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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巫醫說你們去找辦法去了,怎麼樣?”凱西急性子的問。

“喏。”衝著阿維爾努努嘴,配合默契的,獸人揚了揚手裡的罐子。

“那是什麼啊?”凱西好奇,想看看。

“想看可以,看完彆後悔。”斜了她一眼,柳舒涼涼道。

伸出去的手頓住了,有了這句話,她心裡突然就懸了起來,裡麵難道有很可怕的東西,心中忐忑可卻更加難耐了。

好奇是種病,要治啊%e4%ba%b2~

凱西到底還是扼住自己的賤手,沒敢去開罐子看到底是啥,不過心裡卻想著待會用的時候自己偷偷看還不行嘛。

“你們回來了。”巫醫不知什麼時候從房裡出來:“我暫時讓桑德的高燒退了些,不過傷口再不好好治,還是不行,既然東西找到了,我們就開始吧,刻不容緩。”

幾個人都陸陸續續的進屋,好在房間夠大,人多也不顯得擠,站定後阿維爾手裡的罐子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大家都挺好奇的這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巫醫也就告訴了桑德父母和諾琳,伊娃凱西都是後麵來的她就沒多說了,所以都不知道。

掀開獸皮,把桑德的%e8%85%bf暴露在空氣中,短短時間未見,那傷口似乎又惡化了,紅的血黃的膿都攪合在一起,一股子難聞的酸味衝出來。

“阿維爾打開吧。”柳舒看一眼彆過頭道。

“還是我來吧。”說話的是桑德的阿爸,大家都叫他納斯大叔。

納斯是知道這罐子裡裝的是什麼,大家都為了他兒子奔波,反而他自己沒乾什麼,心中有愧,而蛆蟲又挺惡心的,深深覺得還是不要再難為人家,自己來就好。

☆、071 炸毛

阿維爾也不是一根筋的,尋找腐爛動物屍體的時候就好好看過這蛆蟲,然後就是果斷的調轉頭走人,這種技術活還是諾亞來吧,他真心抗不住啊,現在納斯願意代勞什麼的,簡直萬分感謝,當即非常順溜的把小罐子塞進納斯大叔手中,身子一轉到柳舒身邊,小心護著她離床邊遠一點,眼睛不小心瞄上是要洗眼的。

被塞了一手的納斯:“……”你就不覺得我在說客套話嘛。

大家都盯著他手中的罐子,納斯也覺得不好再等下去,不然兒子的傷要是再出現個什麼意外,可就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了,也不再猶豫手一擰就把蓋子給擰開了。

“這到底是什麼啊?”凱西傻乎乎的湊上去,盯著專注的看,等片刻後終於看出來罐子裡到底是個神馬東西後,臉一白,嘴巴一捂轉身就往屋外跑,同時還能清晰的聽到犯嘔的聲音,可見其難受程度啊。

大家的目光都定格在納斯大叔身上,這讓大叔真的是壓力山大啊,呐呐道:“彆看我啊,我,我也是剛打開。”好吧,他承認剛才開的時候他眼睛就沒忘罐子上瞅,可誰知道凱西是這麼的二呢。

看凱西的模樣就知道這裡麵絕對不是好東西,麗斯伊娃麵麵相覷一眼,皆慶幸自己剛才沒往上湊,沒聽見外麵那差點吐出膽的聲音嘛,太可憐了,心裡暗搓搓的為自己逃過一遭鬆口氣,到底還是掛記好友,紛紛表示出去看看,呼啦啦的,屋子裡的人走了一半,柳舒敢表示,絕對是被嚇走的。

就算都走了,納斯夫婦也走不成,儘管臉色也不好,但桑德阿媽還是強忍住了,走到納斯大叔身邊道:“這個……就快用吧。”說著看向柳舒詢問,這裡也隻有她懂行。

“對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柳舒掏出早就準備好,削好的小筷子遞給納斯:“納斯大叔您就把這些小蟲子均勻的夾在桑德的傷口上,看著彆讓它們亂爬……”忍著反胃柳舒齜牙道:“這樣它們會自行吃掉桑德傷口上的腐肉。”

點點頭,接過筷子納斯大叔,這個時候也是忍著不適一步一趨的按照她所說的辦,用筷子夾著罐子裡的蟲子,一點點的在桑德傷口上放著,直到柳舒覺得差不多了才作罷。

“就這樣?”望著昏睡中的桑德,納斯不確定道。

“暫時也就這樣了,好在巫醫給桑德退燒了,能多堅持些。”叉腰緩了口氣,柳舒心裡稍稍放鬆些:“桑德回來就沒吃飯吧,現在也不宜味食,就做些湯水什麼的喂給他,喝不下就灌,要補充營養,恩,就是體力。”

“好的,你們也回去吧,都累了一天了。”納斯過意不去。

“那行,我和你們一起走,還要回去給桑德準備藥呢。”巫醫覺得大家都走了,她待著也不好,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和這麼多的蟲子待在一起。

納斯夫婦送他們出去,剛出大門就看到諾琳抱著一個小筐過來,看到她們幾個臉色就是一整,眼睛都變亮了好幾瓦:“你們……桑德怎麼樣?”千言萬語隻能問出這麼一句。

“現在就看他自己了。”柳舒也好多保證什麼:“那個,法子已經用上了,就看後續情況了。”

“哦。”雖然失望,但至少不是絕望,諾琳知道覺得有希望了,隻要這點就好,點點頭看向納斯夫婦道:“阿伯阿麼你們累一天了,還沒有吃東西,我做了飯,先吃點吧。”

柳舒突然有些可憐桑德父母了,悄悄斜眼看去,隻見兩人先是臉一白,然後又是一紅,接著就跟調色盤一樣變幻幾番後,最後夫婦兩人一綠色的相繼奔走,——牆角有犯嘔聲音傳來。

捂著嘴路過諾琳身邊的時候,頗為同情的拍拍她:“飯先帶回去吧,納斯大叔倆……現在應該不太想吃。”絕對都不想看到好不好。

“哦,那好吧。”扁扁嘴,諾琳倒是看得開,也沒多傷心,反而道:“哥哥剛才回來了,我沒有留飯給他,這正好給他吃。”

柳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深吸口氣還是拽著阿維爾堅定的離開,同時在心裡默默的給可憐的諾亞點上一支蠟燭,祝願他!

