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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煞 漠雙 4208 字 2個月前

盈的道,你可是我最喜歡的人。乖,過來,小心凍感冒了。

楊琦亞眨了眨眼,略帶不信的道,哼,你這話跟多少人說過!想哄我過去,沒門。

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會哄你啊?乖,過來,為夫給你抱抱。說罷,還真張開雙臂,擺出了抱的姿勢。

楊琦亞猶豫了一下,哼,管她龍潭虎%e7%a9%b4呢!想罷,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等她一到床前,昊玦鈺快手將她拉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壓在了楊琦亞身上,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你還是乖乖的等我伺候你吧。一個低頭,將楊琦亞未出口的話全都堵在了肚子裡。話說,她想念這滋味想了很久了。

即使楊琦亞體力再好,也經不起昊玦鈺的三番四次的折騰,她昏過去,又醒過來,看著昊玦鈺在她身上摸過來,揉過去,還在孜孜不倦的探索。她真想踹她一腳,吼她一句:夠了!

沒多久,她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作者有話要說:

☆、7

寶貝兒,快起來吃飯了。昊玦鈺坐在床邊,輕輕的伏在楊琦亞耳邊嗬氣道。不勝煩擾的楊琦亞一把拍開昊玦鈺的臉,揪了揪被子,又蜷縮在一邊睡著了。

昊玦鈺無奈的揉了揉臉,繼續騷擾著不想起床的楊琦亞。她把所有她能想到的詞兒都輪番說了遍,可楊琦亞還是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昊玦鈺挫敗的耷拉下雙肩,垂頭喪氣的出了屋子。

她一出來,站在一邊的鐵頭輕聲道,大當家,這可咋辦?眼看日本人就要過來了,要不,讓弟兄們操家夥,乾它一仗。

昊玦鈺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魯莽,你先帶著人走,我隨後就到。

磨嘰個啥,你以為大當家的跟你一樣沒腦子嗎?寡是個頭比誰都高,就是沒長個腦子。老張爺咧著個膀子,拿著大煙鍋在鐵頭的頭上使勁敲了幾下,長長腦子,大當家會做沒有把握的事?說著拉著鐵頭隱入了長長的洪流中。

昊玦鈺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中,便轉身進了屋子。把能用的武器,能吃的,能喝的,凡是有用的都集中到了一起。然後挑出了幾把匕首,拿了兩把勃朗寧,最後又拿了一把衝鋒槍。將自己武裝好,昊玦鈺又去叫楊琦亞起床。

看著楊琦亞熟睡的麵容,她的心瞬間便安定下來。

執子之手,生死與共!

爆炸聲此起彼伏,震得灰塵到處漂浮。

被爆炸聲驚醒的楊琦亞不住的用手扇著到處飛揚的灰塵。我說,死鬼頭,你到底在上麵乾了什麼?怎麼爆炸還沒停?楊琦亞踢了一腳癱在地上的昊玦鈺。

昊玦鈺無精打采的說道,我把上麵全埋了地雷,炸它個天翻地覆還是可以的。反正這裡有足夠的儲存,夠咱們吃好久的。

楊琦亞愣眼了,全埋了地雷?意思就是方圓五百裡找不到一個活物?她抬眼看著昊玦鈺,看來你還是以前的死鬼頭,夠狠!

昊玦鈺閉著眼道,我要不狠,死在外麵的就是我們兩個。

楊琦亞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哆嗦著%e8%85%bf慢慢挪到昊玦鈺身邊,挨著她坐了下來。死鬼頭,以後我給你提供軍火,你想乾就乾吧。不要辜負了你以前的綽號:鬼煞!

作者有話要說:

☆、8

鬼煞出,人鬼避,天地嚎。

昊玦鈺看著麵前的人兒,我以前做事太無所顧忌了,整天讓你擔驚受怕,我不想再讓你操心了。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做事無法無天。我怕有一天我會被天收了,就剩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我看著難受。阿亞,我喜歡你。是用整個生命在愛你,我的生命裡全有你的參與,我的世界是你陪我譜寫而成,所以,我不會輕易再次棄你而去。

楊琦亞哼了一聲,沒有理她。

昊玦鈺看著她剛毅的側麵,才發現她的阿亞已經是個正義果決的軍人了,她的阿亞,她的阿亞啊!

過了一會兒,楊琦亞輕聲道,玦鈺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此時的楊琦亞滿心的苦澀,她愛她,可是沒人支持她們,就連她最愛的父%e4%ba%b2也怒聲罵她,說她罔顧禮儀,置祖宗祖訓於何地!

她隻是個凡人啊!

她隻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她有思想,有感情,有理想,有所有人都有的對愛情的期望!她是個人,其次才是一個女人,最後她才是一個有著正義的軍人。

她沒有偉大的理想,沒有保家衛國的意識,沒有馬革裹屍的覺悟,更沒有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氣度。她想要一個有人疼,有人寵,有人嗬護的沒有戰爭,沒有硝煙的,隻有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

但是,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無聲的沉默,暗淡的氣氛慢慢流淌。窒息的感覺緊緊纏著昊玦鈺,她不知道,殺戮,整個世界都在上演著殺戮,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人在生死邊緣掙紮,每天都有炮彈的怒吼。她該何去何從?她不知道,她隻知道,保護阿亞是她這輩子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是,阿亞,你需要我的保護嗎?她不知道,迷茫充斥了她的臉龐。

雪,洋洋灑灑的下著。濃重的雪幕,鋪滿了天際。

昊玦鈺攙扶著楊琦亞從地洞鑽了出來,看著滿天的雪霧,兩人相視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

☆、9

相愛的人兒,不能相守;相愛的人兒,不能並肩戰鬥;相愛的人兒,兩兩顆心,兩隻影,重相疊,卻隻能默默相思。

前來接人的桑娃被昊玦鈺虎狼般的眼神硬生生嚇退了一步。他乾咽了一下唾沫,擠出一絲笑容,垂著手,無聲的立於一旁。大當家的眼神太毒了,我可不想當開門炮。桑娃轉了轉腦袋,腦門上掛著一絲冷汗,這趟差事可不是那麼好辦的,怪不得鐵頭極力向參謀長推薦我,原來我是馬前卒啊!好你個鐵頭,竟然算計到我的頭上了!

