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1 / 1)

鬼門煞 漠雙 4387 字 2個月前

和田美子聞言,將腳邊的凳子一腳踢倒,陰沉著語氣說道,怎麼可能?去查,是誰乾的?

副官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和田美子暴怒的臉,伸手快速的抹了把額頭的汗,說道,每個山頭上都大大寫著鬼,而且還都是用死者的碎肉拚寫出來的。

八嘎呀路,這是對大日本帝國武士的侮辱!和田美子氣急敗壞的罵道,一群蠢貨,活該被生生剮死!

副官縮了縮脖子,低聲道,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種事你還要來問我?連個小小的山頭都守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和田美子紅了眼,大步走到副官跟前,揪著副官的衣領咬著牙說道,告訴他們,要是再丟一個山頭,就讓他們剖腹謝罪吧!說罷,放開手,鬆了鬆衣領,喘著氣拉開門走了出去。

副官欲哭無淚的想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讓我碰上了?真想甩手不乾了,但他敢嗎?不敢,那他隻能哭喪著臉去挨個通知了。

和田美子出了門,領了一支隊伍,直奔雲佛山。

桑娃在連奪十三山後,便奔回了老爹山,昊玦鈺聽了桑娃唾沫橫飛的講述,便極為高興的讓桑娃可以隨意動用老爹山的機關密道,這可把桑娃高興壞了。整天圍著密道圖研究,不時還圈軟點點,這對他以後的行動非常便利。

而棋子則跟昊玦鈺探討了半天到底該不該為老爹山的人娶媳婦?

棋子的意思是,現在戰局緊張,用錢,用物資的地方多,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而將老爹山置於死地。再說了,都光棍了這麼多年,也不急在這一時。

而昊玦鈺是說,雖然時局不好,但是咱老爹山看來看去就這麼幾個人,也應該為老爹山添新丁了。再說了,咱老爹山守著個金山,還怕沒錢不成?他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於情於理都該讓他們享享福了。總不能讓他們憋著內火上戰場,臨死都采不了牡丹花啊。

棋子哀歎一聲,雙眼幽幽的看著昊玦鈺,極其哀怨的說道,大當家的,咱雖是個雛兒,也用不著時時強調吧。

昊玦鈺嘻笑一聲,拍了拍棋子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棋子,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抱上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讓你天天樂不思蜀,沉醉溫柔鄉的。

棋子聞言,真心無奈了,心裡默默的想道,你以為大家都是你啊,成天沉醉於對床事的探索中。他掃了眼昊玦鈺身上散亂的衣服,突發奇想的說道,大當家的,要不你也找個姑娘嘗嘗鮮!

哦?誰想找姑娘啊,快來我這報名。一個清朗的聲音自遠而近的傳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向門口,隻見楊琦亞穿著一身精乾的短裝走了進來。

楊琦亞隨意的尋了位子坐下,靠著椅背,翹著二郎%e8%85%bf,看著昊玦鈺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大當家的想嘗新口味,不稀罕我這根老草了!

昊玦鈺聞言,縮了縮脖子,賠笑道,阿亞,彆聽棋子瞎說,你可比她們有味多了。

哦?看來,你這腥偷的很徹底啊!楊琦亞一挑眉,輕扣著椅子把手輕聲道。

昊玦鈺急忙否認,暗罵自己怎麼說話不過腦子啊,這種話怎麼能當麵說出口。啊呸,不對,這種念頭就不該有。她鄙視了一下自己,便快速起身,走到楊琦亞旁邊,討好的蹲在地上,拉著楊琦亞的手說道,阿亞,我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你。你可是這天底下最俊俏的人,所有人都不及你萬分之一。你的每寸皮膚,我都深深印在腦海裡,刻在骨子裡。我貪戀於你的美好,歡喜於你的熱情,你就是瘋狂妖冶的曼陀羅,將我卷入你製造的永無止境的帶著芬芳花香的炫境中。

呦嗬,楊琦亞小小驚歎了一下,感慨的說道,你倒是會說的天花亂墜,敢情將你沉迷於床事的緣由都歸結到我身上了。

棋子則躲在一旁憋著笑,鼓起腮幫子不住的瞥向楊琦亞,他發現,大當家的現在越來越會哄人了,說甜言密語眼都不帶眨的。而且貌似大小姐的心情不似剛才那般,氣壓低的很。

昊玦鈺站起來,抱著楊琦亞的脖子,將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楊琦亞,湊到她耳邊呼著熱氣說道,誰讓阿亞越來越迷人呢,我可是愛不釋手的緊。再說了,阿亞從裡到外將我給摸了個遍,難道阿亞不對我負責嗎?

