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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蘇姑娘給的藥丸子,當時我們和她在迷霧森林遇上的時候,她順便給我這顆藥丸子給爺,當時爺受了傷,寒毒發作,我們怕這藥丸子有毒,是以沒敢給爺服用,你看看這藥到底有什麼效果?”

“還有什麼沒說?”,絕看他們二人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其中發生了很多有趣兒的事情。

冥煞二人一致搖頭,說道:“反正她挺厲害的,能解迷霧深林的障毒,爺身上的傷也是她治好的,而且傷口愈合得比以往要快,而且給了我們一種叫雲南白藥的創傷藥,我們試驗了,效果很好,而且還發明了酒精、生理鹽水消毒法,是為了……”

“停!”,他可不是為了聽廢話的,“那這麼說,這位蘇姑娘還真是不簡單呢!”

“影,抽個時間,我們去會會他!”,影點頭。

“你們倆,把她的藥留下,你們可以滾蛋了!”

絕毫不留情的趕他們走,冥煞二人臭著張臉,撇撇嘴,丟下了藥丸子後離開。

失笑著搖著頭,拿著藥丸子就往煉藥房走,門外傳來影的聲音,“冥、煞,我們仨兒好久沒切磋切磋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二人的臉色慘淡,影是四人中武功最高的,也是最凶殘的,四人中最不願意的就是和他切磋了。

冥煞二人相視一眼,要不他們倆聯合起來揍他?難得的是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勾勾,二人心下一陣寒戰,還是讓他虐一頓出氣算了。

☆、第二十六章 麻煩將來

“這就是你們帶回來的七彩靈芝?”同一間密室,同樣的低沉語氣,鳳夙痕依舊坐在高位,不過這次在密室下方跪著的不止陌一人,另外還有殘餘的七八人。

此刻都把頭顱低垂著,恨不得有個地縫兒可以鑽進去,陌是眾人之首,看起來比其他人鎮定一點兒,可也隻是表象而已,心裡隱隱發毛,餘光瞟著上位的動作,並隨之而呼吸沉重。

試探著問道:“主子,有什麼問題嗎?”

不怪他多疑,而是主子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他的眼神裡透出一股陰寒,他不由自主的寒顫。

鳳夙痕也不說話,手裡的白玉盒重重的擲在陌的身前,啪的一聲,白玉盒摔成了碎片,盒子裡躺著的七彩靈芝跳了出來,他的手顫唞的把他撿起來。

從主子發火的那刻開始,心裡就隱隱知道可能他們被騙了,果然如此,這靈芝巴掌大小,一圈一圈的紋路代表著它的年齡,隻是無論他怎麼數也不可能數出七圈紋路,他知道,這次的任務徹底失敗了。

“請主子責罰,是屬下辦事不利!”

責罰?責罰就有用嗎?砰,重重的一拳砸在茶幾上,茶杯都抖了兩下,水花四溢,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鳳夙瀾。

錯失了這次的良機,隻怕以後很少有機會再下手了,都是眼前這群辦事不利的廢物,平時一個二個吹上了天,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扇飛這些人,免得看著礙眼,可也知道,這是他重要的班底。

“陌,上次本皇子怎麼跟你說的?恩?”,危險的光芒從眼中劃過。

陌也知道錯了,他無法推%e8%84%b1,“屬下自願去黑淵三個月”

黑淵是鳳夙痕的訓練場,說裡麵是煉鬼地獄也不差,能在裡麵活下來的人極少,但是能從裡麵走出來的人無一不是精英。

“可怪本皇子心狠?”

“不,請主子放心,待屬下從黑淵出來之時,定然以全新的姿態輔助主子完成大業!”,陌堅定的保證道。

其實他真的是自願去黑淵的,因為從兩次交手來看,他和鳳夙瀾的暗衛存在著一些差距,雖然這點差距並不致命,但是對於他自己來說確實極大的羞辱,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所以他願意自我去磨練,待到歸來之時,猶如寶刀出鞘,他一定會%e4%ba%b2自去找回場子!

鳳夙痕極為滿意他現在的狀態,古人雲,勝不驕敗不餒,勝不驕固然可貴,但是敗了之後能正視自己的錯誤,更為可貴!

他拍怕陌的肩膀,“本皇子相信,待你歸來時定是利劍出鞘!去吧!”

“是!”,他帶著他的部下離開,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倒回來說道:“主子,七彩靈芝可能在毒手藥王手裡!我們在搶奪的時候,白玉盒曾經離開了屬下的視線!”

鳳夙痕點頭示意他知道了,揚了揚手,待他們離開後,又一黑衣男人出現在密室裡。

“阡,你怎麼看?”

鳳夙痕問道,阡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曾是他暗衛的首領,更和陌是%e4%ba%b2兄弟,他現在是以一個死人的身份出現在鳳夙痕的身邊,幫助他解決一些棘手而又不方便出麵的事情。

“找個機會我去會會那個毒手藥王!”

鳳夙痕一笑,“本皇子也正有此意!”,又發現他盯著密室的門出神,“可怪我把陌扔去黑淵?”

阡搖搖頭,“就算爺你不扔他去,我也會!前些年有我照看著他,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自己吃了虧才知道長進!”

