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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之前的假設是不是錯了?她根本就不會武功,而且她看上去也不像是個細作啊,是不是哪裡出錯了?”司空慧想起之前司空睿曾說的假設性問題,再聯想到今天霍輕悠的樣子,又是緊蹙眉頭。

“或許吧,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她這樣博學的人不可能沒人知道,而且她的臉為什麼要戴麵具呢?更加讓人疑惑的是,她明明是來考狀元的,可是卻對軍法,甚至是訓練士兵更加厲害。”一想起前幾天那些個將軍呈上來的奏折,司空睿就覺得一陣怪異。他們無一不是在誇獎霍輕悠的手段之高,更有甚者,居然提議讓他封霍輕悠為軍師。

司空慧也是一陣疑惑,不過很快地,她就開口道:“這個我倒是聽她提起過,她的父%e4%ba%b2是個賣書先生,我想她應該是在她父%e4%ba%b2的那些書裡看來的吧。”

“皇妹,這種理由你也相信?先不說她來曆不明,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賣書先生的這個父%e4%ba%b2,而且你認為這樣一個人是光憑讀書就可以的嗎?”司空睿無奈地搖頭,什麼時候,他的這個妹妹變得這麼單純了!

司空慧也意識到自己對於霍輕悠的偏袒,可是她就是不喜歡司空睿這種語氣,好像所有人都是奸細似的:“皇兄,如果她真的是細作,她又怎麼可能幫我們練兵呢?”

聞言,司空睿更是笑得諷刺:“練兵?她的方法固然有效,但若是她是細作的話,這方法想必也是不完全的,而且她還能從中得知東源的士兵強弱。這樣看來,練兵不過是他們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不得不說,司空睿這個皇帝當的還是很稱職的,至少他的心思還是很細膩的,沒有被眼前的利益衝昏了頭!

司空慧這回也是無話可說了,她畢竟也是與她見過一次麵,雖說對她很有好感,但是她同時也是東源國高高在上的長平公主。

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她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懂了,在後宮生存,比在戰場衝鋒陷陣還要危險,戰場憑的是武力以及頭腦,在後宮憑的就是實力、頭腦以及陰險狠毒。

隻是她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那個救她一命的黑衣少年,會是其他國家派來的細作!

司空睿見她在沉思,也知道她是在認真思考剛才自己所說的話,他的這個妹妹,雖然年紀小,但是他從來都不懷疑她的智商!

☆、第二十一章 他愛她

吩咐完陳管家的霍輕悠,已經來不及去看司空慧他們是不是真的走了,直到她感覺司空慧他們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的時候,才加快了步伐,路過那些府中的丫鬟的時候,也不如平時那般溫和地微笑,隻是急匆匆地朝著西廂房走去。

“嘭!”地一聲,霍輕悠直接推開西廂房的房門,剛走進去,就反手將門重重地關上了,甚至還落了栓。

這個房間的擺設很簡單,但是又很不協調。這個房間沒有桌子沒有床,甚至沒有窗戶,就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空間,很是空曠。但是在房門的左方,有一個很大的桌子,那上麵擺著幾盤水果,以及兩根蠟燭,整個桌子的上都用紅色的紗布籠罩著,唯獨露出一點點的空隙。

隻是這一點點的空隙,也足以讓人看清楚,桌子上擺放著的那個碩大的青銅盒子。

霍輕悠走到桌子前,伸手撩開紅色的紗布,隻看了那個青銅盒子一眼,便轉移開了視線,看著自己麵前的那個擺放著水果的盤子,伸出雙手輕輕轉動。隻聽得哢哢幾聲,她連忙退了開來。

她麵前的桌子緩緩移動,直到露出桌子後麵的暗道,她才動身走了進去。等她進去後,桌子又慢慢回歸原位,那條暗道也不知所蹤了。

走進暗道,霍輕悠拿出懷中的火折子,點燃了牆邊上的蠟燭,直到牆邊上的四根蠟燭全部點燃,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個暗道很寬敞,另外還有一扇門,但是霍輕悠並沒有去打開那扇門,而是坐在一邊的床上,毫不猶豫地解開衣服,一件又一件,速度極快地%e8%84%b1掉,直到最後,隻剩下那原本就緊緊裹住自己%e8%83%b8部的白色繃帶。

“哎,傷在背後真是麻煩!”她拿起一旁的銅鏡,背對著它。緩緩解開了束縛了自己的白色繃帶。

可是誰知才解到一半,另一扇門就傳來了哢哢聲,她連忙抓過一旁的衣服,擋在自己的%e8%83%b8`前。一雙鳳眸緊緊地盯著那扇石門。

“哢!”地一聲,石門應聲而開,隻見赫戰風一身紫衣,快步走向坐在床上的霍輕悠,眉頭緊蹙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十分不爽。

“你怎麼來了?”霍輕悠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隻不過她的雙手依舊緊緊抓著衣服擋在自己的%e8%83%b8`前,她可不會因為來人是赫戰風就放鬆警惕,她更加不會忘記她%e8%83%b8`前的繃帶雖說沒有完全解開,但是跟完全解開也沒有兩樣了。

赫戰風是是走到她的身邊,俯視著她,當他看見那袒露在外的雪白香肩時,他在第一時間轉移開了視線。其實霍輕悠的肩膀並不像其他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那般光滑,她的身上多得是一條又一條的舊傷痕。

