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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 薩琳娜 4294 字 2個月前

,萬華堂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諸事聽大奶奶的。

楊氏也確實能乾,幫著萬華堂解決了不少麻煩。是以,彆看夫妻兩個成%e4%ba%b2沒幾年,但夫妻的感情很好。

楊氏‘昏迷不醒’,萬華堂焦急萬分,方才用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吞了幾粒飯,便急衝衝的跑來守著楊氏。

謝貞娘心疼兒子,也擔心兒媳婦,順便跟了過來。

萬華年則是想儘快跟楊氏討個主意。

下午的時候,她找了個院子裡當差的奴婢問話,旁敲側擊下才知道,明天陸離夫婦就要回京城去過八月節。

而傍晚的時候,仿佛為了印證這個結論,謝向晚身邊的大丫鬟青羅帶著幾個婆子來給萬家人送中秋節用的東西,什麼月餅、果蔬、%e9%b8%a1鴨魚肉、螃蟹、酒水以及許多稀罕的食材,每樣都送了許多。

青羅還代替主子給謝貞娘告罪,說幾位長輩來了,按理該留下來陪長輩一起過節,但謝向晚、陸離夫婦明日回國公府卻是早就定好的,國公府的長輩們也都等著他們回去團圓。

青羅還假模假樣的詢問,“如果不行,我們二奶奶便自己留下,不管怎麼說。老姑太太千裡迢迢的來了,二奶奶都該悉心招待才是——”

謝貞娘是個愛麵子、有底線的人,聽了這話。哪裡還忍得住,趕忙擺手。“不用不用,是我們冒昧了,妙善已經是陸家婦,八月節也自當回陸家過節。”

青羅還一臉為難,“可二奶奶也不能撇下老姑太太、表叔老爺和表姑太太幾位長輩在山上啊——”

謝貞娘隻覺得臉皮燒得慌,擺手的幅度加大,“無妨無妨,我、我們一家人在莊子上過節也是好的。唉。說起來都是我們的不是,好好的來做客,卻、卻偏又生了病,平白給妙善添了這些麻煩。”

說到最後,謝貞娘竟有些哽咽,嗚嗚,她這是怎麼了,臨老臨老的,竟淪落到這種境地?

青羅見好就收,趕忙放下東西。領著一乾小丫鬟告辭出去。

等萬華年接到信兒的時候,青羅早已出了院子。

唉~母%e4%ba%b2也真是,好好的機會就這麼放過了!萬華年望著緊閉的大門。用力跺了好幾下腳。

母%e4%ba%b2沒用,哦不,是指望不上,萬華年隻能來尋楊氏來商量。

所以,楊氏在屋裡一出聲兒,萬家這母子三個便都進來了。

萬華年不等楊氏發問,直接將她‘昏迷’後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聽聞這裡並不是九華書院,而隻是謝向晚的一處陪嫁莊子,楊氏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為了賴在書院裡。她可是把臉麵都豁了出去,中午的時候更是被灌了一大碗苦死人的藥。現在卻被謝向晚用計‘請’了出來,楊氏如何甘心?

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楊氏才漸漸鬆開雙眉,淡淡的說道:“不必擔心。至少咱們還在小湯山,而且聽妹妹方才說的話,這個院子距離書院並不遠。”

萬華年點點頭,“確實不遠,走著的話,約莫兩刻鐘。”

楊氏勾了勾嘴%e5%94%87,轉頭看向萬華堂,略帶歉意的說道:“如此,每日就要辛苦夫君多走兩刻鐘的山路了。”山不就我、我來就山,隻要萬華堂做出誠心求學的姿態,每日裡去書院報道,總會有結果。

謝向晚是個聰明人,她看到萬華堂如此‘執著’,定然會重新考慮。

而另一件事也能順利進行。

八月十五的清晨,謝向晚和陸離起大早趕回京城。

相較於去年,今年陸家的賞月家宴顯得有些蕭索,陸昭出嫁了,老夫人‘病’著,陸延德也‘偶感風寒’,陸元雖然沒什麼病,卻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唯一高興的竟是梅氏,從頭到尾她都笑語盈盈的招呼大家吃月餅、吃螃蟹,順便還吆喝讓陸元、陸離%e5%90%9f詩,不管其他人怎樣,梅氏這個八月節過得很是暢快。

陸離和謝向晚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家裡沒人搗亂、沒人破壞氣氛,這就足夠了。

過了八月十五,八月十六那日,陸離和謝向晚去了趟謝家,然後才匆匆趕回了書院。

在大周,八月節屬於法定假日,朝廷都要放假三天,書院也跟著朝廷的規定走,給夫子和學生們放了三天假:八月十四、八月十五和八月十六休息!

八月十六日傍晚,陸離夫婦剛剛抵達書院,歸家的學生們也都紛紛返校。小夫妻站在書院前庭的廊廡下,笑語盈盈的看著學生們高高興興的回來。

忽然,在眾多返校的男孩兒中間,竟混進來一個身著杏紅色單絲羅衣裙的少女。少女低垂著頭,手裡提著個食盒,行動間弱柳扶風,端得是嫋娜多姿。

身邊路過的年長些的學生們也不禁側目,還顯稚嫩的臉上滿是驚豔。

陸離瞧了,卻皺緊眉頭。

謝向晚問道:“怎麼了?二爺莫非認識這位白秀兒姑娘?”

