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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是隻狐狸,縱然有些靈性,也絕對沒可能把他剛才那些話傳出去。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那隻狐狸……是隻狐狸精,還是隻能變成人的狐狸精。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站起身子,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他低下頭一看——

他原本穿的好好的西裝褲……居然從他腰間滑落。

微涼的夜風吹過,此時下半身隻剩下一條小-內-褲的他,真的風中淩亂了。

大半夜的,他原本穿的好好的褲子從他腰間直直的滑到地上,露出了赤-條-條的兩條大%e8%85%bf,以及……他穿著的緊身-內-褲。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幾乎不著寸縷,簡直就像是男女偷-情的時候,男方為了方便,隻%e8%84%b1下褲子,馬上要%e8%84%b1下小內提槍上陣的樣子。

多麼違和的場景,違和到如果有其他的女人看到,一定會大聲尖叫,喊道:“色/狼,流/氓——!”

此時,他光著的大%e8%85%bf已經感受到了夜風的寒意,雖然沒人看到他現在的模樣,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尷尬過。

他情不自禁的低咒一聲,“該死的狐狸,最好彆讓我再看到你。”

不然他絕對要毫不猶豫的扒光她全身的毛,帶她去做絕-育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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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哭二鬨木有上吊

此時的雲流霜翹著狐狸尾巴,心情極好,甚至可以說得意洋洋的用隱身術回到了她的房間中。

就在剛才她不停的在他懷中扭來扭去蹭著的時候,就趁機用爪子解開了他西裝褲的腰帶以及褲子拉鏈。

不讓他嘗嘗身體luo露的滋味,又怎麼能對得起他拎著她尾巴,把她整隻狐狸身子倒轉過來的羞辱呢。

不過……那塊碧綠的玉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從身上拿了出來,仔細看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剛一拿起那塊玉牌,她就能感受到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那塊玉牌上麵刻著祭文一樣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卻藏了一個心眼,那手機把玉牌完完整整的拍了下來。

做好了這些事情之後,果斷洗漱上床睡覺。

至於墨笙怎麼糾結,關她何事。

墨笙……真的無比糾結,糾結的一晚上沒睡,雖說他經過特訓看不出來多麼憔悴,但是黑眼圈還是重了一些。

反倒是她早上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之後被站在房門口像是根柱子的他嚇了一跳。

她拍了拍%e8%83%b8口,“你彆嚇人好麼?”

但是墨笙卻瞪著越來越嚇人的雙眼,“你還沒考慮清楚麼?”

她張了張嘴,卻歎了口氣,退開幾步,指著她昨晚放在桌子上的東西說道:“我的考慮就在那裡。”

他原本隻是不經意的一看,但是下一秒,他的視線定格在了那張桌子上,幾個大跨步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玉牌,幾乎是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塊玉牌?”

她暗自哼了一聲,隨後用極度委屈的語氣對他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斷電之後,看到有人試圖拿走這塊玉牌,我才擅自離開暗二身邊的。”她邊說,邊用手擦著壓根就不存在的眼淚,其實她隻是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眼睛擦紅一些,讓她看起來像是哭過的樣子。

一哭二鬨三上吊,女人的三大利器呀。

乾啥不拿來利用一下,矜持這兩個字她暫時性的不認識。

“我用了隱身術,千辛萬苦才幫你奪回了這塊玉牌,沒想到你不問青紅皂白的,就開始要訓斥我虐待我,還對我用刑!”

她仿佛越說越傷心,單手掐了自己的大%e8%85%bf一下終於擠出了兩滴眼淚,隨後伸出兩隻手捂在臉上,十分難過的樣子。

墨笙被這一連串的變故弄得有點回不了神,見她似乎真的傷心難過的哭泣,覺得心慌的厲害,連忙放下那原本他想了很久的玉牌,走到她身邊,嘴笨的說道:“你彆哭,彆哭,先把事情說清楚,你是怎麼拿到玉牌的?”

如果他沒看錯,應該是流雪的一個同夥替她拿了這塊玉牌,怎麼會在雲流霜手上?

他有無數的猜測,但是她卻哭得他心慌意亂,完全沒有辦法定下心來思考整件事情。

“你——”他張了張口,想要冷聲叫她彆哭了,但是見她好似真的十分傷心,他完全狠不下心。

往日裡,女人的淚水對他而言那是比浮雲還浮雲的東西,如果女人的淚水對他有用,那他真的不知道會因為心軟而死多少次。

哦,對了,也許有點用處,因為如果女人哭太多了,會讓他覺得很煩,煩的他想殺了那個哭泣的女人。

但是她的眼淚卻不一樣。

她哭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如同讓他完全無法冷靜下來思考,心一揪一揪的,隻想找個辦法安慰她,讓她不哭。

“彆哭了。”他不善言辭,“我沒虐待你,你這不是好好的麼?”

其實……真的沒虐待神馬。

但是這時候,沒虐待也要說虐待了。

“你昨晚直接把我摔在地上,還說沒虐待?我要去醫院申請傷情鑒定,要去告你。”

墨笙這下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摔她的那幾下算是虐待?那之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夥算是遭受了什麼樣子的苦難?

