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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以北 張芥子 4452 字 2個月前

嚼著蘋果,搬了張椅子坐在我的對麵,問道:“山南,又在弄什麼案子,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次的當事人是個富二代,和小夥伴組隊睡了一個女人,有點麻煩。”

說著,我見杯子裡的熱水喝完了,就勞煩家庭主婦給我去倒杯茶。

水北將茶端給我,嘴裡嘀咕著,道:“臥槽,這種人你還幫他辯護?”

聞言,我吹了吹燙口的茶,抿了一口,讓他坐進我懷裡,教育道:

“法律畢竟不是簡單的講究因果報應,而且就算我知道他是壞人,但他也有自己的權利。”

說完,我看著水北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模樣,又道:“可以說,律師這種職業就跟竹子一樣,表麵是看上去直的,可是內心是空的。這樣你懂了嗎?”

說完,水北倏地抱緊了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水北,你怎麼了?”

“有點心疼你。”水北應道。

“心疼我什麼?”我反問。

水北後麵沒有說話,隻是窩在我懷裡,等他睡著之後,我把他背到床上,然後一個人繼續工作。

今天蘇州的天氣很好,我躺在床上寫日記,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翻了翻日記的頁數,發現自己已經寫了很多頁紙了,暗暗感歎,原來我和水北在一起經曆過那麼多事情了。門外傳來了歡笑聲,喜喜推開門,跟著她進來的是我的大學學妹以及學妹的老公。母%e4%ba%b2見有朋友來探望,立馬去給他們倒水和切水果,喜喜接過學妹遞來的花,認真的剪著花枝,將其放進花瓶裡。

“學長,身體好點了嗎?”坐在一旁的學妹問著。

“好多了。”

站在一旁整理花束的喜喜隻是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自從她發現我不服藥的事情後,便對我的服藥情況以及身體狀況更加上心,常常拉著醫生問東問西。

“上次答應你把多福生產的視頻傳給你,我跟他都忙著上班和照顧小貓,忘記傳給你了。今天我們正好有空,就過來了,順便把視頻也帶來了。”

學妹說著,將自己的ipad從包裡取了出來,然後查找著多福的視頻。

“李多福她生了幾隻啊?”我問道。

“生了四隻,兩男兩女。”學妹笑著回答道,然後將那幾個滿月的小貓崽的照片放了出來,指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貓崽,道:“這是大小姐。”

手指一滑,又指著兩隻長相差不多的俊俏花狸,道:“二少爺和三少爺。”

最後,又指著一隻三花道:“這是小小姐。”

“名字想好了嗎?”我問道。

“還沒呢,我們想學長你是多福的爸爸,名字還是你來取的好。”

學妹說完,和坐在她旁邊的老公相視一笑,大概這是兩人共同的決定。

看著多福產下的四姐弟,我想了想,便道:“那幾三元,四喜,五福和六順好了。一來可以分大小,二來又喜慶。”

“恩,那就這樣好了。”學妹點了點頭,回應道。

後來學妹和她老公在病房裡坐了一會,吃了點水果,然後為了不打擾我休息,便離開了病房。待他們離開,我按時在喜喜的眼皮子底下吃了藥,裝成一個聽話的乖大人,然後喜喜和母%e4%ba%b2才安心離開。

他們都離開後,我將書案清理乾淨,將筆墨擺置好,一筆一畫,認認真真抄著經書上的每一個字。

給孩子們講完故事的郭老回來了,見我在抄經,便道:“山南啊,又在抄經了啊。”

我點了點頭,一邊抄著地藏經,一邊笑道:“恩,家裡的小母貓生崽了,生了四個。想告訴那個人一聲,讓他在天上放心。”

“你一直念叨的那個人是怎麼去的?事故嗎?還是什麼?”郭老問著。

“是意外事故。”

我描著紙張的一個字,吹了吹上麵的墨,沒有再說話。

如果當時知道是此生最後一次見他,我就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不跟他吵架了。如果當時知道此生是最後一次見他,我會停下了認真跟他說我愛他,絕對不會像平時那樣敷衍了事。如果當時知道此生是最後一次如果當時知道是最後一次看他入睡,我就幫他幫他掖好被角,祈禱神明把他的靈魂守牢。我總以為會有明天,總以為可以彌補犯下的過失。總以為,吵了架,等水北演完戲回了家,摟緊他,跟他說一句對不起就好了。我總以為會有第二次機會,能夠把事情做得十全十美。

可是,事實上我錯了,原來我擁有的隻有今天,隻有那麼唯一的一次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法官大人

判決結束了,害人不淺的被告人終於得到了公正的判決,被押入了大牢,等候懲罰。我鬆了口氣,整理著桌上的資料,當事人一家子走到我麵前,向我表示感謝,而對方的律師則一臉不滿,那表情就像一隻餓了好久的老虎,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這個法庭酷似一個戰場,我在這個戰場上征戰多年,成王敗寇是常事,當然,那種輸不起的,喜歡計較的人我也見多了。

隨著時間的沉澱,我也確定了我想要過什麼生活,我也就是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不追名逐利,不有失偏頗,彆人怎麼看我,那我也不在乎。

回家的時候我先跑去公園路那邊一家熟食店買%e9%b8%a1腳,當時水北特彆喜歡啃%e9%b8%a1腳,就像是動物到了磨牙期,不啃%e9%b8%a1腳他渾身難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推開家門,客廳裡沒人,多福趴在貓爬架上睡覺,永吉在蹲坐在電視機前,一會對著電視機嚎兩聲,一會又活蹦亂跳的,玩的很開心。走進廚房,廚房裡的灶台開著,一個砂鍋放在灶台上,打開一開,是一鍋冬瓜老鴨湯。我將%e9%b8%a1腳放在了餐桌上,然後找了那個小妖精好久,才發現他正在臥室的衛生間裡換衣服。

拉開了衛生間的門,隻見他穿著一襲黑色散袖口式的黑色長袍,正在用小手整理著那複雜的前襟和領口。

“回來啦。”他說了一句,然後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服裝,貌似有些搞不定。

我起身,走到他身後,幫著他拆著繞在紐扣上的細線,然後問道:“這次又接了什麼角色?”

