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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情,那個女人在屋子裡外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在忙一些什麼,也沒有去打擾葉青青的生活。

“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啊?”這樣下來,葉青青反而是不適應,一直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現在安安靜靜的,總覺得有些奇怪。

“沒有啊,估計是找到了合適自己的事情了吧。”李瑞看著走出去的人影,搖搖頭,說道。

“真奇怪,長得是真像啊。”那個女人也是在嘀嘀咕咕的,自己走到了河邊,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自己的思考,總覺得葉青青的這個長相,看起來眉眼有幾分的熟悉,可是具體的也是說不出來。

“那咱們就走吧。”李瑞綻放出一個笑容,剛要推開柵欄的門,就看到敲鑼打鼓的一些人走過來。

“這裡是葉青青的家麼?”沒等兩個人去問問是什麼情況,那些隊伍停在了門口,擋住了兩個人的道路,為首的一個長著山羊胡子的男人,聲音帶了幾分的歲月的滄桑,問道。

“恩,你們是誰?”疑惑的看著都整齊的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氣洋洋的衣服,後邊還是一些擔子,沉沉的樣子,不知道裝了一些什麼東西。

“是徐家少爺吧?”那個女人想了一會兒,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就急急的趕回來,臉上帶了幾分的喜慶問道。

“恩,是啊,不是說好的今天麼?”那個像是管家樣子的老頭,疑惑的掰算著手指,反問道。

“對啊,沒想到你們都來得那麼早啊。”那個女人推開柵欄上的門,就要把人迎接進去,笑著說道。

“這是乾什麼?”完全的無視了在自己身邊的那兩個人,葉青青忍不住問道。

“你可真是我的傻孩子啊,不是跟你說過了麼,徐家的少爺要迎娶你的啊,這才多久啊,你這孩子,倒還不如我這個娘%e4%ba%b2記憶力好呢。”那個女人笑著拍拍葉青青的胳膊,把葉青青推到一邊。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不能理解的看著這個自稱是自己的娘的女人的思維,忍不住反問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驚訝乾什麼,難道,你還想在母%e4%ba%b2健在的時候,自己做主婚事麼。”那個女人的臉色瞬間的變了,有幾分不樂意的說道,看起來還真的是把自己當做是這裡的主人了。

“我家娘子,怎麼能隨意的指配給彆人呢,我們可是有名有實的,這還是想要搶婚麼。”李瑞拉著葉青青的手,有一點微涼的手握住了葉青青柔軟的小手,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可不是那麼說的啊。”那個管家看著眼前的這一對璧人,若是撇開自己家的少爺不說的話,眼前的這兩位可是真的就是絕配了,郎才女貌的,真真的是一對佳人啊。

“這不過就是孩子之間說笑的,我家姑娘做事情的能力強,搶的人自然是很多了,這不就是其中一個麼。”那個女人一看,事情快超出了自己的控製,急忙打著圓場說道。

“有彩禮沒?”葉青青樂得自在的看著這一場鬨劇,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主人公的覺悟,淡淡的說道。

那個管家還以為是問的自己,急忙的回答:“那自然是有的,已經準備了很久了,滿滿的金銀財寶,若是小姐你嫁過來,絕對會有錦衣玉食的生活。”

生怕葉青青看的不清楚,那個管家還特意的讓開自己的身子,讓其中一個人打開一個箱子,裡麵是閃閃發光的首飾,各式各樣的,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的。

“就是啊,娘%e4%ba%b2不會害你的,這絕對是好人家啊。”那個女人比葉青青還要著急,看著剩下的沒打開的箱子,心裡暗暗地思忖,還不知道是不是有更好的東西呢,這可是自己費儘心思打聽到的,雖然是沒有文化的土財主,可是畢竟家纏萬貫啊。

“恩?”葉青青挑了挑眉,拖長自己的音調,看了看李瑞,沒有再說什麼。

“彩禮自然是有的,這可是貯備了多年的啊,必定會讓娘子滿意的。”李瑞看到葉青青的眼色,不急不慢的說道。

她淡定地撫著小腹問,“多給彩禮不?肚裡還一個呢。”眼底的狡黠無人察覺。

不僅是李瑞暫時的愣住了,就連那些在場的人,都是很疑惑的看著葉青青,暗暗的考慮這是個什麼關係。

“那是當然的啊,在怎麼樣,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彩禮隻多不少。”李瑞看看葉青青平坦的肚子,笑得意味不明。

“你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在欺騙我們麼?”那個老管家徹底的怒了,指著那個女人的鼻子,憤憤的說到。

“你聽我解釋啊,這不是這樣的,這就是兩個孩子之間鬨著玩的啊。”那個女人看著到嘴的鴨子又跑了,著急的想要拉住那個管家,這才剛來到自己手邊的彩禮,還沒碰到呢,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飛走了,心裡的鬱悶之情可以猜到了。

“那等清楚了再說吧,我們走!”那個老管家看著在一邊恩恩愛愛的兩個人,氣憤的推開擋在自己前邊的那個女人,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那整齊的隊伍,那沉甸甸的彩禮,隻是少了開始的喇叭嗩呐的喜慶的聲音,又原封不動的按照原來的路,走回去了。

