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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什麼!”陳梓忻又羞惱又氣急,有心跟安謹言辯解,此刻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憤怒的瞪著她。

“我怎麼胡說啦!難道你不是我的?”安謹言哪兒是真的和陳梓忻生氣,故意逗她罷了,她就喜歡看著陳梓忻這副害羞又生氣,瞪著自己的樣子,再說她也是有目的的,“你都沒有那樣老實的讓我那樣摸過呢,我不管,我也要給你擦一遍那個什麼油什麼膏的!”

“那怎麼能叫摸呢!不過是美容師罷了,再說,再說怎麼能叫你知道這種事兒呢!你快彆提了!”一提這事兒陳梓忻就不自在。陳梓忻真是無奈極了,這種活兒哪有讓女人來做的?明明是很顯然明白的道理,但是偏偏安謹言胡攪蠻纏,而安謹言總是有足夠的理由,似乎他總是說不過安謹言。

顯然,這次也不例外,因為安謹言臉皮足夠厚,也足夠粘人。安謹言把陳梓忻摟的牢牢的,就是不讓他跑掉,還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著,幾下就把浴袍蹭開了,“怎麼就不能讓我知道了!你的事兒我都應該知道!我也要給你做按摩嘛!”

“你,你不吃飯了?!都到飯時了!先吃飯吧!”陳梓忻想把浴袍拉好,但是安謹言把他的胳膊摟的很緊,根本抽不出來,隻好轉移話題道。

“不吃!我們現在就去浴室!”說著就抱起陳梓忻往浴室走,安謹言也不是光說不做的人,她也不一定非要陳梓忻答應,就算陳梓忻不答應,難道她就不做了麼?開玩笑嘛!

“等等!等等!”陳梓忻忙叫道,還想垂死掙紮一下,跟安謹言講講道理,“你看,我今天剛做完保養,東西再好也不能頻繁用是不是?這個是有周期的,總不能一天用兩次吧?!”

安謹言眼睛轉了轉,狡猾的道,“沒事兒,那咱就不用唄!我用手就行!”安謹言的目的從來不在那兒啊!而在‘摸’啊!

陳梓忻急死了,他又掙紮不動,馬上就到飯時了,就算今天母%e4%ba%b2和父%e4%ba%b2不回來吃飯,但是還有幫傭小廝什麼的在,兩人在飯點兒不下去吃飯,反而在臥室裡,這事兒怎麼聽都不對,要是傳到父%e4%ba%b2的耳朵裡,他可就沒臉見人了。不過陳梓忻也是知道安謹言的脾氣的,她才不會管自己羞不羞的,她隻要自己滿足就行,他要是敢拒絕,安謹言就能立刻把他給辦了,所以也顧不得談起這件兒事的羞澀,忙和安謹言討價還價,“晚上吧,我餓了,想吃飯了,咱們晚上的還不行麼?!”

事實上,安謹言是那麼猴急的人麼?她是真的不考慮陳梓忻的感受麼?一切不過都是為了這句話而已,安謹言等的就是陳梓忻的妥協,不過還是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仿佛拿不定主意似的。

陳梓忻一見,忙接著道,“真的,等晚上了,我都聽你的,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不行麼?”

安謹言這才抬頭,“成,這可是你說的!”

“恩,恩,是我說的,說話算數!”陳梓忻連忙點頭,卻沒看到安謹言臉上,狐狸一般狡猾又勝利的笑容。

第七十章

陳梓忻被安謹言催促著回了房,心裡猶豫極了,如果可以,他是很想反悔的,但是呢,一來安謹言恐怕也不會允許他反悔;二來他還真沒乾過這種出爾反爾的事兒,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答應了就要做到;再說想到安謹言馬上就要回學校了,她說的也可憐,陳梓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還違背她的意願,於是就隻能為難自己了。

見安謹言真的要去浴室,之前安謹言就提過幾次,要一起洗澡,被他躲過去了,看來這次是無法逃避了,不過還是垂死掙紮道,“浴室多不方便,要不是還回床上吧!”

