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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熱嗎?”

“是布偶貓……不過說到毛多,我是不是應該把它帶去寵物店修理修理?”

默默在腦海裡幻想了被剃光毛,光溜溜的幸村,和杏覺得,如果她真這麼做,一定會被貓爪毀容。為了美貌,還是在心裡YY好。

兩人到達校門口不遠的公交站,沒等多久,車就來了。

醫院離學校不遠,乘公交車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倆人下車,先去水果店買了一籃子水果。

達到病房,倒也沒想象中那麼多人,不過也不少。幾個人一堆幾個人一堆的小聲說著,隱約是在說幸村還在昏迷當中。

在幸村所在的病房房門打開的時候,大家倒是很自覺的排起了隊伍,和杏和深田來得最遲,排得也是最後。

倒也沒人耽擱,都是進去送了水果或是花就出來了,所以和杏也沒等多久。

剛進來,懷裡的貓咪就躁動了,扭著身子要掙開和杏的束縛。

和杏知曉原因,蹲下/身子將貓咪放到地上。她站起來,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

少年神色平淡不起波瀾,如果事先不知道,還會誤認他不過是在沉睡,等待%e5%90%bb醒他的公主。

這麼一腦補,倒是讓和杏一開始看到幸村蒼白麵色時的疼惜淡了許多。

沉默許久,和杏開口問:“你知道開車的司機怎麼了嗎?”

深田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全權支付醫藥費是一定的,判的程度深淺就不知道了,不過對方是酒駕,駕駛證被吊銷了也好,省的又去害彆人。”

和杏聽她說到後來,聲音變低,也知她是想起前天差點出車禍的事,便安慰道:“也算我們那天幸運,不然躺在這的又要多一個了。”

“我們最近運氣這麼不好,不如改天去神社求個簽?好歹有個心理安慰。”深田提議。

這倒是個好主意,也正好散散心,而且她來這裡這麼久,還沒去過神社。

和杏雀雀欲試:“不如就明天吧,怎麼樣?”

“好啊。”深田一口答應。

“不過你也彆以為去了神社就能逃過補習了,今天明天都沒有補習,你也必須要在家裡做題,明天至少要給我一張試卷。”

深田神色萎/靡,有氣無力:“知道了。”

她看向周圍堆得滿滿的水果籃子,岔開話題,半開著玩笑道:“你看這水果多的,等幸村同學醒來以後可以直接開個水果店了。”

和杏配合著她回答:“對啊。”

“這人氣,妥妥的,我看多半都是小姑娘送來的。”

和杏想起剛才排隊時看到的人群,有很多陌生的麵孔,不得不同意深田的話:“是啊,剛才我們排隊,前麵大部分都是女生,還多半都不是我們班的。”

說這話時,她看看病床上的幸村,又看看踩在地上仰望著病床的小貓,抿抿%e5%94%87,儘量忽視%e8%83%b8口的不適。

和深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和杏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上前彎腰想要抱起小貓,小貓下意識地反抗,和杏柔聲道:“乖,我們要回家了。”

趁著貓咪停止掙紮,和杏一把抱起它。

小貓驀地回頭看她,像大海一樣深藍的眼眸裡,是隱藏狂風暴雨的表麵上的風平浪靜。

和杏心裡一抽,避開了它的眼神,對深田道:“走吧。”

“嗯。”

和杏出來後,本想直接走掉,不想懷裡小貓發出“喵喵”的留戀聲,她走了幾步,又在窗口站定,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少年。

察覺到小貓咪的不安,和杏抽出一隻手,順了順他後脊。

和杏知道,即使這個少年平時表現地再怎麼冷靜,再怎麼沉著,他也不過十六七歲,遇到意料之外的事也會彷徨,也會不安,甚至恐懼害怕,也會想,如果永遠都是貓要怎麼辦?

而她什麼也不能說,唯一能做的,不過是現在這樣,撫摸他的毛發,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離開醫院的時候,和杏遇上了真田柳生他們一行人,彼此打過招呼,因為不算熟悉,便未做過多交談。

和杏站在大門口,回頭看著他們進去的背影。每個人都穿著校服,背著網球帶,就好像去的不是醫院,而是在迎接下一場比賽,明明是朝氣蓬勃的樣子,和杏不知怎麼覺得有些苦澀。

總感覺少了什麼,也許,是少了一個人。

她低頭看向懷中的小貓咪時,也覺得他的眼神黯淡了很多。

繼而又嘲笑自己,哪裡能看出眼神黯淡不黯淡的,都是自己太過多愁善感了。

即使這樣,心情還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了幾分。

晚上如常的吃完晚飯,給兩隻貓咪喂完米粥,和杏對著試卷,半天都還沒寫出一道題。她索性打開書看書,結果還是沒一個字看得進去。

腦海裡不斷重複的,是之前在醫院裡,幸村轉頭刹那時的眼神。

又孤獨又倔強。

和杏頭一次發現,原來幸村對她的影響這麼大。

又過了十分鐘,和杏還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她氣急敗壞地登上twitter,打了一大堆話,又全部刪掉,修修改改,最後隻發了一句。

我一點也不喜歡他,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夜柔妹紙的手榴彈,謝謝柯蘭妹紙的三個地雷,謝謝阿裡擼亞妹紙的三個地雷,謝謝無謂秋冬、晴天娃娃妹紙的一個地雷。

被土豪包養的感覺太美好了哈哈哈╭(╯3╰)╮

我還以為今天就開始上班,原來不是,今天就是去看下。

公司離我家好遠,還沒有車,大概要住宿,重要的是!這幾個月很忙,每天都不休息T.T

我媽跟主任說我明天還有活動,過幾天再來。我當時還竊喜,該不會是我媽給我找不去的借口。後來才知道……

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明天確實有活動!我媽讓我去相!%e4%ba%b2!