陸離不答反問,“阿晚,你可聽過說‘揚州瘦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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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進門刷卡

“揚州瘦馬?!”謝向晚尾音上揚,這詞兒聽著有些耳熟呀,仿佛在哪裡聽說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她的表情略帶疑惑。

說話間,陸離先招手喚來隱在角落裡的紅隼,低聲吩咐了一句,紅隼應聲下了台階,直接往書院門口走去,幾步來到白秀兒麵前,不知她跟白秀兒說了什麼,然後%e4%ba%b2熱的扶上白秀兒的胳膊,兩人相攜往書院外走去。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白秀兒的表情有些不甘,動作也很僵硬。很顯然,她並不是自願離開的。

白秀兒被帶走了,書院門口又恢複了正常的模樣,學生們三三兩兩的進來,看到不遠處廊下的陸山長和謝師母的時候,不由得停住腳步,紛紛向兩位長輩行禮,不管山長和師母能不能聽到,他們還是恭敬的問安:“見過山長、師母!”

陸離和謝向晚笑著頷首,對每一個停下來行禮的學生點頭示意。

“是的,揚州瘦馬,”陸離從謝向晚的話裡聽出了疑惑,誤以為她不知道什麼是‘揚州瘦馬’,便低聲解釋道:“說起來,這是近兩年來江南興起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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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見書院門口的學生越來越少,他也不再在這裡站著,直接拉起謝向晚的手,夫婦兩個從中庭一路溜達著回夫子宿舍。一邊走,他一邊把‘揚州瘦馬’這個新鮮事物解釋了一番。

大周開國近百年,天下承平已久,普通百姓們的日子漸漸平穩,而富商們更是累計了巨額財富。這些人有了錢,天下又太平,他們便變著花樣的玩樂享受。

什麼美人盂。什麼修建園林,怎麼奢侈、怎麼燒錢怎麼來。

陸離淡淡的說:“尤其是蘇杭維揚一帶,有些腦子靈活的人家便特意買了長得好的小女娃兒。請了專人調教,什麼琴棋書畫、吹拉彈唱、跳舞雙陸。她們竟是無一不學……”當然還有各種伺候男人的法子以及邀寵魅惑的技能,更是必修課。

謝向晚沒有插嘴,一直靜靜的聽陸離說話。其實,她已經想起從哪裡聽說過‘揚州瘦馬’這個名詞,不就是在後世的小說裡嗎,說穿了,揚州瘦馬就是那些人培養出來的高級娼妓。隻是名頭比娼妓好聽些。

陸離還在說,“那些人家將女孩子養到十三四歲便開始找買家賣掉……因為這些女孩子長得好、調教的也好。又比青樓妓館裡的人乾淨些,許多江南的富商爭相購買!”

其實陸離真正想說的是‘鹽商’,但一想到自己老泰山就是鹽商,而小舅子未來也是個鹽商,他下意識的規避了這個詞。

但謝向晚卻聽明白了,原因無他,天下最有錢的商人,估計也就是鹽商了。而且最能折騰的也是這類人。所以,有了稀罕的玩意兒,鹽商們若是不摻上一腳。那才叫稀奇呢。

這些都不是謝向晚關注的重點,她隻關心:“二爺是說那個白秀兒便是個‘揚州瘦馬’?”她更想問的是,你丫個混小子。你怎麼知道得這般清楚?莫不是有了‘經驗’?

陸離多聰明啊,哪裡聽不出謝向晚話裡的深意,他扣了扣鼻翼,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什麼,早些年間,我、我不是在秦淮河做過一段時間的‘風流名士’嘛。”風月場上待得時間久了,自然能清楚的分辨出一個女人是良家女子還是風塵女子。

‘揚州瘦馬’雖然不是普通的妓子,但她們自幼受訓,某些東西。掩都掩不住。

陸離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著謝向晚。故意轉移話題的笑道:“說起來,做‘名士’還是阿晚你給我出的主意呢。嘿嘿!”所以,謝向晚應該知道當初他‘風流’的原因,他根本不是因為想要風流,實在是為了擺%e8%84%b1不想要的妻子。

隻可惜,他隻逃過了一時,最後,家裡還是趁著他‘失蹤’的時候,將許氏這個殘花敗柳塞給了他。

想到許氏,陸離不禁一陣心塞。趕忙搖搖頭,將腦中不好的回憶全都甩到一旁。

謝向晚感覺敏銳,察覺到陸離周身氣場的改變,便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便將這個話題揭過,笑著點頭:“是了,我怎麼把這一遭給忘了。如此,咱們二爺機緣巧合下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呢,一眼就看出了白秀兒的底細?”

陸離聽她說的有趣,不禁也笑了,道:“嗬嗬,這些都不值一提。隻是這白秀兒是揚州瘦馬,萬家人卻把她當表%e4%ba%b2一樣帶在身邊,這就有些問題了。”

謝向晚想都不用想,直接道:“這有什麼?哼,不過是國公府的某些人看不慣咱們過安生日子,特意高價買來給咱們添堵的!”

謝向晚一語點破真相,陸離也跟著點頭:“如此就對上了,前兩天你不是還說萬家人提前去了趟國公府嗎?我琢磨著那不是她們頭一次見小齊氏。”

謝向晚皺起了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咱們都已經躲出來了,她怎麼還不肯消停啊?竟還想塞個揚州瘦馬過來,她到底是安的什麼心?”白秀兒既然是揚州瘦馬,那麼肯定受過嚴格的訓練,且瞧她長得極美,形容嬌怯,又