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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戚曉能殺人的眼神,“就是老爸和老媽…抱在了一起…被我看到了。”

他說完,淩薇臉上的表情頓時由興奮轉為失望,追問道,“隻是這樣?”這羞羞什麼?

“對啊,不然乾媽以為是什麼?”戚小小一臉天真的反問,臉色懵懂的不得了。

淩薇被他反問的卡了殼,一臉吐血的表情,那種被吊足了胃口,結果卻不如人意的感覺,實在是太大失所望了,她默默的看著戚小小,她能說她想的太少兒不宜了,不能說出來嗎?

戚曉看到淩薇無言以對的模樣,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她忍不住的笑了笑,對戚小小投去一個讚歎的目光。

戚小小齜牙一笑,他能說他還看到了老爸和老媽%e4%ba%b2%e4%ba%b2嗎?他什麼也不會說的。

“好了,言歸正傳。”戚曉怕淩薇還對她的去向念念不忘,連忙把話題拉了回來,她看向笑而不語的顧景濤,“你說你要娶方柔,可方家卻不一定會把方柔嫁給你,如果他們不選擇息事寧人,而是要將事態進一步的嚴重化,那該如何處理?”

“大嫂,你太杞人憂天了,方家不會不同意的。”顧景濤眼底閃爍著勢在必得的野心光芒,如一匹在黑暗裡行走的惡狼,“若是他們不識好歹,那就等著名聲掃地吧!”

顧毅君突然插話,嗓音沉沉,“方家會嫁的。”

戚曉看了這兩兄弟一眼,這是逼嫁的節奏?

“他們的確會同意嫁了方柔。”歐陽辰東也插了一句話,“但是在嫁之前,方家報複的動作不會小,你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方柔的名聲已經被毀的一塌糊塗,除了嫁給顧景濤,她再也不可能嫁到彆的豪門之家,而且顧景濤這五年的成長是一日千裡,如今的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默默無名又腦子簡單的人了,他有手段,有魄力,又是顧家的次子,無論是哪方麵,都足夠配得起方柔。

戚曉也想到了其中的關竅,她點點頭,掃了大廳一眼,“爺爺呢?”

“他去找顧老爺子罵架去了。”淩薇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含笑瞥了一眼顧景濤,“說要好好問一問顧老爺子,他是怎麼教導孫子的,一個三心兩意,腳踏兩隻船,上演背叛妻子的戲碼,一個在彆人家亂來,破壞客人的清白。”

她話音落地,戚曉忍不住的扶了扶額,這貨是不挑釁顧毅君會死嗎?

果然,顧毅君淩厲如刀的視線立馬落在了淩薇無知無覺的臉上,他陰沉沉的看著她,嗓音凜冽,“歐陽辰東!若你再不管好你老婆那張大嘴巴,我就要%e4%ba%b2自代勞來給她縫上了!”

淩薇聞言拍案而起,低吼道,“顧毅君!敢作敢當!你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兒還怕彆人說嗎?!”

歐陽辰東頭痛的長歎一口氣,拉住淩薇做好,使了個求救的眼神瞟了戚曉一眼,戚曉心領神會,臉色一沉,“好了,事情到此為止,現在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天色很晚了,洗洗睡吧。”

“曉兒,那你到底想好了該怎麼做沒?方家萬一來找茬怎麼辦?”淩薇的注意力被轉移,她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戚曉目光深沉的吐出一句話。

戚曉送走了淩薇和歐陽,臨走前和歐陽景兩兄弟一人一個告彆%e5%90%bb後,她回到了客廳,見顧毅君和顧景濤還大喇喇的坐在客廳裡,不由不悅的開口。

“你們怎麼還不走?”

“大嫂,這個麻煩是我惹出來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會承擔的,你不用擔心太多。”顧景濤斂去了臉色的散漫,頗有幾分認真。

“我也有責任的。”戚曉扯了扯嘴角,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畢竟這是我的疏漏,我想我該去道歉,明天我會%e4%ba%b2自去方家賠禮道歉,接不接受是他們的事情,他們要報複我也無話可說。”

“賠禮道歉?”顧毅君黑眸閃過一抹不讚同的神色,“又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道歉?”

戚曉掃了一眼大廳,見戚小小沒在這裡,頓時冷笑著回答,“你剛剛不是還說了連鎖效應嗎?是小小導致了事態的發展,後來也是我沒有儘到身為宴會主人的自覺,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於情於理我都該去道歉的,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問題。”

顧毅君抿著薄%e5%94%87,“但又不是你讓她主動上樓的,是她自己心術不正,怨不得旁人,何況了,始作俑者是他。”顧毅君看了一眼顧景濤,毫不客氣的說著,“顧景濤,你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不管是負荊請罪也好,還是登門謝罪也罷,明天你去方家講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憑什麼要給彆人道歉?

“好的,大哥。”顧景濤沒什麼意見的點頭。

戚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五年發生了什麼,怎麼顧景濤給她的感覺就好像他是顧毅君的應聲蟲,小跟班一樣?尤其是他看顧毅君的眼神,仿佛粉絲看偶像一般,灼熱中帶著崇拜。

“我的決定不會因為你的反對而改變。”戚曉淡淡一笑,再次下了逐客令,“夜深了,你們該走了,要我拿掃把把你們打出去嗎?”

