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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剛才嚇的不輕,這會兒說這話,臉上的表情都嚴肅了不止一層。

柳舒理解阿維爾的心情,安撫的拍拍他的胳膊,小聲道:“我知道啦,不會再喝的了。”其實讓她喝也不喝了,看她的樣子應該對這藥有些敏[gǎn],要是再喝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對不起小舒。”塔塔猶猶豫豫的上前,小小聲的道歉,瞧她眼眶微紅,似乎裡麵還含著一泡眼淚,兩隻手都糾結在一起,柳舒實在是不忍心怪她,而且這本來就沒有小雌性什麼事,主要她自己的原因而已。

“彆這麼說,這怎麼能怪你呢,這湯藥是我說要的呢,估計我喝不慣這個才會這樣的,你千萬彆多想啊。”趕緊安撫,柳舒覺得自己不說些什麼,真的會讓塔塔給哭出來。

“放心不關你事。”阿維爾想起來自己剛才緊張的,對塔塔的態度也不太好,現在想起來心裡麵也尷尬,正好這時候補救。

“謝謝,你們不怪我就好。”吸吸鼻子,塔塔總算是放寬心了,不過還是擔憂道:“小舒自從到這裡之後你身體不太好,現在連喝個湯藥都這麼大反應,不如讓翼蛇部落的巫醫看看吧。”

☆、005 包子

塔塔的提議還真讓他們仔細考慮起來,畢竟她說的也的確是在理,柳舒這模樣要是在自家部落的話,早就找芬達巫醫來看看了,隻是出門在外多少有些顧忌,這一時半會的把翼蛇部落的巫醫這茬給忽略了。

“好,我去找人。”阿維爾一聽完就拍板,他實在是放心不下,當即便要起身去找翼蛇部落的人,想讓他們把他們家的巫醫請過來,不過他才一動就被卡門製止了,道:“你留著照顧吧,我去找人。”說著就走。

“我也去。”吉娜本來也在旁邊看著,一聽卡門說話,頭腦一發熱也沒有想多少就急忙出口道,說完她就後悔了,帶著心虛的用眼角瞄凱西那邊,希望這貨千萬彆聽見,否則又是一番調侃了,好在,現在其他的心思都在柳舒那邊,倒是沒人注意她,或許是就算注意到了,也沒有心情玩鬨。

卡門隻是稍稍頓了一下`身子,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吉娜,看的後者頭皮都發麻,心裡麵想,要是再看下去,她就不去往前湊了,好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卡門恢複他的麵無表情,衝吉娜點點頭道:“這樣也好。”

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聽的吉娜心裡麵都發冷,抿了抿%e5%94%87暗暗的為自己現在這樣子唾棄,不過都自己開口要去,那麼就去吧,大不了,回來後,不再理那個誰,真當她沒有脾氣來著,哼,性子這麼冷,難怪找不到伴侶。

一邊吐槽著卡門,吉娜俏臉微沉的跟著他去找翼蛇部落的人,而阿維爾一看好友幫忙,感謝的點點頭,抱著臉色還是很蒼白的柳舒,大手在她不適的胃部輕輕的揉著,隻希望這樣能讓她舒服些。

喝了熱水,現在被阿維爾攬在懷裡,肚子被帶著暖意的大手輕輕揉著,剛才反胃不適的感覺似乎全部都消失了,現在她隻覺得無比的懈意,連臉色也漸漸的恢複過來,也終於讓阿維爾長出口氣。

“彆擔心啦,我就是水土不服。”柳舒安撫的拍了拍阿維爾圈著她腰的手臂,也沒有阻止吉娜和卡門,她覺得自己的水土不服越來越嚴重了呢,恩,說起這個,自己大姨媽也有不少時間沒來了。

柳舒她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苦惱,自從穿越到這裡之後,前兩三個月大姨媽都沒來,這是很正常的水土不服,後來就更不正常了,有時候一個月一次,有時候卻又是將近兩個月,再加上時間差距,她自個都算不出時間,好在她每次有情況的時候,肚子就會不舒服,這樣也好提前準備,至少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

