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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鬨開之前把這件事處理乾淨,好平息事態。

離開軍區大院時,戚曉看了看天空,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今兒是周六,夫妻兩個把顧小小丟到了戚老爺子那裡,歡喜的老爺子嗬嗬直樂,然後顧毅君便驅車送戚曉到電視台。

到了電視台的門口,戚曉站在陽光下,恍然覺得自己似乎還在五年前,還在那個他送自己去參加節目,一切都沒有物是人非的場景。

不過很快的她就從這種狀態裡清醒過來了,因為顧毅君竟然沒有對她依依不舍!也沒有對她再三囑咐!

這不科學!

戚曉拉著他的手,皺著眉盯著俊美的麵容,心裡直泛嘀咕,以前顧毅君表示出對她戀戀不舍的樣子吧,她覺得無奈好笑,現在他一改常態,不似以往了,她又忍不住的心裡泛酸。

算起來她和顧毅君結婚到現在,算上消失的那五年,也快到七年之癢了,難道他不在意自己了?或者說沒有以前那般在意了?

顧毅君向來了解戚曉,一見到她酸溜溜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無奈一笑,摸了摸她的臉頰,“彆胡思亂想,不過就是兩天,你能應付的了。”

戚曉撇了撇嘴,和他一貫深邃的眼眸對視,感受到了裡麵濃濃的愛意,她頓時圓滿了,揮了揮手,“那我走了。”

顧毅君目送她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他的目光內,他才收回視線,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韓飛,給我定一張去紐約的機票,要最快的班機。”

戚曉進入了和五年前沒什麼改變的電視台,一路上有熟悉的工作人員和她打招呼,目光充滿了打量的意味,也有一些新麵孔,新奇的觀察著她。

戚曉對他們點頭微笑,慢悠悠的走進了最美女神的後台,一進入,發現你們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節目錄製在即,人人都忙的腳不沾地。

戚曉想起和自己搭檔的那個女神,心裡浮出淡淡的愧疚,彆人的搭檔都按部就班了,就她直到錄製的前兩天才趕到後台,實在是失職。

可等到她見到了她的搭檔是誰的時候,她的心情立即變得十分的微妙。

還是五年前的那個老搭檔,方殊筱。

“為什麼是你?”戚曉挑了挑眉,直言不諱的問,最美女神第二期還用同樣的女神,就不怕觀眾有了審美疲勞,收視率下降嗎?

“是劉導演%e4%ba%b2自邀請我的,還說希望我們能再次成為搭配奪魁。”見到一彆五年的戚曉,依舊光彩照人的方殊筱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語氣淡淡的,並不熱絡,“而且我五年前是以模特的身份來參加,如今我已經轉型成了演員,再參加一次也無可厚非。”

可戚曉總覺得彆扭,在五年前她和方殊筱都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可惜事實卻給了她們沉重的一擊,尤其是方殊筱,當時她氣急敗壞的指責自己,說出了一些傷人的話。

雖然戚曉能夠理解她當時的心情,但彼此搭檔的情分到底有了一道隔閡,也不知道這次的合作有沒有第一次的順利。

好在方殊筱看她的眼神雖然複雜,但卻沒有恨意和厭惡之類的情緒,兩個人又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隻要她不發瘋,應該不是豬一樣的隊友。

這一次有同樣有五位女神,也有五場的比試,最後一期的則是決賽。

五位女神是已在演藝界混出一片天的方殊筱,一位歌壇天後範妮可,一位當紅小花旦風曉曉,一位世界頂尖模特的混血兒上官翎,最後一位則是在全能藝人,唱歌演戲都一把好手的劉菲兒。

五位女神,各有千秋,誰能拔得頭籌?

至於設計師,除卻戚曉外,蘭斯也是第二次受邀參加這次節目,這五年來,他的成就比之那個時候更上一層樓,水平提高了不止一個層次,所以他才會破例被節目組第二次邀請。

因為時間比較急,戚曉也懶得和這些人一一打交道,她隻是一個設計師,做好自己分內的職責就夠了。

“設計圖我前兩天已經交到了劉導演的手上,服裝首飾也都趕出來了,你來看看,如果有不滿意的小細節我們可以再修改。”她和方殊筱待在休息室商談。

這次的主題是春光,是個應景的題材,如今正是三月春光明媚的季節,因此戚曉選擇的顏色是水綠色,設計也偏活潑明朗,%e8%83%b8口的設計稍稍拉低,也取自那個詞兒‘春光乍現’的意思。

方殊筱看了一眼她的設計稿,頓時直了眼睛,呆滯了好半響,才喃喃的開口。“五年了,你的設計依舊這般出色。”

“一般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如上次那般好運。”戚曉修長的手指撫過設計稿上的線條,眼神有些飄忽,“我有五年都沒有碰設計,若是失敗了,希望你不要怪罪,如果你覺得我這個設計師不合格,也可以找節目組提出更換的要求,我不會拒絕。”

上次的敗北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這次她雖然沒有太過自大的覺得自己一定會成功,但總歸也是希望這一次參加節目能順風順水的,基於五年前和方殊筱的矛盾,她才會有此一說。

“戚曉,你不用多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就是了,這次我還能來參加節目,說起來也是借了你的光。”方殊筱語氣平平,“即便你不能成功,我如今的知名度也在不斷提高,這就夠了,不過我依舊對你有信心,五年前的事件不會再曆史重演。”