“曉兒,你不是答應我說會陪我去醫院嗎?難道你想言而無信?”顧毅君定定的看著戚曉,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眼底掠過一道委屈的色澤。

戚曉一怔,隨即撇了撇嘴,“原本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回去會不方便,但現在有人陪同,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顧毅君立即看了一眼顧景濤,顧景濤見微知著,騰地一下子站起來,丟下一句話,“大嫂,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步子邁的很快,一陣風似得從戚曉身邊掠過。

等她回過神想叫住顧景濤時,對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戚曉隻能黑著一張臉對好整以暇的顧毅君低吼,“還不快走!我送你去醫院!”

“曉兒,我沒力氣了,你扶一下我。”顧毅君捂著傷口,蹙眉一副難忍疼痛的樣子。

他絕對是故意的!剛剛坐了那麼久都沒事,一等現在他就說沒力氣!戚曉對他怒目而視,可在他深邃的黑眸下,最終她還是妥協了,磨磨蹭蹭的走上前,攙起他的胳膊,往門外走去。

顧毅君趁勢摟住戚曉纖細的腰肢,身體大半部分的重量的壓在她的身上,半闔著眼眸,嘴角翹起的弧度始終不曾落下。

到了市醫院,戚曉和他來到了高級病房的那樓層,蕭教授早就在等顧毅君了,見他眉間透著虛弱,頓時有些不高興的開口。

“顧總裁,是不是傷口撕裂了?我當時就告訴過你,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就應該住院休息,可你呢,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消失了,太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蕭教授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古板的老學究一個,麵容嚴肅刻板。

“我還好。”顧毅君對他絮叨已經習以為常,“皮外傷而已。”

“還皮外傷?!你知不知道那塊尖銳的石頭差點貫穿了你的身體!隻差一點就會擦到你的肺部,那時候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蕭教授厲聲說著,見顧毅君依舊一副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他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想了想,他又繼續囑咐,“對了,那個我開給你的安眠藥可不能多吃了,以前還好,受傷的時候若還吃安眠藥,很有可能一睡就醒不過來了。”

戚曉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聽著,聞言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眸,下意識的開口詢問,“安眠藥?什麼安眠藥?”

“沒什…”顧毅君剛想把這個話題揭過去,就聽見蕭教授快言快語的截斷了他的話茬,聲音滿滿的怨氣,“這五年來,顧總裁一直都在我這裡拿安眠藥,那東西不能多吃,副作用很大,而且有一定的依賴性,長此以往下次,對男人的某些功能會造成影響,比如生理上會出現無法正常和女人…”↑思↑兔↑在↑線↑閱↑讀↑

“蕭教授!你說的太多了!”顧毅君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的話,若是五年前他知道蕭教授是這麼個嘮叨又多話的性子,那他絕對不會和對方深交下去的。

戚曉神色複雜的瞥了顧毅君一眼,這五年來他一直都靠藥物來維持睡眠嗎?是後悔是愧疚還是自責?

她深吸了一口氣,覷見他眼中懊惱的神色,她突然湊了過去,語氣含著一絲揶揄,“安眠藥會對男人的某些功能造成影響,顧總裁,我真替你未來的妻子堪憂,找了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哪裡還有什麼性鍢生活?”

顧毅君冷峻的麵容先是一沉,隨即陰測測在她耳畔開口,“我的妻子以前是你,現在是你,未來也隻會是你,你擔憂的人難道不是你自己嗎?”頓了頓,在戚曉反駁之前,他又補充了一句,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語調極為曖昧,“而且,我是不是繡花枕頭,你不是才體會過麼?”

戚曉臉上的惱怒之色瞬間轉為羞怒,臉上飛快的浮出一抹羞紅,她挽著他胳膊的手不著痕跡的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是啊,體會過了,經我鑒定,你的確是銀樣蠟槍頭,好看不中用!”

顧毅君黑眸跳著兩簇火苗,他不怒反笑,也學著他的動作在她腰間摸了一把,“看來我沒能讓曉兒滿意,不如等會兒回去我繼續再接再厲?”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戚曉冷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把他推開,和他拉開距離,“我已經把你送到了醫院,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顧毅君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一本正經的道,“明天你來看我,嗯?”

戚曉感覺到蕭教授玩味刺探的目光,她不由有些窘迫,短促的嗯了一聲,就落荒而逃。

顧毅君凝視著她背影的消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心上人?”蕭教授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顧毅君不答反問。

蕭教授誠實的搖頭。

“少讀書多看報,少治病多吃藥。”顧毅君瞥了他一眼,“不然你遲早會和社會%e8%84%b1節的。”

……

回到了戚家,戚曉洗了個澡後就把戚小小拉到臥室裡,讓他寫了一篇長達一千字的深刻檢討,並且表示他以後不許再離家出走。

戚小小對自己傷害了母%e4%ba%b2大人心靈的作為表示痛悔,他再三發誓以後不會再任性,會乖乖聽話,戚曉才作罷,她也對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責怪,誤會了戚小小而作出了檢討。

“小小,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打你的。”戚曉學著顧毅君和他交流的方式,很是認真的說道,“是我沒有問清楚就發脾氣,你能不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