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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相殘的局麵要轉變為兄友弟恭的情況了?

“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祝春芳冷笑著看一眼顧景濤,又看了一眼氣定神閒的戚曉,突然眯著眼,語氣懷疑,“你這麼維護這個女人,是不是對她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她話音落地,戚曉慵懶的臉色頓時一變,眼神淩厲的朝她掃過去,“請你慎言!”

顧景濤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被秘密被揭開的尷尬,但下一秒他就收斂了全部的表情和情緒,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媽!你再胡言亂語當心等爸回來教訓你!”

祝春芳可沒有漏過顧景濤臉上的那一絲尷尬,心裡頓時怒火熊熊,順手抄起茶幾上的一個茶杯就朝戚曉扔了過去,“顧景濤!你還要不要臉了!竟然看上戚曉這個賤人?”

戚曉偏頭躲過飛來的茶杯,目光冷冽的驚人,騰地站起身來,“你再敢信口雌黃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信口雌黃?”祝春芳叉腰,宛若潑婦罵街,“戚曉,你居然勾引你的小叔子!你…啊!”

她話說到一半,一個煙頭突然從她的背後被彈了過來,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脖子上,祝廚房發出一聲慘叫,隻覺脖頸後麵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她手忙腳亂的拍掉了燃了一半的煙頭。

顧毅君高大料峭的身軀站在她三米開外的地方,淡淡的吐出一句話,“抱歉,手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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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顧大BOSS的求婚鑽戒?

戚曉含著濃濃笑意的眼眸瞥向顧毅君,隻覺他剛剛屈指一彈的動作實在是帥的令人發指,連她都忍不住的想拜倒在顧暴君的西裝褲下。

祝春芳猴子一樣的在原地跳來跳去,用手指撫摸著被燙傷的皮膚,須臾,她猛地又是一聲慘叫,戚曉猜測她那長長的指甲估計戳破了燙出來的水泡。

顧景濤看著他母%e4%ba%b2狼狽跳腳的模樣,仿佛一個跳大神的神婆,偏偏她五官扭曲的變了形,醜陋如巫婆,他不但不覺得好笑,心頭卻掠過一絲淺淡快意。

不過他到底已經成長了不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母%e4%ba%b2對於他來說,用陌生人這個詞語形容最是恰當不過。

顧老爺子看了祝春芳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到了書房。

“毅君!我好歹也是你母%e4%ba%b2!你怎麼可以動手傷我!”祝春芳一腔憤怒的火焰悉數蔓延到顧毅君身上,雙目陰冷的盯著他,瘋狂大吼。

“我想你忘記了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話。”顧毅君大步走到戚曉身邊,攥緊她的手,哪怕是當著顧景濤的麵,也沒給祝春芳留半點顏麵,“我可從來未曾把你當做母%e4%ba%b2看待。”

“再說!天底下有你這樣的母%e4%ba%b2會說出如此誹謗自己兒子和兒媳的誅心之語麼?”

祝春芳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麵色片刻變了好幾種顏色,如今她在顧家,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反倒是顧景濤,越發得老爺子喜好和看重。

“景濤,你就任由你大哥這麼羞辱你母%e4%ba%b2?”

顧景濤淡淡的撇開目光,“我覺得大哥說的沒錯。”

祝春芳手指顫唞的指著他,%e8%83%b8脯劇烈的起伏著,安靜的客廳隻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過了好半響,她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混賬!早知道你長大後這麼的忘恩負義又不尊父母,我應該你一出生就把你掐死的!”

“嗬…”顧景濤笑了一下,眼中閃著悲涼的情緒,眼球帶著紅血絲,一字一頓的回答,“也許以前的那個我早就被你%e4%ba%b2手扼殺了!”

前二十幾年,他不是她的兒子,隻是她的傀儡,是被她操縱的提線木偶。

她讓他向東,他不能往西,她把他當做棋子,算計的棋子,助她得到某些好處的棋子。

可是對待這顆棋子,她連最起碼的虛偽都不曾給過他。

當棋子成棋盤跳%e8%84%b1出成為執棋之手,他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顧景濤。

“孽子!”祝春芳怒到了極點,抓起架子上的花瓶就朝他扔了過去,“我含辛茹苦養你這麼大就是讓你來忤逆我的嗎!”

顧景濤身體一偏,躲開了花瓶,上好的景泰藍花瓶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穩當當的砸在剛剛進來的顧父腳下!

“你發什麼瘋!”顧父條件反射的退後了兩步,才沒有被花瓶砸中,看了一眼麵容猙獰的祝春芳,他嫌惡的皺了皺眉,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歇斯底裡又毫無形象的她。

那由內而發的醜陋,讓他倒足了胃口!

祝春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開口,但看到他仿佛能殺人的目光,嘴%e5%94%87蠕動了一下,始終什麼也沒說,她知道眼前不是辯解的好機會,隻會把事情越鬨越大,沉默的看了幾人一眼,轉身回了房!

戚曉歎了口氣,似乎每次來軍區大院,都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在顧家用了晚餐,沒有了祝春芳的使絆子,一頓飯圓滿的結束。

在回清園的路上,顧毅君異常的沉默,戚曉一連瞥了他好一眼,見他線條剛硬的輪廓在昏暗的夜色下顯得有些隱瞞,終究沒有忍住心裡的疑問,玩笑似的開口。

“顧總裁今天霸氣側漏,難道還不高興?”