憶起剛才的那種感覺,柳舒覺得應該是好%e4%ba%b2戚快來了,不過在想到這個的時候,腦子裡一閃而過什麼,不過想到實際情況,心中暗暗搖頭,這怎麼可能,不會這麼巧的。

吉娜這邊她和卡門一起出去找人,因為和翼蛇部落族長的女兒米娜比較熟悉,吉娜就想找她,可是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人在哪,於是抬頭看身邊的獸人,詢問道:“我們就隨便找個人問問他們的巫醫在哪吧,先請巫醫人來,想必她不會拒絕的。”

卡門不可置否,表情一成不變:“好。”

此時正好有一位翼蛇獸人經過,而且還是認識的,是第一天被鄂維交代要照顧他們的達坦,見是認識的人吉娜就鬆了口氣,撇開卡門就迎了上去,快速的攔住達坦,說了她的來意。

“有雌性不舒服。”雌性是部落的珍寶,不管是那個部落的雌性,獸人都會珍重待之,聞言之後臉色神色就嚴肅了,這是在翼蛇部落自然也要考慮部落的方麵問題,當即達坦二話不說就道:“你們跟我去找巫醫,正好說說那雌性到底怎麼了,也好讓巫醫有所準備。”

“正好,這樣就多謝阿哥了。”吉娜趕忙道謝。

對待猛獸獸人是嚴寒般殘酷,但是對上雌性,那麼獸人這群百煉鋼全部都會化成繞指柔,更何況還是麵對吉娜這麼一個部落之美的存在,高大的翼蛇獸人達坦被漂亮的雌性這麼一番道謝,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口%e8%88%8c都緊張起來:“不,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哼!”

一聲冷哼聲,讓達坦的笑臉都僵硬了,眼角瞄著雌性身後跟人型冰山的某人,默默的撿起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坑爹呢,這是,為毛每次遇上的好雌性都有了主,這個更離譜,麵無表情的臉,雌性到底是怎麼看上的,絕對的眼……那個啥。

“不用管他,阿哥,還是先帶我們去找巫醫吧。”靈動的雙眼轉流一圈,吉娜掩去,嘴角上翹的笑意,真誠的看向達坦,她心裡麵可沒忘了她到底是來乾嘛的。

“哦,對對,走走我們去找巫醫去。”想著這本來就是其他部落的雌性,達坦的小心臟很快的就恢複如初,連連點頭答應著,說完就在前麵帶路,全程木有看某個冰山一眼,哼,眼不見為淨。

而吉娜似乎也是很心係柳舒的身體情況,連眼角都沒有甩某人一個,徑直的就跟著達坦走人,徒留身後的豹子一隻,那模樣隻當沒這貨。

被忽略個徹底的卡門,緊抿著%e5%94%87看那前麵一前一後的身影,尤其是後麵的一個,向來無表情的臉,更是堅硬了,可是熟悉的人在的話,定是能看出,他現在貌似心情很不好,而且在生氣,隻是這裡沒熟人,偶爾經過幾人,卻都是打了個寒顫走人,根本不知道為毛這人身上直冒寒氣。

忍了又忍,最後默默收斂了自己外露情緒的卡門還是抬步跟上前麵的兩人,而且步子跨的很大,似乎很急忙的樣子,而讓獸人不知道的是,在前麵自己直勾勾盯著的那人,在知曉他追上來後,那上揚的嘴角弧度千萬彆太大。

似乎巫醫都喜歡住在高處,如果柳舒在的話一定會這樣吐槽,因為翼蛇部落的巫醫就住在這石山最高的地方,於是三人在上了幾層之後突然前麵的達坦就停了下來。

“怎麼了?”吉娜疑惑的看他。

轉過身看吉娜兩人,達坦撓著腦袋瓜子,頗為不好意思道:“我給忘了,咱們這麼走太費時間了,你們跟我一起飛上去……把巫醫給請下來。”這句話達坦說的彆提多心虛了,當真是被滿腦子的雌性給衝昏了,這常識都給忘了。

