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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壓抑著,戚曉卻依舊能從她微笑的表麵下看出她蠢蠢欲動的興奮。

不用多說,這個女人又想弄什麼陰謀詭計了。

想到了這點,即便戚曉脾氣再好,再能容忍,也有些煩躁和惱怒了,她一次次的放過方柔,換來的卻是對方一次次的得寸進尺。

方柔是不是篤定了她不會反擊?

“為什麼?我不想住在這裡,這裡有海洋係列的兒童房嗎?這裡又專門給我弄的小書房嗎?”不等戚曉回答,顧小小直接撅嘴拒絕了,“這裡什麼都沒有,我才不想留下來。”

“很抱歉啊,弟妹,小小認床的,上次他睡在這裡就很不舒服,你也不希望他小小年紀就失眠吧?這樣對他的成長很不利。”戚曉也附和著開口。

上次在顧家住了一夜,方柔就拿了顧小小頭發,搞出了一個可笑的%e4%ba%b2子鑒定,今天她主動挽留,事出反常必有妖!

非奸即盜!

方柔見他拒絕,頓時焦急了起來,臉上也露出個急色,“小小,你難道不想和爺爺,太爺爺在一起嗎?你難得回來一次,他們都很想你啊,你若是拒絕了,他們會很傷心的哦。”

顧小小眨了眨眼,不知道怎麼回答,下意識的看向老媽。

戚曉微不可查勾了勾%e5%94%87角,方柔這個帽子扣的好大,若是他們不留下來,隻怕她的下一句就是就會說他們不孝,不想陪長輩之類的惡毒語言了。

餘光瞥見顧毅君冰冷的臉色,她眼珠子轉了一下,在他開口之前點了點頭,“既然弟妹盛情挽留,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的回答讓方柔頓時笑靨如花,心裡被一股巨大的狂喜充滿著,她興奮的捏了捏手指,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顧毅君。

戚曉心裡警鈴大響,看來方柔這次的目標是顧毅君,想起剛在吃飯時祝春芳說的話,她眉心跳了跳。

方柔沒對顧毅君死心她能理解,但是這是軍區大院,她可是顧毅君的弟妹,這樣的關係,又是這樣的場合,她能動什麼手腳?

抱著如此疑惑不解的心態,戚曉留了下來。

期間,她注意到了方柔不時的看向顧景濤,眼裡沒有柔情蜜意,隻有焦急和催促,在方柔就要忍不住開口提醒的時候,顧景濤終於不負她望的站了起來,麵色含笑的看著顧毅君。

“大哥,我有話和你說,你能不能到書房裡來一趟?”

顧毅君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沉默了兩三秒,他才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好。”

戚曉本能的拉住了他的手,顧景濤的樣子雖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方柔的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正在打什麼鬼主意。

而且看這兩人的表現,顧景濤很有可能還和方柔聯合了起來。

戚曉除了感到駭然之外,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她本以為顧景濤改邪歸正了,可看到他配合方柔的姿態,她有些不確定了。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

顧毅君感受到戚曉不安的心情,對她寬慰一笑,安撫性的捏了捏她的掌心,“我馬上就回來。”

見兩人一前一後的去了二樓的書房,戚曉壓下心裡不好的預感,麵色平淡如水的看著方柔,精神緊繃著,眼底閃著一抹防備。

“大嫂,我也想和你聊聊,你能不能去一下我的房間?我們自從認識,還沒有好好的說說話呢。”方柔笑盈盈的開口。

戚曉不知道找什麼話來拒絕,偏頭看了顧小小一眼,見他窩在顧老爺子懷裡正仰著頭說話,她點點頭,“好吧,反正我也沒事。”

把她引開也好,免得她喪心病狂的要對小小不利。

在戚曉眼裡,方柔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蠢,包括花心苑,花心苑的演技再不堪,比戚她,也不止好了一星半點。

她站了起來,跟在一臉激動之色的方柔慢吞吞的上了樓。

進了門後,戚曉環顧了四周的環境一眼,不由挑了挑眉,“你沒和景濤住在一起嗎?你們畢竟是夫妻,同住屋簷下是應該的。”

“大嫂,你說的簡單,景濤對我跟我沒有感覺,他娶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方柔臉上露出幾分失望和難過的神色,可她的這種表情卻摻雜了隱忍的興奮,使得她的麵部表情極為的不協調,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古怪。

邊說著,她邊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戚曉,一杯自己拿過來,率先抿了幾口。

接過了她遞來的茶杯,戚曉鼻尖微動,嗅了嗅茶味,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味道,便漫不經心的順著她的話詢問,“是嗎?不過我倒覺得景濤對你挺好的,當初你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他也依舊不離不棄,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他這一點?”

聽到戚曉提起了當初,方柔眼裡的恨意頓時上湧,她陰冷著盯著她,拚命的深呼吸,才壓下了想要上前撕碎了戚曉的衝動。

戚曉看到了她這副表情,差點兒想笑出來,連喜怒不形於色這一點她都做不到,還想算計自己?

“我承認,景濤是個好男人。”方柔垂下了眼簾,掩住了眸內的恨意,幽幽的回答,“但是他心裡的人不是我,我再怎麼努力也走不進他的心,大嫂,你知道他心裡的人是誰嗎?!”

