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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就叫絕配。

“不是晚上才來嘛,在外地開會怎麼走這麼著急?”顧毅君早就將行程彙報給戚曉,算一算時間,幾乎是開完會馬不停蹄地就趕了回來,也難怪素來整潔的顧毅君顯得風塵仆仆。

“還不是為了接媳婦回家,當初是誰說的,要接人得拿點誠意?”

老爺子眼見這一對小兒女這番模樣,故意揮手趕蒼蠅似的將他們趕出去,免得在跟前礙眼,顧毅君又陪戚蔚然下了一盤棋,蹭了頓戚曉%e4%ba%b2手做的飯,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去,被老爺子打趣說怪不得是孫女婿,到妻子娘家就是連吃帶拿。

顧毅君忍不住笑著,老爺子的心思他明白著呢,不就是警告他嘛,彆看戚明去世,戚老爺子永遠是戚曉的娘家,顧毅君若是敢欺負戚曉,總有人能站出來撐腰。

當然老爺子知道若是單論勢力,戚家和顧家還是相差很遠,但並不妨礙他說這句狠話,顧毅君自然也知道,卻當著老爺子的麵牽著戚曉的手,十指緊扣,仿若誓言一般說著。

“您放心,我永遠不會辜負戚曉。”

------題外話------

晚點的時候會放上第二更哈,麼麼噠

☆、第八十七章 你是不是魂淡?(二更)

顧毅君的表情格外鄭重嚴肅,一身阿瑪尼的西裝,剪裁和低調的色彩彰顯著高貴的氣質,而吐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心感暖暖,直到很多年以後,戚曉依舊還能想到這一幕。

有些誓言隻需要說一次,保質期卻長達一輩子。

老爺子也笑了起來,手中的龍頭拐杖輕輕敲著地麵,一字一句地應著。

“行,我相信你。”

——

一路開車顧毅君幾乎不能好好看路,旁邊係著安全帶卻依舊躁動不安的醉貓不住嗚咽著。

平常也看不出來,酒精到底是什麼玩意,怎麼能讓人變化這麼大。

顧毅君看了她幾眼,薄%e5%94%87一陣抽搐,卻不得不再一次將戚曉的腦袋扶正,哄孩子似的經過紅綠燈輕輕拍著女孩的背脊,麵上又是無奈又是寵溺。

“你說,你是不是個魂淡。”

戚曉酒氣熏人,大概離開祖父舍不得,將戚蔚然珍藏著高度數的酒都從酒架拿下來喝,內裡的顏色都微微泛著黃色,純正的不行,灌下去那麼多,能不喝醉嗎?

現在喝醉了竟然敢指著顧毅君的鼻子大罵,弄得男人哭笑不得,卻也不能和醉鬼一般見識,隻好假裝聽不見,準備回家後再收拾。

戚曉卻不依不饒,醉醺醺地扒拉著安全帶,似是被束縛的很不舒服,想要讓顧毅君解開。

現在這種時候兩個人的生命安全都維係在方向盤上,顧毅君哪敢亂來,隻能無奈地看著戚曉大撒酒瘋。

醉酒的女孩頓時發了脾氣,身子掙%e8%84%b1不出來,就伸長手去扯顧毅君的耳朵。

“快說,是不是魂淡。”

顧毅君實在無奈,平日裡誰活得不耐煩才敢做出這種事,也就戚曉膽大包天,還弄得自己一點脾氣都沒有,看著醉眼朦朧的妻子,顧毅君隻好點頭。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

這簡直屈辱地像是血淚史,戚曉總算滿意地鬆開手,顧毅君磨著利齒,卻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女人渾圓的下巴。

行啊,現在知道得意,看回家怎麼收拾你。

這段日子顧毅君一個人“獨守空房”,早就一肚子火沒處發泄,現在總算有了機會,男人艱難地搶回被戚曉握在手中的耳朵,惡狠狠地想著。

等回去的!

結果,並不是顧毅君想的那麼順利。

好不容易給妻子灌了點蘋果醋解酒,又在對方半醉的狀態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戚曉帶回臥室,顧毅君從沒覺得醉貓是這麼不可理喻的生物,戚曉腦袋一下一下地點著,眼看著快要睡著,偏偏總是詐屍一般抬起頭喊幾句。

“顧毅君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愛愛。”低沉好聽的聲音,卻夾著堅定。

戚曉咽了口口水,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倒掛在了男人的身上,繼續問,“你在不在乎我?”

“廢話。”顧毅君的衣衫和袖子早就被打濕,剛才眼看著戚曉喝醉後出了一身的汗,想方設法給她擦了擦脖頸和背脊,結果單單%e8%84%b1上衣這一舉動就費了半個小時,不但這隻醉貓不配合,自己看到也口乾%e8%88%8c燥,艱難的克製自己不要將戚曉就地正法,起碼得先擦洗完,避免第二日這隻喝多了的醉貓感冒,耽誤去明月集團的時間,到時候戚老爺子才真的要找他拚命。

“你還敢不敢和彆的女人有瓜葛,說,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宋嘉妍。”

顧毅君滿頭黑線,自己這忙死忙活敢情都白乾了?宋嘉妍是什麼鬼,他對這個女人從來都不存在喜歡和愛的感情,純粹是對宋家的報恩。

不過戚曉吃醋的感覺總算讓顧毅君心裡好了那麼一丟丟,男人三下五除二除去戚曉身上礙眼的衣物換上睡衣,向來淩厲的眸光幽深幾分,隻覺得素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恍若春日冰雪般消融。

“快回答。”

尋常人醉了都是失去理智,戚曉卻依舊執著的尋找答案,顧毅君按住戚曉不住揮舞的胳膊,眉梢微挑,手指在女孩肌膚流連。

“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宋嘉妍是什麼東西?”

