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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撒嬌,“沒什麼啦,整治彆人心裡多痛快,我才不累呢。”

墨笙含笑看著她,兩個人並肩走了回去。

之後,墨笙又是去公司了,雲流霜跟青姨坐在花園裡聊著天。

她問道:“青姨,你可知道我父母跟墨笙父母的關係?”

青姨想了片刻,“為什麼問這個?”

“有人說,我的父母害死了墨笙的母%e4%ba%b2。”她說著,表情有些黯淡,其實她基本上可以猜得出來,墨笙這幾天的不對勁兒,可能都是因為這件事情,但是他最終什麼都沒說,仿佛還和往常一樣。

她卻總覺得不安心。

那天早上醒來,墨笙應該是去海文的房子裡看他母%e4%ba%b2留下的日記本了,也不知道能看出什麼來,不知道墨笙到底怎麼想的。

“害死了他的母%e4%ba%b2?”青姨緩緩搖頭,“不是,你的父母,絕對沒有害死墨笙的母%e4%ba%b2。”

雲流霜愣了片刻,莫紅顏那麼肯定的事情莫非真的是胡編亂造出來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下。”青姨淡淡的看著她。

她理清了一下思路,“是這樣的,有人說墨笙的母%e4%ba%b2是因為我的父母才認識海文的,我父母明知海文不是好人還把墨笙的母%e4%ba%b2推給了海文,對於他母%e4%ba%b2的種種求救信置之不理,最終害死了人。”

“一派胡言。”青姨毫不猶豫的反駁了那些話。

她眼前一亮,覺得自己應該又能聽到新的言論了,“一派胡言?那真相是什麼?”

青姨低低的歎息一聲,回想到了當年的事情,對她說道:“真相……其實沒有那麼複雜,也沒有你想得那麼多。真相就是,當初墨蘭離開墨家之後就去找了你的母%e4%ba%b2,跟你父母住在一起。畢竟墨蘭無處可去又要逃避墨家的追蹤,隻能去托朋友庇護了,所以就去了你的母%e4%ba%b2那裡,也的確是在那裡遇到了海文。還問認識你母%e4%ba%b2,甚至還曾經追求過,兩個人當時還認識,海文去找你母%e4%ba%b2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就在宇海文遇到了墨蘭。墨蘭……卻對海文一見鐘情。更恰好的事情到了,那個時候你木齊你跟你父%e4%ba%b2有急事要離開,把墨蘭一個人留在家裡。墨蘭是個成年人,他們覺得不會出事,但是卻出大事情了。那段時間海文天天來拜訪,近水樓台先得月,生生的得到了墨蘭的歡心和愛情,讓墨蘭心甘情願的跟他一起走離開你母%e4%ba%b2的家去比勒斯家族。”

雲流霜聽著,臉色嚴肅起來。

其實就事情的客觀經過來說,青姨說的跟莫紅顏說的很像,但是不同的人把前因後果講的不同,就能帶來完全的故事。

這麼說來,莫紅顏很可能是利用了文字的盲點,之後來欺騙他們的。

“那麼然後呢?”

“然後你母%e4%ba%b2回來,勸阻了墨蘭,但是墨蘭那個時候死了一條新的要去比勒斯家族,不聽勸。你母%e4%ba%b2也值得無奈的同意了。後來墨蘭去了比勒斯家族,日子卻越來越不如意,開始跟你母%e4%ba%b2說自己想離開。可惜那個時候你母%e4%ba%b2也遇到了大麻煩,狐族天譴的事情,也沒辦法幫助墨蘭,甚至沒有精力給墨蘭回信,因為你母%e4%ba%b2早就離開了那個住處,墨蘭郵寄到那裡的信全部石沉大海。再後來,等你母%e4%ba%b2知道的時候,莫蘭已經去世了。”

雲流霜聽後,覺得心中很唏噓。

她覺得,在這個事情中,自己的母%e4%ba%b2沒錯,不過是一連串的陰差陽錯造成了最終的悲劇,她的母%e4%ba%b2從朋友的角度並沒有做錯什麼,最終的結果也的確是命運弄人,許許多多的原因才造成的。

她低低的歎息,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過程就是那樣,不過不同的敘述方式和原因的描述卻可以帶來天大的誤會。

她坐在庭院中,覺得上輩子的事情,這個包袱,總算是沒了。

她忽而一笑,“難怪墨笙曾經說過他母%e4%ba%b2喜歡銀狐呢,原來真的是因為跟我的母%e4%ba%b2是好朋友。”

青姨點頭,也笑了,笑容恬淡安靜,“他們曾經是好朋友,相信……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依舊還是。墨蘭是個善良的人,如果知道了事情的一切,我相信她不會隨意怪罪你的母%e4%ba%b2的。”

雲流霜點頭,“我也相信她是個善良的人。”

如果她不善良,如何能讓墨笙在這般可怕的環境之中還保留著一絲善良和人性?

不遠處,他們都沒看到有個人影站在那裡,把他們說的話都聽到了。

墨笙站在樹影之中,聽了他們的完整對話。

原本從公司回來之後想找她商量五天之後的事情的,不想卻聽到了那許多事情。

他們的父母……真的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不是仇人。

...

...