而且赫戰風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她剛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府中的丫鬟伺候她洗澡的時候,一個個都被嚇得驚叫起來。他一開始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那個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衝進去。

那時候的她隻有十四歲,當他看見她背上的傷痕時,竟是有種想將思家滿門屠殺的衝動,那樣縱橫交錯的傷痕,就像是一條條的細小樹藤,緊緊纏繞在她的身上。

他至今都還記得,她那個時候說的第一句話,雖說隻是看見了背部,但是在他們這年代,也是很了不得的大事。他本以為她會讓他負責,雖然她的性格與其他人都不同。但是誰都沒有料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滾出去!”,那也是他第一次被人用滾這個字。

“怎麼會受傷?”他拿出懷裡的金瘡藥,坐到了她的身邊,直視著她雙眼。

“還不是為了司空慧,她差點就摔到花叢裡毀容了。我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我的府上出事情吧!”霍輕悠朝他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我今天收到消息,說司空慧來你府上了,就想過來看看你,誰知道……”赫戰風故意將視線轉移到她的肩膀上,邪笑道,“居然看見了這樣的美景,真是沒有來錯!”

“你可以正經一點嗎?”霍輕悠一巴掌拍向赫戰風的背,毫不客氣地轉過身,抓過一旁的衣服又往%e8%83%b8`前加了幾件,然後直接趴在床上,就連之前的銅鏡都被她拿到了地上,“我傷在背後,你幫我上藥。”

說這話時,她儘量不讓自己的臉色太紅,雖然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袒露背部也沒有什麼,但是她就是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好吧!”赫戰風顯然是沒有想到霍輕悠會這麼說,但是微愣過後,他很是爽快地答應了。也是在她轉身的時候,他才看見了她的傷勢。一個有一個小小的血孔,有一些是有刺還在裡麵的。

赫戰風看著那一片狼藉的背部,有些犯難:“有小刀嗎?你肉裡還有刺!”

“沒有,你趕緊的,無論什麼方法能撥出來就行。”霍輕悠也是在這時才發覺自己今天絕對是倒黴運了,就因為要見司空慧,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小刀片都取下來了。

赫戰風看了那些傷口一會兒,緩緩俯下`身,他那薄%e5%94%87輕輕碰在霍輕悠的背上,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是他的耳朵已經是一片通紅。

霍輕悠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隻是當她感覺到那一片溫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她將頭緊緊埋在床上,以此來緩解心中的緊張。

赫戰風輕輕的吸吮著那個傷口,知道%e8%88%8c尖感受到硬|物,才咬住它,毫不猶豫地撥了出來。

對於霍輕悠來說,這樣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赫戰風的%e5%94%87離開時,她竟然顫唞了一下,或許隻有她自己知道,這並不是因為疼痛,但是她也不知道,這樣顫唞的原因是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赫戰風吐出口中的刺,繼而俯身,嘴%e5%94%87湊到另一個傷口上!

這是第一次,他與她離得如此之近,這更是第一次,赫戰風的心裡有著淡淡的幸福感,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愛上她了,或許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他不知道他愛上了她哪裡,還或許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一份愛能夠維持多久,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愛上她,想要跟她共度一生!

------題外話------

第一次的肌膚之%e4%ba%b2啊!

☆、第二十二章 任務

“呲!”赫戰風的雙?%e5%94%87已經是不知道是第幾次從霍輕悠的背上移開,這一次他的嘴裡同樣咬著一小根刺,他吐掉口中的刺,看向霍輕悠的背部,視線在她的傷口周圍來回掃視,仔細檢查這是否還有忽略的地方。

“刺都拔完了?”久久感覺不到那片溫熱,霍輕悠將頭微微抬起,扭過頭看向仍舊坐在一邊的赫戰風,突然感覺到臉上滾燙滾燙的。她想隻要是正常女人,在被人用那樣的炙熱的目光看著一覽無餘的背部,都會臉紅的吧,除非那個人不是女人,亦或是她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霍輕悠雖說性格很不溫柔,但是她還是很有身為女性的自覺的,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的臉皮堪比城牆!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她的雙頰紅得徹底,即使她依舊在故作鎮定。

“拔完了,這就給你上藥。”赫戰風的嘴角微微彎起,本就妖嬈的臉龐更是惑人隻不過他這時的笑容還有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我看了你的身子,那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負責?”

聞言,霍輕悠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赫戰風:“平時怎麼看不出來你是這麼迂腐的人啊!隻不過是看了背,又不是全部,負什麼責啊,況且你是在幫我上藥,又不是占我便宜。”

迂腐?赫戰風的嘴角不自覺地開始抽搐,她認為這是迂腐嗎?這種道理是人人都知道的好不好,最終隻能乾笑道:“嗬,那你的意思是,隻要是占你便宜,或者是看了你的全身,就可以對你負責了?”

“你難道認為,占了我便宜,或者是看了我全身的人,我會讓他們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嗎?”霍輕悠不禁冷笑,她從來都不是善人,殺人對她來說不過是比吃飯睡覺還要簡單的事情,儘管在她的前世隻是個神偷,與殺人沒有什麼乾係。但是在今世,在經過了思輕淩的死之後,她已經是醒悟了。

這個世界,不是她的那個法治社會,如果想要為思輕淩報仇,如果想要弄垮思家,她就一定要學會殺人,學會心狠。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夠活下去,隻有活下去,她才能夠讓思家的血債血償!

赫戰風顯然是沒有想到霍輕悠會這樣回答,隻是當他觸及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