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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結婚的原因,安倍錦織今年倒是沒有玩“失蹤”了,但是還是忙。泉優閒下來後,幾次想約她出去玩,可安倍錦織總是沒有空,她說:“我還得幫著我姐搞婚禮呢,什麼婚紗、宴席、喜糖的,我都得幫著看,阿京那麼小,安倍家這一代又沒有男孩子,大人也不怎麼管了。除了我這個平輩的妹妹和她的朋友,晴織姐還能叫誰來幫忙?而且,安倍家很多事情都比較隱秘,不能讓人輕易知道,所以她的朋友也不能經常叫過來……”

聽安倍錦織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泉優終於有機會插一句嘴了:“錦織,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呢,那個高橋杉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一直覺得,陰陽師隻會和同為陰陽師師的對象結婚啊。”

“這個你倒是碰巧猜對了,”安倍錦織點點頭,雖然泉優根本看不見電話那頭她的神情,但也能想象得到她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們家老爺子是希望安倍家的子孫結婚的對象最起碼要是有陰陽眼的,不過自古以來安倍家都沒有這個規矩,如果你喜歡上個妖怪也可以選擇和它在一起啊。老祖宗安倍晴明他不就是有一半的狐妖血統嗎?結果他這個人妖的愛情結晶是個靈力無比強大的陰陽師。”

“呃,”泉優費了好大神才理解了安倍錦織超前的愛情觀,“可是,錦織,你還是沒有告訴我,高橋杉也是誰?”

“……這是我的失誤,”安倍錦織頓了一會兒,然後才說,“我以為我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明白了。”

“錦織你剛剛那可疑的一頓是怎麼一回事啊!”泉優暴躁,“還有你剛剛那句話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

安倍錦織在電話那頭默默地撇過頭:“我哪有,是你自己多想了……”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泉優可以算是怒火朝天了,“一點都不想跟你說話了!”

她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安倍錦織聽著電話掛斷的提示音,忽的笑的前仰後合。

“錦織,你過來看看,是這個發型好看,還是那個?”遠處有人叫她。

“啊,等等,我馬上就過去!”她應道,然後把手機打開到郵件頁麵,右手拇指在屏幕上摁來摁去,編輯著郵件——

小優,我記得婚禮那天你要在學校參加訓練,所以你訓練完之後,換上衣服,去網球部找幸村,他也是要出席婚禮的,你們到學校門口去,我會派車去接你們的。

這是婚禮前泉優收到的安倍錦織發給她的最後一封郵件。

準確來說,也是高二的最後一封。

作者有話要說:  我第一次意識到高速原來可以這麼堵!本來八個小時不到的車程,硬是走了十五六個小時!

昨天晚上還遇到碰瓷的了,被訛了一千塊錢,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這章應該昨天就發的,但我今天早晨淩晨才回到家,在車上幾乎是坐了初六一天,累的死去活來。

嗯,發現寒假完結不了了,心酸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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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情侶裝

泉優把校服從衣櫃裡取出來,拉平,燙好,然後掛在門後,準備明天穿。

其實她的內心還是很糾結的,因為她知道穿校服畢竟不正式,安倍錦織不介意,但誰知道安倍晴織會不會介意呢?

泉優對於這個未曾謀麵的安倍家長女其實還是很有好感,但這種好感,源自於她對安倍錦織的喜歡與信賴。說白了,就有點愛屋及烏的性質。因為喜歡安倍錦織,所以理所當然的,喜歡安倍家的人。

泉優的思想一直是這麼單純的,大概是因為生長環境的緣故,她的周圍一直沒有出現過對她不友好的人,所以養成了這個姑娘特彆天真的性子,基本上是彆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安倍錦織曾經很無奈的說,泉優絕對是她所見過的最容易相信彆人的人了,她懷疑泉優遲早會被彆人三言兩語拐走。當然,她說完這句話,便迎來了泉優的一頓死纏爛打。

不過,安倍錦織表示,就算泉優被拐走,那最後也不是她該煩心的事,有的人巴不得為這小妮子煩心呢。

泉優癱倒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將她那一頭本來就不是很柔順的頭發揉的一團亂。

最終她總算是抱著枕頭斜靠在床頭從被窩裡爬了起來。說是被窩,其實早就已經不成樣子了,八月半正是最熱的時候,泉優每晚都會把被子踢騰開來。小時候泉家媽媽還會半夜裡跑過來再給她蓋好被子,但是泉優現在已經十六歲了,按照島國的法律是滿了婚齡的人了。秉著大女兒說不定沒過兩三年就要出嫁了的想法,泉媽媽早已開始對女兒的日常生活不加拘束。當然,作為一個正常的高中生,而且還是高中女生,門禁什麼的,泉家還是有的,不過並不早,十點半之前到家就可以了。事實上,無論是泉優還是泉美奈子,平常都不會在九點之後到家,除非有集體活動。總而言之,泉家姊妹,都是好孩子。

她從床頭的櫃子上拿過鬨鐘,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時間。唔,還早著呢,才八點……

什麼,八點了?!