“不要!”安謹言乾脆的拒絕,“天天都在床上,偶爾也要嘗試一下新地點。再說了,我們說好的,都聽我的。誰讓你之前都不告訴我了,背著我乾壞事,我當然也要試一下啦!快點,彆拖延時間!”說著對著那張美容床揚了揚下巴,示意讓陳梓忻過去。

陳梓忻哭笑不得,不過是做做美容保養什麼的,怎麼能叫乾壞事呢?終是拗不過安謹言,隻能轉過身去,背對著她,磨磨蹭蹭的%e8%84%b1了衣服,然後趴在了美容床上,把臉埋在胳膊裡,根本不敢去看安謹言。

安謹言也不在意,扯過沐浴噴頭,開始幫陳梓忻洗澡,雖然不能重複用玫瑰膏什麼的,但是可以用沐浴%e4%b9%b3對吧?!安謹言以洗澡為明目,實則為了吃豆腐,自然洗的很慢也很仔細,連一些細節的地方都沒有放過,直把陳梓忻羞得不敢睜眼,臉上,耳朵,脖子都是紅彤彤的,誰知他心裡越是羞澀越是緊張,身體就越是敏、感,一會就激動了起來,在安謹言的眼下,一眼被看個正著,安謹言見陳梓忻都快哭出來的樣子,隻好遺憾的裝作沒看見,不再刻意去撩撥他,隻是對陳梓忻膩滑的肌膚流連忘返,“你經常做那個?怪不得皮膚這麼好,真舒服,要繼續保持!”說著還在陳梓忻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立刻就留下兩個通紅的指印,看起來可憐極了。

安謹言看著那個指印,隻有那麼一點點的心疼和愧疚,更多的卻是一種異樣的滿足和*,希望這潔、白、無、暇的身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永久痕跡。但是安謹言卻不會真的這樣做,她可不會讓陳梓忻受到任何傷害,隻是心裡的憋得慌,手上的力氣不由加重,低頭去吸允那柔軟的肌膚,在陳梓忻的身體上留下朵朵桃花般的印跡。安謹言來了興致,又有著陳梓忻先前任自己為所欲為的承諾,更是把自己原來心中幻想的種種情形一一實現,恨不得陳梓忻能夠一直這樣聽話。

陳梓忻強忍著羞意任由安謹言擺布,心中恍惚的覺得,為什麼安謹言會是這樣的呢?明明結婚前,大家都說她是個穩重謹慎,潔身自好又不解風情的人啊,怎麼花樣就那麼多呢?這真的讓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啊!

安謹言可不知道陳梓忻的想法,她覺得,下、限這個東西吧,是最容易掉的,扯著扯著也就沒了,而作為妻子,她絕對有義務‘教育’陳梓忻,讓他大方一點,不要那麼拘謹。安謹言心裡振振有詞的給自己找著借口,如此‘光明正大’的飽餐了一頓,讓浴室,客廳,臥室,到處都留下了胡鬨的印記,保管明天陳梓忻醒來見了,會羞的抬不起頭來。

第二天,豔陽高照,但是安謹言又賴了床,不肯起來,也拖著陳梓忻不讓他起床。說起來,過去安謹言挺自製的,尤其是練武的時候,甚至自製到讓人可怕的地步,但是自從結了婚……她的自製就突然不見了。

“我還想跟你說話呢,我都馬上要回學校了,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都不想我的?昨天晚上我就想跟你聊天,你就隻顧自己睡,都不理我。”安謹言按著陳梓忻,不讓他起來,又故作可憐的道。

陳梓忻無語,他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有嘴都說不清楚,他那麼累怪誰?還不是讓安謹言給累的?事實上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怎麼現在還成了自己的錯了呢?但是又說不過安謹言,隻好不再想著起床,“那你說吧,想說什麼?”

