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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去醫院看了爺爺,路上戚曉問起了張董事被收押的事兒,可顧毅君卻隻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綁架罪,最少十年有期徒刑。”

“不如讓爺爺去和張董事溝通一下,看看他的股份到底想怎麼個處理。”

顧毅君點點頭,到了醫院後老爺子也同意了,說明天就去看守所問一問張董事。

兩人在醫院陪著老爺子說了好半天的話,才驅車回了清園,俗話說,小彆勝新婚,這五個字用在顧毅君身上,更讓戚曉有了強烈的體驗。

“腰要斷了…”戚曉破碎的哽咽聲飽含在控訴響在臥室裡。

“你體質太差了,多鍛煉一下有好處的。”顧毅君用性感的沙啞嗓音慢條斯理的回答,動作雖然急促,但語調依舊溫柔。

“要鍛煉也是這樣鍛煉的吧。”戚曉驚呼一聲,身體被調轉了過來,眸光對上他小麥色肌膚的%e8%83%b8膛,晶瑩的汗珠順著鎖骨一路往下,她頓時臉紅心跳的閉上了眼。

“你這根本就是歪理!我不要鍛煉…了,啊!”

“陛下,求放過啊!”

…。

又是一夜春光,雖然被翻來覆去的蹂躪了一夜,戚曉還在趕在上班之前就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在顧毅君懷裡蹭了蹭,懶洋洋的睜開眼睛,不期然的對上一雙深邃卻燃著點點火光的黑眸。

“早。”對於一大早就能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俊臉,戚曉還是很歡喜的,忍不住在他%e5%94%87上%e4%ba%b2了一下,“你怎麼就醒了?不多睡會兒?”

“時間還早,我們再做會兒運動吧。”神清氣爽的顧毅君一個翻身,把戚曉不著寸縷的身子壓在身下,目光灼灼,“早晚都要鍛煉兩次,你的體質才會越來越好。”

戚曉聽了這話頓時氣急,昨天他就是用這個借口理所當然的一遍又一遍的壓榨自己,最後她差點暈過去了,他才作罷。

“離我遠點!不知節製的混蛋!”戚曉也顧不得身體的疲憊了,利落的從他身下鑽出來滾到了一旁,俏臉帶煞的叫道,“再敢胡說八道的編造借口我就不理你了!”

說完,她不忿的下床換了衣服穿上,看也不堪一臉哀怨的顧毅君,徑自去洗漱。

“曉兒,你今天起這麼早乾什麼?”早飯做好後,顧毅君討好的湊過來。

“我父%e4%ba%b2頭七那天我在錄製最美女神沒時間趕過去,今天有空去給他掃墓,順便拜祭一下吧。”戚曉麵色平靜的回答,她並不是有多尊重她那個父%e4%ba%b2,但人倫綱常,孝義廉恥,本就是應該的。

不管怎麼樣,戚明給了她生命,她還做不到對他到視而不見的程度。

顧毅君點點頭,“好,那等下我陪你一起去。”頓了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周五爺爺說讓我們回軍區大院一趟。”

“嗯?”戚曉一怔,“有什麼事兒嗎?”

“還不是你綁架的事兒被爺爺知道了,他有些擔心想看看你。”顧毅君淡淡的道,“你不用擔心祝春芳,她如今也老實了,不敢再和你過不去。”

戚曉撇嘴,拿叉子戳了戳盤子裡的培根,嗤了一聲,“誰敢和顧總裁對著乾啊,那不是找死嗎?”公司的那些股東們都快被他嚇死了好嗎?

顧毅君無奈扶額,很是誠懇的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插手明月集團的事兒的,隻是張董事一意孤行,心存僥幸的想趁你不在把你逐出公司,我也是不得不出麵暫時替你壓下來,其他的我可什麼都做!都等著你來處理呢!”

戚曉白了他一眼,他話說的是沒錯,但他一出麵,什麼也不用乾,那些比驢子還倔的老古董就自動服軟了,她原本還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

結果呢,她除了走了個過程,壓根就不用操心。

想到這裡,戚曉有些頹然,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彆,她絞儘腦汁的籌謀,想著如今將計就計的反將張董事他們一君,可謂是煞費苦心,而顧毅君隻用了不到三言兩語,就能瞬間壓製住那些蠢蠢欲動的魑魅魍魎!

這份手段她遠遠不及,也難怪這幾年明月集團一直在走下坡路,而青榮卻勇往直前,蒸蒸日上!

公司發展的規模有多大是和負責人息息相關的。

“乖,我的就是你的,不如我把青榮送你,你把明月給我?”顧毅君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小心思,麵色含笑的建議道。

“你這什麼餿主意!”戚曉忍俊不禁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公司是大白菜啊,說送就能送,說換就能換了?你也不怕‘青榮’的董事會聯合起來逼你下台。”

“他們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實力。”顧毅君眼底寒芒一閃,清涼的嗓音帶著一絲透骨的凜冽。

戚曉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傲然如顧毅君,必然是大權獨攬,他這樣的人是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上蹦下跳的。

兩人用了早餐,時間還不到上班的點兒,戚曉去花店買了一束菊花,來到墓地,她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笑容依舊的戚明,心裡有萬千的悵然。

逝者已逝,生者堅強。

因為時間的關係,戚曉並沒有待多久,但是走出墓地的路程上,她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花輕苑。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袖長褲,頭發簡單的紮在腦後,明媚的臉蛋上不施脂粉,隱隱可見眼瞼上的陰影,她目露哀傷的看著墓碑,墓碑下方也同樣躺著一束清雅的菊花。

她應該是家裡有人過世了,戚曉在心裡猜測,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打招呼,剛想躲開,花輕苑卻看到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戚曉的錯覺,花輕苑麵上飛快的閃過一抹難堪的光芒,但下一秒她表情就恢複了正常,嘴角勉強的勾了勾。

“戚曉,你怎麼在這裡?”

