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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愛的女人,不管生理和心理,他絕對不能背叛。

季顏被他的話滯住,正當他要把她往門外推時,她一個激靈,這種機會真的隻有一次,她知道一旦今晚她走出這道門,往後他絕對會恨死她,連給她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先一個反身將門反鎖住,開始解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聲音同時絕望:“你不愛我也沒關係,陸予深,我告訴你,我愛你,你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所以彆恨我好不好?”她裝著可憐,一步步朝他接近。

陸予深覺得體內有熊熊大火在不停燃燒著,如果再不熄滅他會死掉,特彆是聽到她柔美的聲音,整個人都在酥|麻,手上的動作根本不由自己把持。

季顏主動%e5%90%bb上他的%e5%94%87,當她冰涼的%e5%94%87貼到他上麵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望無垠的沙漠突然看到一片綠洲,陸予深得到釋放,猛地將她推到床上,手上的動作大而強勢,一把將她白襯衫撕得四分五裂。

☆、第76章 選擇(四)

季顏一直保養很好的肌膚滑嫩剔透,陸予深握在手裡,身體裡□□焚身的感覺才緩解些,同時,頭腦也清醒了一點。

他是在乾什麼?他在背著蘇白跟彆的女人上床,他略微僵硬,季顏已經顧不及不上羞恥,她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讓自己躺在這裡,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

她半%e8%a3%b8著上身,細滑的皮膚被白熾燈光照得像一彎清澈的湖水,陸予深還伏在她身上急促著喘著氣,卻沒有動靜,季顏伸手抱住他,對這方麵她沒有經驗,憑借著以前看過的那幾部電影,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從他背部往下,要解開褲腰帶。

“予深,不要讓自己忍著好嗎?我願意。”這句挑逗的話更像是一副上好的添加劑,他再次伏下`身子急切地%e4%ba%b2%e5%90%bb她,從眉頭一直往下。

陸予深最愛%e4%ba%b2蘇白的鎖骨,其實她人並不瘦,偏偏鎖骨凸得厲害,每次他%e5%90%bb到那兒,她都像隻小喵咪嗚嗚叫,那是她的敏[gǎn]點。

他%e5%90%bb過季顏的鎖骨,又猛然恍惚過來,這不是她的,她的沒有這麼平滑,他抬起頭,那人正動情地眯著眼,媚眼如絲,嫵媚的雙頰泛起粉紅,用現在流行的一個詞,簡直就是個尤物,卻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陸予深腦海裡浮現一個人影,還是很多年前的蘇白,白白淨淨的,兩彎眉毛成月牙兒狀,假裝凶狠地警告他,予深哥哥,你這輩子隻能有我一個人知道嘛?忽然又轉換成另一個場景,她狼狽地披著頭發,一雙靈動的眼睛哭得通紅,陸予深,你怎麼能背叛我呢?

他跳下床,再也沒有平時的高高在上,連走路都在搖搖晃晃,想往浴室走。

季顏見他下床,臉火辣辣地灼燒,她都不要臉做到這一步,他居然還想不要她,除了屈辱,她還產生種不甘心,即使她真的不能嫁他,他也要讓他%e4%ba%b2自嘗嘗被深愛的人傷害是什麼滋味!

她一個躍身衝過他先關上浴室的門,然後擋在他麵前,“予深,你是不是很難受?洗澡沒用的,我來做你的解藥。”

她%e8%84%b1掉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衣和裙子,渾身上下隻留下性感的丁字褲,看來早有準備,這麼香豔的一幕,正常的男人都很難把持住,何況他被下了這麼多藥,他緩緩閉上眼睛,第一次有種認命的感覺,因為這滋味實在太煎熬。

季顏纏住他的身上,溫熱的在他耳邊呼氣:“予深,你幫我%e8%84%b1好不好?”手故意拿起他的手伸向唯一沒%e8%84%b1下的那件。

生理上的煎熬和腦中閃過的蘇白像是針鋒相對的敵人,一人站在天平一邊,可漸漸地,腦中的那個她越來越若隱若現,他忍得,真的太難受了。

在他抱著她轉身瞬間,一道光反射到他眼裡,陸予深瞥過頭,一把水果刀正擺在茶幾上,應該是上次他給時時削水果忘記收起的。

他推開季顏,跑過去抓起那把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臂上戳,電光火石之間,季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他悶哼一聲,地上已經是一攤血,她驚恐地喊了聲陸予深。

等她跑過去,看到就是一團綻開的血肉模糊,連裡麵映著鮮血的骨頭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到底對自己有多狠?季顏第一次看到人骨,臉色瞬間慘白,他閉著眼躺在地上,像要死去過一樣。

陸予深直到天微亮才醒過來,睜開眼就是白淨淨的天花板,陸母見他清醒,高興地歡呼,他醒了,季顏馬上在旁邊站起來:“那我去喊醫生。”

昨晚發生的事一點點在眼前出現,陸予深沒有比這一刻還要慶幸,幸好他最後扼製住自己,不然今天像這麼醒來,他非想殺了自己不可。

陸母關心地問:“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沒?”