瞧著達坦尷尬的不行,吉娜默默擦掉額角的黑線,很無語的點頭:“如此正好。”

吉娜轉身看向卡門,用眼神表示他應該化獸型跟著達坦一起載她上去,反正她是不指望,這人能怎麼把柳舒的情況說給人家巫醫聽的。

卡門心裡還彆扭著,主要還是因為剛才,所以一個眼神就回視過去,正好和吉娜兩兩對望起來。

挑挑眉,驚喜的發現某個人傲嬌了,吉娜心中暗喜,不過臉上不動分毫,扭頭看已經半獸化的達坦:“不如……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話都沒說完,吉娜就被驚得叫出聲來,等平穩的飛到半空中,才放回心跳,感覺腰間圈著的手臂,氣悶且憤恨的扭頭看抱著自己飛起的獸人,語氣憤憤:“你故意的。”她剛才就是想激他一下而已,至於麼……

“……”完全沒有回答*的豹子,隻留個吉娜一個英俊的側臉,氣得她簡直就想趴上去咬上一口,蓋個章什麼的。

“……”後麵默默跟著的達坦,捧著小心臟都快哭了,在單身獸人麵前秀恩愛什麼的最討厭了,不知道這樣會分得快麼!

石山頂層全部都是翼蛇部落巫醫的住所,所以到了之後,看著那隻有一個的門就知道了,達坦一降落就撇開秀恩愛的兩人,準備趕緊辦事把人送走,免得自己又被打擊到。

“巫醫巫醫,赫赫你們在嘛?”達坦大大咧咧的上前,衝著那獸皮簾就扯開嗓門大喊。

“達坦你能不能放小點聲。”巫醫沒有被喊出來,但是一個十多歲的小雌性卻掀開門簾出來了,先是皺著鼻子衝達坦斥了一通,然後目光轉向吉娜兩人,頓時就柔和下來。

“兩位前來尋巫醫,可是有什麼需要。”看起來才十一二歲的小雌性,長得白白嫩嫩的,一看日後就是個引得獸人追逐的高嶺之花,不過吉娜不是柳舒這個沒見識的,這個時候在這裡的雌性,而且聽語氣,她已經有所猜測。

“的確有事,我們的族人病了,是個雌性。”吉娜認真道,又說了一通柳舒的不舒服之處。

“這樣啊……”小雌性還來不及說什麼,身後的門簾又被掀開,這次出來的是一位身穿白袍的雌性,見到這麼個妝扮,除了翼蛇部落的巫醫絕無他人。

“巫醫。”

巫醫在每個部落都是受崇敬的存在,翼蛇部落巫醫一出現,不光達坦和小雌性,吉娜和卡門都微微低下頭,這代表著對其的尊重。

“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正好我有時間,現在就去看看吧,彆耽擱了。”翼蛇部落的巫醫從年紀上比翼虎部落的巫醫要年輕些,笑容卻是如同一致的柔和,就像對待萬物的包容一般。

巫醫都是有代步寵獸的,就如同芬達巫醫的小紅鳥一樣,翼蛇的巫醫同樣是隻鳥兒,不過是墨綠色的,那墨綠小鳥兒穩穩的馱著巫醫和被達坦叫做赫赫的小雌性,跟著他們一起飛下去。

等柳舒覺得自己都好了,精神奕奕的衝著凱西她們擺手說沒什麼大事,要不要把吉娜他倆叫回來,彆麻煩人家的時候,了不卡門倆人就回來了,而且身後還跟著三個人。

阿維爾才不跟柳舒哈皮,一見到人回來了,就站起身,挺拔的身軀威武健壯,龍行虎步迎接了翼蛇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