既然對方都主動開口了,戚曉隻能走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打擾你了,今天有空所以我來看看我父%e4%ba%b2,沒想到會碰到你。”

“你父%e4%ba%b2也過世了嗎?”花輕苑咬了咬嘴%e5%94%87,蒼白又哀傷的神色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憔悴,沒有在熒幕上半點光彩照人的影後形象。

“是的,有一周多了。”戚曉點點頭,敏銳的捕捉到她的那個‘也’字,證實了她的猜測沒錯,“不知道花小姐來這裡是為了…?”

“我母%e4%ba%b2在半個月前過世了,我也是有空來看看她。”與戚曉恬淡的臉色相比,花輕苑的神色就顯得痛苦多了,她閉了閉眼,“人的生命真的是好脆弱呢,一場病就讓%e4%ba%b2人從此陰陽兩隔,再不能相見。”

戚曉見她真情流露,滿臉痛苦的模樣,也心有淒淒,但生老病死不是人力能扭轉的,沉默了半響,才乾巴巴的擠出一句話,“節哀順變,你母%e4%ba%b2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希望看到你如此哀傷的。”

“抱歉,我有些情緒失控了。”花輕苑不是年紀十*的少女,自然懂得分寸,擦了擦眼淚後,她臉色赧然的點點頭,“今天中午能不能約你見個麵?就在明月集團隔壁的那個酒店,我有件事兒求你幫忙。”

她用了一個求‘字’,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戚曉並沒有腦子一熱就衝動的答應下來,她笑了笑,“好,那午休時間你直接去包間就是,那間酒樓是戚家名下的,不用預約。”^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好的。”花輕苑感激的又點點頭。

“還有,我前幾天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城東那邊有個特彆有名的辣菜館,叫怡然小築的,我已經定了位置,等我下班後我們一起去吃吧。”戚曉微笑的說著。

“怡然小築?”花輕苑驚喜的捂住嘴,不可置信的反問,“天呐,那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一周隻開放一次,每一次隻有一桌,那一桌還必須是晚餐,要求多的離譜,但即使是這樣麻煩,上杆子預約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呢,你是怎麼訂到的啊?”

戚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用模棱兩可的答案蒙混過關,“這個,山人自有妙計。”其實是她央求顧毅君走了後門才訂到了本周這一桌的酒席。

誰讓花輕苑喜歡吃辣菜呢,B市最出名最講究的辣菜館當屬怡然小築,她隻好紅著臉在昨晚顧毅君吃飽喝足後趁機提了這個要求。

果然,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十分的好說話。

和花輕苑告彆後,戚曉回到車裡,對顧毅君開口詢問,“你了解花輕苑的為人嗎?”不是她小心眼防備任何人,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調查清楚後再繼續打交道總是更安心些。

“花輕苑這個人沒什麼太大的毛病,中規中矩的,隻是有一點,花家一直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即使花輕苑當了明星後為了拒絕一些潛規則也是找金家幫忙擺平的。”顧毅君迅速的調出腦內的資料,眯著眼睛不疾不徐的道,“她的秉性還是不錯的,雖然處事有些張揚,但也不乏圓滑,適合交淺言深。”

戚曉眸光閃了閃,嘴角勾起笑眯眯的弧度,“好的,我知道了。”

到了明月集團,戚曉把昨天她看中的那個年輕人羅紹天叫了過來,令她驚訝的是,這個羅紹天就是昨天對她臉紅的那個羞澀少年。

“你提出的看法和建議都很不錯。”戚曉看著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在%e8%83%b8口的羅紹天,有些失笑,麵上卻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你以後還有什麼新的建議可以隨便的寫在報告上,沒事的話你也順便參考一下彆人的報告,指出他們的不足,發現他們的優點。”

羅紹天驚喜交加的抬眸盯著戚曉,一臉的喜色,戚經理這是要提拔他的節奏嗎?畢竟他隻是一個市場調查員,是沒有資格給彆人提意見的。

戚曉點點頭,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測,但卻沒有說出來,“好好乾吧,機會還在後麵呢。”她遲早會離開市場部,到時候經理這一職位自然會空缺出來。

現在開始培養正好,等她走了羅紹天也就能繼任了。

羅紹天笑的傻兮兮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有彆的同事看到他這副美的掉了魂兒的樣子,紛紛酸溜溜的打趣道,“怎麼了,戚經理是要對你潛規則嗎?瞧把你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滾犢子!”羅紹天沒好氣的低吼了一句,心裡美的冒泡,他也沒想到他的真心建議填上去卻收獲了如此重量的回報。

到了午休時間,戚曉收拾了一下東西去了明月集團隔壁的酒樓,在這裡有一個她專用的包廂,平時不會對外開放,她隨時可以來用餐。

到了她的專屬包廂,花輕苑已經在等待了,見到戚曉推門進來,她眼睛一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然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戚曉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