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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漂亮、穿著貴氣的人很感興趣去,不管怎麼看,都比剛才出去的瘋和尚要好很多。

“阿姨,您好。”看見了馬媽媽走出來,柳泰武理所當然的又給她施了一禮,被馬媽媽按在凳子上之後,才回答她的問題。

“我和智鬱是昨天認識的,當時我在咖啡店做兼職,智鬱就在咖啡店裡做翻譯。一個下午之後,我們倆就認識了。說來,智鬱還真是厲害呢,一個高中生就可以做很專業的德語翻譯了。”柳泰武帶著笑容回答了馬媽媽的話,這笑容當然不是他平時一個人露出來的那種讓人看著就覺得恐懼的微笑,而是極其容易博得長輩好感的溫暖笑容。

“是啊,我們家智鬱在某些方麵還是很厲害的。除了翻譯,她還會畫畫呢!都是自學成才的!你是在咖啡店裡工作啊,那肯定泡製咖啡手藝很好吧?”馬媽媽拐彎抹角的打聽著柳泰武的職業,實際上她想問這個男孩有沒有什麼正職之類的,但剛見麵就問,怕讓人覺得她很勢利眼。

“還好,我是剛學的。實際上兼職咖啡師隻是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因為家裡開公司再加上並不是繼承者的原因,我平時的生活太過閒適了,所以想找些愛好來充實自己。”柳泰武看出了馬媽媽的想法,所以也直接回答了她想知道的,果不其然,剛剛說完家裡開公司,馬媽媽的眼睛就變得蹭亮蹭亮的了。不過她雖然蹭亮的表現出自己對柳泰武家庭富裕飛滿意,卻沒有接著問這個。家裡有錢隻能是女兒過得好的一方麵,人品好不好,才是最重要的。

“是嗎?你這個想法很對啊!那除了做咖啡師,你還學過些什麼其他的麼?我看小夥子你的談吐氣質很不錯呢,肯定年少的時候沒少下工夫吧?”最容易看出一個人人品怎麼樣的點就是他所受到的教育了。當然這並不是絕對的,也有很多讀書多的人實際上是披著人皮的狼,但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總比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要強吧!

“阿姨說笑了,我學的東西都是和大家一樣學的。雖然因為生病曾經耽誤了學業,但還是很好的完成了。”這句話柳泰武是說的一點都不摻假,即使自己在精神療養院(監護所)呆了很長時間,但是該會的他是一點都沒落下,像他這樣的條件,即使被關在那種地方,也會得到十分周到的照料。

“那就好啊!那就好!”注意到了柳泰武提到的生病,馬媽媽多打量了他幾眼。雖然體格有些瘦弱,但瞧著腦子和精氣神還是挺好的,這說明他這病應該是好了。既然尋覓良人,當然要找一個健康的了。河無念那個家夥自己是絕對不擔心他的身體,比牛還壯!不過,這個,自己還得讓智鬱多多關注啊!是個好的對象,要是確定下來,一定要好好補補!

雖然馬媽媽還有一些話想要問柳泰武,可是隨著談話,時間也走到了上午人們可以吃飯的時候,店裡來了客人,掌櫃的也不好意思和人聊天,自然要上去招呼。而柳泰武也因為時間到了咖啡店開門的時候,朝著馬媽媽請辭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哈哈哈哈,老坑在用大笑減肥法……

☆、岬童夷 第七章

“看來不止你一個人崇拜岬童夷啊?”因為今天忙著照顧小孩子,唐晶並沒有完成給自己規定的翻譯任務,所以晚上趁著沒人的時候,她就坐在店裡,把白天落下的翻譯給補上而正在忙碌的她,自然也等到了晚上下班來看她的柳泰武。聽著他說完今天在河無念旁邊偷聽的結果,唐晶的眼神終於分了一絲在他身上。

“是啊,20年都沒有抓到的殺人犯,不比劉京哲和鄭洪奎要神話的多麼?理所當然,崇拜他的人也會多。”柳泰武感歎道。想著自己不久之前見到岬童夷的時候,那麼瘦弱的人,誰會以為他是岬童夷呢?如果不是被關在了精神療養院裡,也不會忍住殺人的欲望吧!

“真搞不清楚你們崇拜他乾嘛!”對於瘋子的思維,唐晶自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了解不了。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多多的追求幸福的事物才是正理,哦,當然,他們認為剝奪他人追尋幸福的權利,挑戰警察與法律才是幸福。想到這兒,唐晶決定對自己身邊的柳泰武多些關注,好不容易把孩子給掰回來了,可不能再因為同類的腦殘陷進去了。

“可是你不覺得很神奇麼?能夠忍住殺人欲望的連環殺人犯?要知道,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種境界呢!”談到岬童夷,柳泰武不免興奮了許多。當然,和之前的時候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崇拜不同,現在他被教育過一頓之後,已經有了更加希望得到的。隻有知道被人相信的感覺是多麼幸福,才能明白他感覺被世界拋棄後又擁有世界的喜悅。

“既然說了沒有人,那岬童夷也不例外。天知道他在哪裡殘殺無知少女呢!每年失蹤的人口有那麼多……”談到這兒,唐晶就停下來看著柳泰武,覺得心裡沉重。大家都以為岬童夷消失了,但這20年裡默默死在他手上的人,數量卻是一點都不少啊!