回到家也不早了,經過這麼一天的折騰柳舒不太想吃東西,但看了看獸人,她還是打起精神做飯,不過才動手就被阿維爾給攔住了。

“我來做飯,鍋裡有溫水,你去洗洗,早點睡吧今天累壞了。”阿維爾溫聲細語的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很心疼呢。

瞬間被感動的眼淚汪汪,張開手臂狠狠的抱了抱他,果斷的洗洗睡了,她真的好累啊,唉,家有一獸如有一寶,簡直套住她了,舍不得放手。

阿維爾手腳快速的給柳舒把水放好,等到她找好趕緊的衣服,麵前就是滿滿一桶洗澡水,心裡簡直都被暖化了,當即便毫不吝嗇的賞了一通嘴兒,然後……沒有然後了,她直接被某個獸性大發的貨,抱起扛住扔到床上做運動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情事之後,阿維爾神清氣爽的起身去燒水做飯,洗澡水都涼了要重新準備了,而且經過這麼一場劇烈運動,本來不餓的柳舒也感覺腹中空空,急需填飽安撫。

躺在床上咬手絹的柳舒扁著嘴,覺得自己簡直看錯人了,就這麼被吃了一通,簡直……太不科學了,憨厚老實的獸人竟然也會耍心眼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太坑爹了,有木有。

等吃完晚飯,好好的洗一通,兩人躺床上,柳舒還怨念著呢,知道自己惹得人炸毛的獸人也懂得伏低做小,儘量的順毛摸好不容易把人安撫好了,又作死的動手動腳起來,還不待她反抗直接被壓住,嘴巴含住,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於是,又一個漫長的且激情的一夜啊。

第二天柳舒是揉著嫩腰起來的,差點就沒爬起來,一讓她想起昨晚的一切就恨的她錘床,昨個獸人就差沒把本性給露出來了,黑化了吧,差點沒把她給吞了。

惦記著桑德的傷勢一大早收拾好家裡的事情後就跟阿維爾去看看了,路上阿維爾殷勤備至的小心扶著她,對此柳舒一概是送上一枚白眼,當真是懶得理他,早知道今天昨晚乾嘛去了,哼。

到了的時候桑德一家都在,就連諾亞諾琳都在,看他們的臉色柳舒的心悄悄的放下了,看來情況挺好的啊,果然,一見他們出現,諾琳首先就迎了上來,臉上不再是昨天的愁眉苦臉,而是綻開一抹笑容來。

“你們來了,快來看看桑德,他的傷勢好了很多,燒也%e8%85%bf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有點低燒,真的是太謝謝你們了。”諾琳都彆提多激動了,她其實心裡對那些蟲子是沒多少信心的,可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卻沒想到一夜過去了,桑德血肉模糊的傷口上腐爛的地方竟然真的被清理了,一看到這個好情況,大家全部精神一震,心中希望升起的更大了。

“這樣就好,我來就是看看怎麼樣的,如今我也放心了。”悄悄擦了把虛汗,這絕對是誤打誤撞啊。

既然盛情邀請,柳舒兩個還真進屋去看看桑德,他的那條傷%e8%85%bf被重點保護,下麵墊了東西,把%e8%85%bf墊高,也好讓傷勢恢複的更好一些,進屋後有了前車之鑒柳舒沒往他的%e8%85%bf部看去,全盯著他的臉,反正她不想把早上剛吃的全給交代出來。

“看臉色的確好很多了。”桑德臉上已經不像昨天那裡蒼白無血,正常了不少,看來是真的挺過了啊。

“多虧了你們。”納斯大叔歎息一聲:“不然……唉,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

這是承諾報恩,柳舒笑笑,她要是真有什麼事情部落的眾人怎麼可能不管不顧,根本不需要這些:“納斯大叔都是我們應該的,我們也希望桑德快些好起來,這樣明年就可以和諾琳結契了。”

諾琳現在的表現已經足夠的讓人知道她已經選定桑德了,所以柳舒這玩笑開的毫無壓力,這不,諾琳聽完果然臉上羞紅,不過作為被搶了妹妹的哥哥,諾亞還是不著痕跡瞪了柳舒一眼,不過儘管悄悄的還是被阿維爾發現,於是他就受到一顆拳頭的示威,頓時憋悶的把話吞肚子裡,好吧,他表示打架什麼的還真不是阿維爾的對手QAQ

幾人在這裡說笑,似乎也感染了床上躺著的桑德,哼唧一聲有醒的跡象,幾人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納斯大叔夫婦和諾琳第一時間衝上去噓寒問暖的關切去了。

和阿維爾對視一眼,悄悄走出去,這裡已經不需要他們了,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的溫馨時刻比較好,而諾亞覺得自己反正擠不上也默默退走,桑德沒事了他也放心心中石頭,唉,畢竟是……額,大舅哥啊。

阿維爾今個不需要外出狩獵,柳舒勞累了一晚全身酸軟,也懶的乾活,不過因為怨念今天就可著勁折騰阿維爾,做飯洗碗洗衣服全部讓他乾,而獸人皆是對她寵溺一下,甘之如飴,讓她有氣都沒地方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