“我應該高興嗎?”顧毅君涼涼的掃了她一眼,眼神驀地一沉,似笑非笑的說著,“我說顧景濤怎麼會改邪歸正,原來是受曉兒的影響。”

戚曉迷惑的眨了眨眼,裝傻充愣的反問,“你說什麼?剛剛風太大,我沒聽見。”

顧毅君眼尾的餘光瞥見關的嚴絲合縫的車窗,慵懶一挑眉,“風大?”

戚曉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笑,“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人立地成佛。”

顧大BOSS這是吃醋了吧?是吧?

吃醋的顧毅君,她還是要暫避鋒芒為上策。

顧毅君薄%e5%94%87抿成一條線的弧度,深邃的黑眸閃爍著幽暗的色澤,沉默席卷了整個車廂,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

“你能不能彆吃這些沒有意義的乾醋?何況都是老掉牙的事情了。”戚曉歎了口氣,她這絕對是被牽連的無妄之災,“人家現在可都是唯你馬首是瞻呢。”

“你早就知道了?”顧毅君俊臉崩的越發緊。

“唔,也不能叫知道,有點兒猜測。”戚曉跟顧景濤打交道不多,但也能看出對方眼中的野心勃勃和勢在必得,但她不認為顧景濤那是在喜歡她,隻是一種不甘心的占有欲在作祟。

以前的顧景濤因為羨慕嫉妒恨他哥哥,處心積慮的給她和顧毅君製造麻煩,他對自己彆有用心,也隻不過是想利用她羞辱顧毅君罷了。

“他敢對你有非分之想?”顧毅君眉眼瞬間湧現出濃鬱的戾氣,聲音陰測測的,他以前不是沒有注意到顧景濤偶爾看向曉兒的異樣目光,但他卻沒有往那方麵猜下去,畢竟這才匪夷所思了,何況,他不認為顧景濤有膽子覬覦他的女人!

“不是非分之想,是利用之心。”戚曉無奈的笑笑,“你想多了,他以前和你針鋒相對,想經過我對付你,不是很正常的嗎?”

顧毅君眯了眯眼,不管顧景濤打的什麼主意,有沒有存在什麼齷齪的心思,他都準備給對方一個濃墨重彩的教訓!★思★兔★網★

戚曉鬆了一口氣,這頁終於是翻過去了,至於顧景濤,他自求多福吧,誰讓他以前有過不該有的想法呢。

翌日,張梅給她打電話說,花心苑想去公司走一趟,拿回她的東西,戚曉同意了,便讓張梅%e4%ba%b2自驅車送她前往明月集團。

戚曉正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羅紹天一臉古怪的進來了,把新收上來的調查報告放在她桌上後,也不急著離開,臉上*%e8%a3%b8的寫了一句話‘我有八卦,你快來問我啊’。

戚曉掐了掐眉心,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開口,“怎麼了?”

“經理,公司門口有一場好戲,你要不要去看看?絕對的閃瞎人眼!”羅紹天一聽她問,立即就像打了%e9%b8%a1血一樣,急不可耐的道。

戚曉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就是午休了,羅紹天這人打探消息的確是一把好手,從他嘴裡蹦出來的話語真假是*不離十。

她來了興趣,點點頭。“好。”

走出辦公室,見到窗戶前圍觀了市場部所有的人,人人都翹首以待的盯著下麵的場景,戚曉走了過去,立馬有幾個女同事讓開了位置,嘰嘰喳喳的招呼。

“戚經理快來看,好大一車的香檳玫瑰,還有從普羅旺斯空運過來的薰衣草呢,這陣仗夠大,連記者都被吸引過來了!”

因為職業的原因和戚曉好幾次都被記者們拍到,她身體本能的升起了警惕的情緒,走到窗前,打開玻璃,伸出頭看向下方的情景。

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一輛騷包的大紅色法拉利,還有一輛低調的限量版寶馬組成三角形,圍住了一男一女。

三輛名車都是敞篷的跑車,後車座擺滿了香氣馥鬱的香檳玫瑰,周圍還有一些人捧著紫色妖異的薰衣草,形成一個圓圈,圍住了三輛跑車,充當肉盾,免得駐足圍觀的行人打擾了正在求婚的男人。

男人單膝跪地,一手拿著火紅瑰麗的紅玫瑰,一手高舉著鑽戒,一臉深情的抬頭凝視著姿容絕色的女子,從戚曉的視線看去,他一開一合的嘴%e5%94%87正說著電影上陳腔濫調的台詞,“我愛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戚曉淡然的目光自男人平凡的五官緩緩上移,落在被求婚的女人臉上,在看到女人長相的瞬間,她波瀾不驚的黑瞳微微一縮。

花心苑?!

戚曉深吸一口氣,為什麼她每次來明月集團,都要引起一場轟動或者是麻煩?她不折騰自己會死嗎?

“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和花心苑一同去吃飯的男人。”羅紹天用隻有他和戚曉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開口。

也是把花心苑騙到酒店欲行不軌的男人,戚曉點點頭,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在明月集團發生了這麼盛大的求婚場景,自然吸引了很多行人側目,就連公司裡上班的工作人員也跑出去看熱鬨,有的記者本來隻是打算隨便挖個新聞交差的,卻沒想到收獲了意外的驚喜。

被求婚的女主角竟然是剛死的老牌歌後花輕苑的妹妹!

大新聞!又是頭條啊!

才沒過幾天,花輕苑的事仍在如火如荼的上演著,作為風暴中心點的戚曉和花心苑,自然成了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