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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能賴我麼?”在唐晶的影響下,看了那麼多憋屈的朱中元,太恭實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許多,敢於反抗和揶揄這個為眾人所懼怕的社長。

“不怪你難道怪我麼?她可是在你身邊逃跑的!”用事實證明了是誰的責任,朱中元的眼神帶著不可一世。

“好好上學,畢業了還要到我的kingdom工作呢!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還債。”看到金秘書將車子停到了韓國大學的門口,朱中元放開了太恭實的手,看著下車的她一副施舍和警告的模樣。“告訴你,這種待遇隻會持續到她回來,對我,彆有什麼其他的囂想。”

“還債的事你敢和喜珠說麼?”不理會朱中元抬高的下巴,太恭實用一種毫不在意的口氣戳中了朱中元的痛處。“這可是讓喜珠到你身邊的條件,你有什麼向我討債的資格啊……可彆忘了你那托付給喜珠的一百億啊,kingdom的主君先生!”

看到朱中元因為自己的話而睜大的眼睛,太恭實眯起了眼睛拎著包走進了學校的大門。

“哼!”不知如何反駁的朱中元狠狠的關上了在太恭實一側的車門。

“怎麼了,主君?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麼?”完全了解自家主君彆扭性子的金秘書完整的看完了太恭實與自家主君鬥爭的全程,覺得做一個背景沒什麼意思,也在其中參了一腳。

“沒什麼,就是太陽太刺眼了。”將頭轉過去,不看把視線對準自己的金秘書,朱中元拿出了掛在衣服上的墨鏡,傲嬌的戴到了自己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呦,老坑終於成功的乾掉了考試!出現在各位看官麵前……O(∩_∩)O哈哈~

☆、主君的太陽 十五章

“哈……難道真的是你麼?是你看到我回韓國不高興麼?所以在這些天來讓我不得安寧?”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拿著鮮花站在一個去世的女孩兒的照片前。照片上的女孩兒長得非常美麗,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美人胚子,如果長大不知道要迷住多少男人。

“哼,猜到是我還不把東西放過去,真等著讓我使出殺手鐧啊!”站在女人的背後是一個透明的鬼魂,單看長相和照片上的女孩兒一模一樣,不用說,這就是我們的主人公唐晶了。這些天她住在車喜珠的家,可算是把她家裡鬨了個天翻地覆,時不時飄飛的窗簾,時不時出聲的沙發,時不時刮起的陰風,都能讓一個完好的人在幾天之內變得神經兮兮。

現在的車喜珠彆說是想著勾搭朱中元的姑姑了,就連好好的睡一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的她出門必帶墨鏡,走路必是三步一回頭,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的一驚一乍,連維持完美表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知道當時我是對不起你,可是你想一想,我在孤兒院過得是什麼日子?那麼多年你受到的是無儘的寵愛,我呢?我隻有臟兮兮的玩具和不能果腹的食物。所有的東西都要靠自己去爭、去搶,可就是這樣你還搶走了我心中的王子,你說後來的事能怨我麼?怨也隻能怨你太過相信人了,太過的愛那個男人了。你本可以跑出去的,可是為了那個男人,你卻甘願放棄生的機會。而我,隻不過是說了一句威脅你的話罷了。所以,已經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怨我,那都是命運的操縱。今天我把屬於那個男人的東西還給你,你就不要再纏著我了。公訴期限也快到了,我也該走了,姐姐你是不會讓我陷入牢獄的吧?妹妹我就在這裡謝謝你了,趕快去找屬於自己的人生吧……”

厚著臉皮,車喜珠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真正的漢娜和變幻莫測的命運身上,明明是一切的策劃者,卻讓她說得頗為無辜和可憐。

“唉,怪不得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呢!車喜珠做人做成這樣,也算是走到另類的人生巔峰了吧?”在女人身後,唐晶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這一切,頓時有了手癢的衝動。所以說,自己這些天做的完全不過分啊,這種人要是不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替天行道,怎麼能對得起她那一撇一捺呢?自己必須在她走之前將她繩之以法啊。

即使看著車喜珠把兩個製作精美的天使雕塑放在了漢娜的照片旁,唐晶心中的鬱悶也完全不能消解。不過知道了項鏈的去處,總算是在某一種程度上贏了那個朱中元一次。自己現在就回去告訴他,然後再附在太恭實身上將車喜珠抓住完成任務。

打定主意,在看到車喜珠坐上車回家後,唐晶就迅速的飄回了kingdom。可就在到達kingdom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了一陣僵硬,然後眼前的一切就都模糊了。

“這樣的鬼魂可真是少見啊?也不知是誰這麼大手筆將一個生魂的意識注入到死魂中……”一個蒼老的女聲響起帶走了一絲金光,然後kingdom的門口就沒有了任何的奇怪跡象。

“咦?我是不是看錯了?”正在看監控的李瀚株揉了揉眼睛,盯著監視著kingdom門口的cctv,發現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根本沒有什麼閃爍的金光。

“怎麼了?”保安組組長薑宇這時候走了進來,正好聽見李瀚株的驚呼。

“啊,沒什麼,我就是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李瀚株將位置讓給薑宇,然後把監控的錄像往後倒著。但是,事實證明他的眼睛並沒有花,的確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在走出的時候一揮手帶走了一縷金光。

