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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能到這個水平。

“我說艾老板,你至於麼?我不就是一不小心當了一次電燈泡,打擾你們那什麼了而已,你也不用這樣打擊報複啊?大不了,晚上回去,你們慢慢玩,把剛才的補上來唄。”為了我的工資獎金福利,可不能真讓艾老板去吹枕邊風,不然那個假正經的老板指不定得怎麼收拾我呢。反正這也是人家小兩口的家事,我也不能真的死皮賴臉打擾人家啊。

“怎麼不至於?”艾老板翹起白嫩的手指,就著日光燈細細的打量起來,“你知道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兒嗎?不滿足那都是小事,重點是它傷身啊。你說如果你時不時的來這麼一出,興致全讓你給攪和了,以後我還有什麼幸福生活可言?”

我聽得背後出了一身汗,不由的也檢討起來,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過分。

“再說了,你老板那彆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難得這麼配合,還主動要玩點有情趣的,我能不滿足她麼?你倒好,直接在邊上澆冷水。就算我不吹枕邊風,她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所以說,我現在真的裡外不是人了?不僅受到身心兩重煎熬,事後還要麵對兩個當事人的脅迫?還有沒有天理了?個沒良心的作者,怎麼就不知道給我安排點好差事呢?

我默默的不作聲,看來這回死定了,估摸著就算秦大夫不扣我工錢,也會拿針把我的嘴給縫起來,要麼就把我關進注射室,讓我享受享受紫外線燈光的洗禮,以後再也乾不出這等敗人品的事兒。

“唉,我可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你們倆這樣的主兒啊?”懊惱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了,豈止是腸子,連括約肌都悔青了!

“要玩有情趣的,你們可以回去玩啊,現在是工作時間,怎麼著也得看看場合啊,隨時隨地亂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艾老板搖了搖食指,“你不懂,就是這樣的時間和場合才更有感覺,更興奮。”

“切,我看是你沒本事在家裡收服秦大夫,才天天來診所騷擾她的吧?”我真的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作死就作死吧,隻求艾老板看在我平日裡還算聽話的份上給我留個全屍。

“你說什麼?”艾老板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的技術?誰說的我沒本事收服她?”

該不會戳中她的痛處了吧?這麼激動乾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心虛?

“如果你能收服她,那又何必每天費那麼大的勁來診所蹲點?人家還不給你好臉色?”

不知道被戳中哪根神經的艾老板直接站了起來,微微眯起一雙勾魂奪魄的眼,全身散發出強大的戰鬥氣場,我艱難的咽了兩口唾沫,往後退了兩步。

“你不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

這是什麼問題?我當然知道你是乾什麼的。

“知道,你是對麵開情,趣,商,品店的。”

“你懷疑我的技術,就是在懷疑我的專業素質,侮辱我的職業。你說,你想怎麼死?”

艾老板雖然帶著笑,可是聲音裡的陰冷饒是白癡也聽得出來,更何況我還不是白癡。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嗬嗬,那你是什麼意思?我艾某人自從繼承家族事業以來,就沒人敢懷疑我的技術,你是第一個。小姑娘,有膽量。”

欸?這是什麼話?繼承家族事業?難不成艾老板她家祖上就是賣那些五花八門小玩意兒的?也不對啊,早些年哪有這麼開放?

我被艾老板的話勾起了好奇心,一時也顧上方才對她的冒犯了,“家族事業?艾老板,你家祖上就是乾這一行的?”

艾老板挑挑眉毛,很淡定的反問道:“怎麼?不行嗎?”

真是新鮮,可是早些年也沒有這些東西賣啊?難不成……我心裡一驚,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外,見沒有什麼人,便悄悄湊近了艾老板,低聲問道:“還真看不出來,你家裡居然是做風月行當的,最近查的這麼嚴,生意怕是不大好做吧?你們可得小心點兒,一不留神就有人上門了。”

縱觀上下五千年的曆史,能和那些東西扯上關係的職業恐怕也就隻能事關風月了吧?我偷眼打量起艾老板,這一顰一笑如此攝人心魄,隻怕猜得是□□不離十了。

初初聽聞我的猜測,艾老板竟然一下子愣住了,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隨即又臉色陰冷的看著我,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看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哪裡出錯了。

“你說什麼?我家是乾什麼的?”

今天是怎麼了,艾老板怎麼跟聽不懂人話似的非要我重複幾遍呢?

“那個……我說,你家裡是做風月行當的……”眼見著艾老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後麵的話怎麼都不敢說出口了。

“王大妞!真有你的!”艾老板怒極反笑,原本嫵媚的臉上因為怒氣上湧而明豔生動。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心想著你乾嘛這麼生氣,我不過是說了實話,漏了你的底,反正都是事實,你又何必如此呢?

“風月行當?虧你想得出來!怎麼著?你覺得我像媽媽還是姑娘?花魁還是頭牌?”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我又沒說你%e4%ba%b2自上陣,隻是猜測好嗎,你可以解釋的啊,一上來就發脾氣可一點都不友善,簡直沒法交流。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否認。

“嗬,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意思?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就彆想我放過你!”

