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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嗎?”既然不能改變客觀事實了,夏溪柏隻能在精神層麵尋求安慰,簡稱——分散注意。

啥?這是哪門子的簡稱?簡稱嘛,大家明白就好了嘛!

也許是夏溪柏的問題戳到了楚易微的痛處,她的情緒很是複雜。在得知了皇兄的那番心意之後,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她對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更加感到羞愧。

“我……”

“你要是還想去死也無所謂。”夏溪柏絲毫不顧楚易微複雜的心情,又朝著她的傷口狠狠地戳了一下,“反正我跟皇帝說了,你已經死了。你到時候再自殺一次,他也隻會當成是我自殺了,不會為你難過兩次的。”

夏溪柏的話讓楚易微徹底地沉默了下來,好久都沒有說一個字。

感受著%e8%83%b8口傳來的壓抑感受,夏溪柏撇了撇嘴。

看來還是不能刺激太過啊。畢竟一個人的性格的改變,如果不是遭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就必然是一個漫長而複雜的過程。而顯然,對於楚易微來說,之前的刺激,還不夠大——像她這種性子,大概要遇上國破家亡變賣為奴之類的事情,才能夠一下子改變吧?

在心裡默默地吐了個槽,夏溪柏也不敢再在之前的問題上繼續說下去。萬一刺激過了怎麼辦?

“話說,那個夏安宴是個怎麼樣的人?”想了想,夏溪柏挑了一個比較安全又不會太過刻意的話題。

“夏侯是個很有才華和謀略的人,皇兄很是看重他。”楚易微說道。

夏溪柏等著楚易微繼續說下去,但等了半天也沒有下文,她不由地有些傻眼:“沒了?”

“額……聽說他的性情溫和,重情重義……”估計也是因為自己對於即將成為自己夫君的人的不了解,而感到羞赧,楚易微絞儘了腦汁,也隻能想到這些詞。

“……”夏溪柏抽了抽嘴角,什麼聽說啊,剛剛最後那個詞還是之前在皇宮“聽說”的吧?她忍不住想伸手按一按額頭,但想起現在手上都滿是藥膏,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你沒見過他?”

“……嗯。”

夏溪柏隻覺得太陽%e7%a9%b4突突直跳,該說果然是楚易微嗎?就連對於自己將要成%e4%ba%b2的對象,都一點都不去了解?公主這個身份對她來說就是個擺設啊!

正好藥也擦完了,夏溪柏把手上裝著藥膏的盒子一甩,穿好衣服從床上跳了起來:“好,我們去見夏安宴!”

“啊?”這回換做楚易微愣住了,她實在是有些跟不上夏溪柏那跳%e8%84%b1的思路。

發現夏溪柏不是說笑之後,楚易微立即表示了堅決的反對。什麼“男女授受不%e4%ba%b2”啊,什麼“私下見麵會引人閒話”啊,什麼“成%e4%ba%b2之前兩人不能見麵”啊,反正是能想到的話都被她說出來了。不過鑒於她性子還是那麼懦弱,所以不管怎麼說,除了吵了一點之外,一點也不能影響夏溪柏,反而被夏溪柏一句話給K.O.了。

“當初你見隋飛白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些?”

這句話一出,楚易微就縮到角落裡去畫圈圈了,隻剩下那一陣陣的鬱悶和羞愧之情在夏溪柏的%e8%83%b8口徘徊著。

不過想了想,夏溪柏還是覺得不能無視本人的意願,於是又問了一句:“你還是很討厭夏安宴,不想嫁給她嗎?”

楚易微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實話,她對於夏安宴這個人並不了解,之前那種種的抗拒,隻不過是因為對方不是她所愛慕的人罷了。但是現在彆人告訴她,她所傾慕的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哪怕她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不願相信,但是對於夏安宴的抵觸,也少了很多。更何況,有了皇兄的那番話,她又如何能夠直言反對?

“我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隻望他不要嫌棄……”

…………

一聽這話,夏溪柏就覺得腦仁發疼——她果然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種“男人是天女人就該一切以男人為準”的思想。於是,她也不多說,風風火火地衝到了夏安宴的府上。

不過,天不從人願,麵對夏溪柏的突然拜訪,夏侯府的管家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實在是不湊巧,侯爺晌午時分出了門。”

“他去哪了?”夏溪柏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反而“不屈不撓”地發問。

“這……”麵對夏溪柏的詢問,管家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難不成是不想見我,所以托辭外出?”挑了挑眉,夏溪柏的神色不豫。

“不敢不敢,隻是侯爺所去的地方,實在不便告知公主殿下。”看到夏溪柏的臉色,管家連忙搖頭。萬一真的惹了這位不高興,以後指不定會被給小鞋穿呢,這位可是侯府未來的女主人呢——不管之前關於楚易微的事情泄露出去沒有,這些事情,都不是他一個管家能夠知道的。

“這天下難道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去不得的?”其實聽到這裡,夏溪柏就不再想去找夏安宴了,他應該是去參合什麼政治是事情了——她可不想牽扯太多。不過,看著彆人明明心裡暗恨,但是臉上還是不得不擺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實在是一種新鮮的體驗,讓她忍不住想要多玩一下。

不過,夏溪柏是想著玩呢,但是人家卻不這麼認為,看到她的臉色,還真以為她生氣了呢。管家把頭低得更低,生怕被怒火牽連:“侯爺他……去了百花園。”

“百花園?”夏溪柏愣了一下,“賞花?”