陸予深知道昨晚這一切都是母%e4%ba%b2設計的,自然怨恨她,並不理睬她,醫生過來檢查了傷口,“已經沒事了,最近注意些,不要碰這個傷口。”

醫生一走,他便說:“你們先出去,我想靜一靜。”已經恢複平常陰冷的模樣。

季顏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識趣地出去,經過昨晚已經足以讓她死心,送他來醫院時醫生看到傷口都在問他得罪了什麼仇人,居然這麼狠,他寧願痛死,也不願跟她有半分糾纏。

陸母見她發呆,小聲地叫了聲顏顏。

季顏轉過頭,走廊裡有人來人往的護士,有些話她想了半宿,不能再憋住不說:“伯母,你讓陸總和蘇小姐在一起吧,隻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會幸福。”

這個道理,非得要等到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時她才懂,這段時間,她從來都沒有見到他笑過,有時候連開會他都會失神,這一切早就告訴她她愛的那個男人愛另外一個女人到底有多深,隻是她太過固執,身在局中的人哪裡看得清局勢,直到昨晚她才真正明白,有一種你永遠都走不到她心裡。

“不可能,”陸母也沒了前幾天那麼精神,歎了口氣:“顏顏,你知道予深他爸爸怎麼去世的嗎?”

季顏搖搖頭,不明白她為何說起這個。

“那你總該聽過發生在陌市的11.3案吧?”

“好像有點印象,”那一年,她正準備出國讀書,比較關注時事新聞,電視上又一直在播這個案件,好像是一位犯罪的警察越獄打死看守他的警察:“伯母,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被打死的警察就是予深他爸,而那個犯罪的警察是蘇白的父%e4%ba%b2。”

季顏震驚,那麼他們豈不是……難怪陸母那麼反對他們在一起:“陸總他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說著陸母又來了氣:“那個時候他就向我保證過絕對不會再和她有瓜葛!”

陸予深受傷住院,這事很快傳到蘇白耳裡,那天她剛下班,換好衣服從食堂出來就看到了杜航站在門口不遠處的樹底下。

不會是等她的吧?她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和他打招呼,杜航已經抬頭看到了她,著急地往她這個方向走來:“蘇白,你總算下班了!”

“杜航,你是專門等我的?”以前幾次的相處,她知道杜航是個好人。

“陸予深他住院了,還挺嚴重。”他故意往重得方向說。

蘇白感到心漏了一拍:“他怎麼了?”聲音裡有自己都能聽出的顫唞。

“受傷了,非常嚴重的傷,到醫院時來骨頭都露出來。”他平時一直都嘻嘻哈哈,為了表示嚴重性,特意板著臉說。

蘇白本就膽小,一聽到他受傷還非常嚴重,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他怎麼會受傷呢?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先彆問這麼多了,他現在還在醫院,不讓我們告訴你,可我覺得你有必要去見他一麵。”

見他一麵,蘇白誤以為是最後一麵,她拚命安慰自己這時千萬不能倒下,說什麼都要撐到醫院,可真的來得太突然,好像一瞬間她世界轟然倒塌,眼淚擦都擦不完,一想到他會死,她不敢往下望,她承受不了。

杜航開車,透過鏡子看到她這般模樣,又有些不忍心是不是他把玩笑開大了,要是把她嚇出什麼,那陸予深不得要一掌把他劈死。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杜航打開車門讓她出來,她倚在皮椅上,臉上淚還是沒少:“杜航,能請你扶我一把嗎?我沒有力氣了。”

“咳咳,那個,蘇白,我剛剛其實是騙你的,陸予深他是受了傷,不過就是個小傷,不信你自己上樓看。”

她到底還是被杜航扶下車,一遍遍不確定反複問:“你真的沒騙我?他沒事。”

陸予深住院已經是第三天,他自己想出院,但醫生怕他感染還是一再勸他多住兩天,不過公司婦女節的策劃案已經在收尾階段,他非常忙,乾脆將會議開到了病房。

杜航敲門進來時,病房裡正一屋子人,會議開到最激烈時候,基本確定下兩個方案,正在這其中選一個。

他打開門直接進來,笑嘻嘻地說:“該不會打擾你們做正事吧?”

其他人不敢說什麼,陸予深因為會議被打斷,臉色陰沉:“你知道還問,沒事先回去,我已經好了不需要人來探望。”

“這話可是你說的,”他側過身,很得意地說:“蘇白,我說他沒事吧,都不需要人來探望了,看來這趟我們是白來,回去吧。

眾人這才看到被杜航高大身影擋住的蘇白,由於流了一路眼淚,此刻眼睛通紅,要哭不哭的。

她大概自己也覺得丟臉,在杜航說完後立馬真要回頭走,陸予深想了她多少天,現在就在眼前,怎麼能讓她走,也顧不上什麼臉麵,扔下文件就去追。

他隻是手受傷,%e8%85%bf一點事都沒有,她剛好出了門,他在後麵想抓住她,蘇白本能一甩,他啊了一聲,疼。

☆、第77章 受傷(一)

蘇白急忙轉過頭,霧氣騰騰的眸子裡閃著懊惱,卻沒有上前,站在門外看著他不知所措。

陸予深心疼她這副可憐巴巴模樣,已經完全忘記病房裡還有一屋子下屬,過來溫柔地擦乾她臉上沒乾的淚跡:“我沒事,你哭什麼。”

他不說這話還好,越是這樣,她哭得越凶,眼淚無聲地一滴滴往下,似乎這一路上的害怕與窒息終於找到宣泄出口。

陸予深無奈地摟住她,故意語氣寵溺:“丟不丟人,好多人看著呢。”

那些下屬的確都在目光炯炯盯著他們看,有人羨慕有人感歎,真想不到這段時間連微笑都吝嗇的陸總居然也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麵,到底是誰在瞎傳人家兩口子要離婚的。

“你放開我,”蘇白要推開他,沒忘記他們是對離了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