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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小夥是誰?

其實哪有那麼誇張?雖說經藍為修複之後,柏老爺子的身體各項參數有了不小的提高,容貌也顯得年輕了許多,看上去象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並不是他自己口中的年青小夥。

送走了心滿意足的柏家爺孫,藍為又閉門專心苦練神功。

最近,藍為的健身十八式第一式‘奔逸絕塵’小成,毛毛便將第二式‘青風指’教給了她。

‘青風指’是一種指法,以神力形成一把無形的劍,用以傷敵。配合著第一式‘奔逸絕塵’使用,尤有奇效。這‘青風指’以指為劍,用神力攻擊,藍為覺得有點類似於武俠小說中的‘六脈神劍’。不過,她也沒學過六脈神劍,到底相不相同,也是不清楚的。

據說這青風指學到最後,威力驚人。整個指法共有十招,分彆以左右手的五指為劍,各有威力。現在她學的第一招是以右手大拇指為劍,劍意驚人,劍路大開大闔,頗有石破天驚的味道。

光這第一招,就夠她學好久的。

對於神功,藍為不貪:做事得循序漸進,不能急。心急也吃不了熱豆腐!

這日練完神功,藍為甩了一個‘漠視術’在身上,出門去了——又到了每周的做好事善事時間,藍為得出門找好事善事做。

現在每個星期,藍為會找一天專門做好事。倒不是她聖母,能管的她才管,能治的她才治。她隻是治好了這些人身上的病痛,並不會延長他們的壽命,所以,不用擔心破壞了彆人的生死循環。

她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好生活,其實也是托了神仙%e4%ba%b2戚的福。要不是神仙%e4%ba%b2戚發善心,給了她逆天的莊園,她哪能過得這麼滋潤?所以,感恩是必要的!她不能幫上神仙%e4%ba%b2戚的什麼忙,把這份感恩之心,回饋給其它的人,也是一樣的。

懷揣著這種想法,藍為開始了一周一次的善心日之行。

什麼人最值得幫?生了重病又沒有錢醫的人!

本著這種想法,藍為出現在了醫院門口。坐在醫院門外的長凳上,藍為眯起了眼,裝著在打盹的樣子,實際卻將神識放開,尋找著可以幫助的對象。

很快的,藍為就鎖定了一個目標。

這是剛走出醫院的一家人,年老的父母架著一個%e8%85%bf腳不穩的青年,麵上帶著絕望、痛苦與無奈,各種表情參雜。

青年發病已經有三年多了,先是聽力嚴重下降,到目前雙%e8%85%bf幾乎不能走路,看了很多家醫院沒能治好,也不能確診病因。來這家醫院看病,是他們最後的希望,雖說來看病的錢,還是找村裡人借的,但隻要有一線希望,他們也不願意放棄。

誰知,據說是從省城裡來的專家,還是搖了搖頭說無能為力。

一家人悲傷的走出了醫院,坐在醫院門口就開始大哭,引來了不少的圍觀者。同情雖說同情,可醫生都說沒辦法,圍觀的人再同情也沒轍。

見一家人哭得悲傷,買水買饅頭送上來的倒不少。熱心人還是有的,出主意的也多,不外乎是給些土方,或者說再去哪家醫院看看。

麵對著陌生人的關心,原本絕望的青年的心有了些溫情。搖了搖頭,他拒絕了眾人的建議:家裡早沒了看病的錢,多去幾家醫院,豈不是更加重了老父老母的負擔?再說了,那麼多的專家學者都查不出結果,多跑幾家醫院也不過是勞命傷財。

“回家嗎?我送你們,不收錢。”一句輕輕的溫暖的話語,異常清晰的鑽進了聽力嚴重不足的青年耳裡,讓青年一家對麵前這個容貌普通的人有了好感: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送我們到便民旅店就行。”青年微笑:那裡還有他們為數不多的行李得拿,然後才是去買車票。從這裡回到他的家,還得轉五次車。(未完待續)

☆、第170節 奇跡

顫顫巍巍的老父老母,欲起身架起青年,那好心人卻快了他們一步,一把抱起了青年,放進了車裡。老父%e4%ba%b2擦了一把感動的淚,攙扶著老妻一同上了車。

在圍觀人的注目下,車子緩緩起動,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到了。”隨著青年的一聲呼喊,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便民旅店的門口。

“謝謝,謝謝!”一家人對著這好心人感謝不止,好心人擺了擺手道:“不用謝,我送你們上去。”

說完,也不待這家人反應過來,便拉開了車門,走下駕駛室,再打開後門,抱下了青年,往樓上走去。

老父%e4%ba%b2趕緊帶上老妻,跟上了步伐,他得先去把門打開。

等青年人被抱進了屋裡,放上了床,老父%e4%ba%b2已經全身大汗了,那是累的。

“謝謝,謝謝!”一家人再次對好心人表達感謝之意時,猛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然後,便是那個好心人,微笑著關上了門。

這是要做啥?難道碰到了裝著好心人的入室搶劫犯?一家人開始心慌慌:早知道這世人沒有那麼多的好心人,為什麼還是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彆人?可自己一家哪裡還有什麼錢,剩下的那點錢,就夠回去的車費。

青年人淚流滿麵:都是自己拖累了老父老母,要不是為了給自己治病,老父老母哪裡會受到如此的驚嚇?但願這人搶了錢不要傷人,但願……

自責的青年人在心中暗自祈求著,他是想出口求情的,奈何嘴裡出不了聲。‘好心人’卻沒有如他們所想的翻箱倒櫃,而是走向了躺在床上的青年,伸出了罪惡的魔爪。然後……

一堆散發著濃濃味道的藥材憑空而出,堆在了青年的身上,壓得青年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是?打算用藥材來壓死自己?