不敢回答夏溪柏的問題,管家隻是低著頭,仿佛能把腳底下看出花兒來。

“百花園……乃是風塵之地。”直到聽到楚易微的話,夏溪柏才明白這管家為什麼死活不肯說了——人家侯爺跑妓院去了,未婚妻找上門來了,果斷不能說啊!不過,楚易微似乎因為這麼一句話,對夏安宴的印象變差了一點。

“男人啊……”感歎了一句,夏溪柏並沒有太過在意,“不過他去那裡也不一定就是去尋花問柳的啊!”

雖然對夏安宴並不了解,但是夏溪柏不放棄任何一個能夠改變楚易微的機會——她實在是看不慣她這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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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夏溪柏的話,楚易微還沒有發表什麼看法,管家倒是先被嚇了一跳,隻能更加儘職地眼觀鼻鼻觀心地扮演雕像。

“行了,百花園在哪裡?我去找他!”對於楚易微沒有什麼反應這件事,夏溪柏很是不滿意,於是對於原定的計劃又做出了些許的改變。

“這……”雖然說出了夏安宴的所在地,但是管家實在沒有想到,夏溪柏竟然會下這樣的決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說吧,人家要真跑去了,他肯定有責任;不說吧,又怕人家把氣撒在自己頭上。

“算了算了,既然今天不方便,我還是明天再來拜訪吧。”一眼就看出了管家在擔心什麼,夏溪柏擺了擺手,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不過一到拐角,夏溪柏就竄進了小巷子裡,開始逼問楚易微百花園的位置。

“我生長於深宮,出宮也才不過兩年,又是良家女子,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地方的所在呢?”楚易微也學聰明了,知道夏溪柏要是有了打算,軟磨硬泡也會做到,於是直接說自己不知道。

“哦,看來你是希望我一路問過去了?”夏溪柏絲毫不在意楚易微的話,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壞心眼的笑容。

“……出去,往左。”夏溪柏VS楚易微第N回合,夏溪柏勝。

☆、8.著陸點為床的穿越⑧

“對了,你怎麼知道怎麼去百花園的?”一邊按著楚易微的指示走著,夏溪柏一邊小聲地問道。其實之前楚易微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隻不過可惜太嫩了,一詐就被夏溪柏給詐出來了。

聽到夏溪柏的問題,楚易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說道:“皇兄……很喜歡去那裡。”

“……”不僅去了,還回頭和你說?夏溪柏一時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來麵對這個事實,隻能乾笑兩聲打著哈哈:“男人嘛……嗬嗬……”

“皇兄是去體察民情的!”聽出了夏溪柏話裡的揶揄,楚易微自然不樂意自家後皇兄光輝的形象受到影響,連忙為他辯解。

“是是是,體察民情體察民情……”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夏溪柏心裡卻是一點都不相信的。皇帝去青樓這種地方是去乾什麼的,康熙乾隆之類的,就能夠看出來了。真要體察民情,去哪兒不好,非要去妓院?

夏溪柏語氣裡的敷衍實在是太明顯了,楚易微想要無視都做不到。但是,她又想不出什麼能夠反駁的話語,隻能有些氣呼呼地說了一句:“反正皇兄不是去尋花問柳的!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對對對,你皇兄可是有著後宮三千呢……”說到這裡,夏溪柏突然頓住了,貌似,楚修然的後宮裡,現在還一個人都沒有來著?

摸了摸下巴,之前被夏溪柏扔掉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後宮裡一個女人都沒有——&gt對自己妹妹那麼好,生怕她吃一點虧——&gt經常去妓院,回頭還告訴妹妹——&gt希望她吃醋——&gt不倫之戀。

“……一定是我聯想的方式不對!”夏溪柏死命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腦子,但是楚修然是妹控這件事情,已經在她的腦海裡紮了根,怎麼都忘不了。

“……你在想什麼?”大概是夏溪柏的表現太奇怪了,就連一向看不出彆人在想什麼的楚易微,都察覺到了不對勁,有些警惕地問道。

“啊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不要在意……”下定了絕壁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楚易微的決心,夏溪柏果斷轉移了話題,“接下來走哪邊?”

“直走便是。”雖然覺得夏溪柏沒有說實話,但是楚易微向來不是那種凡事都喜歡追根究底的人——或者該說她是那種缺心眼的貨色——所以夏溪柏一問,她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沒再去追問之前的事情。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再拐過一個拐角,夏溪柏覺得眼前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寬闊的街道兩邊都佇立著裝飾得格外豔麗的酒樓樣的房屋,能看到樓上都還站著不少花枝招展的女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花街’?”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夏溪柏不由地有些好奇。在她所生活的那個世界,這種行業在明麵上已經被禁止了,她根本沒有見識的機會。再說了,在那時候,這種行業的人都是怎麼露怎麼穿,哪像古代這樣,穿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