我現在可以打上全文完報社嗎~~o(&gt_&lt)o ~~

☆、心想

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杏才想起來,自己又忘記買貓窩了,隻好再次讓幸村窩在床上。

當然,每天晚上,必不可少的就是肉球和幸村的大戰……好吧,實際上就是肉球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辛酸血淚史。

對此,和杏表示多運動有利於兩隻貓咪減肥。

進入夢鄉前,和杏還想著:明天要給小貓咪洗澡了,嗯。然後沉沉睡去。

幸村卻難以入睡。

今天去看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時,感受更加深刻。

平靜地、近乎沒有呼吸起伏,陌生而又熟悉的身體。他當時內心的焦灼隻有他自己知道。

即使他平時表現地再淡定再安然,當他看到自己的身體時,再極力克製還是差點控製不住情緒。

如果不是和杏把他抱起來,他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他仰頭,屋裡一片漆黑,他隻能看到和杏大概的輪廓,但他想,這人一定睡得沒心沒肺。

正這麼想時,後者就睡姿極差地翻了圈,左手拍到他身上,感覺到毛絨絨的觸?感,一把抓到懷抱裡,不客氣地蹭了蹭,心滿意足地繼續睡去。

幸村無聲歎氣,他就知道。

但是,這個懷抱卻意外的心安。

本來幸村以為自己今天肯定會失眠,不曾想很快就入睡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第二天一大早,和杏醒來,發現自己又把幸村□□到懷抱裡,訕訕地放開。對上幸村的眼睛,嘿嘿地裝無辜笑了兩聲,麻溜地起床洗漱了。

肉球則又開始了每天早上扞衛自家主人的護主運動,當然,還是以“吧唧”一聲趴倒在床上,失敗告終。

出門的時候,和杏本來想兩隻貓咪都不帶,不曾想幸村已經跑到自己前頭,在拐彎處傲然地站著,等自己上前。

和杏對此隻能妥協,一人一貓很沒良心地再次拋下肉球走了。

不過等到了學校,照例把幸村關天台的花園。不過和杏覺得,有這麼多花花草草,幸村一定能玩的非常愉快……通常一隻小貓在麵對這些時都玩的很快樂。

回到教室,和杏剛坐下,同桌深田就乖乖地奉上一張英語試卷。和杏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快速改完後,兩人選了一節彼此都擅長的地理課,用本子講解內容。

講完之後,還有幾分鐘下課,閒著無事的兩人乾脆用本子玩起了五子棋。白子為一個空圈,黑子則要把圈內的顏色突起來。

這遊戲和杏從小玩到大,都玩爛了,深田自然比不過她,幾局下來基本都是和杏贏,深田索性不跟她玩了,端正身子,做認真上課樣,被和杏唾棄了一番。

一天的課程結束,和杏惦記著貓咪,快速收拾東西,深田知道和杏又帶著貓咪來學校,給她一個佩服的眼神,也打算一起去天台。

結果兩人到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圍著幸村,嘻嘻哈哈嘲笑玩弄,時不時恐嚇他。

其中一人叫道:“誒誒,把這貓給我抓住,你們看它貓多的,正好,我們用香煙幫它燒燒,給它打造一個新造型。”

周圍一群狐朋狗友紛紛響應:“這想法不錯,我們還可以來個烤野貓。”

“這麼一說我肚子都餓了,都趕緊的啊,我先預定它的大%e8%85%bf。”

幾人嘻嘻笑笑著,紛紛圍住幸村,打算用圍堵的方式抓住幸村。

當然,這方法沒能成功,因為幸村動作非常敏捷地跳到一個人彎曲的膝蓋上,並且以此為跳板,縱身一躍,從兩人之間的間隙裡安然穿過,快速地跑到了和杏旁邊。

“乾得漂亮。”和杏誇了幸村一句後,彎腰將他抱起,安撫地撫摸他的毛發。

幾人這才發現和杏和深田的存在。

“呦,還有兩個美人呀。嘿,小美人們,是不是來找哥哥玩的呀,可惜哥哥今天沒心情陪你玩,把你們手上的那隻貓給哥哥,哥哥今天就大發善心地放你們一程。”

和杏笑得溫婉:“那請問哥哥嗎,你們要貓做什麼?天台人/獸PLAY嗎?可真重口味。”

“呸,找死啊,我就問一句,這隻畜生你們留不留?”

“這隻貓我是不會留給你們的,不過我麵前還有這麼多畜生,估計你們能在天台玩的開心。”和杏笑意冉冉。

這話語中所指的,眾人不是傻瓜,自然全聽出來了。

幾人臉色沉了下來,陰鬱著臉一步步上前,和杏和深田自然不是傻瓜,站在原地等著他們圍上來。

倆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轉身奔跑下樓。

“追。”

男女生體力對比還是很明顯的,再加上和杏和深田都不是喜歡運動的,即使一開始是他們先發製人,在跑了兩層樓之後,距離就被漸漸拉近。

怎麼辦?

和杏拚命告訴自己要冷靜,餘光瞟到另一邊走過的男人,眼睛一亮,張口大喊:“老師!”

經過的男人,正是和杏班級的數學老師。

救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