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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等著呢。”剛才都給忘了自己到底跑出來乾什麼的了,一提到桑德諾琳簡直是懊惱的想拍大%e8%85%bf了,剛才,剛才就應該說出來的,此時……看天空,哪裡還看得到人影啊,全都是獸型人形,到處混亂的飛,還有不住的爆炸,實在是很難找到人影。

“小舒這該怎麼辦啊?”緊緊咬著下%e5%94%87,諾琳哭喪著臉想找個人拿主意,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現在我倆也彆到處跑了。”角龍的敗勢已經是注定的了,可不代表部落現在不危險,這空中的爆炸還在繼續,角龍的破壞還在,她們兩個雌性一個兩個的還都有傷在身實在是不適合到處亂跑的去找人,這一身的傷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柳舒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看諾琳可憐的樣子心中不忍,尤其是想到此時命在旦夕的納斯大叔,皺皺眉道:“這樣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你的傷挺嚴重的還是回去看看,我再去找找。”

這樣也不好,來來回回的跑時間根本不夠用,她們可以耗,納斯大叔是絕對沒有時間了的,可如今柳舒也隻是想給諾琳一個念頭而已,不過諾琳自覺卻搖了搖頭:“彆,算了吧,這都是命。”

“你都為了我差點死掉,千萬彆無冒險了,阿維爾回來看到會很傷心的。”諾琳不想這麼自私,誰都有最重要的人,桑德是她的,所以她拚了也想著他好,但同時柳舒也是阿維爾的,自己又怎麼能讓彆人珍重的人一而再的冒生命危險,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好了,彆哭了……”柳舒還想再勸,扶著諾琳的手一頓,然後反過來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臉色露出笑意,嘴裡麵卻是罵道:“我怎麼給忘了呀。”低頭在腰間把掛著的木哨拽了下來,遞給諾琳道:“用木哨聯係桑德,彆愣著,倒是快啊。”這也是剛才突然聽到一聲木哨聲,接著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隻。

“對啊。”諾琳一下子開心起來,一把握住木哨眼淚汪汪的:“以前他也送過一隻給我,不過我不太喜歡,而且一般都是獸人外出佩戴,自從我們不出去采集已經……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一邊說著,掉著眼淚,手上把木哨塞嘴巴裡,開始用特彆的聲音聯係著獸人。

桑德正和同伴再次用粉塵爆炸這種超出他們想象的作戰方式炸的一頭角龍重傷,正準備飛身上前徹底的解決掉它,耳邊聽到熟悉的哨聲,至於他為什麼耳熟,那是因為和諾琳在一起的時候他所教授的,是屬於兩個人之間的聯係,這種時候突然響起想讓是諾琳在找他,找他,這是有危險?感覺到哨聲吹的悲悲戚戚,斷斷續續又急切,桑德的腦子差點沒炸掉,當下也顧不得殺那隻角龍了,和同伴打了個手勢,瞬間往地麵飛落。

“你去哪兒呀……”被突然交付任務的同伴一臉疑惑,當然他也聽到哨聲了,可卻沒有像桑德這麼大反應,因為他沒聽出來嘛,倒也沒有阻止桑德的去勢,反正現在自己一個人也應付的過來,恩,單方麵虐殺角龍什麼的,也是非常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想象中的危險籠罩並沒有,桑德緊張兮兮的趕來,第一時間把諾琳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除了原有的傷其他都沒事,一旁被忽視個徹底的柳舒無語的把人擋開,然後表情一換嚴肅道:“桑德你快帶諾琳先先回去,你,你阿爸要不好了。”有些不忍心,可有些事情就是要麵對的。

桑德的動作頓住,臉色很難看盯著柳舒的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什麼叫不好了?”從戰鬥開始桑德年輕力壯一直衝在第一線,而和他的阿爸雖然遇到幾次可都是匆匆提醒叮囑,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的阿爸現在不見了人影,柳舒再這麼說,心中不敢相信,語氣也格外的僵硬。

“彆說這麼多了,快點回去吧,我就是出來找你的。”諾琳說話帶著哭腔,聲音都哽咽了。

“怎麼會?”桑德一下受打擊了,嘴巴哆嗦幾下隻喃喃著幾個字,最後狠狠一咬牙,伸手抱起諾琳展開羽翅如箭一般往回趕,隻期望能趕得了最後一程。

默默望著桑德兩人離開的背影,柳舒輕歎口氣悲傷有同情有,但現在都不是時候,原地看看隻剩下她了,這也不能怪桑德,人家實在是趕時間,而且也是她要求快些把諾琳送回去的,比起來諾琳的傷要重的多了。

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角龍死的死傷的傷,殘餘的也是半死不活,也許是被麵粉的爆炸威力給嚇住了,很有幾隻都開始落荒而逃,而殺紅眼的獸人們則開始乘勝追擊,憤怒的瞪紅眼睛一副要把這些天敵趕儘殺絕的樣子,當然這是部落每個人的心願,這群破壞和諧生活的凶獸就應該消滅掉,一點都不能姑息才對。

——

雪停了,風也止了,一切似乎都已經風平浪靜。

一夜的大雪,覆蓋住地麵的汙跡,可卻掩不了部落被重創過後的斷壁殘垣。

角龍敗落,落荒而逃,獸人乘勝追擊,開始誓死追殺,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戰鬥也終於宣告結束,這一夜柳舒幾乎沒有安睡,她就是抱著洛特洛林兩個眼睜睜的到天亮,她心裡麵不安急了,獸人們除了少數幾個留守的人,其他人都是一夜未歸,這一次他們是勢必是要清除掉角龍這個威脅力,既然角龍傾巢而出,那麼洞%e7%a9%b4內留守的一定是未成年的小角龍,雖然獸人一向遵守自然界的規則並不趕儘殺絕,可是要換成天敵的話就沒有顧忌了,它們絕性就不要怪他們絕情。

