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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啊!都跟你一樣我們還怎麼錄節目啊!”

雷赫攤手:“不關我的事啊,反正又不是我的節目。”

陶修遠也來一句:“俞言好像還沒過來。”

來人哭喪著臉看看陶修遠,又看向徐謙:“徐大爺,是那些小子沒搞清楚,說錯話了,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們計較……”

徐謙問他:“是誰安排的節目單。”

“這……”

徐謙轉身要走。

“誒誒誒,是李旭。”他才懶得為了一個排節目的得罪徐謙。是,徐謙隻是主持人,但是,徐謙他牽著雷赫,跟雷邱交好,陶修遠也是處處維護他的意思,還有不少老牌明星喜歡他。這世界,能力很重要,但有時候麵對一個有人脈的人,你不服也得服。

徐謙挑眉,李旭?誰啊?聽都沒聽過。

徐謙:“你能換節目?”

“能能能,隻要你不走換什麼都行。”他們一個電視每年就請那麼明星,還是頭一回遇到說走就走的。走就算了,還準備拖上一大票人一起走,他們還要不要直播了啊!

不就是一首歌嗎!換換換!

徐謙:“你是?”

“誒?我隻是個小人物啦……誒誒誒彆走!小的姓沈名鞥,是娛樂台場記之一,工作兩年有餘,單身,年方二十六,還有什麼你問吧。”

徐謙黑線:“我就是想問你名字,要是有人跟安娜告小狀我就找你。”

沈鞥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徐謙一看就知道他想多了,補了一句:“要是以為我怕安娜你可以試試。”他不過不想讓方聿南因為這些小事花費心思而已。

沈鞥連忙搖頭,笑道:“三位,可以上去了吧?”

徐謙拍了拍身上落下的雪花,笑著看了陶修遠一眼:“走吧,下次不要說謊了。我不是很喜歡,不管是哪種。”

雷赫看了陶修遠一眼,陶修遠未看他,平淡道:“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陶修遠:失誤,下次要考慮周全。

頭痛的厲害,明天再寫。

☆、第37章 大爺

再一次踏進三樓大廳,徐謙第一件事就是找剛剛讓他不爽的那個人。沈鞥見狀,明智的保持沉默。

找了一圈,發現那個人沒了影子。徐謙看了沈鞥一眼,沒做聲。

沈鞥主動找話題:“徐大爺,你想換什麼節目?我好去跟他們說。”

徐謙眯眼想了一會,發現,他除了唱歌啥都不會……

徐謙:“可以清唱嗎?”

沈鞥:“…您覺得呢。”

徐謙攤手:“我隻會唱歌,你們選好主持人了吧,那沒我什麼事啊。”

沈鞥:“你要唱什麼?”

徐謙:“我會的你們沒有曲,你們有的我不想唱。”

沈鞥:“……”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清唱也沒什麼嘛,你想啊,這彆的電視台都不敢這麼弄,隻有你們敢,不就獨樹一幟了嘛。你想啊,觀眾一看,嘿!這個人是清唱,一定不是假唱!收視率不就上去了?”

沈鞥木著臉:“這話你跟我說沒用。”

徐謙:“那你跟有用的人說吧。”

沈鞥:“……”

這時候已經陸續來了不少人,少有徐謙認識的,大多都是徐謙不認識的。徐謙不認識他,但是對方肯定認識徐謙,有不少人一邊期盼著有一天自己能夠上午間娛樂的話題榜,一邊糾結著將會在徐謙那得到什麼樣的評論。

剛剛發生的事很快就流傳在眾人之間,因此,有些人或多或少的會在徐謙身上停留些目光。

大廳停留的人都是些二線演員歌手,而這些人是沒有專門配備的休息室的。也不是歧視,隻是資源隻有那麼多,你資格不夠,就分不到。

對於這些人或幸災樂禍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徐謙權當沒看見。本來就是,他又不認識他們,就算認識,彆人的看法與他徐謙何乾?不過,同情是幾個意思?

徐謙停頓了一會兒,就抬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他也許可能沒有房間,如果算計他的人手能伸的那麼長的話,但是,雷赫肯定有。

沈鞥掛了電話,見徐謙沒搭理他,直接就走,忙跟上。卻又見徐謙一句話不說就往休息室走,他理都沒理一邊湊過來的人,跟緊徐謙。

沈鞥:“徐大爺,您這是?”

徐謙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乾嘛老叫我大爺?”

沈鞥心說:不是以為你喜歡麼,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啊。嘴上確實從善如流,改口:“徐先生,您這是去哪?”

徐謙一邊一間間看休息室標的名字,一邊道:“這不是明顯的麼,找休息室啊。”

沈鞥尷尬道:“這個,休息室隻有,嗯,幾間,所以都分給了……”

徐謙:“你直接說分給大神不就行了,我知道我比不了那些人。我又沒說找我的,我找鳥哥的。”

雷赫收起手機,茫然:“啊?我的?”

徐謙眨巴眨巴眼:“你不是…額,你沒有嗎?”

雷赫:“原來是說要給我一間,但是我要什麼休息室啊,每次踩點過來的,結束了直接走人。所以我給婉拒了。唔,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保留。”

沈鞥尷尬道:“雷主持人長期沒來過這,所以上麵就…分給另一個人了。”

徐謙吊著眼看看雷赫,又看看沈鞥,半響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徐謙吸了口氣,指指一直一聲不吭站在自己身後的陶修遠道:“那他呢?”