青年不認識所有的藥材。隻認識其中的一些:像白蘿卜那麼大的人參?還有發著光的奇怪花卉?這人到底要做什麼?

‘好心人’掏完了藥材,伸出手在青年的身上一按。青年覺得眼前閃爍著金色的光暈,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然後,他睡著了……

等他睡來,發現那個好心人不見了,父%e4%ba%b2和母%e4%ba%b2並排躺在標間的另一張床上,看不出是什麼狀況。等等,他聽見了什麼?那是父%e4%ba%b2發出的鼾聲?

不可能!怎麼可能!

有多少日子了。沒有聽見父%e4%ba%b2的鼾聲?自打生病以後,有三年多了吧?彆人說話要是不大聲喊,他是聽不見的。可是,之前那個好心人說的話,他又是怎麼聽見的?

青年人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那偽裝的‘好心人’,青年一個激動,翻身爬了起來:他得找到這可惡的‘好心人’,他是不是拿走了自己一家唯一的財物?

空蕩的房間裡除了自己一家三口,哪裡還有彆人?青年人沮喪的不甘的走向了放著錢財的父%e4%ba%b2身邊。掏了掏父%e4%ba%b2的口袋:咦?錢還在?怎麼會這樣?這些錢不是應該不在了麼?

等待,這是他的父%e4%ba%b2?那是他的母%e4%ba%b2?

父母頭上的白發怎麼不見了?眼前的兩人,活%e8%84%b1%e8%84%b1是年輕了近20歲的兩人!本來50出頭的父母。因為常年勞累加上營養不良,看上去比六十歲的人還老,這會兒,卻明顯隻有四十來歲的模樣!

青年不可置信的翻查著父母的身體:母%e4%ba%b2因為風濕病嚴重變形的雙%e8%85%bf,竟然看上去正常了?父%e4%ba%b2%e8%85%bf上的靜脈曲張不見了?母%e4%ba%b2因為有較重的頸椎病,常年睡眠不好,這會兒竟睡得十分的香甜?還有父%e4%ba%b2身上的白癜風,怎麼也不見了?

太多的不可思議,讓青年人呆了好一會兒。一回頭,看見屋子裡唯一的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著兩疊鈔票。

兩萬?兩萬現金?

青年人激動的數了好幾遍:沒錯,這就是兩萬元現金!

難道那個好心人。真的是好心人?這些錢都是他送的?青年人左找右找,然後在自己的口袋裡找到了一張紙條:回家吧,好好的生活下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一定是那個好心人做的!自己還誤以為他是壞人,青年人開始內疚:怎麼就走了,自己一家還沒有感謝他呢。

“磊兒,你好了?你怎麼走到那邊去的?”蘇醒過來的郭勁,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站在桌子邊,不由得又驚又喜:難道兒子的病好了?

後知後覺的郭磊,才意識到自己能走了!這是奇跡!被醫生宣布了無法醫治,找不出病因的自己,竟然好了?

“你能聽見了?也能走了?”郭勁看著兒子的表情動作,那是明顯能聽到的節奏,太讓人激動了:這是奇跡!重病的兒子竟然好了?

“我能聽見了,我能走了!”郭磊激動的大喊大叫大跳,他跳到父%e4%ba%b2的身邊:“我好了,你們也好了!看,白癜風沒有了!靜脈曲張沒有人!風濕沒有了!頸椎病也沒有了!”

郭磊一一的指給父%e4%ba%b2看,還有被他倆給吵醒了的母%e4%ba%b2。然後,三個人相擁而哭,然後是大笑:太好了,我們都好了!

“等等,父%e4%ba%b2母%e4%ba%b2,你們還記得,在睡過去之前,可是看到了恩人對我們用藥治療?”

郭父郭母點了點頭。

“要是被人知道了,會不會對恩人造成困擾?”這麼不可思議的治療之法,如果被人知道了,肯定有人會追根究底的。說不定他們三人,還會被電視上演的什麼研究機構,弄去作研究?

一想到這裡,三人都打了個寒顫:被治好了病是好事,可如果莫名其妙的被人送去搞啥破研究,那就太不好了!

我們這樣這樣……腦筋一向不錯的郭磊,開始給父母說著回去以後怎麼怎麼和鄉%e4%ba%b2們說,郭父郭母點了點頭:兒子說得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就這麼辦!即不會給不知身在何處的恩人帶來麻煩,也不會對自己一家的生活造成困擾!

一家人匆匆的收拾了行囊,踏上了回家的路。

藍為隱身看著郭家三口上了火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想得如此周到,不枉我相救一場!其實,就算是郭家人想把這一切說給外人聽,也是說不出來的。畢竟知道得不多,而知道的因為有了禁製也說不出口。

那個所謂的好心人,正是用了‘漠視術’的藍為。

做了好事,心情果然很好。用於治療郭家三口的藥材,都是藍為莊園裡出品的,品質好效果好。

因為可以不用神樹葉救治普通人,藍為的心也沒有那麼糾結。說到底,她還是不喜歡用神樹葉救彆人,那麼珍貴的神樹葉,得留給自己一家人用,得用在關鍵的時刻。好吧,她還是有點自私的,她承認。

從火車站出來,藍為步行回家。穿過馬路之時,順便的攙扶了一個盲人過馬路。

“謝謝。”盲人手拄著拐,眼戴著墨鏡,憑著感覺對著藍為說著感謝。

“不用。”藍為笑嘻嘻,鬆開手之前,從莊園裡拿出一把藥材,開始治療盲人。

盲人隻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溫暖的手,陣陣舒服的感覺,從那手上傳來,傳遍了自己的全身。

“恩,太舒服了!”盲人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