楊琦亞被她壓著難受,乾脆伸手將她抱上來放在%e8%85%bf上,側了側頭,緊貼著她修長的脖頸,%e8%88%94了一口,說道,你要再敢打什麼亂七八糟的主意,我就將你拆吃入腹!

昊玦鈺被她%e8%88%94的瑟縮了一下脖子,嬌笑道,我習慣了阿亞的味道,還是阿亞身上香。說罷,還使勁嗅了嗅楊琦亞身上乾淨清新的味道。

楊琦亞%e8%88%94了一口不過癮,便又接二連三的%e8%88%94了幾口,還將陣地轉移到了其他地方,她越%e8%88%94越感覺昊玦鈺精瘦的身體確實夠美味。她扒拉了下昊玦鈺沒扣緊的衣領,便將頭伸了進去,她跟著本能兼自覺吃上了昊玦鈺黃豆大小的奶頭,這麼小的東西竟然讓她吃上了癮,而且越吃越感覺滿足。她不滿足於隻限於%e8%88%94舐,便加大了吮xī的力度,她雙手緊緊勒住昊玦鈺的身體,並將她按向了自己。

昊玦鈺沒想到在床上折騰了一天的楊琦亞竟然還這麼有精神,她以前不是經常做到半路就暈了嗎?她掙了掙,竟然沒掙開,她羞紅了臉惱怒的吼道,楊琦亞,這又不是發倩期,你怎麼老發倩啊!

而坐在一旁的棋子早在楊琦亞將頭埋到昊玦鈺的%e8%83%b8上時,就偷偷溜了,他可不想因為過一時的眼癮而被大當家的秋後算賬。其實,他已經看的差不多了,他發現一向臉皮厚的大當家僅僅被大小姐%e4%ba%b2了一口就臉紅了,而且大當家的沒發現,她似乎很享受被大小姐這樣對待。沒想到,一向麵癱的大小姐竟然也會耍流氓,也會變得不正經。棋子深深感到,再正經的人跟大當家的待久了,也會變得既流氓又色情。這不,大小姐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唉,世風日下,棋子感覺他離熬出頭的日子還遠呢!其實,大當家也說的對,他也該開開葷了。不然,遲早得內傷!

楊琦亞對這樣的姿勢感到非常的不滿意,便抱著昊玦鈺從凳子上離開,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她將昊玦鈺的衣服兩把扯了,便將赤摞的昊玦鈺放到桌子上。剛放下,她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不待昊玦鈺有所動作,楊琦亞就將早早準備好的繩子拿了出來,將昊玦鈺的兩隻手綁了起來。當然,昊玦鈺的掙紮是徒勞無功的。楊琦亞看著欲哭無淚的昊玦鈺,滿意的笑了。

她輕輕握住昊玦鈺小小的%e8%83%b8部,慢慢揉捏起來。輕揉慢撚抹複挑,滿口香甜心中淌。楊琦亞將昊玦鈺對她用的方式一一給還了回來,就連昊玦鈺在她身上施虐時念得兩句順口溜也給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昊玦鈺現在是真真欲哭無淚,她雙手不能動彈,就連腳也被楊琦亞給壓製住了,唯一能動的就是嘴和眼,而嘴則連得閒的功夫也沒有,被楊琦亞給挑逗的連連喘熄,而眼睛則被蓋了一層迷霧,什麼都看不清,唯有感覺最清晰。

楊琦亞不住的在昊玦鈺身上煽風點火,雙手卻很規矩的揉捏著昊玦鈺飛機場上凸起來的兩點。她非常有耐心的左%e4%ba%b2%e4%ba%b2,右%e5%90%bb%e5%90%bb,就是不去碰昊玦鈺最敏[gǎn]的地方。