安謹言立刻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怎麼能是我想說什麼呢?我是想和你聊天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梓忻打了個寒顫,真是受不了安謹言這副表情,僵硬的看著她。

安謹言一見,也不再作怪,逗逗就行了,要是逗過了頭,貓也會炸毛的!便轉移話題道,“我上學不在家,平時父%e4%ba%b2也忙,你也可以多回嶽母家看看,或者約朋友出去逛個街什麼的,彆總悶在家裡。不過出去的時候要帶人,注意安全。”

陳梓忻覺得有些好笑,彆人家都是怕夫郎出門呢,恨不得把人鎖在家裡才好,覺得這樣才算安分守己,可是偏偏安謹言卻說出這樣的話,陳梓忻心中感動又溫暖,當下點頭,“你放心,我知道的。”

陳梓忻覺得,安謹言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她喜歡‘欺負’自己,平時看似很囂張隨意,可是從來沒有真的讓自己為難,難過,甚至很多事情她都想在自己前麵,那麼體貼的寬容包容自己,讓自己有種被捧在手心裡保護寵溺的感覺,同時,陳梓忻也希望,能夠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安謹言過得好,也寵著她愛著她,所以安謹言有的時候喜歡胡鬨,陳梓忻其實是高興的,甚至是縱容的,希望自己也能夠愛護安謹言,讓她一直這麼開心,高興。至於,另一種意義上的欺負和為難,陳梓忻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卻不會因此生氣,因為這也說明了,安謹言心中有他,才想要他,不是麼?

再怎麼不舍,也還得去上學的。幸好安謹言不是那種兒女情長,舍不得離窩的人,要不怎麼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氣短呢,每天溫香軟玉在懷的,能這麼乾脆舍下的,都是真豪傑。安謹言雖然有些不習慣,不適應,但是也隻想著怎麼在周末找補回來,該做正事的時候還是要努力的。

幸好這個假期,安謹言雖然忙著結婚蜜月什麼的,也沒敢太偷懶,該做的作業還是做了,拿給老師檢查的時候,承恩教授見數量雖然少了點,但是考慮到安謹言一直忙著人生大事,並且質量還是在的,沒有退步,當下也就不說什麼了,抬抬手放過去了。還笑著對安謹言道,“沒事讓你夫郎多來家裡走動走動,你師公還念叨著他呢!我家裡也有和他差不多大的孫子,讓他們熟悉熟悉,一起玩兒。”

“誒,”安謹言忙笑道,“可不是,我走前還告訴他,讓他彆悶在家裡,多出去走動走動,他還說要去看師公呢。”心裡想著,回去就告訴陳梓忻,讓他到老師家裡去一趟。

“這才對!”老師滿意的點點頭,“行,你們剛開學,事情挺多的,我也不留你,等你忙完了按時過來上課。”

“我有什麼好忙的啊!還覺得這段時間有點鬆懈,想著讓老師給我緊緊發條呢!我明天就過來!”老師是這麼說,但是安謹言哪敢真的就應了啊,不管什麼時候,老師都是喜歡好學的學生的,安謹言也不會仗著老師心疼自己,就肆無忌憚,連忙表示自己這就要上課。

承恩教授欣慰極了,覺得這個學生真是太上進了,又貼心,就沒有不好的地方。不過她讓安謹言休息的話也是真心的,從一開始,承恩教授就覺得,安謹言心思重,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年紀大了,就喜歡單純活潑的孩子,承恩教授也是真的喜歡安謹言,便想著怎樣讓她更好,幸好這大半年看下來,安謹言也有些小性子,小脾氣,也有活潑的時候,不像自己想的那麼一板一眼,自持自製的。不過還是有點過,結婚的時候還能想著作業,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承恩教授反倒願意她胡鬨一些,愛玩一些,那才是正常年輕人該有的性格嘛!承恩教授本意是想讓安謹言放鬆一下,但是安謹言這樣一表態,承恩教授也沒有拒絕,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