戚曉微微一怔,隨即笑了一下,方殊筱是個聰明的女人,給自己隊友拖後%e8%85%bf的事兒,她乾不出來。

如此一想,心裡的壓力驟減,她專心的開始準備,力求把設計做到儘善儘美的地步,偶爾出了休息室,見到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寒暄兩句,她對這些人或好奇或打量或探尋的目光視而不見,隻一心悶在自己的思緒裡。

這邊的顧毅君在送了戚曉到了電視台,就立即飛到了紐約,幾個小時後,他開車直接抵達了陸琛在紐約的一幢彆墅,還沒進門,他就感覺到彆墅的四周不少隱蔽的地方布置了好幾個狙擊手。

他心裡浮出淡淡的滿意情緒,最起碼陸琛還懂得保護自己。

想起油鹽不進的陸琛,顧毅君簡直想扶額了,這種養了兩個兒子的心態怎麼回事?

他按了三下門鈴,可等了好半響,裡麵也沒有人回應,他很清楚陸琛一定知道他來了,這是故意不給他開門的。

“把大門給我撬開。”顧毅君一揮手,站在他身後的一個黑衣男人立即拿過全套的工具,費了幾分鐘的力氣,就弄開了大門。

顧毅君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來到了彆墅的大門口,他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踹了一腳,厚重的大門立即就被他粗暴的給踹開了。

客廳沒人,他直達臥室,依舊簡單粗暴的踹開了臥室的房門。

“顧毅君!你有沒有家教?”陸琛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上門做客就是你這樣沒禮貌的態度?”

“我可沒說我是上門來做客的!”顧毅君長%e8%85%bf一邁,就走了進去,見陸琛正躺在床上,靠在床頭,偌大的臥室裡,放置了各種各樣的醫療設施,這些精良又昂貴的設備堪比最高級的醫院。

他掛著吊瓶,身上還鏈接著各種儀器的管子,最醒目的就是他手邊儀器上不斷變化的心電圖,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人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心電圖的情況。

顧毅君略懂心電圖,一看就知情況刻不容緩,“很嚴重?”

“不然我也不會窩到紐約不回B市了。”陸琛笑了一下,蒼白俊秀的臉上透著一絲孱弱,眉眼卻依舊淩厲,“不過最近M國研製住了一種對抗心臟病的藥物,雖然起不到治愈的效果,也隻能延緩病情,我已經派人拿到了,不日就會送到我手裡,應該還能撐幾年吧。”

“藥物治標不治本,還是換心臟吧。”顧毅君直接走到那個中年人麵前,用英語開口,“他的身體檢查報告,和各項機能指標的報告都給我一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中年人下意識的看了陸琛一眼,陸琛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眼裡的嘲諷,“既然你不到黃河心不死,威廉,就給他吧。”

若不是看到他病歪歪的樣子,顧毅君隻怕會直接把這個不識好歹的病秧子給掐死了。

活下來也是個禍害,還不如掐死了呢。

“先生,吃藥了。”這個時候,一個低眉順眼的女傭端著一杯白開水和一大堆五顏六色的藥丸走進來。

還沒開始吃,陸琛的嘴裡就已經苦味泛濫,他皺了皺鼻子,雖然不太樂意,但也接過來開始一把一把的吞咽那些苦澀的藥丸。

顧毅君正翻看著他的檢查報告,突然眼尾的餘光捕捉到一閃而過的亮光,他猛然回頭,恰好看到這個女傭正從衣服裡拿出一把匕首,揚起了手臂,直直的往陸琛%e8%83%b8口上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

顧毅君當機立斷,一陣風的奔之而去,在匕首即將刺在陸琛%e8%83%b8口的前一秒,他牢牢的握住了女傭的手腕,“找死!”猛地一甩,那個拿著匕首的女人立即被摔了出去。

陸琛平淡的眸色一下子就陰暗了下來,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呻[yín]的女人,隻問了三個字,“為什麼?”這是他從陸家主宅裡從小培養的人,也算的是他的%e4%ba%b2信,不然他也不會在自己最病弱無力的時候選擇她來伺候。

“主上,你…都要死了…還不肯把陸家的權利交出來嗎?你這樣遲早會害了整個…個陸家的。”女傭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陸琛麵色不變,陰冷一笑,“原來是那些老東西對我不滿意了嗎?”這個女人的確忠於陸家,但他卻忘了一點,他雖掌控了陸家,卻還代表不了陸家。

這時,在隔壁房間裡的阿一和阿一跑過來,見到這一幕場景,立即瞪大了眼睛,“主上,這時怎麼一回事?”

“費了把這個女人的手筋腳筋,扔進蛇窟裡。”陸琛蒼白的臉色透著一絲戾氣,仿若嗜殺的修羅,“彆叫她一下子死了,好好的活著,最起碼要比我活的久。”

阿一看到了女人手裡的匕首,配合她驚恐的眼神,大概猜出來了,麵色一冷,“是,主上。”

扔進蛇窟裡,身體被廢不能動彈隻能眼睜睜的被蛇一口一口的咬掉皮肉,生不如死,何況陸琛還吩咐不許叫她一時片刻死了。

這種日複一日的折磨,比什麼刑具都要叫人絕望。

顧毅君有些不讚同的皺眉,但想到這是陸家的家事,他自然不會發表意見。

女傭被拖出去了,嘴裡發出恐懼,淒厲的慘叫聲。

“東西我拿到了,我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