昊玦鈺冷臉看著桑娃,沉聲道,帶著你的兵滾蛋,老娘看著礙眼。

桑娃心裡一沉,臉上一愣,大當家的,我……我……參謀長……

行了,昊玦鈺一揮手,製止道,給老娘滾。

旁邊的楊琦亞被怒雪衝沒了滿臉陰霾,恢複了常態,她看著昊玦鈺緊繃的眉頭,斂眉道,玦鈺兒,看著這樣的你,我心疼。

昊玦鈺聞言,苦笑了一下,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雪花,我沒有大氣量,沒有容人之心,沒有曹操迎許攸的歡喜,我隻是一個盜賊,一個為人所不齒的土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囂張,跋扈,惡名昭彰,是這方圓十幾裡的凶神惡煞。我除了槍玩的順溜,仗打的狠,還有什麼?還能剩下什麼?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我隻是人,隻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我也會痛,也會受傷。即使我坐擁金山,但是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一槍崩了我,死的痛快!②思②兔②網②

不知何時,雪幕漸漸消失,遠處的黑茫茫的一片都看的清楚了。楊琦亞抬眼撇了一下遠處,發現是共軍23軍的參謀長方正領著他所屬的部隊在那裡靜悄悄的站著。她稍一尋思,就明白了昊玦鈺剛才說那番話是何意了,看來她懂了她的心了。她為有這個認知而感到高興。

風停雪歇,空氣中醞釀著雪後泥土的清冽香和一種不知名的火藥味兒,兩者混雜在一起感到了無言的寂寥。

站在方正後麵的馬團長,沉思了一會,出來站在方正旁邊,開口道,昊團長,你剛剛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共產黨虐待你了,還是說你想%e8%84%b1離組織?我記得你可是對黨宣過言,發過誓。

昊玦鈺眼一瞪,開口罵道,老娘一向言出必行,做事光明磊落,不像你們這幫龜孫子,老是在背後放冷槍。

馬團長聞言,漲紅臉道,誰看見我們在背後放冷槍了?難不成,在黑洞裡呆了三天,把腦子也呆糊塗了?

昊玦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憑你?還不夠格兒!說著轉眼看向了方正,說說吧,政委,你這什麼意思?我的兵都被你拉走了,就剩我這個光杆司令,你還不放心嗎?看來我這個土匪頭子,還是不輕鬆啊!

方正皺了皺眉,隨即展開笑容,道,昊團長哪裡話嘛,既然作為一家人當然得互相幫襯著了,你有難,我得把你的兵看好到時好物歸原主嘛。不然,我這個政委可白當了,再說了,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兵也是我的兵,我的兵也是你的兵嘛,分那麼清楚不是生分嘛!我負責思想工作,給他們講講黨的政策,黨的思想,省的他們到時做亂子,給你臉上抹黑嘛。

昊玦鈺冷哼一聲道,行了,我的人我會看著,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省的到時把您給氣的上西天報道!還有,記得我剛剛說的話,看好自己的人,彆到時怨我不顧情分。說罷,扶著楊琦亞向老爹山走去。

等昊玦鈺走遠,馬團長才摔了手裡的帽子,啐了一口,罵道,滿口匪氣,遲早喂她槍子兒。

政委方正按了按他的肩膀,彆衝動,到時會有人替咱們收拾她的,你就安心等著,彆再惹出亂子,到時我也救不了你。說罷,兩人對視一眼,陰測測的笑了。

一回到老爹山的據點,昊玦鈺就將疲軟的身體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她隨便扒拉了一下頭發,就將被子一卷,準備呼呼大睡。楊琦亞一看這動靜,就不依了,她幾步跨到床前,擂了昊玦鈺一拳,你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昊玦鈺睜開迷蒙的眼,哄道,寶貝亞兒,先讓我睡一覺,等我睡醒了,自然將所有的事告訴你,現在不要鬨了。說罷,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楊琦亞看著安靜睡覺的昊玦鈺,滿心的無奈,你說她投共了吧,現在又鬨了這麼一出;說她是土匪吧,她現在還滿口仁義道德。看來,有必要嚴刑逼供。想罷,楊琦亞眯了眯眼,玦鈺兒,這可是你自找的。

作者有話要說:

☆、10

烽火連天,一將功成萬骨枯;紅顏白發,兒女情長終不悔。

經過昊玦鈺的解釋,楊琦亞明白了一切,可還是不願放過她,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她狐疑的看著昊玦鈺,說道,玦鈺兒,你懷疑方正是特務?這怎麼可能?共產黨不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嗎?

昊玦鈺擁著被子,沒好氣地道,我隻是懷疑,我又沒說他鐵定是特務。再說了,你管那麼多乾什麼。看你穿的衣冠楚楚,簡直一禽獸。說罷,還不解氣的剜了楊琦亞一眼。

楊琦亞坐到床上,一頭,一手輕拍著昊玦鈺微褐色的臉龐,輕聲細語地道,小玦子,不要質疑我的決定,從今天開始,你就乖乖的任我為所欲為吧。說罷,還輕輕拍了拍昊玦鈺的臉頰。

你個流氓加混蛋,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