蒼天可鑒,我哪裡想了那麼多,隻不過是沒有表達清楚而已,這誤會可鬨大了。

“我這純屬猜測,都是胡說的,艾老板您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是做這個的呢?我嘴欠,都是胡說的,我給您道歉,真心對不起。”我唯唯諾諾的,就差扇自己兩巴掌了,讓你沒輕沒重的亂說。

“真的,您得相信我,就我這張臭嘴,一貫的沒遮沒攔,說錯了話您彆往心裡去,就當我放厥詞了,可千萬彆跟我計較。”

艾老板是吃準了我不敢反駁,就一直盯著我,也不說話,如果眼神能殺人,我肯定已經死了無數遍了,直接被她掃射成了蜂窩煤。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真誠,我又說了好些道歉的話,直說得口乾%e8%88%8c燥唾沫橫飛,就差沒跪下來痛哭流涕地抱大%e8%85%bf求艾老板原諒了。

就這麼僵持了快五分鐘,秦大夫和花姑娘談完病情從診斷室裡出來,看見我和艾老板這樣一個麵部猙獰悔不當初,一個周身散發著冷氣,都十分訝異。

我連忙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和唾沫,乾笑著和她們點頭,假裝剛才那些是她們的錯覺。

氣極的艾老板一言不發,直接轉身出了診所,連秦大夫給她使眼色也沒看見。

誒,不對啊,這怎麼就走了?我這都沒解釋完。你還沒說你家祖上到底是做什麼的呢?!不帶這樣吊人胃口的!我可是有強迫症的 ,你這說到一半讓我晚上怎麼睡得著啊!

艾老板,你快回來!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十章 (修)

我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艾老板踩著充滿殺氣的步伐出了診所大門,都是一臉的錯愕,麵麵相覷。

作為唯一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人,我實在沒有這個膽子告訴秦大夫和花姑娘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表麵上秦大夫總是對艾老板不理不睬避之不及的樣子,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我多少也看出她們的關係並不是外麵這些人以為的那樣,她們倆之間的絲絲縷縷根本就和蜘蛛網似的,看似脆弱不堪,實則富有韌勁。

如果讓秦大夫知道了我以為她的枕邊人家裡是做那一行的,那她還不得新仇舊賬一起算,直接拿手術刀把我給解剖了,還不帶打麻藥的,劃一刀就往傷口上撒點兒藥用的無水乙醇噴點兒辣椒水,我還有什麼活頭?

至於花姑娘麼,要是我跟她說了這事兒,那保準一天之內整條街的商販街坊都知道了,到時候不曉得會鬨出多少風風雨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才不告訴她呢。

秦大夫皺著兩道濃淡適宜的眉毛,帶著疑問的眼光一直在我身上掃視,叫我好不心虛,默默地低下了頭。

“王大妞,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老老實實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二嘛,哼哼,自己去把針拿出來,我給你把嘴縫上。選擇權在你手上,我隻數十下,逾期不候。”

這還得了,怎麼著我都得死,擺明了不給我活路啊。怎麼辦?

“十,九,八,七,六,五,……”秦大夫完全不理會我忐忑不安的心情,隻管數數。我急得腦門上都冒汗了。

“三,二,……”

“停!我說!”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什麼了,為今之計隻能隨便編兩句瞎話糊弄過去了,“剛才你們進去之後,艾老板問我剛才看得過不過癮,她的技術好不好,我看不慣她那得瑟的樣子,就說她也不過如此,一點定力都沒有,被你小小的勾引一下就把持不住,太丟攻君的臉,早晚得轉性成受,一輩子翻不了身,然後……然後她就生氣了……”

阿彌陀佛,希望秦大夫和花姑娘會相信吧,畢竟對於習慣了用強的艾老板來說,攻君地位是不能任人懷疑的。這就是她的逆鱗,觸之者死。

我的話還沒說完,秦大夫的臉就漲成了豬肝色,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氣憤,總之臉上陰晴不定,很是嚇人。我看這情況不太對勁啊,心想這回完了,估計老板要發飆,這份工作看來是保不住了。

“勾……勾引?”秦大夫還沒發話,花姑娘就忍不住了,帶著震驚的神色看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說什麼?誰勾引誰?”

反正老板和老板娘都讓我給得罪了,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便麵色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剛才我%e4%ba%b2眼所見,秦大夫勾引艾老板來著。”

花姑娘本就豐厚的嘴%e5%94%87成了一個“O”型,大得可以放下一個%e9%b8%a1蛋,兩隻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就像麻將牌裡的二餅一樣。看來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怎麼可能!你眼睛花了嗎?!”她猛地搖了搖頭,一頭長發頓時如風中淩亂般飄蕩起來,可惜沒有電視廣告裡那種飄逸的效果,整個被她甩得跟雷劈過了似的,“艾老板勾引秦大夫那是司空見慣了不需要懷疑的,可是秦大夫勾引艾老板?!你沒搞錯吧?”

說罷她以一臉震驚恐慌的神色看著秦大夫,想要從她那裡聽到一些解釋,可惜秦大夫的神經末梢還沒把信息傳遞回來,完全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