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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慮的。

“這個房間又不會消失,你想什麼時候睡都可以,不然你今天睡這裡,明天再和曉兒睡不就行了?”顧毅君給出建議。

“嗯嗯嗯,好,就這樣。”顧小小連連點頭,飛快的窩進了被窩裡,目光新奇的觀察著四周,沒有半點睡意。

顧毅君把天花板上的施華洛世奇的水晶燈關上,刹那間,房間變成了一片淺藍柔軟的海洋,顧小小歡呼一聲,精神抖擻。

“那晚安?早點睡。”

“晚安,老爸。”顧小小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留下顧毅君,也沒吵鬨著要戚曉陪伴,和他揮手告彆。

顧毅君笑了笑,帶上門走了出去,他並不擔心顧小小會因此而失眠,房間裡的海洋燈裡響著輕緩悅耳的安眠曲,永不了多久,估計他就會進入夢鄉。

回到臥室,他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房間,微微歎息,愛的女人就在隔壁,就不能和她住在一起,這種感覺…

沒有睡意,他便把還沒批改的文件繼續處理,夜色逐漸的深沉,顧毅君站在落地窗前,腦海裡浮現出戚曉清麗的小臉,一顆心熱度驚人。

好不容易等到了曉兒回到清園的這天,卻不能同床共枕,顧毅君發現他又失眠了,抽完了手裡的香煙,他毫不猶豫的從抽屜裡翻出一串鑰匙,來到隔壁,擰開了門鎖。

“顧毅君!你出去!”門剛剛開,戚曉惱羞成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顧毅君上前兩步,見她穿戴整齊的靠在床頭,眼神滿是防備之色,他不由挑了挑眉,反手關住房門,“你還沒睡?”

“來了狼窩,怎麼睡得著?”戚曉冷哼了一聲,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她就猜到了顧毅君會夜半三更的到訪。

“狼窩?”顧毅君俊臉一黑,棱角分明的臉龐閃過一絲故作的獰笑,大步走過來,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在了身下,聲線在夜色裡有些沙啞,“既然是狼窩,那狼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戚曉奮力的掙紮,用手去掐他,可擰了半天,他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反而她的手指酸疼的很,不由惱怒,“你給我出去!沒有我的準許不許進來!”

“這是我們的家,你能進,我自然也能進。”顧毅君翻身躺在她旁邊,順手關掉了床頭櫃上的抬頭,他牢牢的抱住戚曉,“曉兒,很晚了,睡吧,我就想抱著你睡,其他的保證不做,好不好?”

戚曉很想拒絕,但她小胳膊小%e8%85%bf的根本掙紮不開,隻能鬱鬱的答應了,“那好,如果你敢亂來,我明天就離開!顧毅君,你知道我的!我說到做到。”

“嗯。”顧毅君嗯了一聲,摟著懷裡軟綿綿的小女人,困意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很快的就湧了上來。

戚曉見他果真沒有任何動作,緊張的心情鬆弛了一些,也閉上了眼睛,原本她以為她會睡不著,可聞著他身上清冽混合著的煙草氣息,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著了。

半夜她感覺身後似乎頂了一個什麼東西,她半睡半醒的睜開眼,不自覺的用手探了兩下,再摸索到那東西的輪廓時,她的瞌睡蟲頓時被嚇跑了一半!

臭流氓!

戚曉在心裡暗罵一聲,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想要退出他的懷抱,可即便是睡夢裡,顧毅君依舊條件反射的在她剛剛行動的那一刻就把她重新圈在了懷裡,還摟的更緊了一些。

戚曉感覺到身後的那個東西似乎有威武了些,她麵上浮出兩抹緋紅,又羞又怒,想掙紮又怕把顧毅君弄醒了,萬一他獸性大發了怎麼辦?

可是不叫醒他,難道她要這樣被頂著睡一個晚上?

戚曉身體僵硬的窩在他懷裡,後背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黏在衣服上極不舒服,這樣她更加難以入睡了。

就這樣,五年之後重新回到清園的第一夜就在戚曉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情況下度過了。

迷迷糊糊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天亮,她實在熬不住了,才眯了一會兒,等鬨鐘準時的響起,她困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就是顧毅君近在咫尺的俊臉。

“曉兒,你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相比戚曉的神色懨懨,顧毅君可真當得起神清氣爽了。

戚曉有氣無力的白了他一夜,沒好氣的回答,“餓狼就睡在身邊,我怎麼好安心入睡?”說著,她不大不小的掙紮了一下,不偏不倚頂了一下昨晚作怪了她半個晚上的某處。

顧毅君心裡一熱,深邃的眸光立即變得無比的幽暗,如月色下幽深的井水,戚曉敏[gǎn]的察覺到他微微加重的呼吸,連忙一滾,飛快的滾出了他的懷抱,“到上班的時間了,快起來吧。”

不然餓狼真的要吃人了。

顧毅君長臂一撈,就把她重新給撈了回來,不等她抗議,一個灼熱又情意綿綿的%e5%90%bb就壓了下來,長驅直入的席卷了她口中每一寸的甜蜜芬香。

這個想白日宣%e6%b7%ab的混蛋!

戚曉一開始的掙紮逐漸在他熱情的撩撥下漸漸的軟了下來,伏在他懷裡,承受著他的%e5%90%bb。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小小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進一步的發展。

“老爸老媽,快點起床,我要上學了!快要遲到了!”