她猛的清醒過來,然後反應過來了。

恰好是安倍家姐姐結婚這一天,羽毛球部也開始準備全國大賽的決賽了。泉優早已在升入高二的時候就已經邁進了正選之列,她的訓練量比之前整整翻了一倍。升入正選的第一次訓練結束後,泉優有一種自己整個人都累%e8%84%b1了一層皮的感覺,

而偏偏部長清水和衣又是個說一不二的女人,製定了訓練計劃表後短期內她是不會更改的了,所以泉優隻能拚命的提高體力,增加營養,終於在升入正選一個月後,適應了猛然增大的訓練量。

泉媽媽看著自家女兒在適應訓練量後擺%e8%84%b1了萎靡狀態,逐漸恢複那般陽光燦爛的氣息後,總算是鬆了口氣。天知道那一個月她都要心疼死了,不用稱她都知道泉優絕對是瘦了不少,她本來就不胖,這回又掉了不少肉,什麼時候才能補回來啊。

泉優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將校服疊好壓平裝進手提袋中,然後下樓吃早飯。

她之前就跟大家長講過了今天晚上她要去參加好友姐姐的婚禮,所以不回來吃晚飯了,泉家的大家長很尊重女兒的交友空間,自然是批準了的,而且還幫泉優選好了送給對方的賀禮。因為泉優雖然滿了婚齡,但還沒到二十歲,屬於未成年,再加上她比較偏向於小孩子的心性,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女孩。未成年的她自然也不需要考慮禮金的問題,那是大人們才會乾的事。

泉優在羽毛球部的浴室裡洗了澡,她通常喜歡回家再洗,不過馬上要去參加婚禮,今天又流了這麼多汗,還是直接在部裡收拾乾淨再走吧。

洗完澡她就直接換上了校服,把校服裙拉直,領結打好,然後跟部裡的前輩借了一下吹風機,將頭發吹乾。

她的頭發不多,也不長,稱不上柔順,所以她向來都是紮起來的,因為披下來會顯得很亂很蓬鬆。

不出她所料,吹風機吹乾的頭發毛躁而蓬鬆,泉優毫不懷疑,如果現在有大風刮過,她的頭發一定會自然而然地飄起來,然後變成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她伸手將額前翹起的劉海壓平,從口袋裡抽出頭繩將頭發紮成一個馬尾,發尾散開來,顯得她的頭發格外多。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部裡幾個關係不錯的學姐知道她今天要去參加好友姐姐的婚禮,畢竟某個妹子屬於一高興起來就什麼事都往外說的標準類型,也來幫著她打理自己的形象。

當泉優終於走出羽毛球部的時候,距離婚禮開始隻有兩個小時了。

她整整齊齊的穿著一身校服,白色的校服短袖平整,配著墨綠色的領結。裙擺在膝上十公分,白色長筒襪在膝下十公分,腳上穿著立海大有點帶跟的女式黑皮鞋。額前的斜劉海噴了點水,用金色的發卡固定住,腦後蓬鬆的黑色馬尾辮紮的很高,整個人顯得活力十足。

在前輩們的幫助下,她還是化了點淡妝,其實也就是稍稍撲了點粉塗了層淡淡的%e5%94%87膏。原本她是不想化妝的,但某個前輩一句“不化妝也太不正式了,彆人還以為你多不情願呢”,直接命中紅心,泉優跪地表示“學姐我錯了,求你幫我化妝吧”!

就這樣,泉姑娘踏上了遙遠的征程,啊呸,是前往男子網球部的路。

不可否認的是,化過妝的泉優,也算得上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了。不管彆人怎麼想,至少幸村是這麼想的,他也這麼說出來了。

“誒,是嗎?”泉優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伸手拂過頭上金色的發卡,“幸村你今天,哦不,一直都很帥的啦。”

幸村淡淡的笑,並不對她說出的話作出讚許或否認。他也是穿著一身立海大的校服,白襯衫整齊的都能看出衣服由於折疊而造成的筆直的褶皺,墨綠色的長褲筆挺,襯得他%e8%85%bf修長,臂彎裡搭著外套,頸上的領帶打著飽滿漂亮的溫莎結伴著%e5%94%87邊若有若無的笑意,都讓泉優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好友,這個帥氣而優秀的男生,真的有讓女生癡迷的資本。

泉優一直都清楚幸村在立海大是屬於人氣很高的人物,喜歡他的女孩子沒有上千至少也有幾百,有一次她跟安倍錦織一起調侃幸村時還說,“暗戀幸村的女孩子都命苦,誰叫這件事在立海大實在是太流行了呢,做同一件事的人都是論打計的”。

當時幸村也是露出現在這副表情,微微笑著卻不說話。泉優挺不願意麵對他這副表情的,她自覺她又不是幸村肚子裡的蛔蟲,哪裡能做到光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來幸村想說什麼。

就像泉優沒帶羽毛球包一樣,幸村也沒帶網球包。泉優當然不會傻到去問幸村“幸村你為什麼不帶網球包啊”,那樣隻會讓幸村反問回來“那泉小優你的羽毛球包又上哪兒去了呢”,而且說不定還會被幸村在心中連帶著鄙視了下智商。所以,在某個大魔王麵前,她還是長話短說,短話儘量不說為妙。

兩個人結伴往學校門口走,一路上也就插科打諢隨便說了幾句,雖然不算是聊的熱火朝天,但也毫不冷場。

安倍家派來接他們的車還沒有到,幸村說:“我們就現在校門口等一會兒吧,反正離之前約的時間也沒多久了。”

泉優點頭稱是,隨即,兩人便站在一起等著車的到來。

這時,一位中年婦女拎著包從他們身旁路過。還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用著一種她自以為很小實際泉優和幸村都能聽到的聲音說:“現在的孩子,也太明目張膽了些,在學校門口都穿情侶裝……”

泉優的臉噌的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是偽·情侶裝(笑)

開學了,再次進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