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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能寫出來就不錯了,其他她就不計較了。

教阿維爾寫字認字也就這樣了,這家夥寫的快,認得也快,反正她教的是一點壓力都木有,好吧,有這樣的學生她是應該感到慶幸的,至少她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認字這一回事也就在晚上她們都閒著的時候認幾個,反正閒著沒事嘛,不過也不知道這事誰說出去的,等過幾天麗斯凱西都找上門來的時候,柳舒推%e8%84%b1不掉,又收了這兩個,接著又來個吉娜諾琳,得了,她都可以開膛講講課了。

大家也是聽說,對於文字真的很好奇,不過,部落的文字她們學習不了,現在柳舒可以教授她們部落的文字,自然是樂意之至,不過每個人的想法也很簡單,也不是想學多少,至少自己的名字可以認識啊,於是柳舒閒暇的時期終於木有了,每天一群人帶著零碎的手麵活到她家齊聚習字,最後所幸她真的弄了快石板,教習起來,好吧,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不過等柳舒發現大家最多會學習一些日常生活用語之外,還想知道自家伴侶周圍人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並不強求後,讓第一次教授這麼多人的柳舒終於有了大致的教習方向,而大家也需要每天都來,隔個幾天就成,也不用讓她忙活招呼人了。

等到半個月之後地裡麵的地瓜苗都育好了,也是開始下種的時候,大家都忙起來,來學字的時間就更短了,不過在部落裡遇到柳舒還是會上前問幾句。

地裡的活就靠阿維爾一個,柳舒也不能乾重活,但在生活上卻是安排的僅僅有條,每天都讓獸人吃的飽飽的,飯菜口味獨特,儘量的不重複,就這樣等到地裡的地瓜都栽種好後,阿維爾硬生生的被她養的粗了一圈,而且還不是胖,反而是更健壯,看的其他獸人真的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阿維爾家的伴侶真的是太會養人了。

田埂上的黃豆都發芽抽長,不過還是死了幾棵挺讓柳舒心疼的,但這也是自然,不可能全部都重活,剩下的就更讓柳舒看重了,幾乎是每天都到田裡望望,瞧得阿維爾都有些哭笑不得,他還不知道,小舒有如此一麵呢,恩,很可愛。

等這陣子農忙過去,柳舒又發現被她禁製外出的小白又不見了,在部落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氣得她不行,然後就跟阿維爾抱怨:“你看看它,像什麼樣子,都幾天沒回家了,都玩野了。”聽著柳舒的數落,阿維爾半句話都不敢反駁,柳舒的肚子大了,他隻小心看護,尤其是她生氣的時候,更是陪著小心:“彆生氣彆生氣,我一定找到它,給死揍一頓。”趕緊安撫。

“怎麼可以揍呢。”柳舒又皺眉,很不滿的看阿維爾,語氣嚴厲:“就算它不聽話,也還小嘛,怎麼說揍就揍,彆忘了,小白可是難產下來的。”

摸著額頭的汗,阿維爾連連點頭,承認自己錯了,太暴力了,自從懷孕之後,柳舒的脾氣也越發的古怪起來,就像現在,前一刻生著氣,下一秒就和顏悅色起來,簡直是夏日的天,說變就變,一點征兆都沒有。

柳舒也察覺到自己脾氣暴力了,隻是這個她也不能控製,有的人說懷孕之後脾氣就是陰陽古怪,她現在是信了,想到努力包容自己的獸人,就很愧疚,有時候躺在床上就很認真的認錯。

對於阿維爾來說,伴侶的小脾氣他都需要包容,更何況還是為他懷孩子的愛人,每次柳舒這樣說阿維爾隻是微笑的搖頭:“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什麼都好。”

沒錯聽到這些都讓她感動的不行,自家獸人真的是好的不得了了,好像抓在手裡永遠都不放。

小白回來了,是在一天阿維爾閒著在家陪著柳舒的時候回來的,不過這一次不的小心翼翼的怕惹著柳舒生氣,而是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然後也顧不得其他,縱身一跳就跳進柳舒懷裡,然後就是各種蹭。

柳舒都有點受寵若驚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幾天不見這小東西難道格外的想她,上來就這麼的%e4%ba%b2昵,哼,她才不會讓它撒撒嬌就過去了,都好幾天沒回家了。

“彆蹭了,再蹭你也要打%e5%b1%81%e8%82%a1。”語氣裡威脅是滿滿的。

“唧唧。”小白聞言身形一頓,可又是不住的蹭,蹭的柳舒鼓鼓的肚皮都開始癢起來。

------題外話------

這是今天的

☆、025 翅膀

小白不住的蹭,蹭的柳舒肚皮子癢,畢竟在她懷裡,這麼大一坨的想讓人忽視都難呢,蹭著蹭著柳舒就感覺不對勁了,怎麼覺得硌人的很呢,不過還不等她細細的感受一下,懷裡就是一空,一看原來是阿維爾把懷裡的小東西給提走了。

阿維爾臉色微沉,看小白不顧輕重的就跳進柳舒懷裡,還蹭啊蹭的,心裡麵不高興的很,這不一隻手就給它提起來,左右拎著就想看生肉似得看兩眼就想把它給扔一邊去,不過今天的小白似乎不是很安分,平日裡對阿維爾很忌憚的,隻是今個不知怎麼的,到了他手裡也沒有停歇下來,不住的鬨騰,四爪翻飛就是想要亂動。

柳舒看不對勁,皺著眉想把小東西給抱回來,可是阿維爾手一讓不許,不由氣悶:“你跟它計較什麼,我看它貌似是不是不舒服啊,給我看看。”還是很擔心小白的,柳舒急道。

她能看出來,阿維爾怎麼看不出來了,還是沒把小白還回去,而是把小東西壓在%e8%85%bf上,一隻大手在它的身上摸索起來,眼看阿維爾似乎是在檢查什麼,柳舒識趣的什麼話都沒有說,靜等著結果來看。

