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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處事不算圓滑,倒也懂得人情世故,把自己單獨拉上樓來很顯然就是故意在排擠花心苑。

“你忘了宋嘉研的前車之鑒?”淩薇語重心長的說著,“花心苑那樣的女人你也敢放在顧毅君的眼皮子底下,你也太膽大包天了。”

“我的男人我還信不過嗎?”戚曉坦然一笑,沒有自得意滿,也沒有耀武揚威,隻是很平淡的說出一個事實。

她篤定顧毅君對她的心,也篤定他的為人,他的情意。

“你心可真寬。”淩薇撇了撇嘴,“花心苑給我感覺就好比當年的宋嘉研,庇佑之所突然傾塌,一個孤女掙紮度日,一個不小心,就走錯了路,花心苑雖然比當年的宋嘉研要純真些,但這樣的人也更加容易走入歧途,富貴迷人眼,你等著吧,她早晚也會變成宋嘉研那樣的人。”

“不至於吧?”戚曉承認她說的有些依據,但卻不願往那方麵去想,“既然我答應了她姐姐,既然會照顧她一二。”

“難不成你還打算把她綁在褲腰帶上,天天栓著她走?”淩薇嗤笑了一聲,也許論起察言觀色,她不如戚曉強勁,但女人天生第六感在她身上卻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個花心苑,長得絕美卻單純無知,隻要有人稍稍挑撥一下,步入宋嘉研的後塵是遲早的事兒。

“我也隻能儘力了。”戚曉歎了口氣,“如果她受不住這花花世界的沉浮,我也無可奈何。”

淩薇並沒有放太多的心思在花輕苑上,她也清楚戚曉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一點即通的通透連她都可望不可即,她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戚曉按捺不住之前的疑惑,問起了周爽和胡俊英以及柳詩羽的豪門三角戀,淩薇快言快語的竹筒倒豆子般的立即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婚禮進行到一半時,周爽挺著剛剛顯懷的肚子來到婚禮現場,信誓旦旦的說這是胡俊英的孩子,還說若是不信可以等瓜熟蒂落後做%e4%ba%b2子鑒定。

婚禮當天雖然沒有太多的賓客,但前去參加的都是新郎新娘的%e4%ba%b2眷,看到小三找上門來來挺著大肚子,頓時人人嘩然。

周爽雷聲大雨點小的鬨騰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浪,但她肚子裡的孩子胡家卻不能不重視,隻能找了個清雅偏僻的地方‘圈禁’起來。

胡俊英有過一次被她戴上綠帽子的經曆,自然不敢輕易認下這個孩子,也是默認了長輩的安排。

可婚禮是進行下去了,新任豪門妻柳詩羽卻是一肚子的怨氣,婚禮當天就莫名其妙的冒出個第三者插足,第三者還懷了她老公的孩子,這讓她怎麼心情愉快?

恩怨是非戚曉並不關心,她的注意力隻在周爽肚子裡的那塊肉上。

“周爽懷的孩子有幾成把握是胡俊英的?”

“誰知道呢,檢查說有接近四個月了,四個月前他們確實還在一起的。”淩薇也猜測不準,但見周爽有恃無恐又一臉確信無疑的態度,反倒給她一種對方沒有說謊的感覺。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周爽肚子裡的是胡俊英的孩子又能怎麼樣?胡君英已經結了婚,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孩子就和柳詩羽離婚然後娶她進門。

“對了,扯東扯西我把正事兒都給忘記了。”淩薇突然想起了什麼,麵色一變,拉著戚曉的手詢問,“聽說你前幾天被綁架了?到底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戚曉眨了眨眼,顧毅君把這件事封鎖的很好,隱瞞的是半點風聲也沒有走漏。

淩薇翻了個白眼,“歐陽和淩家好歹和顧家交情匪淺,消息渠道也算五花八門,顧毅君隱瞞的再緊,顧家那邊還是會透露一點蛛絲馬跡的,何況顧毅君也根本沒有瞞著歐陽。”

戚曉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想了想,把事情的經過和起因稍微潤色後便原封不動的告知了淩薇。

淩薇聽的咋%e8%88%8c連連,後怕不已。

與此同時,書房裡的歐陽辰東和顧毅君也在談論此事。

“你也忒沒有顧忌了,叫老爺子封鎖整個B市的話你也敢說出來?幸好你沒有真的這麼做,不然不止B市,華夏都要被你搞的動蕩不安了。”

顧毅君冷峻的臉上一片輕描淡寫,顯然並不認同他的言辭,淡淡一笑,“動蕩了又如何?我的女人生死未卜,我不覺得我的做法有哪裡不對。”

歐陽辰東默默的看了他好幾眼,才無語的吐出一句話,“你呀,如今也變成妻奴了。”頓了頓,他擠出個乾巴巴的笑容,“可喜可賀啊。”

“也?”顧毅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見歐陽訕笑,頓時挑眉道,“我可不像你無條件的寵女人,戚曉她,值得。”

歐陽辰東冷哼了一聲,說得好聽,還不是改變不了他已經淪為妻奴的事實?

