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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奮起了!

【013】君威之下

二十大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對於“文”字為職的慕雲若來說,當真是一場浩劫。

當最後一板拿開時,她靠在長凳上的額早就染滿了汗水,黏膩了長發,看起來意識有些模糊。

憐香匆匆推開用刑的太監而後跑到雲若身邊,望著她滲透了血色的衣衫,憤憤而道:“不過是二十大板,根本不會傷的這麼重……一定是他們這些狗奴才收了貞妃的好處,才會對主子下這麼重的手!你們一定不得——”

似見那些太監挪了腳尖,欲懲戒憐香的辱罵,雲若蹙動了下眉心,一把拽了這口無遮攔的丫頭,艱難的附其耳邊說道:“丫頭,沒用的話少說,先扶我起來。”

憐香怔了怔,點頭,遂滿臉心疼的將雲若自長椅上扶起,撥開其鬢角黏著的發絲,她哽咽說道:“主子,您都被打瘦了。”

這一句話,讓雲若沒由來的笑了一聲,然後緊忙撫著傷口這才忍住。

這丫頭傻乎乎一根筋的性子,究竟是怎麼在這宮裡活下來的。

她寵溺的搖搖頭,而後向前挪步欲離開,誰料腳尖才剛挪開半寸的積雪,突然就有幾個紅衣公公進門開道,瞬間將圍住了內務府的大門。

雲若頓住,冷靜看向四周。

不多時,總管太監張保便跨入其中,還算客氣的開口說道:“皇上口諭,即日起慕娘娘自絳雪軒遷至透雲閣,還請慕娘娘直接前往透雲閣。絳雪軒的東西,咱家自會找人帶去。”

同一時間,張保身後的幾名紅衣太監倏然上前將憐香狠狠押住。

憐香一陣驚嚇,但如何也無法反抗,隻能如驚弓之鳥般慌喊著:“你,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放開!”

雲若看了眼被押住如犯的憐香,眉心不由的蹙動一下,道:“皇上這是,‘君威之下,逼我入甕’嗎。”

張保笑而不語,隻側身揚了手,回:“皇上隻是怕慕娘娘足智多謀,再想出啥法子,抗了皇命。豈不是讓皇上白煞苦心,空等一場了?”

雲若用力閉了下眼,冷笑一聲:“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大張旗鼓,慕雲若向來敢作敢當,就算不拿憐香這丫頭,我也會自行前往。”

言罷,抬眸,她冷傲的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張保望著那纖瘦的身影,不禁有些出神。總覺得這廢後,才幾日不見,氣勢竟完全不同了。

皇上先拿了這宮女,想來是皇上比任何人都感覺到了這個人的變化,所以怕他張保壓製不住她的聰慧,這才點招暫時縛了她的“手腳”。

隻是這慕雲若看來也不是一個輕易受得束縛的女子。

接下來,皇上有何打算?

智者博弈,甚是難解。

他想不透,遂隻是搖搖頭,跟上了前麵雲若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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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宮,內殿。

夏侯靖換下了拘謹龍袍,身著一身素白雕龍的錦袍,正臥坐在躺椅上獨自下著一盤棋。長發披散在肩上,透著一抹靜謐的俊美,也散著一種無形的威嚴。

薑鳳貞一臉委屈的站在一旁侍候,聽說張保已經去迎慕雲若了,她是焦急的幾乎快要掀桌了。

當然,她這小性子在景隆宮可是萬萬不敢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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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無法掙%e8%84%b1

“皇上,還是讓慕雲若住絳雪軒吧,一個廢後住在景隆宮,會帶來煞氣的。”薑鳳貞苦口婆心,小心翼翼的諫言。

然夏侯靖卻仍是安靜的下著棋,內殿落子的清脆聲時而響起,卻讓薑鳳貞更為焦躁。

半響,她咬了咬%e5%94%87,終於鼓了勇氣湊近夏侯靖,輕揪他的衣角,嬌嗔說道:“皇上把臣妾迎入宮中已半年有餘,雖是封了嬪妃,卻……卻還沒寵幸過臣妾,不若今夜——”

落子指尖倏然頓住,夏侯靖輕輕抬了眸。

薑鳳貞大喜,以為皇上有些動容,於是迅速上前要繼續遊說,誰料卻見夏侯靖輕扯了下%e5%94%87角,緩緩道了一聲:“終於來了。”

薑鳳貞一頭霧水,忽聽身後腳步漸近,於是猛的回過頭,剛巧看見到了正冰著臉扶牆入檻的慕雲若。

且見她雙眸雖是平靜,卻隱約透了些怒意。披散的長發隨風輕擺,撩起了一陣冷風。白色衣裳因剛剛用過刑,再加上她不曾停下的步子,導致血紅更甚,幾乎染透了布料。

此時,慕雲若正單手扶著內殿的大門,儘量調整著呼吸。

然後不經意用那沾滿了血紅的指尖輕抹過臉龐的汗珠,無意間添上了一層妖冶之紅。半響,放下手,她低聲而道:“慕雲若如皇上所願,什麼心思也沒動的來了,如此,便放了雲若的婢女,免得嚇壞那孩子。”

薑鳳貞見到染了血色的慕雲若,驚得不是一點半點。站在那裡半天不知如何反應,先前的氣勢亦瞬間被雲若的寧謐所吞噬。

然夏侯靖卻僅是輕輕扯了下%e5%94%87角,緩緩起身來到雲若麵前,俯視著她,道:“張保,帶貞妃回若貞宮。還有,把那宮女放了,先差她去透雲閣候著。”

