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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輝和發自內心的疼愛是無法掩飾的。

戚曉暗暗在心裡點了點頭,覺得戚小小在這裡上學應該沒錯。

“王老師,你好,我叫戚小小。”戚小小對他的班主任問好,然後挺了挺小%e8%83%b8脯,一臉驕傲的看了顧毅君一眼,“這是我爸爸。”

“我知道的,是顧總裁嘛,久仰大名。”王老師不卑不亢的對顧毅君點頭打招呼。

聽說顧總裁的兒子來晨光讀書,幼兒園的許多老師都來看熱鬨了,就連園長也被驚動了,%e4%ba%b2自給顧毅君介紹給戚小小任課的老師。

戚曉有些擔心,這麼大的陣仗會不會給孩子造成一種‘我爸爸很厲害,所以我以後要橫行霸道,你們都要聽我話’的想法。

她真的很擔心戚小小就成長為一個小霸王啊。

好在戚小小生性沉穩,也許是繼承了顧毅君穩重的基因,他並沒有露出什麼得意忘形的神色,矜持的點點頭,但是卻在和每個老師打招呼的時候不忘拉著顧毅君的手滿滿驕傲的介紹。

“老師,這是我爸爸。”

戚曉囧了,就算是知道戚小小上一次讀幼兒園因為沒有父%e4%ba%b2而遭人嗤笑留下陰影所以才會如此,她依舊忍不住的對他這種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眾人‘這是我爸爸’的行為表示無言以對。

顧毅君的神色先是從一開始的訝然到最後想通了關鍵的凝重,他看了一眼笑的沒心沒肺的戚小小,心裡的酸澀感一波一波的席卷上來。

他欠曉兒的多的數不清,但他也同樣欠了小小一樣多。

“這是我兒子,希望各位對他能多多關照。”顧毅君溫和的對每個老師打招呼,就在眾人心裡油然而生一種‘顧總裁好溫柔,原本我們以前錯怪他了’的感覺時,又聽到他陰森森的補充了一句。

“當然了,若是因為你們的疏忽導致我兒子出了什麼事兒,後果也是你們不能承受的。”他不是恩威並施的人,若不是戚曉和戚小小在這裡,他絕對會省略前麵一句話,直接威脅警告。

等安排好了戚小小的入學,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戚曉囑咐了他一番,歐陽景兩兄妹拍著%e8%83%b8脯說表示會照顧好小小弟弟,她才放心的離開。

在幼兒園門口戚曉和歐陽淩薇告彆後,因為她是坐顧毅君的車來的,自然也隻能坐他的車去明月集團上班。

“曉兒,顧景濤和方柔舉辦婚禮的日子已經定下了,就在五天後。”顧毅君邊開車邊開口,“估計請柬已經送到戚家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

“五天後?”戚曉一驚,“這麼快?來得及準備婚禮的事宜麼?”

“這還快?”顧毅君嗤了一聲,淡淡的回答,“他們今天一早就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戚曉目瞪口呆,一句話%e8%84%b1口而出,“他們是趕著去投胎嗎?”一個女人一生中最期待的就是結婚的那一天,可方柔卻這般火急火燎的嫁給顧景濤,根本來不及籌備婚禮的細節。

可想而知,這個婚禮不會太盛大。

“反正男無情,女無意,婚禮和結婚證都是一個形式罷了。”顧毅君瞥了她驚詫的臉色一眼,“觀禮的客人就是去參加你宴會的賓客。”

“這算不算是一個警告?”戚曉失笑,用婚禮堵住眾人的嘴,讓他們不要再傳揚謠言了,顧家和方家可都是B市權勢滔天的人家,不用刻意的去威懾,隻要把架子端出來了,就沒人敢上前找不痛快。

顧毅君挑了挑眉,含笑吐出一個字,“算。”

戚曉看著他的笑臉,眼底劃過一絲恍惚,在五年前有多少次她就是坐在他的旁邊和他談論B市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的?

這樣仿佛回到了過去的感覺,讓戚曉一陣失神,似乎時光不曾流逝,歲月依舊停留在五年前,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

雪落紛如幽夢至,梅開恰似故人來。

這種恍惚的狀態直到戚曉到了明月集團一直都存在著,她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端著一杯咖啡出神的盯著杯子上的花紋,思緒不翼而飛。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蕭雨臉色有些驚慌了走了進來,“董事長,稅務局的人來了。”

戚曉的思緒回籠,回歸到冷靜,她皺了皺眉,“稅務局?他們來做什麼?讓他們進來。”

稅務局,是專門負責收稅的機構,無論是公民,還是企業,都要向其納稅,是一個國家最重要的財力部門。

很快,一男一女就走了進來,男人國字臉,看上去不怒自威,女人一臉的刻板,一看就知不好相處。

“戚董事長,我們是稅務局的人,經我們調查,發現明月集團有偷稅漏稅的嫌疑,所以我們要求對明月集團的營業額和收入做一個完整的調查。”男人率先開口。

戚曉一驚,眼眸不可思議的睜大,她壓下心驚肉跳的感覺,竭力維持著淡漠的表情,冷靜的反問,“二位,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明月集團一直按照稅務局的要求納稅,從來沒有偷稅漏稅等行為。”

“有沒有查一查就知道了。”男人冷漠的說著,“我今天來是通知戚董事長的,這一年明月集團每項生意的訂單,交易額,還有年收入,銷售額,都必須要原封不動的上交給稅務局,是非黑白,待我們查探清楚自然一目了然。”

“沒有半點證據你們就要求查證明月集團的財務情況,你們沒有這個權利。”戚曉目光定定的落在男人的臉上,字字鏗鏘,寸步不讓,“除非你們能拿出什麼證據證明明月集團確實有偷稅漏稅,或者拿出檢查令,否則我絕對不會同意。”

“戚董事長是心虛了嗎?”男人冷笑一聲,目光寒冷,“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若明月集團真的如你所說一清二白,又何懼我們的盤查?”