鳳夙痕會心一笑,陌是根好苗子,好好打造將來定有大作為……

不過目前最要緊的不是這些,隨著端午節的靠近,各個皇子都在摩拳擦掌,這次可不單單是給那廢物選妃,大家都想乘此機會拉攏一些人。

而他,正好把目標放在了蘇家大小姐身上。

蘇傾暖,京城有名的才女,家世好、相貌好、修養好,正是他皇子妃的不二人選,而且她背後的蘇江兩大勢力也是他急需拉攏的。

若是如此佳人賜給鳳夙瀾,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怎會讓美人兒被褻瀆?

身在靖安侯府的蘇輕暖自然不知道,此刻她已成了香餑餑,連大皇子鳳夙痕都惦記著她,若是知道了,以她的脾性,也隻怕會是得意的在眾女麵前炫耀,以彰顯她的與眾不同。

近來一段時間,蘇傾暖越來越焦躁,蘇靖安不讓她出府,一心一意做皇家媳婦兒培養,每日都有嬤嬤來教她規矩,辛苦自不用說,主要是心情壓抑得要死。

江氏也是一籌莫展,原本老爺答應想辦法,可此時她也摸不準老爺心裡到底在想設麼,說是不疼暖兒吧,隔三差五的又來看她,若是心疼她,又何苦讓她學規矩,難倒不是想把她推入那火坑?

她矛盾極了,心如放在火上煎熬,這不,蘇輕暖的貼身丫鬟習秋來稟告說大小姐又在院子裡發脾氣,杯壺瓷器砸了一地。

江氏想著頭都大了,可也理解女兒的心情,日子越來越近,都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正準備去暖兒院子的時候,養好傷的朱管事回來了,並說有辦法解小姐之危。

他其實回京已經幾日了,卻遲遲不肯露麵,一是因為傷還沒有完全好,二是沒有想好辦法報複蘇傾泠那個賤人。

沒想到修養這幾天,京城裡都沸騰了,原來皇上要給七皇子選妃的事情是真的,而他們家大小姐正在此列,而且隱隱有種說法就是,十有*都是他們家大小姐。

他眼珠一轉,大小姐是侯府的嫡出女兒,高潔如蓮,自然是不肯下嫁給七皇子那半死不活的病秧子的,可二小姐就不一樣了,同樣是靖安侯府嫡女,無才無名無背景,簡直就是三無千金,配七皇子這病秧子可不正好?

既報了仇又解了大小姐的危,想來好處是多多的,那原本就猥瑣的小眼睛就快眯成了一條縫兒,這不急衝衝的來了。

“你到底有何方法,若是敢欺騙本夫人,仔細你的皮!”,江氏坐在高位,疾言厲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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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朱管事進讒言

朱管事原本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這不江氏氣場全開,他立馬就低眉順眼,移動著他那肥胖的身子,小眼睛裡泛著鼠光,似乎在斟酌該怎麼說為好。

“叫你說你就說,不知道夫人的時間寶貴嗎?”,江氏身邊的王嬤嬤訓斥,她麵色不善,大小姐是她看著長大的,比起夫人對大小姐的疼愛來說,亦相去不遠,這會子聽說有辦法了,自然緊張非凡。

朱管事點頭哈腰,說道:“夫人可還記得靜水山莊的二小姐?!”

江氏一聽臉色立馬跨了下來,提那個小賤人作甚,還不夠她心煩的嗎?

王嬤嬤看江氏臉色不愉,自然知道她生氣了,怒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給夫人添堵?不要命了?”

老嬤嬤的厲聲一喝,朱管事肥胖的身子顫了一顫,心裡緊張,額頭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浸了出來,用寬大的袖口擦了檫,結結巴巴的說道:“夫人,奴才可真是為您分憂啊,這二小姐也是侯府嫡出的小姐,自然應該參加端午的選妃宴!”

“閉嘴!”,王嬤嬤喝到,在她看來這靖安侯府隻有大小姐一人是嫡出,其他的都是庶出,那靜水山莊的小賤人還想來侯府掙名分?讓她回來無疑是養虎為患,下意識的反駁著。

江氏卻不這麼想,她的心裡也頗為複雜,一方麵蘇傾泠回來確實可以代替暖兒參加選妃宴,另一方麵來說,當初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把蘇傾泠送走,心理上不能接受她回來,而且占的還是靖安侯府嫡出的名分。

這無疑不是提醒著她,她是蘇靖安的續弦,這打臉的事她做不出來。

“夫人……”,朱管事試探著喚道。

江氏臉色複雜,罷罷手,“你先下去,這事讓我先想想!”

“奴才還有事稟報,希望夫人聽了莫生氣!”

“說吧”

朱管事清清嗓子,他又上前一步,拉近了和江氏的距離,弓著身子,說道,“奴才鬥膽的認為,讓二小姐回侯府對大小姐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你!……”

王嬤嬤的臉色一黑,恕她老婆子見識淺薄,怎麼看都是那小賤人占便宜,就算是嫁給那個病秧子男人,對於她來說也是無上榮寵。

有時候,丫鬟婆子壞起來心比當事人還狠,說得就是王嬤嬤這種,原本和她的利益無關,不過是見不得彆人好,趁此機會打壓,以滿足她那卑微的虛榮感。

江氏畢竟是侯府的當家主母,其母家又是鎮國公府,雖然是庶出,但是眼界比起一般的婆子來,倒更是有大家風範。

“王嬤嬤,讓他說!”

江氏發話,那嬤嬤就算心有不甘也隻能憋屈在心裡,憤恨的瞪著底下的朱管事,現在已經把他夥同成了蘇傾泠一夥的了,卻忘了這朱管事原本是她們的人。

“夫人,奴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