“咦?”摸索半響都沒摸出個結果,可就在阿維爾想要鬆手之際,隻聽他驚異一聲,然後眉梢一挑,把小白緊緊的按在膝蓋上,肚皮朝下,順著它的腦袋往下摸,然後在它背部停了下來。

“怎麼了,不是有什麼事吧。”不知道阿維爾發現了什麼,柳舒往前湊了湊,眨巴著眼睛觀看,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小白掐著兩隻前爪豎站起來,然後騰出一隻手,拉住柳舒的手引著向小白摸去。

觸摸到柔軟溫暖的皮毛,柳舒還沒好好感受一把這毛色的光滑,手掌下的柔軟就一下改變了,摸到了硬硬的硌手東西,不由驚奇:“這是什麼,小白不會長瘤了吧。”一想瘤是什麼阿維爾肯定不知道,再想解釋但被他給打斷了。

阿維爾當然不知道柳舒說的瘤是什麼,但對於她嘴裡麵千奇百怪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當下也不說什麼,而是還握著柳舒的手在小白的背部仔仔細細的摸了一圈,然後才道:“我估計它這是要長翅膀了。”

“嘎?”一道雷劈下,沒差點把柳舒給劈焦,手指著現在在阿維爾懷裡蹭個不停的小白,有點不敢相信:“怎麼會,它……長翅膀?”誰能告訴她陸地上打洞過活的小獸有一天要長翅膀了,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太玄乎了有木有。

不想阿維爾一點不感覺到柳舒心裡翻騰的情緒,反而笑開了:“沒錯,這就是要長翅膀的前兆,我給把它帶給巫醫看看,看它蹭來蹭去的,一定是要長翅膀後背覺得很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就跟小孩子要長牙一樣,需要磨牙棒是嗎?呃……不對,貌似歪樓了,他們說的不是這個好不好,她正糾結為什麼小白會長翅膀,這個才對,一想臉上就正色了,一把拉住就要出門的阿維爾,柳舒很嚴肅:“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小白為啥會長翅膀。”那不是鳥身上的嘛,咳咳,當然獸人身上的是個列外。

“難道沒人跟你說嗎?”阿維爾一臉驚訝,半響才呐呐道:“離貂本來就是有翅膀的,不然草原這麼大,它怎麼橫行,何況我們都有,它還是聖獸呢,是獸神特彆賦予的。”

因為離貂有翅膀,所以身為有離貂二分之一血脈的小白又翅膀就不稀奇了,特麼的摔,什麼叫沒人告訴她,根本你們就沒給她說過好不好,柳舒整個個人都炸毛了,簡直有種怒火中燒的感覺,再加上她本來就有身孕,情緒擴大化竟然一時間臉都氣紅了。

阿維爾被嚇得不輕,看把媳婦兒氣成這樣,那還有心思管小白長不長翅膀,一下子就把它給扔一邊去了,一時慌忙也沒減著力道,幸好小白就算是因為長翅膀身體難受,但反應能力還不錯,不然真的有可能一下子摔出個好歹來。

“彆氣,彆氣,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我不該沒告訴你的,我以為你知道的,畢竟凱西她們應該都曉得。”阿維爾差點沒有急哭,小心翼翼的扶著柳舒,讓她把身體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急急忙忙的一大通解釋緩解的話都扔了出來。

好半天之後,柳舒緩過來了,聽著耳邊獸人可憐巴巴的解說,她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多大的事情啊,也不是大家不告訴她,她也沒問,好吧,誰沒事會想到這茬啊,哼,還是他們不對,——懷孕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好了,我不氣了。”也不準備再難為阿維爾,柳舒也不是小氣的人,既然都說開了,自然就不再計較,兩人和好之後就又想起了被丟在一邊的小白,結果一看,這小東西抱著一桌子%e8%85%bf就在那蹭呢,感情真的很難受。

小白很難受,自然要找巫醫看看,他們倆都不了解,柳舒本想也去的,隻是阿維爾以不安全唯由就把她給留了下來,自己一個人帶著去就成了,柳舒摸著肚子也覺得不方便便同意了,在家裡自個兒洗洗刷刷。

等獸人帶著小白回來的時候柳舒已經坐著拿著塊自製地瓜條當零嘴不住的啃了,看一人一獸回來放下手中的盤子就問:“怎麼樣了,小白沒事吧。”

灌了桌子上的溫水,阿維爾摸了一把嘴角,搖頭道:“沒事,就是長翅膀了,身上的自然反應,巫醫說它想磨後背就特地做一個,但是要把邊角都包起來,免得它把自己給蹭壞了。”

“這個對,我回頭就去做去。”柳舒已經開始想,用什麼做小白專用磨蹭物的好。

她家的小白要長翅膀了,這個消息由是不脛而走,於是又是一圈上門來看熱鬨的,然後就見可憐的小白同誌,每次見個人都要被從頭到尾的輕薄一把,然後就捏著它後背上兩個小鼓包,未來的小翅膀笑嘻嘻的說著風涼話,天可憐見的,才幾天功夫小家夥就被折騰的沒有個獸型,最後逃難似得,隻有一有人上門,立馬逃之夭夭,而身為主人的柳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算了,怪讓人心疼的。

自從小白要長翅膀了,這小東西終於是安分下來,也不到處亂跑,整天不見個人影,這是讓柳舒欣慰的,可是高興之餘又開始無語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到了小白成長期了,要長翅膀了,這飯量也跟著見長,一日三餐不說,三餐中間零食還不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