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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朕看看。”

秦姝被楚昱澤這句話問的很是無語,她怎麼了,他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她都被他折騰成這樣了,他還不放過她,還說什麼再辦她一次,縱欲過度也會傷身的有沒有。

見著秦姝糾結的樣子,楚昱澤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她到底是怎麼了。

“藥呢?”楚昱澤開口問道。

“......”秦姝幾乎是想要咆哮了,卻還是看了他一眼,小聲道:“皇上上朝去吧,臣妾自己......”

不等秦姝說完,楚昱澤就站起身來,在床邊的櫃子裡找了開來。

片刻的功夫,手裡就拿著一個白玉瓶子走了過來,分明就是他賜給她的雪蓮白玉膏。

秦姝又是緊張,又是難為情,覺著楚昱澤就是老天派來折磨她的。

秦姝伸出胳膊,想要將那藥瓶接過來,卻被楚昱澤阻止了。

“朕來。”

你來,你來什麼來,沒看到她都要哭了嗎?

秦姝恨不得三下兩下把某人推出門外,可她沒那個膽子,這種念頭隻能想一想。

秦姝才剛想著,下一刻,身上就一陣清涼。

某人竟然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掀了,秦姝愣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行。”

“彆動。”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對上楚昱澤滿是威嚴的目光,秦姝底氣自是不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楚昱澤打開藥瓶,從裡頭挖出一些來,一點一點抹在她的身上。

秦姝覺著時間似乎停留在了這一刻,他指尖所到處格外的輕柔,細細的塗抹著雪蓮白玉膏。

秦姝覺著,自己全身上下,幾乎都被他塗遍了。

好在那藥膏清清涼涼,並不油膩。

兩人挨得很近,秦姝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息,帶著一股獨屬於男子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在秦姝以為已經好了的時候,他卻將目光放在了她雙%e8%85%bf間的位置。

秦姝心下一緊,紅著臉想要將他手中的藥瓶拿過來。

天哪,她要讓他在那裡上藥,還要不要活了。這種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來做的。

真的,真的不必勞駕他了。

秦姝覺著,自己臉上的拒絕寫的很明顯,可偏偏,某人卻是裝作看不見。

......

在他的手指進入的那一刻,秦姝覺著那裡有種異樣的感覺,全身繃的緊緊的,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放鬆些,不然朕怎麼上藥。”

楚昱澤突然出聲,秦姝看著他剛想開口,他的手指卻是一下子全都進入了。

秦姝嚇的動都不敢動,真怕他接下來有什麼彆的動作。

所幸,某人隻是細心的給她上了藥,就將手指撤了出來。

看著秦姝臉紅的樣子,楚昱澤心情甚好,忍不住靠近她一些,在她耳邊調笑道:“想什麼呢,朕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不等秦姝開口,楚昱澤又接著問道:“還是說,姝兒想要朕怎麼樣?”

秦姝臉皮本就薄,哪裡能禁得住他這般曖昧的話。

當下,就惱羞成怒,瞪圓了眼睛並動手將楚昱澤趕出門外。

這個時候,她可是顧不上自己□□了。

“彆動,你什麼都沒穿,叫人看見就不好了。”

“朕會生氣,忍不住挖了他的眼睛的。”

楚昱澤強忍著笑,臉上卻是一副極為嚴肅的表情。

“乖,去找件衣服穿上,然後幫朕更衣吧。”

“朕幫姝兒上了藥,姝兒不會不回報朕吧。穿衣服而已,又不是彆的什麼事。”

“又不是彆的什麼事。”秦姝腦子裡一遍一遍回放著這句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某人一開口,她就想到那些不該想的事情。

她覺著,自己是不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乖,快去,不然一會兒誤了早朝,所有人都知道朕留在你這裡了。”楚昱澤很是認真道。

秦姝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雖然不相信以他的手段這事情會傳出去,可偏偏,就聽了他的話,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後伺候著某人更衣。

楚昱澤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替她更衣的時候,一副嬌嬌弱弱受過寵幸的樣子,就覺著虛榮心格外的滿足。

他拉住秦姝的手,微微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

“來,再讓朕%e4%ba%b2%e4%ba%b2。”

秦姝覺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會陷入他溫柔的眸子裡,由著他%e5%90%bb上她的%e5%94%87。

送走了楚昱澤,秦姝撲倒在床上,將頭悶在被子裡,心撲通撲通跳得格外的厲害。

“娘娘。”不知什麼時候銀杏已經從外頭走了進來,帶著笑意叫道。

秦姝聽到這聲音,半天才坐起身來。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臉更衣吧。”

不知為何,秦姝在聽到更衣這兩個字時,腦子裡又出現了方才的畫麵。

“娘娘,您怎麼了?”瞧著自家娘娘臉上的神色,銀杏有些不解道。

她知道,昨晚皇上來過了,定是寵幸了娘娘。

可娘娘現在,怎麼一點兒都不高興。

銀杏覺著,自家娘娘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了。

銀杏伺候著秦姝洗了臉,又換了一聲淺綠色的宮裝。

秦姝看著銀杏,想了想,開口問道:“昨晚......”

