作的瓶子裡垂死掙紮唐晶就覺得難受了,這個男人還覺得乏味!狠狠的等著柳泰武,唐晶決定讓這個男人真正的了解一下什麼叫乏味。

然後,柳泰武就在唐晶的任性施為中,一直陪著她做習題做到了半夜,連祈求都沒能打動她那顆堅如磐石的心。當然,這也是在某人的有意縱容之下。

然而雖然人一直在陪著唐晶,但柳泰武為了見識岬童夷的真麵目,與他一較高下,也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和推理。雖然沒有直接從唐晶那裡得知車道赫的真實身份,但是憑借著他的財力和智商,還有泰顯集團的人脈,很快就鎖定了這位嫌疑人,並且將他當做頭等目標來替代。

既然凶犯重複演出自己的舞台劇,那肯定是要博得更多人的關注,為了滿足他這一癖好,也為了給這個自己一向崇拜如今想要打倒的人製造一點障礙,柳泰武給各大報社打了電話預告了第三次殺人。而因為這個預告從監獄裡麵複職的某位,本來不在柳泰武的關注中,隻不過因為每天都有了老和尚擺%e8%84%b1唐晶去探望這位,他才會手下留情,誘導著輿論將那個他看著不順眼的家夥放了出來。

“時間,地點還有人物,你們把這些都預告了難道是想讓岬童夷換目標麼?”剛剛被複職出來,河無念就聽到了這麼個不好的消息,直奔著柳泰武工作的咖啡店而來,果不其然在這裡找到了他要找的小白臉兒,還有某個為了期末考試而努力奮鬥的家夥。

“如果他有自尊的話就一定不會換的!我這點小打小鬨警告的最多是那些群眾,讓他們彆掉以輕心而已……”擦著咖啡杯,柳泰武顯得超級淡定,連眼神都沒回給河無念一個,當然,他話語中的對生命的輕賤,也讓這個男人很是不爽。

“你就這麼相信岬童夷的自尊?如果有自尊的話,他就不會默默無聞20年了!”河無念不相信柳泰武的說法,隻把他的作為當作是與車道赫的博弈。

“可是,楊鐵坤回來之後的殺人案又怎麼說呢?如果不是為了尊嚴向這位虎患媽媽挑釁,還真是有點說不過去呢!還有,彆忘了河警官能這麼快從獄中出來靠的還是我的搭救呢!這麼快就對救命恩人大呼小叫,智鬱啊,你說他是不是很不禮貌呢?”柳泰武談著談著就把話題轉到唐晶那裡了,完全不顧這個小姑娘目前正在和政治作業奮鬥!

“你們兩個吵嘴關我什麼事啊!趕快想法子把人解決才是道理!”如果說大□□考點是社會主義好,那韓國的考點肯定是資本主義好了。自從實行了資本主義,我國怎樣怎樣……這種弄論述題即使見了不止一遍,但唐晶還是覺得有些蒙圈,和自己打小受到的教育不一樣,所以背起來依舊是很費力。尤其是時代在進步,政治在發展,考題難度更是不斷的增加。

我說你沒辦法把朝鮮並起來就不要叫北韓了好吧?雖然曾經是一家人,但早已經分家五六十年了好吧!還有啊,為什麼天天到人家門口耀武揚威還說是自己在聯合演習啊!不怕哪一天人家就真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給你來上那麼一發!

唐晶為了寫政治練習冊整個人都陷入了魔障之中,更彆提還要管兩個大男人吵架這麼讓人鬨心的事了!直接大吼著就把兩個搗蛋鬼給弄得屏住了呼吸。

“讓你這麼吵鬨,沒看見人家在學習麼?”柳泰武是得理不饒人的那種,尤其是看見瘋和尚踏進自己的地盤,勾搭自己的人兒,那心裡是嫉妒的不爽,直接就把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腦袋上。

“怎麼能怪我?是你先招呼愛哭鬼的好不好!”河無念也是個不認輸的,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怎麼能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思▽兔▽在▽線▽閱▽讀▽