張保聞言,緊忙上前帶走了不善見血的薑鳳貞。

薑鳳貞雖滿腔委屈,但還是不敢忤逆夏侯靖,顫著%e5%94%87跟著張保先走了。

半響,偌大的內殿中,就隻剩下了他與她,門亦被張保關上。

夜風無意間吹熄了僅剩的燭火,唯有月光隱約的透過窗子,撒上一片銀白。

知曉憐香無事了,雲若這才輕輕舒口氣,而後重新站好看向夏侯靖,恭謹說道:“皇上不為難雲若,雲若萬分感激,既然雲若已經遷來透雲閣,憐香也已經先去了那裡,那雲若便不再打擾皇上,先行告退了。”

雲若說罷,便轉身欲走,毫無借機誘寵之意。

然而就在她才剛剛要邁動步子的瞬間,身後卻傳來了夏侯靖一句淡語:“急什麼。”

聲音落下,一雙修長的手緩緩自雲若身後滑過,慢慢貼在了內殿大門,隻在最後一刻突然用了力。隻聽一聲轟響,整個內殿便被困入一片昏暗之中,而她亦是被那雙手臂鎖在其中,無法動彈。

隨後,便有一抹低沉沙啞的聲音自她耳畔響起:“你以為,朕,會這麼輕易放你走嗎?”

他輕笑一聲,帶了些蠱.惑,亦帶著一抹,無形的冰冷。

【015】要確認的事

“你以為,朕,會這麼輕易放你走嗎?”夏侯靖輕笑一聲,帶了些蠱惑,亦帶著一抹,無形的冰冷。隨即他靠近至她耳側,壓低聲音,一字一定說道:“朕有一事想要確認,你,可要受住了。”

“確認……”雲若眼瞳驀地一動,雖不知夏侯靖究竟是何意,但心底驟然升起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確是如此真實。

然而一切,都好像晚了。

突然間,夏侯靖不等雲若回答,拽了她的手便將她拉向內殿的正房。

他的力道極大,根本容不得她半點掙紮。

雲若身子一痛,不由的隨了他的腳步,心中一片慌亂。

“夏侯靖,你想做什麼!”雲若咬牙問道,奈何卻因身體受傷,根本使不上力道。途中衣角帶翻了躺椅上的短桌,棋盤倏然落地,黑白子亂墜一片,發出極其激烈的聲音,更是將此時內殿裡的寂靜完全打破。⊿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對於她的話,夏侯靖卻僅僅扯了下%e5%94%87角,使得雲若更是不安到了極點。

這是第一次,她的腦海裡真的變為一片空白。

一路上她磕磕絆絆,手腕幾乎也快被他拽的麻木。

似是過了很久很久,她終是被他帶進了正房。

直到見到那盤龍玉雕的龍榻,雲若眼瞳才驀然明白了夏侯靖接下來要做的事。

她一怔,本能抗拒的喊道:“夏侯靖,你——!”

夏侯靖眼眉微動,言道:“難得朕有了興致,你不高興嗎?”

言罷,他順勢關了門,然後將雲若狠狠向著床邊拉去。

僅是稍加用力的輕甩,便使得雲若狠狠栽到了那張冰冷的龍床之上。

血紅染了明黃,繾綣了一種更為豔麗也更為發寒的色澤。

雲若向後在床上不由後退,儘可能保持的說道:“皇上不是恨雲若嗎,如此寵幸雲若,豈不是讓仇者更快?”

夏侯靖側眸而思,而後轉眸俯視雲若。望著她稍有發顫的身子,他低聲說道:“看起來,朕這仇者,可並不快呢。若是如此可以折磨了你,這倒也是個讓你痛苦的法子。”

言罷,他驀然扯下床幃紗幔。

當這明黃之色猶如牢籠般將她四麵籠罩時,雲若像是忽然明白了,雙瞳一縮,狠狠看向夏侯靖,“你想確認的是——”

夏侯靖輕輕一笑,隻在刹那間便將雲若拉至身前,冷冷而道:“朕從來都不會對慕雲若產生一絲一毫的在意,而你,卻讓朕在意了整整一日。所以,朕會%e4%ba%b2自確認下,你,究竟是不是慕雲若!”

雲若眉心微微一蹙,忽然間再不掙紮的輕輕笑了。

傾身躺倒,如染血之羽。

夏侯靖身子微頓,眯著眼眸揣摩著眼前這女人的心思。

然而在下一刻,雲若卻靜靜回望了夏侯靖,從容不迫的說道:“即然皇上要%e4%ba%b2自確認,也就是雲若無論說是,還是不是,皇上都不會相信。那麼如此,皇上就%e4%ba%b2自確認好了,確認我,是不是那個被皇上丟如草芥的悲哀之婦!”

言罷,她倏然揚起一絲笑,攬上夏侯靖的脖頸,而後在他一瞬的驚詫下,完完全全的%e5%90%bb上了他的%e5%94%87。

【016】為君印記

“慕——”夏侯靖眼瞳驀地一縮,還沒等一字開口,便被雲若徹底%e5%90%bb上,頓時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卷著一股清香滑入其中。

她%e5%90%bb的用力,卻又有些青澀,仿佛帶了一抹屬於她的倔強。

夏侯靖有了一瞬的失神。

這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