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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高傲的看著陳佳佳,“如果是根據小-三這兩個字的定義的話,蘭玉瓊才是真正的小-三。她為什麼要指使你問我要錢?”

陳佳佳的臉色這下是真的有點害怕了,她雖然喜歡耍點小聰明什麼的,但是卻僅僅限於女人之間的鬥爭,她的智商沒有辦法負荷再大的爭鬥了。

她當初人是蘭玉瓊,聽了蘭玉瓊的事情之後,的確是想借機報複雲流霜,為了自己心中的嫉妒,所以才有了那天她在酒店裡幫蘭玉瓊開門的事情,因為她想要雲流霜倒黴被拋棄。這才有了現在她聽信蘭玉瓊的話要錢的事情。

因為蘭玉瓊說,“墨笙很討厭貪得無厭的女人,她有膽子問墨笙要錢的話,那麼墨笙遲早是要厭惡了她的。”

所以她要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雲流霜狂傲的像個正室一樣什麼都不怕……

雲流霜見陳佳佳不回答,冷笑片刻,“我奉勸你一去,少摻和彆人的事情,做好自己就行。”

“是,是蘭玉瓊讓我要的。”就在她轉身想走的時候,陳佳佳忽然說著,“她讓我問你要錢,你肯定拿不出來,就要去問墨笙要的,漸漸地墨笙就會覺得你貪得無厭疏遠你放棄你的。”

雲流霜:“……”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蘭玉瓊的目的真的就那麼簡單麼?

“你還有辦法聯係到她麼?”雲流霜問著,“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是因為嫉妒你就弄出這種事情隨意侮辱我,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麼?”

陳佳佳臉上一紅,“那是因為你自己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跟個男人在一起,自己都不知道注意,脖子上的東西很好看麼?”

雲流霜嘴角抽搐,她自己也不想好不?!

都怪那個墨笙……

不過她豁出去了。

她笑眯眯的看著陳佳佳說道:“我知道你是嫉妒,我男人體力這麼好……”

不能臉紅不能臉紅,她在心中不停的提醒自己,發現自己果然沒有火燒盤,看來她的臉皮又更厚了一層。

這真不是一件好事→_→

陳佳佳臉色一陣青白。

她繼續說道:“今後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再讓我發現你說那些話,可彆怪我不客氣。你也發現了,我男人很疼我,你說我這要是吹吹枕邊風……你會怎麼樣?更何況,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你個外人,最好少插手。”

陳佳佳被她警告了這麼一番,臉色雖然無比難看,但是卻沒有再說什麼,她扭頭離開,心裡麵卻想著蘭玉瓊的事情。

陳佳佳是小case完全不足為慮,但是蘭玉瓊卻有些麻煩……

她想了想,最終決定午休的時間去看看墨崇斌。

墨崇斌早已出院,甚至在出院當天還給她發來了短信,隻可惜她那個時候沒有sim卡看不了,後來接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很久了。

其實吧,想讓她去看看他就直說嘛,何必弄得那麼拐彎抹角的~

她重新來到了墨崇斌開的茶館處,在樓下的時候直接打了他的電話,“我來看你了,下來接我吧。”

“你來做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墨崇斌在電話那頭冷漠的說著,聲音仿佛沒有一絲溫度一樣。

但是,跟他說的話完全不相符的事情就是,不出五分鐘,他就出現在了樓下。

她笑眯眯的說道:“真看不出來,你原來還是個傲嬌屬性呀,嘴上說不想見,但是行動誠實得很嘛。”

墨崇斌:“……”

麵癱男vs文化版女流氓,完敗!

“我從沒發現你說話居然是如此的流氓。”墨崇斌臉色難看的說著,“你找我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雲流霜笑道:“看看你怎麼樣呀,順便,我想知道當初的事情。”

蘭玉瓊不解決,總感覺如鯁在喉一樣,但是蘭玉瓊這個人吧,也殺不得。首先她並不是一個狠心之人,殺人對她來說基本不可想象。其次,殺人對她來說會降下天罰。最後,墨笙當初都沒有殺她,那麼她就更不可能動手了。

“當初的事情,當初什麼事情?”墨崇斌冷冷地問著。

她說道:“當初墨家的事情,我離開的半年之內,都發生了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打算就這麼跟我說麼?”

墨崇斌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扭頭走進了茶館。

雲流霜跟了上去,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這裡,但是卻是以完全不同的身份跟心情。

她進去之後,服務生上前攔著她,她笑著說道:“我跟著你們老板一起進來的。”

服務生看向自己那一直冰冷的不似人類的老板,隻見老板回頭,沒承認也沒否認,服務生一下沒攔住,雲流霜就跟著走進去了。

墨崇斌帶她去了三樓。

茶館一切以古風為基準,樓梯都是旋轉式的,以紅木建造,並沒有電梯這種不和諧的存在。

當她一跨入三樓,她就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瑞士的盧森堡。

又回到了那個墨家……

墨崇斌,從未忘記過墨家。

也許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轉過頭問她,“很像麼?”

她猶豫片刻,點頭。

“可惜,那個墨家,被火一把燒了。”墨崇斌冷漠的說著,但是他的聲音中不難聽出一絲的悲涼,“墨家的一切,都被毀了,千百年的基業,說沒就沒。”

她想了想,輕聲說道:“降頭術這種違和的術法,這種狠辣害人的術法,還是消失的好。”

ps:咳咳,所有的人不許聯想到嘴巴不想要身體很誠實這句話→_→

...