“這、這是真的?”看著屏幕中留下來的證據,李瀚株驚得長大了嘴巴。他一直以為什麼靈異事件並不存在呢,可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顛覆了他的價值觀。

“這件事不要聲張,我去告訴主君。”安撫的拍拍李瀚株的肩膀,薑宇臉色嚴肅、身體僵硬的走出了監控室。

“你看到一個黑衣女人帶走了一片金光?”朱中元坐在辦公室正在聽錄音,薑宇就敲門後走了進來,說出來的話讓他都忘記了按錄音筆的暫停。

“是的。而且我聽說因為太恭實有著特殊的才能,主君才將她放在身邊,那麼這個黑衣女人會不會對太恭實有什麼不利企圖?”薑宇維持著自己的冰塊臉,即使是眼角嬌媚的淚痣,也無法阻擋他從心中透出來的寒意。

“我還是和你去看看吧。”光聽著薑宇的敘述,朱中元就覺得不太好,為了確定黑衣女人的身份,他選擇去監控室看看那位揮揮衣袖帶走一片金光的女人。

“怎麼是她?”剛剛看到女人的側臉,朱中元就認出了她是誰。這不是在王會長家想要給她兒子和太恭實主持冥婚的那個高女士麼?事後自己還好好探查了一番她的背景和性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經常來我們商場麼?”將視線轉到一旁站著的緊張到肩膀都不住的抖動的李瀚株,朱中元將心中的問題問出了口。

“呃,”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黑衣女人的特征,再回憶著自己曾看到的監控,李瀚株有了答案。“嗯,她是常客。這個黑衣女人每次來都好像是和其他人一起坐下交談或是喝茶,然後就非常淡然的離開了,隻是偶爾在監控中見過。但是這些天,好像總是出現在監控鏡頭中,在商場中逛著好像在尋找著些什麼。不過在商場中找東西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之前並沒有在意,僅僅因為她習慣一身黑衣、長得還十分有特色才算是有點印象。”稍稍的將自己的語言組織了一下,李瀚株總算是把事情磕磕巴巴的交代清楚了。

“主君認識她麼?”對於朱中元的生活,薑宇是越來越好奇了。朱會長派他來就是來監視他兒子的,可是這個以往一直生活在kingdom的男人最近卻總是出去,不僅和太恭實嬉笑怒罵,連性格都變了不少。難道說他是真的已經走出了車喜珠的陰影,不再為她神傷?那這些事情自己要不要和會長報告,對於太恭實會不會有什麼影響?看著朱中元思考的模樣和那低垂的睫毛,薑宇的內心有些猶豫。他雖然沒有太多的機會見到這個同住在一棟公寓的鄰居,但是在自己和她的接觸中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嗯,見過一麵。”朱中元抿著本就不厚的嘴%e5%94%87,顯得頗有算計,在薑宇還在思索著朱中元什麼時候與女人見過的時候,他就匆匆的出了門。

“主君,去哪裡?”被叫到樓下的金秘書看到了朱中元難看的臉色,為朱中元打開車門小聲的問著。

“韓國大學,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用修長的手指點著腦袋,朱中元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兒,努力用自己靈活的頭腦想著異常的原因。

為什麼黑衣女人最近會出現的頻繁?還像是找東西?按道理來說,她已經見過了太恭實一麵,那麼就應該知道她可以看見鬼的能力,如果是要找太恭實,根本就用不著滿商場亂逛,可以直接到她的辦公室找她。那她到底在找什麼?而且專門在kingdom尋找?為什麼這些天都沒什麼動靜,偏偏今天出了異象?

“不會是……”朱中元想到這些天不見的漢娜(唐晶),然後又想到了黑衣女人遇到漢娜的可能性。的確,漢娜的出現場景除了是在kingdom,就是在太恭實的家。而那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太恭實家在哪裡,所以她隻能在kingdom尋找漢娜,而恰巧這些天漢娜都不在kingdom,所以黑衣女人需要每天都來轉一圈。可能今天她恰巧碰到了回來的漢娜,然後就把她收走了。那個女人是做冥婚的,她十有□□是把漢娜變成了冥婚的新娘……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朱中元心裡就莫名的煩躁。自己還沒對漢娜做什麼呢,她怎麼敢動漢娜!她要是把漢娜嫁了出去,自己的一百億怎麼辦?還有送太恭實去韓國大學念書的成本,豈不是永遠都收不回來了?這層層堆積起來的理由淹沒了朱中元心底的一絲異樣,還有那一絲不顯的鬱悶。

“金秘書,快些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距離黑衣女人離開已經有半個小時了,而自己又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隻能快些找到太恭實,希望一切都不像是自己推測的那樣。漢娜隻是出去玩兒瘋了,隻是被自己氣走了,還沒有回來……朱中元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

“喂!喂!”唐晶很快的就從昏迷的狀態清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才發現自己被封在了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罐中,蓋著的瓶蓋死死的,無論怎麼掙紮也出不去。看著外麵相對於玻璃罐特彆巨大的書桌,還有那奇奇怪怪的在黑暗中發著陰森光芒的物件,飄飛的黃色符咒和紅色絲線,唐晶心裡第一次感到有些懼怕,連曾經的五馬分屍的死法都沒能給她心裡造成如此巨大的震撼。

自己今天是真的遇見高人了麼?還是被困在了這麼一個玻璃罐子裡……頹廢的坐在罐中,唐晶的腦袋無力的垂著,然而就在她垂頭喪氣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隱隱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