“你去告吧,我相信沒有律師敢替你打官司的,沒有法院敢接你的訴狀的。”他有些無奈的說著,“我真的沒有虐待你。”他覺得自己很無辜,“彆哭了好不好,有事好好說。”

她鬆開雙手,梨花帶雨的看著站在她麵前,仿佛已經無奈到極點的墨笙,控訴道:“你說你會照顧我保護我,但是%e4%ba%b2手傷害我的卻是你。”

“我……”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那微紅的眼眶,原本想出口的話說不出來了。

隻覺得心慌心疼。

“彆哭了,彆難過,我……”他在安慰人方麵幾乎毫無經驗,有些手忙腳亂的拍著她的後背,動作極儘溫柔,“彆哭了,我真的沒有虐待你。”

她一言不發,委屈的看著他,看得他漸漸低下了頭。

一袋黑道世界的帝王,居然被個小女人看的不敢直視。

“是我不好。”他終於艱難地承認,“那個時候……我隻是想著流雪是從你站的地方經過,你一定會看到她,所以我隨口問了你一句,你回答你沒看到的時候,我……我不太理智了。”

她的雙眼中充滿了水光,“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說的我都相信……為什麼你不信我。”

他抿緊嘴%e5%94%87,聲音低沉如鐘,“因為,我沒有相信人的習慣,我隻相信我自己的判斷力。”

她垂下頭,總算低聲解釋道:“我當時追上了那個那玉佩的人,因為他看不到我,所以我趁他不備從他手中硬搶了過來,但是那個時候,我的隱身術出了問題,不小心顯出了人形,他看到了我,原本想對我動手的,但是似乎顧忌到什麼,朝著三樓逃去,當時我沒想太多,腦子一熱就跟了上去,那人跑得比我快很多,直接跳窗逃走,隨後……我就看到了你。”她抬起頭,“我是一路追著那人到了三樓的,真的不覺得那個人就是你說的剛剛跑過去的人,她並不像是你追的人。”

她說完之後,控訴的看著他,“我一心一意的為你拿回玉牌,不想好心沒好報,你誤會我不說還折磨我,我要補償。”

...

...

☆、第78章 :小夥伴兒是殺手(二更)

墨笙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被她哭的心慌意亂,自己壓根沒做什麼壞事呢,就要被她索取報酬。

他覺得非常憋屈。

這種憋屈不同於小時候受冤枉的屈辱,是一種覺得自己委屈又無處傾訴的苦悶。

而且……這憋屈好像還沒辦法討還回來。

雖然他心中還是有些懷疑她是怎麼幫他拿回來這塊玉牌的,但是他不想再問了,東西到手了,他沒有流雪可以威脅的把柄了,不是麼?

更何況……他忽然想相信,她真的沒有任何害他的意思。

昨天晚上,她的雙眸是那般清澈,她的目光是那般亮得逼人。

擅長揣測人心的他相信,如果她真的心中有鬼,她不會是那般神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可惜,他昨晚太不冷靜了,沒有發現這個事實。

此時麵對她那柔軟的刀子,他隻得問道:“你要我補償你什麼?”

“第一,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能隨便對我動手動腳,像昨晚那種事情一定要杜絕。”

墨笙想了想,一向精明的他,愣是沒有發覺其中的陷阱,還真的以為她隻是想給自己一個保證,讓他不能再隨意動手摔她之類的。

所以他點頭答應了。

壓根兒就沒發覺,雲流霜這個條件實際上是為了保證她的“清白”而設計的。

“第二,不能隨便懷疑我,任何事情都要調查清楚再找我來算賬,知道麼?”

他接著點頭,這個條件還算合理。

“第三,我要你改一下你的霸道,聽取一下我的意見。”

墨笙一向獨斷專行慣了,對於這個條件,他搖了搖頭。

但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看得他情不自禁的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做錯了什麼。

不自覺得,他點了點頭。

等到他點完頭之後他才發覺了這個事實。

他真是……太沒用了。

不過,既然是聽取麼,那肯定是或多或少的都行,完全不聽取也行。

第三個條件的靈活性很大,墨笙心中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雲流霜吧,壓根兒就沒指望一次性能改變這個有強盜主義邏輯的墨笙,她隻希望慢慢的淺移默化,打個持久戰能成功就行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他無奈的說著,“擦擦眼淚不哭了好不好?”

她眼珠一轉,撒嬌道:“你給我擦。”

好吧,其實她就是有些惡劣的趣味,知道這男人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想看看他駛入和手足無措的。

但是她忘記了一句話——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她今後會為她這些各種惡劣的舉動付出代價的。

墨笙沉默著,卻不知如何拒絕。

半響之後,見她依舊梨花帶雨眼眶微紅,沉默的拿起一旁的紙巾替她擦眼淚。

她的皮膚很嫩很嫩,仿佛掐一下就可以出水,白裡透紅,如玉般細膩光滑,讓他忍不住放輕了力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她的臉。

等他終於勉強擦完眼淚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緊張得渾身冒汗,這簡直比三天三夜不睡覺都累。

此時雲流霜總算輕笑了一聲,放過了墨笙,開口問道:“你昨晚一直說的那個流雪到底是誰?我之前真的沒聽過這個名字,更彆說認識了。”

流雪,恐怕就是昨晚她碰到的那個同族中人。

他沉默片刻,淡淡的說道:“流雪,是世界第一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