昊玦鈺的身體對楊琦亞很誠實,隻要一被她輕輕撩撥,就有了很強烈的感覺。可是該死的楊琦亞隻在上身不住的玩弄,她稍微碰碰下麵也好啊。可惜的是,楊琦亞就像剛開竅的木頭一樣,老老實實,守本分的耕耘著她那一畝三分地,絕不越雷池一步。

她目不斜視,端端正正,認認真真的把玩著屬於她領地上的玩具。扯拉撕,%e4%ba%b2咬%e8%88%94,凡是她能想到的都嘗試了一遍,感覺很好。便孜孜不倦的繼續研究哪個方法可以帶來更多的新奇,還是一起用才能引來波瀾壯闊的景觀,這是件很值得探討的一件事。

昊玦鈺忍了許久,見楊琦亞還是抱著她的%e8%83%b8在研究,便使勁掙%e8%84%b1了她的鉗製,踢了她一腳,軟綿綿的說道,你彆磨蹭了,給個痛快。

楊琦亞不為所動的繼續抱著她的%e8%83%b8左看看右看看,眼中充滿了好奇,昊玦鈺則很無奈的挺起了屍。

就在昊玦鈺歪著頭準備忽略身上的難受時,久旱的身體突然迎來了狂風暴雨的攻擊。

楊琦亞從昊玦鈺的身上退了下來,順便將昊玦鈺躺著的身體給扶了起來,還將昊玦鈺的%e8%85%bf給分的大開,方便了她不受任何阻礙的觀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昊玦鈺為了身體不難受,很是配合。楊琦亞見昊玦鈺這麼聽話,便很是滿意的展開了她粗魯放肆的動作。

疾風暴雨,狂肆的動作,快速的擊打在昊玦鈺的心窩裡,她滿意的舒著氣,舒服的挺起%e8%83%b8,方便楊琦亞對她變著法兒的討伐。

直到她暈過去,臉上的紅暈還久久未擴散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8 章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在繼續,真是精力太過旺盛了!去而複返的棋子無奈的坐在一旁的階梯上,聽著裡麵傳來的聲響,看著外麵漆黑麻烏的夜色,鬱卒的嘀咕道,這簡直是把床事當成了吃飯,既節省了糧食,也鍛煉了身體,還滿足了身體上時時躁動的欲望。唉,這大當家的,也不知道節製,這可苦煞了一乾光棍,怪不得大當家的要給大家夥張羅媳婦的事,原來如此啊,棋子恍然大悟的摸了摸頭,傻嗬嗬的咧嘴笑了。

媳婦這個字眼還是懵懵懂懂的時候從大當家的嘴裡聽到的,那時候,大當家像個小尾巴似的成天追在大小姐%e5%b1%81%e8%82%a1後麵瞎轉悠。

大小姐小的時候就很俊俏,把周圍村子裡的小孩都迷的七葷八素,就更彆說跟她一起長大的大當家。那時候,大當家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娶阿亞當媳婦。而大小姐總是笑她,癡人說夢,那時候的大小姐最討厭的就是大當家,因為她總是個跟%e5%b1%81蟲似的粘在她身邊,趕都趕不走。為此兩人之間經常發生大大小小的戰爭,不是你瘸了%e8%85%bf,就是我破了皮,反正沒個好的。待的後來漸漸長大了,兩人卻像牛皮糖似的粘在了一起,怎麼拉都扯不開。

棋子靠著牆根,闔著迷糊的眼,重溫著久遠的記憶,慢慢睡著了。

楊琦亞你個千刀萬剮的,沒完了,你還要折騰多久啊?昊玦鈺撐著疲軟的身體,帶著哭音的嘶吼著,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大片的掐跡上覆蓋著一層又一層的咬痕,青紫交錯,紅白相間,像濃墨重彩的水墨畫一般。

楊琦亞直著身子,垂著頭,兩手仍舊置於昊玦鈺的%e8%83%b8上,眼睛深邃的看著她的臉,沒有說話,亦沒有動作,就那麼直挺挺的立著。

睡在外麵的棋子早被昊玦鈺的那一聲吼給驚醒了,他貓著腰,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前,從虛掩的門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