當然,礙於有唐晶在場,兩個人的對話皆是眉來眼去,讓剛剛進到門來買咖啡的顧客都不由的被嚇了出去,這裡麵的兩個人好像有點不正常,自己還是換一家好。

或許真的是為了尊嚴抗爭,車道赫在看見新聞的那一刹那就笑得前仰後合。到底是誰這麼知道自己的心意啊?難道又是一個期盼著成為岬童夷的家夥?想著這些年有無數的人希望成為岬童夷,成就一個像自己一樣的神話,可是卻一個都沒有成功。也因為自己的退隱和低調,導致20年來真正的岬童夷在日炭消失了。可是,人消失了,不代表著對手也消失了。在楊鐵坤回到日炭爭取抓到岬童夷的時候,自己和他的那一仗就開始了。

不過,20年前的岬童夷沒有被虎患媽媽抓到,20年後的岬童夷依然不會被他抓到。但這新聞上的事情一看就不是楊鐵坤的手筆,那家夥雖然執著於抓到自己,但是卻是真心的心係民眾的人。而河無念就更不可能了,以為他那個時候在監獄待著呢!更何況他的行蹤時時刻刻都被媒體追蹤著,每天都有無數家屬來警察局鬨著要把岬童夷處決!為了應對挑戰,車道赫決定不像是之前那麼隨意的找一個目標了,要精心的還原當初案子的場景,保證把新的獵物做成更加美輪美奐的藝術品,讓世人都知道即使公布了信息,岬童夷仍然是那個可以成為神的岬童夷!

於是到了第三次案子的案發那天,因為預告,基本上所有的警力都出城去維持秩序了。第三次案發的關鍵是在山上,用樹枝遮掩著被綁縛住的被害者,並且還有岬童夷的&精&液&,所以日炭的所有警察都開始找尋在郊區公路上、或者是靠近山區孤單走路的女性,一直被盯著的車道赫也在其內。

“你為什麼拉我到這裡?這不是觀音寺的後麵的那座大山麼?”下了車,唐晶摘下頭盔,看著這眼熟的地方有些詫異。現在因為柳泰武的預告,今天的女性出現率本就很少,在大街上十個看不到一個,而這偏離市區的後山,平時鍛煉的人是絡繹不絕,但今天也是一個都見不到。

“對,就因為它是觀音寺後麵的山,所以更有可能成為車道赫的殺人、拋屍現場。”遠眺著這座並不是很高但卻樹林濃密的小山,柳泰武當著唐晶的麵第一次提到了車道赫的名字。縱觀車道赫成長的曆史,這座山可是對他有著不同尋常的含義,因為他開始第一件屬於岬童夷案件的地方就是這裡,而最後一個案子,也是在這裡發生。現在自己向他挑釁,而他為了回報自己,也會選擇最有意義的一個地方來當做他的舞台吧!

“你、你怎麼知道車道赫就是岬童夷呢?”知道沒有把握,柳泰武是絕對不會把之前在內心中神聖的名字換成一個普通人的名字,所以她推想這個用手套遮擋陽光想遠方眺望的男人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這種事隻要調查就清楚了,可惜我之前一直都沒有開竅,空有寶山卻不知享,反倒相信了療養院裡的一個軟蛋!”低頭看著唐晶,柳泰武的語氣中帶了一點憤恨,雖然臉上依舊笑著,但手指卻咯咯作響。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一定要小心那個車道赫了!”雖然早就知道真相,但唐晶還是裝作剛剛知曉的模樣,然後跟著柳泰武將機車藏好,徒步上了山。兩個人在山上整整等了一個下午,最後在入夜時分終於等到了他們想要等的人。陷阱已經備好,就等著獵物來投奔,隻不過最後誰是獵物,卻並不像是那個人所預計的了!

被當做獵物的車道赫此時還不知道已經有人埋伏在上山的畢竟之路了,他隻是隨意的開著車,打著找尋獵物的目的,在荒涼的地方晃悠著,打算一旦確定目標,就用自己的□□把目標框上車。但是,因為全城戒嚴,他竟然花了幾個小時都沒有在自己巡城的範圍內尋找到合適的角色。年紀大的老太太倒是碰到了不少,可自己不能真的那老太太當做狩獵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