...

☆、第326章 :陪在身邊

墨崇斌靜默不語。

她繼續說道:“你想想看當初的死亡遊戲,究竟有多少人因此而喪命?而你們墨家又真正找到了能學習降頭術的有天賦的人了麼?”

他雖然不回答,但是他心中清楚,答案是……一個都沒有。

“而我問你,墨家又害了多少人?”她問著,“上至墨老爺子,下至你墨崇斌,有多少人因為你們的降頭術而喪命?!我相信,降頭術發展之初,並不是為了害人。”

墨崇斌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無比冰冷,“你是說,我墨家就該被毀?!”

她聳肩,“其實我覺得,應該有很多人想要毀掉你們墨家的。”

最起碼她對墨家就沒有什麼好感,她不是聖母不是天使,墨家害她不淺,如果不是因為實力不夠段數太低,她都一定要上去踩幾腳。

墨崇斌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我們還是坐著說吧。”她跟墨崇斌一直站在房間的中央,感覺很彆扭。

墨崇斌一言不發的坐了下來,她坐在了對麵。

他的臉色很微妙,難看的確是很難看,但是她卻總覺得他的臉色不僅僅是難看,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的迷茫。

半響之後,他忽然說道:“其實墨笙放過了很多很多墨家的人,不隻是我,他放過了絕大多數的人。我一直以為以他煞星的名頭,最後真的發難的時候,會把我們都殺掉。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被他遣散了,唯有我的爺爺……”

雲流霜的嘴%e5%94%87顫了顫,沒有說話。

墨崇斌接著平靜無波的說道:“但是就算是我爺爺,他也沒有%e4%ba%b2手殺死。隻是劃破了用尖刀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割斷了爺爺的%e8%88%8c頭。如果當時有人能去救爺爺的話,他是能夠活命的,隻是……當時沒人去救爺爺,他最終因為饑餓而死。他當時滿身鮮血,每個反抗他的人身上都有無數道傷口,但是他卻從始至終不下殺手。最後弄得許多原本沒辦法反抗他的人都因為自己沒死而站起來奮力反抗,他的身上多了許許多多的傷口。但是最後他撐了下去,直到他遣散所有人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死亡。”

雲流霜垂下了頭,低聲說道:“是因為我。”

那三道天雷,也許是墨笙心中永永遠遠的痛。

他始終記得不能殺人,哪怕再恨,也不會殺了對方,這讓他多了許多原本不必要的傷痕。

她的心中不可抑製的內疚著。

其實,按理來說,她是被墨笙連累的,正常人的邏輯思維中,墨笙去救她是應該的,為了她受傷也是應該的。

但是,感情之中,又哪裡有那許許多多的應該和不應該,隻可以分為有情或者無情,其中的邏輯,又怎麼可能說得清楚。

她的聲音很低,墨崇斌沒有聽清楚她的話,揚聲問道:“什麼?”

她搖了搖頭,苦笑片刻,“沒什麼,你繼續說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忽然不想知道墨笙之前是怎麼做的了,忽然真的不太想知道,墨笙之前在墨家究竟到底經曆了什麼……

有些許許多多的事情,都是難得糊塗。

“繼續,還能繼續什麼?墨家都被毀了。”墨崇斌冷冷的說著,“他毀了墨家之後就離開了。”

“那你呢?你為什麼會來h市?”

墨崇斌並不回答,隻是靜靜地坐著。

其實,當墨笙毀了墨老爺子的時候,他整個人並沒有多難過,更多地是一種茫然的感覺。

他這一輩子從出生到如今,人生軌跡都是被製定好的。

他對墨家並沒有多大的感情,更多的是機械式的命令和行動。

他要做什麼,應該做什麼,可以做什麼,這就是他基本的生命……

按理來說,墨老爺子出事,他應該去找墨笙報仇的,但是他沒有那麼做。

他發現自己不恨墨笙。

當初墨老爺子狂怒的問他為什麼雲流霜的降頭術解開的時候,他回答說因為靈羅碧玉。

但是老爺子不信,老爺子知道他放水了,對他報以無比失望與仇恨的眼神。

墨崇斌發現自己就算對那種眼神也沒有什麼失望或者畏懼。

他一直表現得十分平靜。

直到墨家最終毀了,他沒有地方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想來找她。

因為她是自己生命中,唯一一個真實的人。

她的形象鮮活無比,生機盎然的存在於她的心中。

於是他來了h市,跟她所在的同一個城市。

“因為這裡環境好。”墨崇斌隻給出了這樣一個淡淡的答案。

雲流霜滿臉黑線。

環境好?

這裡的環境怎麼能比得上瑞士盧森寶那猶如仙境一般的美麗……

空氣質量也不太好。

墨崇斌是怎麼想的,腦袋秀逗了?

她嘴角抽搐片刻,好吧,那就當做他腦袋秀逗了吧。

她又問道:“那麼蘭玉瓊呢,當時如何了?”

墨崇斌挑眉,“你介意她?”

雲流霜搖了搖頭,其實跟介意無關,她隻是想知道蘭玉瓊有沒有打什麼主意。

“那為什麼問?”

“我覺得,蘭玉瓊有些危險。”她沉%e5%90%9f著說。

墨崇斌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