等歐陽兩夫妻告辭時,夜空已是繁星點點,戚曉想讓顧毅君送花心苑,卻在接收到他微冷的眼神時,頓時認命的取了車,把她送回了花家。

花輕苑給她留下的房子離她和顧毅君住的清園並不算太遠,開車也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若是花輕苑不是故意為之的,戚曉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陪著她進了門,送她進了臥室,%e4%ba%b2自替她蓋上了被子,戚曉才安心的離開,渾然不知在她剛出房門,花心苑就睜開一雙迷茫的大眼睛。

沒有了姐姐的保駕護航,她以後該怎麼辦?她看的出來,戚曉姐姐雖然對她不錯,但也僅限於此,若是哪天她出了事或者發生了什麼意外,對方會不會管她還未可知。

翌日,戚曉剛醒來,還在顧毅君的懷裡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夫人,花小姐來了。”

戚曉的瞌睡蟲立馬被趕跑了,她撐起略顯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瞬間由晴轉陰的顧毅君,好笑的%e4%ba%b2了一下他抿著的薄%e5%94%87,“你也說她是個識時務的人,既然一大早就跑過來,想必是有什麼急事。”

顧毅君陰沉的一張俊臉,麵無表情的開口,“急事?抱你的大%e8%85%bf確實是她的急事。”

戚曉一呆,“你連抱大%e8%85%bf這個詞兒都會靈活運用了?果然是近朱者赤。”

“為什麼不是近墨者黑?”顧毅君低頭在含住了小女人溫軟的%e5%94%87瓣,好一陣的追逐嬉戲,才意猶未儘的停止,“起床吧!也不早了,如果她沒什麼急事,就彆怪我把她扔出去!”

戚曉笑著搖頭,梳洗一番才和顧毅君雙雙下了樓,剛一現身,花心苑就如%e4%b9%b3燕投懷一般的鑽入她的懷裡,啜泣著開口,“戚曉姐姐…昨晚好像有人在樓下監視我…我看到好幾個人影走來走去,還有人來…來敲我家的門,嚇死我了…是不是有賊啊…”

戚曉擰起了眉頭,安撫的拍了拍她顫唞的脊背,“沒事,也許是有人不小心散步散到你那兒去了。”

這樣哄傻子的話花心苑竟然相信了,她點點頭,抹去了眼淚,不好意思的從她懷裡離開,“也是哦,我花園裡的花都是我和姐姐%e4%ba%b2手培植出來的,景色甚好,昨晚月色又美,許是有人去觀賞風景了。”

戚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忍直視花心苑天真的臉,其實那些人影是什麼人有什麼打算,隻要是個不笨的輕易就能猜到,她卻一無所知。

她姐姐把金家坑的家破人亡,就連金雯的未婚夫家也是岌岌可危,這兩家人恐怕是很毒了花家兩姐妹,又怎麼會不來報複?

也難怪花輕苑要把她托付給自己了,若換了旁人,誰敢接這個燙手山芋?

可事情的嚴重程度遠遠不止如此。

顧毅君百般不願的讓花心苑上了他的車,一路上,車裡的氣氛沉悶的令人喘不過氣來,戚曉自然知道原因,接連使了好幾個討好的眼色都直接被他無視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到了公司,才發現集團內部的工作人員早就炸開了鍋,人人都在第一時間對花心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這讓她想起已經死去的姐姐,頓時悲從心來,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看的人我見猶憐。

戚曉去了市場部,花心苑則回到了她的工作崗位,一上午的工作結束後,不出意外的聽到了盛傳的議論紛紛,討論的自然是集團裡出了名的‘高嶺之花’花輕苑。

同情的,可憐的,愛慕的,幸災樂禍的議論應有儘有,七嘴八%e8%88%8c的像是在唱戲,聽的戚曉頭痛欲裂,見到她過來,其他人立即閉上了嘴。

戚曉笑了笑,隻怕在公司的人眼中,現在花心苑已經徹底的變成她的人了。

她以為流言僅僅止於此,卻不知公司裡的風言風語已超乎了她的想象。

廁所裡,戚曉剛準備推門走出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她動作一頓,眼底掠過一絲暗芒,好巧不巧,她們口中說的人正是她自己。

“你說,那花心苑長得那麼妖孽,她姐姐把她安插在戚曉身邊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還不簡單,要麼是攀龍附鳳,要麼是求得安身立命之所,想來想去不就是這兩個可能性?”不屑的女聲回答。

“攀龍附鳳?怎麼說?”先前開口的人驚詫。

“我可是聽說了,戚曉把那個狐狸精安排在和她同住屋簷下,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日久見人心,花狐狸長了一張勾引男人的臉蛋,又死皮賴臉的纏住戚曉,為的是什麼?還不是覬覦她的男人?”

“顧總裁?不會把?現在誰不知道顧總裁對戚曉寶貝的很,每天上班下班都%e4%ba%b2自接送呢,他應該不會把花心苑迷住吧?”

“男人啊,永遠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左擁右抱,有女人投懷送抱,他怎麼會拒絕,你等著瞧好了,戚曉雖然是職場女強人,但比起勾引男人的本事,她是遠遠不及的。”

“天呐,那小三兒到時候豈不是要登堂入室,鳩占鵲巢?”

“誰說不是呢,也怪戚曉自己不長眼,把花狐狸放在自己男人身邊…”

戚曉眸色沉了沉,突然拉開門,麵色平靜的走了出去,兩個正在洗手議論的女人一轉頭見到她,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匆匆的關了水龍頭,丟下一句。

“對不起,戚經理。”就落荒而逃。

戚曉慢慢的洗著手,目光沉沉的注視著鏡子裡的臉,謠言已經上演到這個境界了嗎?是有人看不過花心苑在集團裡的一枝獨秀而蓄意抹黑她,還是她言談舉止間露出了什麼非分之想?

回到了辦公室,發現羅紹天站在她門口,見到她回來先是一驚,然後便是一臉的欲言又止。

“進來吧。”戚曉知道他有話說。

“戚經理,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羅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