“你是說……”柳泰武突然覺得唐晶的話不無道理。是啊,他是不用之前那麼大張旗鼓的殺人方式了,可是這不代表他就是徹底消失了!自己研究的連環殺人犯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能罷手的!那這麼多年他都在哪裡呢?什麼地方最能夠隱藏自己身為殺人犯的身份,還能夠和失蹤人口接觸,隱瞞那些線索呢?不到一分鐘,柳泰武就想到了可以做到這兩者的職業——警察。

當了警察的殺人犯,就算是那個一直追著岬童夷的河無念,也不會猜到吧!那可是他的同僚呢!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還是僅僅是隨口說說?”支著腦袋,柳泰武越來越覺得接近自己的這個小貓咪超級厲害,這麼特彆的想法,到底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她根本就是知道。

“你說呢?我可才十七歲!我又不是像岬童夷一樣的殺人犯!隻不過是接話而已,那麼認真乾什麼?”聽著柳泰武的提問,唐晶覺得自己後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自己隻不過是順著話那麼一說,他就不能當做隨便聽聽麼?警告著自己要謹慎些,唐晶理直氣壯的給了柳泰武一個白眼。話說,在認識柳泰武之後,她這翻白眼兒的頻率變得有點多,技術都熟練了。

“誰知道呢?你可是跟了河警官那麼久的人啊!”柳泰武接到唐晶的眼神覺得自己很無辜,將手臂環起來看著她,說的話也不知怎麼有了些許酸酸的味道,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出來。

“那你呢?不也是崇拜了那麼久的岬童夷麼?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清楚!”唐晶和柳泰武就這麼你來我往的鬥起了嘴,雖然說得是殺人犯的問題,但莫名其妙的卻有一種小孩子吵架的味道。

“喂?”在郊外的公共電話亭,唐晶帶著手套拿起了電話,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顏,低沉的聲音也讓人聽不出來她本身清麗的聲音。

“喂?我是河無念,您有什麼事麼?”正跑到韓博士這裡朝他大訴苦水的瘋和尚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一看就是從公共電話打來的。

“我知道誰是20年前的岬童夷,因為相信河警官所以向您舉報,請您找到證據後一定要將他逮捕歸案。”唐晶壓著嗓子,捂著話筒對正在接電話的河無念說著。

“什麼?”這邊的河無念聽到唐晶的話以後就激動的大叫出來,讓一旁正在釣魚的韓博士抿了抿嘴。以後不能和這家夥再一起釣魚了,這麼長時間就沒有個上鉤的!

“是,我知道誰是岬童夷。他就是20年前曾經借住過觀音寺的車道赫股長。請您找到證據一定要製裁他,20年來他一直都沒停止過殺人。”唐晶聽著河無念預料之中的大喊把耳朵離開了聽筒些許,等了一會兒又繼續對他說著。

“你說什麼!”這句話的語氣可不是驚訝了,而是質問。河無念不知道是誰在給他打這麼個舉報電話,但舉報人說出的名字卻讓他不敢相信。■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想想20年前案發的時候吧?追了那麼久的河警官年少時應該會有在案發現場與車道赫股長相遇過吧?言儘於此,希望河警官得償所願。”

剛剛說完這麼一句,河無念的手機就被掛了,隻剩下滴滴的提示聲還有通話記錄證明他剛才聽到的不是虛幻。

“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不好?”韓博士瞧著接完電話之後臉變得慘白慘白的河無念,擔心的問了出來。難道是楊鐵坤又和無念對著乾了?剛才還說要刨除自尊心和他低頭呢!不會是這麼快就被直接out了吧?

“沒什麼。”河無念不好把剛才給舉報電話的內容給韓博士說出來,倒不是因為不相信他,而是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

“啊,沒什麼就趕快回去吧!再晚的話,虎患媽媽就真的不給你機會了!”韓博士沒有計較河無念的隱瞞,因為自己也瞞著他不少事一樣。既然不能明說出來,那就給他一個人的思考空間吧!相信無論是什麼事,都難不倒這個意誌力超級強的家夥。

“那我就先回去了。”因為心裡藏著事,河無念也沒心情和韓博士聊了,直接就奔著自己在池塘大道邊上的車子走去。鑽進車子裡,他終於有了一方寂靜的隻有自己的空間,想著剛才電話裡那人的聲音,河無念情不自禁打了個顫。

“是鬼麼?還是目擊者?”腦子中的記憶飛快的回到了二十年前最後一場案子的時候,他當時甩著雙節棍在樹林裡行進,因為想到父%e4%ba%b2的死不甘不願,一心想要抓住岬童夷。可就在走到案發現場之前,他卻遇到了帶著黑色帽子、行色匆匆的車道赫。

難道當時並不是巧合?可是,就算如此,自己和車道赫當時的相遇也是隻有自己和他兩個人知道的啊!剛才的人為什麼會……難道是被岬童夷鎖住的冤魂?河無念實在是得不到答案,也隻能放下這件事了。不過舉報什麼的,他絕對不會放過,即使有千分之一的可能。

“英愛xi,麻煩你幫我查查這個號碼好麼?”河無念抱著還能從監控看看舉報人的想法,給科裡的技術支持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就得到了答案,是一個偏遠地方的公共電話,監視器什麼的根本沒有,人影更是可能一天見不到一個。

“算了,開始查吧!”被限製調查新任岬童夷的河無念,隻能將關注點放在了車道赫的身上。沒有東西是空%e7%a9%b4來風的,車道赫存在著犯案的嫌疑,而自己的調查也會證明他的清白。從心裡,河無念不想相信車道赫就是岬童夷,他將自己的調查當做是捍衛好兄弟的清白,可是最後卻隻能讓他明白什麼叫悲哀。

當然,這樣的感情就不在唐晶的考慮範圍內了。好不容易解決心頭大事的她是一身輕鬆,晃晃悠悠的,她終於接到了自己同桌的電話,說是自己被老班請了家長。

“對不起啊,老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