戚曉一驚,連忙推開顧毅君,見他眼尾都泛著紅,*的火焰在眼眸裡跳躍,俊美的臉龐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分外的秀色可餐。

她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推了推他,“你兒子起來了,去給他穿衣服。”

顧毅君歎了口氣,認命的從溫柔鄉裡爬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太會煞風景了。”

戚曉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某處高地,不由乾咳了一聲,“幸好小小都四五歲了,若是兩三歲的時候,你想讓他一個人睡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夫妻二人起床梳洗,用過了早餐,兩人先把小小送到了幼兒園,然後戚曉到了明月集團,顧毅君則驅車到了青榮。

戚曉沒有忘記昨天那幾個人對她彙報的情況,她也不是聽信一麵之詞的人,特意讓蕭雨去各個部門悄悄的打聽了一下,還把她五年前培養的市場部經理羅紹天叫了過來,%e4%ba%b2自詢問了一番。

羅紹天的回答和昨天的那幾個人沒什麼差彆,蕭雨也很快有了結果。

“董事長,是真的。”她義憤填膺的開口,“我偷偷的問了幾個最下層的人,他們都說最近後勤部工作攜帶,有時候他們去領物質經常會空手而反,而後勤部的張天海還三令五申的警告那些工作人員,說他們的消耗太大了,以後若再這樣下去,即便工作人員有要求,他們也不負責提供了。”

戚曉心裡一怒,明月集團如今也算的上是國際集團了,連工作人員最起碼的消耗用品都供不起,若是傳出去,誰還敢到公司來上班?

“直接叫張天海滾蛋!”戚曉不輕易動怒,但若是真的生氣了,那也是雷厲風行的,“還有後勤部那些和他為虎作倀的人,結算了工資後,都給我滾出去!”

“等一下,董事長,張天海是股東,您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蕭雨提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戚曉這才想起張天海靠他父%e4%ba%b2的庇佑手裡是有幾個點的股份,她眯了眯眼睛,此時的確不好貿然下手,她附耳在蕭羽耳畔吩咐了幾句。

“好的,董事長,交給我就是。”

“還好,等你辦好了這件事,立即召開股東大會。”戚曉森森的磨牙,“類似張天海那樣的蛀蟲是不能留了,還有對於有些不安分的人,也是時候給他們敲一敲警鐘了。”

“明白。”腦殘粉蕭雨眼神敬佩的瞅了戚曉一眼,麻利的走了,這可是董事長第一次交代她做如此重要的事情,她一定要辦的讓對方滿意才好。

戚曉敲了敲桌麵,沉悶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辦公室裡,昨天她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顧毅君的經驗,她也給自己製定了一個合理的讓他們貪的範圍。

不越過她的底線,又不會影響公司的運營,貪一點蠅頭小利,不破壞這個圈子的規則,她才能容忍。

她繼任明月集團也有好幾天了,是時候該殺%e9%b8%a1儆猴了。

槍打出頭鳥,張天海是第一個,若是還有人繼續效仿,也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了。

她交代給蕭雨的工作有些棘手,但蕭雨也沒有讓她失望,在幾個小時後,她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搞定了,董事長,這是資料和證據,會議的消息我也通知下去了,十分鐘後就開始。”

戚曉接過她遞過來的一疊文件,剛翻開兩頁,目光也變得勃然大怒。

“好一個張天海!這是把公司當成他賺錢的工具啊,每年的分紅他不滿足,還想再搞點彆的營生!”她重重的合上文件,“把這些帶走,等會兒看他有什麼好狡辯的!他若識相,離開明月集團我既往不咎,若是不識相,你記得隨時報警!請司法機關來介入此事!”

蕭雨鄭重的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明月集團的會議廳,這是戚曉第一次以董事長的名義下令召開股東和高層大會,她坐在主位上,目光平靜卻不失淩厲,她如刀的視線在眾人的臉上掠過,在場的人隻覺皮膚一寒,莫名的不敢和她對視。

戚曉一貫都是溫和,平易近人的,不管對誰,她都一視同仁,還從未有過如此鋒芒畢露的時候。

若是之前的她可以說是韜光養晦,斂儘一切鋒芒,那此刻的她就如一把出鞘的寶劍,似乎誰有異議,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揮劍。

“今天召開這個會議,有三件事。”戚曉清冷的聲音在會議廳響起,如冰珠子一般,帶著凜然的寒意,“第一,昨天有幾個研發部的同事給我反映了一下情況,說他們去後勤部領紙筆而無功而返,對此,我想問一句後勤部的張經理,難道我們明月集團窮的連最基本的紙筆消耗品都供給不足了嗎?!”

她的矛頭直指張天海,眾人不由鬆了口氣,覺得沒他們什麼事兒,心情不免愉悅起來,紛紛看向如臨大敵的張天海。

“董事長,這事情你不能怪我。”張天海既然敢做就自然想好了應對之策,他站起來,義正言辭的回答,“我不是不給那些人提供消耗品,但是他們要的次數也太經常了,有的人以為這些是白來的,一點兒也不知道珍惜,處處大手大腳,拿紙啊筆的不當回事,沒有了就來領,就算明月集團是個大集團,經得起他們的消耗,但也不能縱容他們這種浪費的行徑,何況,我身為後勤部的經理,能省一點是一點,長年累月的積累下去,也是一筆不少的費用。”

他說的有理有據,思路情緒,想來是打了腹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