不等她說完,銀杏麵色一紅,連連道:“昨晚奴婢什麼也沒聽見。”

“......”秦姝覺著,自己還是好好消化一下比較好。

昨晚折騰能那樣,除了銀杏,陸成怕也聽到了。

“娘娘,您若身子不舒服的話,奴婢給您抹點兒雪蓮白玉膏吧,那藥好的很,娘娘用了這些日子,皮膚愈發的白嫩了。”

聽著銀杏的話,秦姝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決定,以後再不用那什麼勞子的雪蓮白玉膏了。

“昨晚皇上過來,外頭可有人知道?”秦姝想了想,突然問道。

“娘娘放心,昨晚皇上翻的是如美人的牌子,旁人隻以為皇上寵幸了如美人呢。”

秦姝聽了,似乎有些詫異。

她以為,昨晚他沒有翻其他妃嬪的牌子,所以才來了她這裡。

哪曾想,她翻了如美人的牌子,所有的人都以為昨晚他是宿在靜怡軒的。

靜怡軒

這邊宮女秋蘭伺候著如美人梳洗更衣,又端了一碗燕窩蓮子粥遞到她手中。

如美人拿起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舀著碗裡的粥,嘴角卻是勾出一抹笑意來。

瞧著她露出的笑意,秋蘭有些擔心:“主子,您若是難受,就哭出來吧。”

昨晚,皇上翻了自家主子的牌子,卻是隻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旁人隻以為皇上這一晚都宿在了靜怡軒,隻有她知道,昨晚皇上在屋裡和主子不知說了什麼,說完後就離開了,主子一夜未眠。

“哭,我高興還來不及,為何要哭?”

她喝了那絕育湯,早就是無用之人了,活著隻為了報仇。Θ思Θ兔Θ網Θ

就在昨夜,她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她怎能不高興。

能為皇上所用,是她的福氣呢。

☆、第147章 薨逝

這之後半個月的時間,楚昱澤每晚都過來,後宮妃嬪卻隻知道如美人複寵,羨慕的同時由不得生出幾分嫉妒之心。

鳳鑾宮

“果然這得了皇上恩寵,妹妹連氣色都不一樣了。”葛氏和如氏同為美人,之前又都是宮女的身份,如今見著如美人得了恩寵,葛氏心中的嫉妒可想而知。

葛氏入宮多年,卻隻在剛進東宮的時候得過些恩寵,這些年,皇上愈發的不愛去她屋裡了。

她不敢怨恨皇上,隻能恨自己出生卑賤,沒那個福分得皇上的恩寵。

可她如美人,和她一樣是宮女出身,憑什麼能讓皇上另眼相待?

葛氏看著如美人,心中的怨憤愈發的湧了上來。

“不過是每日喝著人參、枸杞和佛手柑熬的藥膳,倒叫姐姐笑話了。”

如美人之前產下死胎,身子雖然養好了,可到底沒有那福分細心調養。

如今,她一複寵,這宮中的上上下下自然是趕著巴結奉承她。

這玉容養顏粥,太醫院的太醫每日都熬好了,%e4%ba%b2自給她送到靜怡軒。

喝了小半個月,當真是臉色紅潤,氣色格外的好,瞧著像是年輕了幾歲。

聽著如美人的話,葛氏心中愈發的嫉妒,還未開口,就被皇後冷冷一眼嚇的閉住嘴不敢說話了。

“你之前生產傷過身子,如今是要好好補補,養好了身子才能替皇上誕育皇嗣。你若缺什麼,儘管和本宮說。”郭氏笑的溫和端莊,麵上一點兒都看不出不快來。

對她來說,如美人得不得寵,都和她沒有半分的關係。

縱是皇上寵著她,她宮女的身份,就注定這輩子都沒有出路。

不過,她倒是寧願看著如美人得寵,也不願皇上又記起毓淑宮的淳妃來。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皇上厭棄了淳妃,自然是不能讓她翻身的。

如美人得寵,對她來說是個不錯的消息。

郭氏想著,麵帶笑意的看了如美人一眼,朝身旁的孫嬤嬤吩咐道:“將本宮的那對掐金絲的梅花耳墜拿出來,賞給如美人吧。”

郭氏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如美人的身上。

有羨慕,有嫉妒,更有一種不甘,恨不得得皇後賞賜的人是她們自己。

如美人身份低微,得了皇後這般賞賜,可是天大的臉麵。不說那墜子貴重,就說這份臉麵,也能讓宮中上上下下高看她一等。

果然,有了皇上的恩寵,就什麼都有了,連帶著皇後賞賜東西給她。

不過,皇後和壽康宮的王太後關係可不怎麼好。如美人原先是伺候過王太後的,如今收了皇後的賞賜,也不知王太後知道了,會不會怪罪下來。

眾妃嬪不由得看了看坐在那裡的安貴妃,又將視線移到如美人的身上。

如美人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嬪妾謝皇後娘娘賞賜。”皇後賞賜,以她的身份自然不敢駁了皇後的麵子。

見著她收下那對耳墜,安貴妃卻是出聲道:“這耳墜可是娘娘的好東西,你拿回去,可要好好保管,千萬彆弄壞了才好。”

安貴妃這話,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