沈鞥:“額…陶先生最近是挺紅的,可是陶先生不是才出道麼……”

徐謙轉頭就走。

“誒?徐先生?”

徐謙快步走了幾步,找到一個標著「陳瑞」的房間,敲門。

沈鞥看清楚名字之後倒吸了口涼氣,後退兩步試圖利用雷赫和陶修遠的身形擋住自己,語速極快道:“徐先生陳導說可以加一個主持人,讓您按平常的套路走就行了。”反正就是不能清唱,說的天花亂墜都不行。沈鞥說完就縮著頭躲在雷赫兩人後麵,一點都不冒頭。

徐謙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轉過頭去等著裡麵的人開門。

門打開,一張凶臉探出來,凶神惡煞:“誰啊!”

雷赫和陶修遠動了動,欲要擋在徐謙麵前,徐謙莫名其妙的看他們一眼,伸手攔住,對那人道:“你跟陳瑞說,我找他打牌來了。”

凶臉看他一眼,碰的關上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來,一位皮膚細膩白皙比徐謙高上半個頭的人迎了出來,滿臉笑意:“誰找我?”

徐謙後退一步,平視他:“我。”

陳瑞低頭,兩人深情對視。

過了一會兒,陳瑞笑道:“徐謙噢,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他背後幽幽的冒出一個聲音:“你沒見過他。”

陳瑞轉頭瞪他:“閉嘴。”又掩飾性的對徐謙幾人道,“早就聽過徐謙的名字了,久仰久仰。”

“我剛跟你說的。”‖思‖兔‖網‖

陳瑞怒:“你不拆我台會死嗎!”

一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男子繞過陳瑞,揚著下巴,問徐謙:“你,會打牌?”

徐謙眼微挑,眼神挑釁:“說得好像多難似得。”

男子推著陳瑞,讓開道:“進來。”

徐謙帶頭,雷赫與陶修遠兩人猶豫了下,跟了進去。

休息室很大,放著一套沙發,還有化妝台,衣櫃,整麵牆的鏡子,以及其他七七八八藝人偶像自己準備的東西。徐謙見過其他人的休息室,大多隻是當做臨時用的房間,因此並不會放什麼自己的私人物品。

但是陳瑞的休息室裡,不僅擺了一個麻將桌,還鋪了毯子,弄了一間隔間,裡麵有張舒適的床,還有床頭櫃。外麵擺著兩個大衣櫃,還有化妝台,跑步機,餐桌……

徐謙一點都不意外這裡會弄成這樣,在上一世見識過陳瑞把每一個分給他的休息室都弄成了住房還配了鑰匙之後,徐謙都習慣成自然了。不就是到哪都擺張床麼……

進了屋子,幾人發現早前開門的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靠著牆拿著遊戲機玩的不亦樂乎,特彆是,他嘴裡似乎還叼著糖。

見雷赫眼神詭異的看著那人,陳瑞笑了,幸災樂禍的那種:“噢,跟你們說一聲,一定不要當著曉雨麵抽煙,不然,嘿嘿……”

徐謙不著痕跡的斜了他一眼,不就是會被那個人無臟字罵的狗血淋頭麼,他就…圍觀過。

吳曉雨,也就是方才穿黑色皮衣的男子,隨意的從抽屜裡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揚眉:“會撲克?”

徐謙%e8%84%b1掉大衣,甩在沙發上,露出裡麵的藍色休閒襯衫,指了指安靜的立在那的麻將桌,笑的肆意:“有什麼不會的?”

吳曉雨看了看另外兩人:“你們呢。”

雷赫直言:“我會接龍。”

陶修遠搖搖頭:“不會。”

吳曉雨嫌棄的看了雷赫一眼,手上利落的拆開撲克牌盒子,招呼陳瑞加入。

三人就坐,吳曉雨洗牌,動作流暢自然,帶著一種瀟灑的美感。

吳曉雨:“你會什麼。”

“鬥地主。”

吳曉雨挑眉,略帶意外:“還真會啊。”

徐謙表情自然,腦子裡卻在回想著上一世的記憶。他跟陳瑞和吳曉雨也就一場牌的緣分。

某一次外出時,他遇到了那時候已經自然隱退的二人。那時候他很迷茫,人,找不到,事業,也不順心,兄弟,不是兄弟,家人,他沒有。那段日子,他甚至連安娜都不想搭理。

在那一天,他遇到了陳瑞和吳曉雨。

他不知道那時候兩人有沒有認出他,但他卻認出了兩人。畢竟,一個是一年四季不管天冷天熱都隻肯穿黑色皮衣的蛇精病,一個是一年四季除了笑見不著其他表情的笑麵虎,兩人還火了很長一段時間,認不出來才怪。

那時候兩人背著旅行包,坐在路邊露天咖啡的椅子上,迎著晴朗的陽光,突然叫魂遊的徐謙過去。也是鬼使神差,徐謙還真的過去了。

原來,這兩人牌癮上來了,所以隨便找了個人來一局。也是那時候,徐謙才知道,原來他加入娛樂圈的理由不是最奇葩的,這裡還有更奇葩的。

這兩個就因為有人跟他們說可以多露麵找牌友所以……退圈也是錢夠了經紀人不讓他們在公共場合打牌。這牌癮是得多大?而且這兩人對輸贏不感興趣,純粹是享受打牌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