“演一個法官,這回我終於有台詞了。”

他站著,低著頭說著,乖乖的讓我把他把衣服的領子整理服帖。

待我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他樂的像個剛剛換好衣服的閨房小姐,轉過身來,問我道:“我扮的怎麼樣?”

“挺好的。”我道,順手拍了拍他的衣領,撫平衣服上的折痕。

他手裡拿著一個小錘子,昂頭挺%e8%83%b8,然後輕輕在手裡錘了一下,以一副正義的使者的化身的口%e5%90%bb問我,道:“被告李山南,對於強搶良家婦男白水北之事你快和本官速速道來。”

“大人英明,草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蒙騙。”

見他開著腦洞,玩的開心,我就乾脆陪他玩這種法官和犯人的戲碼好了。

“李山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完,他又用手裡那個小小的錘子在我%e8%83%b8`前輕輕一敲,玩的不亦樂乎。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大人想要我怎麼坦白法?”

我反問道,然後把他拖出衛生間,一把扔到床上,慢慢享受我的晚餐。

撲到他身上,嗅著他脖頸裡清新的香水味,而他身子一僵,道:

“你這刁民!想對本官怎麼樣!”

見他唧唧歪歪個不停,我被他逗笑了,解開了領帶,探下`身去,堵住了那隻嘰嘰喳喳,就跟一隻小麻雀一樣停不下來的小嘴。我特彆喜歡品嘗他的%e5%94%87瓣,甜甜軟軟的,就像含在嘴裡的棉花糖,小心翼翼,生怕它融化了。身下的人扭了扭身子,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想表達什麼,可是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的丁香小%e8%88%8c靈活似蛇,我慢慢引導著他,而他那天好像不怎麼願意配合我,一會像個貞烈的女戰士,和我拚死抵抗,一會又像個霸道的總裁,侵占我的一切。他抗拒的小拳頭終於放下了,雙手捧著我的臉,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用行動告訴我,他想要更多。

“大膽刁民!不許%e4%ba%b2本官!”

他咿咿呀呀的,就像個英勇就義的花姑娘,而我也不敢像平時一樣用力扯他身上的袍子,怕被戲服扯壞,隻是慢慢解著。

見我解著他袍子上的扣子,他的臉上多了一絲羞澀,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孔,整個人像個小刺蝟一樣蜷著,雙眼透過手指的縫隙看我,道:“不要%e8%84%b1本官的衣服。”

被這位法官大人說的我就像個惡貫滿盈,強行讓他跟我發生關係的惡霸一般,我也是醉了。

衣襟敞開,雪白如玉的%e8%83%b8膛展現在我的麵前,而我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瞄準紅心,便是吸吮。他的小手在我的背脊上亂摸,我認真的%e5%90%bb著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每一道紋路。也不知道他是一時興起還是彆的什麼,他突然身子一翻,跨坐在我的身上,將我壓在身下,穿著那件幾乎要掉下去的,衣襟敞開的的袍子,像一個魅惑人心的古代美人。

“老公,今天你彆動,我來,好不好?”

說完,他媚眼一拋,還沒等我回應,便將身上那件袍子一丟,然後再解開我的褲子扣子,拉開褲子拉鏈,小手往裡麵延伸,就像一個勇敢的探險家,尋找著洞窟裡的巨龍。

“啦啦啦,被我抓到了。”

水北說完,用紅%e8%88%8c%e8%88%94了%e8%88%94自己的%e5%94%87瓣,然後將我最後的底褲扯去。冰涼的小手握住炙熱的巨龍,惹得我倒吸了三口涼氣。

哪一天,讓受翻身做主,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好了,你就慢慢享受吧。”

水北說完,便俯下`身子,吐出溼潤的小%e8%88%8c,先是用%e8%88%8c尖在頭上繞圈,劃過馬眼,然後大口吞下,將其包裹。

這一刻,我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但在他的慢慢按摩下,我覺得整個人都酥了,仿佛上禦風而行,登仙極樂。

他握著寶貝,悉心愛撫,弓著身子,%e8%87%80部翹起,整一副畫麵都讓人血脈噴張。當時,我真是恨不得趕緊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吃了,讓他不要再點火。躺著的我看著房間裡的天花板,身下傳來水北急促的呼吸聲,恍恍惚惚,我覺得房間上空的空氣都變成了粉紅色,紅色又熱烈的欲海鋪滿了地板,滲進了地板的每一條縫隙裡。

“寶貝,啊,再快點。”我喚著,幾乎是繳械投降,懇求著他。

小腹一陣熱流傳來,想要釋放一切的我催促著水北,而水北依我,加快了速度,%e8%88%8c尖甚至往下伸去,攻破我的最後一絲防備。白色的瓊漿飛濺而出,我閉上眼,感覺整個人都被白水北這個人給掏空了,連最後一點靈魂都獻給他了。他清理了一下口腔,幫我擦拭了一下小兄弟,等待著我第二次蓄力而發。

我擦著額上的汗,他則執起了我的襯衫,套在身上,道:“我去看看爐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