天大亮的時候大家都紛紛的走出藏身的山洞,開始遊走在被毀壞的部落內,不管是獸人還是雌性臉色的表情都是悲戚的,這一夜所有人幾乎都沒有睡,不光是遭此慘禍的心中難安,更是為了戰鬥中重傷和慘死的族人%e4%ba%b2人們。

巫醫勞累了一夜,站在自己的山洞頂端感受著寒氣侵襲,隻身著單薄衣物的她一點也沒有再添一件衣服的打算,儘管此時身心疲憊可她就是想用這種辦法讓自己更為清醒一些。

其實如今的狀況已經很不錯的了,至少比當年要好上太多了。

昨天在獸人追擊出去之後大家夥就在自覺的開始救治受傷的人,最後除了特彆重傷不可挽救的,其他人都救了回來,蓋亞算是比較危險的了,但好在年輕力壯,身體強,而獸人的恢複力生命力都挺強的,硬生生的挺了過來,%e8%85%bf斷了,若是以前肯定是廢了但自從知道斷骨可接之後,骨折並不算重傷,可惜有的人就真的無法挺過來。

納斯還是硬生生的挺到見了桑德最後一麵才走的,當他看著桑德和諾琳眼神透著欣慰的時候,桑德這個成年的年輕獸人竟然哽咽落淚,當時在場的人看到,除了心酸悲傷之外再好的安慰也說不出口。

彌留之際的納斯最後做的就是握著伴侶菲拉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用冰冷的%e5%94%87印上最後一個%e5%90%bb,然後才滿懷不舍、留念的咽下最後一口氣,菲拉悲傷過度暈了過去,桑德抱著自己的阿媽雖然沒有大聲痛哭,可是獸人顫唞的肩膀,透著艱難壓仰忍耐的哭聲才是更讓人揪心的。

芬達巫醫很難過,又是她的無能才造就悲劇的衍生,她愧對部落,愧對族人。

“巫醫。”伴隨著呼喚,巫醫感覺雙肩一重,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厚的獸皮大衣。

柳舒是連爬上這山壁頂端兩次了,剛才一上來就瞧見巫醫在作踐自己,心中一歎回身去拿了件衣物,她知道巫醫在想些什麼,但事情發生了,沒有人可以改變的,這樣做反而讓人跟著心疼。

“您何必呢,又不是您的錯。”柳舒也站了過來,這是她第一次站在這裡,果然不愧是部落的至高點,高處不勝寒冷,同時站得高看的又遠又清楚,下麵部落的千瘡百孔被一覽無遺,心裡也越加的沉重了。

“我身為部落巫醫,深受族人尊崇,可是卻在麵對災難的時候束手無策,我心中有愧。”巫醫的嗓子啞的很,一開口音都破了,柳舒很擔心。

“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你這樣下去怎麼受得了,現在部落糟了這麼大的劫難百廢待興,您要是再倒下的話,估計我們連主心骨都沒有了。”這話多多少少是安慰,可也是柳舒的真心實意。

“我……”

“至少我們都活了下來,巫醫你救了多少人,他們沒有你的話早就死了。”受傷的人太多了,巫醫疲累一晚都在忙活,大家心中除了感激尊敬怎麼可能會怪罪,柳舒打斷她繼續的自責:“族長迎擊戰鬥,後麵要沒有你全力指揮隻怕大家會更混亂,其他的不重要,人在才是最實在的。”

“……唉。”不得不說被一通安慰勸解,巫醫的心裡的確是好受多了,又定定的看著遠方一會,才勾勾嘴角側頭看柳舒:“你就愛說這些好話,不過我也想通了,現在還不到我自責的時候,大家還需要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是啊。”回以一笑,眉眼彎彎。

“走吧,我們回去吧,這裡太冷了。”起風了,這山壁頂端太冷了,巫醫怕把人凍著。

“恩,我扶您。”扶著巫醫慢慢走,柳舒側首往身後再看一眼,就這一眼之後頓了下來,眼睛也開始睜大,嘴裡麵興奮叫起來:“他們,是他們回來了。”

“終於回來了。”巫醫選擇在這裡站著一方麵也是為了看獸人的蹤跡,這可是個好消息,確認的看看,喜不自勝:“走走,快些告訴她們去,都等急了。”

“恩。”用力點點頭,心裡麵想著自家的獸人,一夜,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嚴不嚴重。

☆、067 不知

外出的獸人回來了,總算是讓還沉浸在悲傷情緒內的人提起了些精神,所有人都湧出來迎接,雌性們的臉上掛著淚水露出笑顏,獸人則是沉默,可是當看到一個個縱然全身浴血,可卻完好的同伴們,顏真卿有著欣慰。

“艾比。”凱西見到人一激動就衝上去,一下子撲進伴侶懷中,低聲的哭泣起來:“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對不起……”緊緊的摟住懷中的人,艾比臉色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緊抿著%e5%94%87把臉埋進凱西的發間,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己的心踏實了,經過這一夜,這個一直跟大男孩一樣的獸人,真的成長了起來。

“沒受傷吧。”麗斯也是緊緊的被艾達擁在懷裡,心中的掛念還是放不下,仔細的左右打量著獸人,發現他身上的血跡並不是他的之後才展開笑顏:“你能好好的就好,就好。”說著說著眼淚又跟著串串落下。

“彆哭,彆哭。”艾達心疼的緊,輕歎口氣一手摟著人,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發,不善言辭的他隻能用肢體動作這麼安慰著愛人。

所有人都回來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