“你,你們!”那個女人看看已經浩浩蕩蕩離開的隊伍,氣急敗壞的指著兩個人。

“我反正是不管,我是你娘,就有權利指揮你的婚嫁,過段時間,你跟我好好的去解釋清楚這件事情,還有你,不要在妄想了。”那個女人指著葉青青怒斥了一頓,回過身去,嘴巴上下不停地張合,把李瑞也訓斥了。

“娘子,既然如此,為何不采取其他的辦法呢,要不然,你說時間長了,這個假冒的,會不會真的就會把你嫁出去呢。”李瑞坐在椅子上,悠閒自得的看著油燈明明滅滅的。

“你說的是什麼方法啊?”

外邊的夜色已經是很濃了,濃的就像是潑墨一樣,把天邊唯一的一絲明光吞噬。

李瑞踱步,慢慢的走近葉青青,“古人有雲:人無信則不立,業無信而不興。”

“怎麼?”不解的眼神看著逼近自己的李瑞,甚至連呼吸都感覺到清清楚楚的,耳朵根有些發熱。

“為了家業興隆,娘子,我們還是把肚裡那個做實吧——”

長夜漫漫,外邊繁星點點,玉輪也好像是遮羞一樣,隱藏在黑夜中,隻是露出淡淡的光暈。

“起床了,都什麼時辰了!”那個女人老早的就起來,按照之前的規律,這個時辰,葉青青早就做好了早飯,準備出門經營那些酒樓了。

“人呢?”

推開門的時候,葉青青的屋子裡是空蕩蕩的,被子整潔的擺在床上,一點褶皺也沒有,屋子清冷的,已經顯示主人一夜不在的事實,那個女人嘟囔著,走進去,四處看看,也沒有看到什麼蹤跡,摸摸床上的被子,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怎麼?還不起來啊,這個時辰,你那個假冒的娘估計開始找你了。”李瑞早早的就醒了,心滿意足的看著在自己身邊沉沉睡去的葉青青,饜足的依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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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青醒來的時候,不自覺的拉了拉被子,臉色有些微微的潮紅,雖然還是緊閉著雙眼,可一直在身邊的李瑞怎麼會感覺不到變化呢。

聽到調侃之後,葉青青把腦袋縮到了被子裡,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來,“那起來吧,你先起來。”

“在不在啊,開門,不開門我就進去了啊。”思忖了半天,那個女人還是決定來李瑞這邊看看,把耳朵貼在門上,可是聽的不是很清楚,拍拍門,大聲的說道。

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基本上摸清楚了這兩個人的大體的情況,分彆住在兩個房間,自己才會有那個膽量,仗著自己現在的身份,胡作非為的去安排婚事。

“恩,馬上起來,等一會兒。”李瑞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撐著身體,看著還在被子裡悶悶的不出來的葉青青,聲音帶了幾分的沙啞,對外邊喊道。

“你,你們兩個住在一起?”出門的時候,那個女人明顯的愣住了,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多疑了,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預感果然成真了,可,可那個土財主怎麼辦啊,自己都說好了的事情。

“恩,這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住在一起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李瑞換了一身象白色的衣服,把身形修的更加的修長,點點頭,沒有否認。

“你,我昨天不是才說了麼,我都和那邊說好了,你讓我怎麼辦,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你和他的,一個窮小子,看看你的眼光,還是娘給你挑吧。”那個女人指著葉青青,手指不停的發抖,氣憤的說道。

“你若是我娘,我的事情你怎麼又會不知道呢,呐,肚子裡的這個,若是嫁給彆人了,豈不就是認彆人當父%e4%ba%b2了麼。”

葉青青不急不緩的說道,摸摸自己的肚子,現在走路%e8%85%bf腳還有些顫唞,腰肢也是微微的發酸。

“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倒是你,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不認識了。”那個女人被說得有些心虛,看看四周,正好有幾個早起的經過,心虛的提高自己的嗓音,挺著%e8%83%b8膛,說道。

“哦,我還以為我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呢。”葉青青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好了,你不是還有事情麼,快去吧,我還要去那邊跟人家說清楚了,省的打了個水漂,那麼好的事情。”那個女人輕輕地推了推葉青青,腳下的步子快了幾步,才一眨眼的功夫,隻能看到一個縮小成小點的背影了。

“彩禮呢?”葉青青揉揉自己的腰部,斜著眼看了李瑞一眼,沒好氣的伸出手,語氣絲毫不溫柔的說道。

“自然會是有的,過段時間,給你風風光光的婚禮。”李瑞的眼睛笑的微微的眯起來,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葉青青的纖細的手上,十指交握,緊緊地扣著。

“什麼,你們要舉行婚禮?”

酒樓的生意已經是做得很好了,開了幾家的連鎖店,紅紅火火的,那幾個廚師也是通透的,稍微一點撥,就知道什麼樣子的菜該怎麼做才會更加的有特色。

“恩,現在的生意不用擔心了,那些田地基本上都是給酒樓供應的,現在基本上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