“我不接受子虛烏有的汙蔑。”戚曉的眼神同樣冰寒,即使站在人高馬大的男人麵前,她依然不顯半分懼色,“這不是清白不清白的問題,而是一種態度,你無緣無故的就往明月集團潑臟水,沒有絲毫事實依據就上門要求盤查明月集團的賬務,我敢問一句!誰給你們的權利?有調查令,直接拿出來!我絕無二話,若是沒有!請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明月集團一直兢兢業業,扮演著一個合格合法的商人身份,從未有半分越矩的行為,偷稅漏稅更是不可能存在。

可突然有人上門來潑臟水,無中生有,戚曉聯想到昨天的事兒,瞬間就想到了肯定是方家在搞鬼,也隻有方家才有那麼大的權利,調動稅務局的人來沒事找事。

可惜了,就算是稅務局,也不是能隻手遮天的,他一張嘴說搜查就搜查?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何況,就算她肯退讓一步,把賬務讓這兩個人了解清楚,可誰能保證他們拿了那些賬冊和訂單,不會在暗地裡偽造證據,把汙蔑弄成真實?

她可不會為了討好這些人放低身段使得明月集團陷入危機。

“我們受到了檢舉信,說明月集團納稅很不合理,有很嚴重的逃稅行為。”戚曉態度強硬,絲毫不讓,一男一女對視一眼,語氣軟和了一些,有條不紊的慢慢說著,“局長對這封檢舉信很重視,讓我們來核實一下情況,還請戚董事長莫要阻攔,否則隻會顯得你心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聞言,戚曉冷笑連連,檢舉信?這年頭,那玩意兒有用麼?各個部門的檢舉箱都快生鏽發黴了,群眾投的檢舉信根本就沒人看得到。

這麼可笑的借口他們也說的出來。

“這位先生,一個公司每年的盈利收入隻有公司的幾個高層和管理財務部門的人才清楚,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寫了一封莫名其妙的檢舉信,你們就能斷定明月集團有逃稅的行為麼?不知是你們太武斷還是局長太武斷了?或者你們不了解華夏的法律麼?”戚曉不無諷刺的回答,“若是一封來源不明的檢舉信就能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搜查一個集團,那我現在就去寫上十封八封的檢舉信,投到你們門口的檢舉箱裡,然後等著你們一家一家去他們的公司調查?”

那一男一女被戚曉說的啞口無言,女人暗暗惱怒,好一個牙尖嘴利的戚曉,做商人的最擅長口誅筆伐,能言善辯,口%e8%88%8c功夫,他們的確甘拜下風。

“好,既然戚董事長如此強詞奪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男人冷冷一笑,“我這就回去請調查令,還有即便我們不能伸手到明月集團的內部查到你們是否有偷稅的嫌疑,但和你們合作的公司,以及表麵上的利益也不是沒有半點蛛絲馬跡的,戚董事長最好做出被我們查出來的心理準備。”

“隻要你們不胡亂捏造,能證實我們明月集團確有逃稅,我甘願受罰。”戚曉毫不怯弱的反擊,“最後奉勸兩位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與人同流合汙,早晚會有因果報應的!”

戚曉並不擔心他們能請到調查令,那個東西如果隻是因為一份檢舉信就能請的下來,那法律也等同虛設了,何況,半點證據都沒有的事兒,豈是他們能妄下定論的?

一男一女麵色異常難看的離開了,他們铩羽而歸,心情鬱悶到了極點,而戚曉的神色卻和他們截然相反,一臉的心平氣和,麵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叫人看不出她心裡的想法。

蕭雨從頭到尾都旁觀了這場口%e8%88%8c之爭,早就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見兩人灰溜溜的離開,頓時激動不已。

“董事長,您太厲害了。”

戚曉淺淺一笑,搖了搖頭,“他們本來就是胡攪蠻纏,占不住理。”自古民不與官鬥,他們以為她會畏懼稅務局的權勢,會挨不住他們的恐嚇,乖乖的把明月集團內部的賬務都交出來,讓他們盤查。

卻不想戚曉一口回絕,連半分退路都沒留下。

但是這樣也算是撕破臉了啊…

戚曉頭痛欲裂的揉了揉太陽%e7%a9%b4,感覺那裡一跳一跳的疼,蕭雨見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董事長,這是我父%e4%ba%b2給我做的清心丸,您試試看。”

戚曉看了她一眼,見她目光一片坦然澄淨,不由點點頭,沒有謝絕她的好意,打開盒子,捏起一顆褐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我父%e4%ba%b2的醫術可好了。”蕭雨一臉驕傲,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變得曖昧,賊兮兮的湊過來,“聽說顧總裁還希望我父%e4%ba%b2當他的私人醫生呢,可惜我父%e4%ba%b2沒有答應,但顧總裁不管有什麼病痛,都會找我父%e4%ba%b2。”

戚曉在得知趙天澤當年的所作所為後,對‘私人醫生’這種生物有很大的排斥感,剛想把咽下去的藥丸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