☆、第472章 :究竟是誰

他母%e4%ba%b2的事情,的確是陰差陽錯,怪不得雲流霜的父母。

他母%e4%ba%b2那一封封求救信雖然讓人心痛無比,但是……雲流霜的父母那個時候也在經曆生死大劫……

都是,錯過。

他生出了這樣的感慨,忽然覺得從前他那些擔憂跟糾結真的是可笑,那些信的確是真實的,那些求救信號也都是真實的,沒有人理會也是真實的,但是這背後有著不同的故事。

莫紅顏選擇講述了一個虛偽的編造出來的故事,弄出了這麼大的誤會,虧他還蠢笨的相信了。

他這一輩子有兩個弱點,一個是雲流霜,另外一個就是他的母%e4%ba%b2。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每次發昏犯傻都是因為這兩個人……

他這次真的是夠笨的,莫紅顏那個故事的欺騙力度也夠強。

不過無論是不是真的殺母仇人,墨笙也早就放棄了因為上一代的事情對她產生隔閡的想法。

無論是不是,他們之間……都一如從前。

他搖頭低歎,忽然有種彆的想法,如果他和雲流霜的父母都在世,那麼依照他們關係好的程度,會不會訂下娃娃%e4%ba%b2?

墨笙想了想,隨後失笑,應該不會,年齡差那麼多……

也就是說他應該慶幸沒有娃娃%e4%ba%b2麼?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兩個人,久久不動彈。

直到,夕陽西下,管家走出來看到了他的身影,驚叫的問道:“主人你怎麼一直站在這裡?”

雲流霜驚覺回頭,看到墨笙一直站在那裡對他招手說道:“過來這邊坐呀。”

墨笙微微一笑,“不用了,該吃飯了。”

她“哎呀”了一聲,看了一下表,已經六點多了,的確該去吃飯了,都聊了這麼久了。

她站起身朝著墨笙的方向走去。

墨笙摟著她的腰,一邊走一邊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吃飯之前先來探討一下稱呼的問題。”

她揚眉,“稱呼的問題?”

“對的。”墨笙點頭,“我的母%e4%ba%b2,你是不是也應該叫做媽媽呢?”

她渾身一僵,貌似,好像,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她從小無父無母的,沒有叫過媽媽,對著墨笙那個早已去世她未曾見過的母%e4%ba%b2,也不知道要怎麼叫……

簡單來說就是不習慣叫不出口。

墨笙平時也不說這個事情的,今天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了?

墨笙在心裡暗暗地想著,自然是因為她剛剛連“媽媽”都不叫,他要教育一下才行。

“那個……”她笑得很甜,但是卻帶著幾分尷尬,摟著墨笙的胳膊說道:“老公,我們不提這個事情了好不好。”

墨笙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叫我的母%e4%ba%b2都不願意麼?”

“沒有沒有。”她連連搖頭,隨後想了想告訴自己要努力叫出口,努力了幾下之後說道:“為什麼忽然提起咱媽呀?”

墨笙總算高興了些,臉色緩和了不少,又說道:“這樣才乖。”他捏了捏她的臉頰,“乖,晚上回去給你獎賞。”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問道:“獎賞什麼?”

“獎賞就是把你喂飽了。”

她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容,媚眼看著他,“你還行麼?可彆不行了呀,喂的飽我麼?”

墨笙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你等著,我們今晚走著瞧。”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她笑的更加囂張肆意了,“今晚我說好了跟青姨一起睡……”

墨笙:“……”

他其實在一瞬間有種想請長輩出去住酒店的衝動。

當晚吃完晚飯之後,墨笙跟哈羅德來了深刻懇切的南人之間的溝通,哈羅德隨後拍%e8%83%b8脯的保證,之後雲流霜就被墨笙抱走了。

當天晚上,他劇烈地運動著,趴伏在她耳邊問:“飽了麼?”

她皺起眉頭,好半響才喘熄過來,聲音渙散的說道:“你,好討厭……”

“哦,沒吃飽呢,我知道了。”墨笙刻意說著,聲音很粗,“看來你下麵的小嘴真能吃呀。”

雲流霜:“……”

她吃飽了,吃飽了還不行麼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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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轉眼五天的時間就過去了,他們出發的行李也準備好了。

出發一切從簡,他們也隻帶了換洗的衣物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傭人保鏢什麼的統統沒帶,畢竟他們要麵對的不是傭人保鏢能解決的,也不是用武力值能夠解決的事物。

就這樣,他們把行李都堆在了加大版的越野車上,一行四人出發了。

走的時候,墨子瑾這個小%e5%b1%81孩來送他們,一臉傲嬌的催促他們趕緊回來,梓晴依依不舍得看著他們。

孩子留給管家還有哈羅德來照顧,剩下的有暗一暗二以及特助共同決定,他們就走了。

車上四個人,墨笙萬俟謙,雲流霜以及青姨。

墨笙和萬俟謙輪流開車前進,眾人都相對無言,氣氛頗為沉默。

雲流霜其實對奧斯頓古堡裡藏著的事物很陌生,但是她知道奧斯頓古堡一直在影響著她的生活,她跟奧斯頓古堡之間必須決出一個勝負,早晚都要,逃避是沒有用的。

所以當青姨來找她的時候她選擇了麵對,就這麼出發走了。

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他們慢慢地從人類文明的大都市來到了自然風光優美的高速公路上。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萬俟謙。

萬俟謙笑著問青姨,“不知道奧斯頓古堡裡的……究竟是什麼?”

青姨聽後,臉色微微發白,隨後居然低聲說到:“我認識他,認識很久了。”

“是人嗎?”萬俟謙繼續問著。

“不,嚴格說來不能說是人了。”青姨的臉色透明的有些飄忽,“他……隻能算是惡魔。他原本應該死了,早就應該死了的,但是他執意留在人間,就是為了出去,為了報複。”

“到底是什麼?”萬俟謙打趣著問,“這麼說的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了說說到底是什麼吧。”

青姨嘴%e5%94%87微動,仿佛有什麼不想回首的事情。

雲流霜頭一次看到青姨這樣的表情。

青姨一直都是淡然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