戚曉笑了一下,“我又和他不熟,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呢。”方柔突然笑了,陰森森的笑意配上她臉上的獰笑,使得她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陰冷,令人毛骨悚然的氣質,她定定的盯著戚曉清麗的小臉,惡毒的言語不斷的從她嘴裡吐出,“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賤人,她腳踏兩隻船,明明有了結婚對象卻還貪戀著彆的女人的男人,水性楊花又詭計多端,偏偏她還裝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來,可背後卻做出數不清的壞事,她甚至叫人輪,奸了一個可憐的女人,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下賤?”

戚曉沒覺得她是在說自己,畢竟自己沒有腳踏兩隻船,也沒有叫人輪,奸誰,她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不明白方柔說這些是想乾什麼,“她這樣的確不太道德。”

方柔聽到她的回答,突然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大約幾秒鐘後,她抬起頭,眼神如利劍一般,咯咯的笑著,“大嫂,我說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啊。”

“顧景濤心裡的那個人就是你!你還不知道吧?哈哈!”

戚曉一驚,眉頭一跳,她眼底瞬間就迸發出冷淡的寒光,擲地有聲的開口,“方柔!請你慎言!你彆以為你自己齷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的齷齪!”

“大嫂不信?我給你看一樣證據。”方柔站起身,看了一樣處在驚愕狀態裡的戚曉,眼底閃過一道狡詐的光芒。“我從來不會胡言亂語,戚曉,你知道的,上次我之所以會說顧小小不是顧總裁%e4%ba%b2生的,也是在有了%e4%ba%b2子鑒定後才敢說出來,這次自然也一樣,如果沒有真憑實據,你覺得我會亂說嗎?!”

她忍著心裡的屈辱不惜提起上次的事件,就是為了加強她言辭的真實度,使得戚曉相信。

戚曉驚疑不定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若她手裡真有了一點什麼顧景濤喜歡自己的證據,到時候她說出去,哪怕自己無辜,也會被牽連其中,說不定還會被人形容成那種不知廉恥,在兄弟之間左右逢源的女人。

“證據呢?在哪裡?”這是在軍區大院,方柔還敢殺了她不成?

“大嫂跟我來。”方柔說著就拉住了戚曉的手走出了房門,戚曉皺了皺眉,覺得不妥,但也沒有掙開。

兩人一直到了顧景濤的房間門口,方柔噓了一聲,“顧景濤現在不在裡麵,我們偷偷溜進去,證據就在他的屋裡,不用我證明,你自己就能一目了然。”

說著,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指牆頭,“你來看。”

戚曉站在她身後,門又半關著,看不到她手指指的是哪裡,正進退兩難時,方柔突然拉了她一把,把她拉了進去。

猛地被人一扯,戚曉腳步踉蹌了一下,屋子裡的氣味撲鼻而來,是一種古怪的味道,像花香,又仿佛是檀香,隻是瞬間,她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渾身的力氣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思⊿兔⊿網⊿

方柔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快意,趁此機會閃了出去,飛快的把門拉上,順便還反鎖上了。

戚曉咬了咬頭,心裡暗叫一聲糟了,她掐了掐手心,疼痛的感覺刺激了她的理智,變得有些模糊的視線也重新清明了起來,她抬起眼簾,定睛看去,卻驚駭的看見大床的中央躺著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e8%a3%b8男!

他背對著她,看不到正臉,隻能掃見他白皙的後背,腰間搭了一條浴巾,堪堪的擋住了重點部位。

看他的身高和體型,和顧景濤有*分相似!

戚曉腦內轟隆一聲,條件反射的退後了幾步。

顧景濤?!

他不是在書房和顧毅君談話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題外話------

好險~差點兒就來不及了,麼麼噠~

☆、第一百六十二章自作孽,不可活!

戚曉不敢動了,她戰戰兢兢的靠著門板,後背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貼著衣裳,黏糊糊的讓人分外煩躁。

她儘量屏住呼吸,試探著的邁動腳步,朝窗戶的方向走去,當務之急就是先通風,把空氣裡含有催情花粉的氣息流出去。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挪動著,一雙眼眸卻死死盯著床上的男人,高度緊張的精神如弓弦,戚曉隻覺心跳如擂鼓,砰砰的的跳動著,似乎快要跳出嗓子眼。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分一秒就變得格外的煎熬,戚曉攥了攥拳頭,餘光瞥見窗戶的位置離自己不遠了,心裡一喜,立即就要加快步伐,一鼓作氣的把窗子推開。

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呻[yín],戚曉嚇了一跳,如臨大敵的盯著他的埋在枕頭裡有些看不清楚的側臉。

因為驚嚇,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導致一個不注意就呼吸了不少‘有毒的氣體’,她暗叫一聲糟糕,果然腦子迅速的就不清醒了,一陣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來,就連骨子裡也覺得有些躁動了起來,尤其是小腹,簡直似有一把火無風自燃。

戚曉心裡焦急如焚,最讓她膽戰心驚的是,她依稀的還聽到了顧小小在叫她‘老媽’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還聽到了有人上樓的響動聲。

戚曉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