戚曉這才滿意了,似是感受到溫暖而舒適的床鋪,蹭了蹭杯子,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仿佛剛才的喧鬨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似的,顧毅君啞然失笑,輕輕捏了捏戚曉的鼻子,聲音輕柔。

“心眼這麼小,平常怎麼不表現出來?”

話裡話外的意思,竟然是鼓勵戚曉吃醋似的。

女人揮了揮手,趕蚊子一般拍開顧毅君捏著她鼻尖的手掌,男人啞然失笑。

平日裡的戚曉可沒有這麼可愛,以前總覺得喝酒喝到醉醺醺斷片的程度太過危險,喝醉就代表著失去理智,所以顧毅君從來喝三分推三分還要留三分,隻是今天看戚曉這幅模樣,第一次覺得醉鬼這兩個字還是有點可愛。

隻是自己剛準備將滿心的火氣瀉出去,怎麼這家夥就在床上睡著了?

誠心的還是故意的?

怎麼想都有點可疑,顧毅君俯下`身,用最近新長出來還未來得及刮去的胡茬輕輕蹭著女孩柔嫩的臉頰。

“小醉貓,你呢,愛不愛我?”

戚曉一巴掌拍開顧毅君死皮賴臉蹭上來的臉頰,揉了揉被紮的酥|麻的麵頰,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顧毅君苦笑著摸了摸臉龐的五指山印子,忍不住腹誹。

“都在睡夢中,脾氣還不小。”

顧毅君搖了搖頭,適才的旖旎念頭蕩然無存,他輕輕抱住戚曉,胳膊枕在女孩腦袋下,輕輕咬著白玉似的耳垂,帶著怨念。

“下次可不能在彆人麵前喝酒,聽到沒?”⊿思⊿兔⊿網⊿

戚曉嘟囔一聲,又轉了個身,將耳朵從男人%e5%94%87中拽了出來,腦袋靠在顧毅君的懷中,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對方腰肢,一隻%e8%85%bf也壓了上去,似是霸道地宣布占有權。

慢慢地閉上眼,最心愛的人在身邊躺著,這種感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時刻,聖經上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每個人或許在一生中能遇到無數肋骨,優秀的男人會遇到更多,但在這麼多的肋骨中,隻有一個是當初上帝從你身上抽出來的,所以在懷抱著心愛的人的時侯,你會覺得整個人生都變得圓滿。

“晚安,我的肋骨。”

顧毅君輕輕拍著戚曉的背脊,女孩也不知聽清沒有,醉眼朦朧地呢喃幾聲,又被丈夫抱得更緊,深邃幽暗的眸子,這才透露出了狂野不拘,顯得異常邪魅。

顯然,他已經成了一個十分合格的‘妻管嚴’。

——

晨日的熙光總是格外刺眼,戚曉嘟囔著翻身,努力將腦袋窩在顧毅君懷中,避開窗外投射來的烈日,顧毅君看著懷中的小人,笑容擴散,伸長猿臂按著床頭櫃旁邊的一個按鈕,窗簾緩緩被拉開,太陽的光輝更是探頭探腦地看了進來。

“好亮。”

戚曉睫毛嗡動,張口就咬住顧毅君的胳膊,似是責怪對方使壞。

“想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就九點,第一次上班就遲到?”

鳥窩裡戚曉盯著亂糟糟的頭發,肉嘟嘟的爪子毫不吝嗇的擱在男人的命根上,還沒來得及感受一下灼熱的溫度,就嗷嗷叫了聲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顧毅君笑著挑眉,欣賞著送到眼前的春光圖。

“流氓。”戚曉轉過身,狠狠瞪著顧毅君,眼神卻沒有多少殺傷力,或許在顧毅君眼中更像是勾引?

“嘖,什麼都沒做就要被罵流氓,那我多虧,還不如來點真的。”顧毅君壞笑著靠近,想要將這個罪名變得名副其實,戚曉恍若兔子一般從床上跳了下去,三兩下鑽進試衣間。

早晨醒來心情就格外美好,顧毅君忍不住哈哈大笑,戚曉在門內聽到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著鏡子中雙頰緋紅的自己,忍不住又在心中罵了句混蛋。

王楚早就準備好早餐,應該也接到了命令,特意給戚曉配備了一名十分富有經驗的老司機。

戚曉本想自己開車,現在看這安排也恍然明白,顧毅君這是在為自己造勢。

明月集團雖然是戚家的產業,但發展這麼多年,老爺子歲數一天天增大,肯定會有看不見的地方,戚曉莫名其妙空降,肯定會有人心中不滿。

戚曉不擔心跳出來的人,反倒躲在暗處的冷箭更讓人擔憂。

顧毅君讓顧家的司機送戚曉到明月集團,不但是表明自己的態度,更是將戚曉容納到羽翼之下。

對顧毅君的細心戚曉隻覺得心中一片溫暖,一雙眸子含著無限情意,剛想說什麼,顧毅君就身子傾斜,在女孩耳邊悄然說了句什麼,戚曉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重重哼了一聲,“想得美。”顧毅君眨了眨眼,顯得有些無辜,平日裡冷硬的男人賣起萌來,魅力格外讓人抵擋不住,戚曉忍不住軟了幾分,雖然語氣不怎麼好,眸光卻有點春水泛濫的意思。

“晚上再說!”

顧毅君笑曖昧,旁邊當背景板的王楚差點要跪,快把我平日裡威武嚴肅的主人還回來!

談戀愛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都顯得特傻,反正在戚曉眼中這一刻的顧毅君就特彆幼稚,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踢男人,誰知後者反應敏捷地瞬間將戚曉的小%e8%85%bf夾住,幾次想要抽回來卻無能無力,力氣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